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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大陸 第50章真相大白 文 / 燃絨

    雨澤正打算把灰色空間的出口召喚出來,但是這個時候只看到三味火那邊亮起了紅光,然後就看到一扇由火焰描框的大門就出現在了三味火旁邊,雨澤收回了自己的力量,然後走了過來問道:「這是什麼啊?」

    「這是前往火之國的門,我知道靈石的能力,但是靈石的能力是從那裡進來出去的時候就會出現在那個地方,可是我的卻是可以自由來往火之國,我想你也不想再一次出現在地之國那邊吧?」

    雨澤傻笑了出來,然後跟著三味火就進入了那個紅色火焰的大門,走出了大門後,雨澤看到了一番新景象,這已經是到了火之國了,並且已經是到了炎焱城的上面,而這個地方雨澤並不陌生,這個地方就是三味火的書房。

    「這是我的書房,我們去見一見新的火之國的國王吧,而當雨澤和三味火走出書房的時候,突然就看見外面到處都是士兵,好像是在朝著炎焱城的下面跑去,三味火感到很奇怪,三味火和雨澤一起跟上去到了炎焱城的門外,當然這個時候也沒有人注意到三味火和雨澤這邊,可能是都認為三味火已經是死人了,再來一個也不會有什麼驚訝的。

    在炎焱城的外面,正圍著許許多多的皇家護衛隊的人,火之國的皇家護衛隊的人的確是很多,這個時候一件事把炎焱城的外面圍得是水洩不通,火之國的飛火流刃和半野草已經在這個門外了,還有寒訣也在這裡,雨澤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居然會讓火之國動員這麼多人,而當雨澤靠近過後才看清楚,而當雨澤看清楚的時候,雨澤已經紅了眼,原來在這些皇家護衛隊圍著的正是初葵和海冬,雨澤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海冬和初葵了,再一次看到這一切,雨澤都不敢相信這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這的確是真的。

    雨澤一下子就朝著人群中衝了過去,站到了海冬的面前,再一次看到雨澤,這個時候的海冬也笑了出來,紅了眼,正準備敘舊一番,但是初葵急忙阻止道:「有什麼話下去了再說吧?現在這個情況可是很麻煩哦。」

    「雨澤?讓開,現在的事情不關你事,你做為水之國第四靈尊,你應該知道現在的海冬和初葵是死犯,但是沒死掉的,如果你再阻止,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哦?」那邊的寒訣說道。

    雨澤一下子轉過頭去,看向了周圍的皇家護衛隊的人,然後說道:「這一切的事情和我們水之國是一點事都沒有,更不要說和我們的靈尊有什麼瓜葛,你們都沒有調查清楚,就斷論了這一切,要死你們才該死,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那邊吼?」雨澤吼道

    寒訣是個暴躁的人,這個時候大怒起來,說道:「難道你想挑起兩個國家的戰爭?你可別後悔今天你說的話!」

    飛火流刃這個時候慢慢的走了出來,一隻手揣在兜裡,另一隻手抓緊著腰間的辛魂刀,說道:「沒想到你剛剛做為了水之國的第四靈尊,就這樣猖狂了?我倒想看看你這個新的第四靈尊有什麼能耐可以這樣的猖狂?」說著忽然周圍的空氣就開始變得炙熱起來,飛火流刃已經把辛魂給拔了出來,炙熱的溫度,讓周圍的都開始王后面退了一段距離,而雨澤卻沒有畏懼,旁邊的海冬走到雨澤旁邊說道:「你退下,這就讓我來,你不是他的對手。」

    雨澤笑了出來,很孝敬的樣子對海冬說道:「海冬師父啊,你就休息下吧,我想這些日子你也勞累了,這點事情就讓我來。」雨澤這樣說道,海冬有點驚訝,但是還是叫雨澤退後。

    降落在遠處的一顆大樹上的三味火也很好奇雨澤到底是個什麼傢伙,其實從灰色空間,加上雨澤身上的兩個不同屬性的法印,就已經讓三味火很是好奇這個雨澤到底是怎麼一個人,所以三味火也沒有急著去招呼現場,在遠處的樹上打算看一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雨澤的右手邊靈器法陣已經呈現了出來,遠處的飛火流刃看到雨澤已經打算戰鬥了,也是很高興,和興奮,雨澤的靈器法陣一召喚出來,當雨澤把右手手掌放在法陣上面的時候,只看到法陣中射出了很亮很亮的白光,好像是一道一道的光劍從裡面射出來一般,其實對於這樣的一個反應雨澤都很驚訝,接著一個劍柄就從法陣中露了出來,雨澤一手就把劍給拔了出來,這是神源,傳說中的武器,剛一出現光芒四射,在一時間把周圍都照亮了,許多人都不禁摀住眼睛不敢直視這個光芒的發光區,知道光芒慢慢的減弱下去,周圍的人才看清楚了這是個什麼劍,原來是一把殘劍,但是這一次大家看到是殘劍卻沒有取笑的意思,因為現在的殘劍並不是之前的那把廢鐵樣的殘劍,而是一把光滑厚重的殘劍,在遠處樹上的三味火看到了雨澤手中的這把劍,頓時驚訝了出來,三味火是個博學多才的人,一眼就知道了這個東西的來歷,這個東西就是傳說中的神源,當然現場也只有三味火知道,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三味火長大了眼睛,看著雨澤那邊,自言自語到:「居然神源會再次出現?這真的真的是太神奇了,這個小子到底是誰?」

    飛火流刃看了看雨澤這邊的那把殘劍,雖然心有餘悸,但是還是很驕傲的喊道:「切,原來是把殘劍啊,或者說是一把大刀?」

    海冬看到了雨澤這邊手中的那把殘劍,不禁問道:「這是當初你從靈池取出來的那把殘劍吧?」

    雨澤點了點頭,海冬很是振奮拍了拍雨澤的肩膀然後說道:「你小子不錯嘛,居然都把它修煉到現在這個地步了,不錯不錯,那這場戰鬥就先讓你試一試,看到底你進步得怎麼樣了。」海冬說著,一邊的初葵走了上來好像是不贊同海冬的做法的樣子,初葵也怕雨澤會在飛火流刃的攻勢中出事。

    看到雨澤和飛火流刃擺開了架勢,在場的人都開始散開,給這兩個人一個戰鬥的空間,但是誰都不會想到,戰鬥會如此的安靜就結束了。

    當人群散去之後,飛火流刃第一個就朝著雨澤這邊攻了過來,雨澤抄起神源,然後朝著飛火流刃那邊砍去,這是雨澤第一次用這把殘劍做攻擊,一向以來雨澤都是用這把殘劍做防禦,當什麼的,可是這一次雨澤很有自信,用神源攻了過去,當雨澤把神源斬向飛火流刃那邊的時候,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雨澤手中的神源突然發出數道光芒,這些光芒好像是從神源劍身中迸發出來的一樣,射了出來,接著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神源依然閃著那些光段,而周圍的所有事物居然都好像是凍結住了一般,雨澤發現整個空間裡面,已經是沒有了喧囂,沒有了動靜,這裡的所有人都凍住了,一動不動,甚至連飄在半空中的樹葉也靜止住了,雨澤是唯一一個可以在這個地方活動的人,雨澤很好好奇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突然之間,雨澤感覺到自己身體很是不舒服,只看到神源的那些光芒迅速的朝著劍身中彈了回去,在這一些完結過後,雨澤已經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臉色刷一下就慘白起來,雨澤感覺到自己身體中的全部靈氣好像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當這一切恢復正常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倒下了,包括遠處樹上的三味火也掉了下來,這周圍的人都倒下了,看到這裡雨澤驚訝了出來,而其他人更是驚訝,因為他們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然後就發現自己已經極度虛弱,飛火流刃倒在遠處,慢慢的用辛魂把自己的身體扶起來,但是這是很艱難的,嘗試了多次飛火流刃才勉強的站了起來,撐著辛魂。

    在場的只有靈尊級別以上的人可以勉強的站起來,遠處的三味火喊了出來:「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當三味火說道的時候,周圍的所有人都看向了三味火那邊,不禁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都愣住了,寒訣的表情卻是異常的難看,因為寒訣是並不希望看到三味火出現的,這會意味著自己的帝王地位將會化為泡影,可是形式還是要做的,寒訣第一個喊了出來喊道:「父王?你,你還活著?你可是想死兒臣了。」說著寒訣就朝著三味火那邊衝了過去,在途中還跌跌碰碰的摔了幾跤,總算是到了三味火面前,寒訣拉著三味火的手說道:「父王你去哪裡了?」

    三味火笑了出來,摸了摸寒訣的頭,然後說道:「傻孩子,我只是離開了一會而以。」而在這個時候寒訣手中一把匕首就朝著三味火那邊刺去,三味火大驚,急忙作出防備,一掌擊到了寒訣的頭上,這一下三味火也沒有想到會這麼重,寒訣的頭忽然開始燃燒起來,然後在原地開始痛苦的叫了出來,看到寒訣這個樣子,三味火大驚了出來,想上前幫忙,但是半野草和飛火流刃已經沖個過來,把三味火保護住,就這樣看著寒訣在那裡燃燒,寒訣最後看著三味火這邊說的一句話是:「你既然死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三味火剛回到火之國沒想到就遇到這樣的事情,一下子也沒有反應過神來,在三味火的印象中寒訣是一個孝順的人,是個很乖的孩子,但是三味火沒有想到為了皇位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寒訣的屍體已經燒乾了,周圍還洋溢著那種肉被燒干的焦味,讓人聯想到燒的是人,就不禁渾身起雞皮疙瘩,這個時候三味火把手臂上的法印給露了出來,然後說道:「我是三味火,我是火之國的君王,我沒有死!」說著,周圍的火之國的人都跪了下來,除了火之國的靈尊,靈尊是不會給君王下跪的。

    看到這裡,地上的海冬和初葵對望了一眼,然後都相繼笑了出來,雨澤看到三味火終於出來而來,也放鬆了下來,笑著看著海冬那邊說道:「哈哈,師父你們總算是昭雪了。」

    「其實對於寒訣,我早就覺得了他的不對勁,既然我死了,那麼他也應該沒有繼承到法印的力量,所以他應該是知道我是沒有死的,但是卻不尋找我,並且還讓這麼多人背上了殺我的黑鍋,我本算忘了這件事情給他個機會,但是沒想到今天他居然還想殺我滅口,哈哈,我的兒子啊,居然是這樣一個人。」

    三味火看上去很是崩潰的樣子,這讓周圍的人都戛然而止,不知道說些什麼。

    「大家都不要打了,既然我沒有死,那麼一切因我而引起的事情都是誤會,海冬,初葵你們二位可以回去了,我會密電給水之國的洪荒的,你們放心吧,因為我的事情,還有我兒子的貪婪導致的你們的痛苦,我感到很抱歉,我希望以後我們還是朋友。」

    說著三味火在其他人的攙扶下慢慢的進入到了炎焱城之中。

    海冬和初葵勉強還可以站起來,可是雨澤卻已經站不起來,海冬和初葵把雨澤攙扶了起來,然後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雨澤笑了笑,然後說道「三味火並沒有死。」

    「我知道,我是問那麼死的那個人是誰?」海冬問道

    「死的那個人是炎雪飄飛,是他用了一種藥水把自己裝扮成了三味火的,我想殺他的人也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不是三味火,不知道殺手知道這件事後會是一個什麼反應。」

    「什麼?你不要騙我啊,炎雪飄飛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被殺死,就算是白夜,也沒有把握可以殺死炎雪飄飛的。」

    「這不是白夜干的,我想現場的所有證據都是那種藥水變化的,只是那個幕後凶獸到底是誰,居然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可以把炎雪飄飛給殺了。」

    海冬和初葵又陷入了憂愁之中,原來這個真相並不是大白了。

    已經是到了晚上,三味火在書房中,看著遠處的山川,在想一件事情,其實三味火知道現在能夠讓炎雪飄飛那麼輕易死去的就只有火之國的先知,因為炎雪飄飛對於先知從來都是不惜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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