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我失敗了,被他抓住了,還好我找了一個機會逃了出來,不行,對不起,我的任務時間已經到了,我必須趕緊回台灣向社裡交任務,暗殺陳耀堂是我私下行動,不受社裡保護,所以我必須回去,不過爹地放心,我很快就可以請假回香港,下次我絕對不會失手。」
周家雅和周萌裕通完電話,心裡有些許失落,老爸聽說她失手被擒,竟然連關心的問候都沒有,而只是催著她再次暗殺陳耀堂,聽說她要回台灣,居然還發火了。
「唉,看來只有兒子才是他所唯一在乎的。」周家雅歎息了一聲,放下電話,沮喪地坐在臥室床。
她並沒有休息很久,打了個電話,預定了一張去高雄的機票,隨後就解開衣服,鑽進洗手間,她想要洗一個澡,好好一,定定神,想想怎麼樣把殺死弟弟的幫兇給幹掉。
酒店的高檔套間裡浴缸很大,周家雅放了滿滿一下熱水,躺在裡邊,覺得非常舒服,一天的俘虜生涯終於結束了。
她閉眼,享受著包裹??的熱水,她回憶著今天受到的屈辱。
「太可惡了,居然說我勾男人都不行。」周家雅躺在水裡咬牙切齒罵道,奇怪的是,她最恨的居然是那傢伙拒絕了她,而不是看到了她的身體。
「確實不行,等回到艾咪夜總會,要不要找個小姐教教你?」一個讓周家雅痛恨又害怕的聲音在浴室裡響了起來。
「你!」周家雅猛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驚地一句話說不出來。
在洪義總部,周萌裕猛地一拳砸在辦公桌,實木的桌面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本來他想得很周到,暗殺陳耀堂,得出洪興交出洪錦秋,這樣殺死他兒子的兩個仇人就都必死無疑,可誰知全都沒有成功,洪興不肯交人,暗殺陳耀堂也失敗了。
剛好在這時,桌的電話響了起來。
「誰?」周萌裕話裡依然帶著火氣,可等他聽出對面的聲音時,他強壓住了火氣,沉聲問道,「陳耀堂!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承諾不再和洪興作對,我就把你女兒交還給你,你死了兒子,不想連女兒也沒有?」
周萌裕聽見對面的要求先是一愣,對方只是要求自己的一個承諾嘛?這也太簡單了,這小子也太幼稚了。
不過隨即他又冷笑了,小子,跟我玩引蛇出洞的伎倆嘛?你這演技也太拙劣了,難道當我傻的嘛?這不是給我機會,將計就計,報仇雪恨。
「好,我同意了,就三天後,你定地點。」
「地點就在前天槍戰的舊廠區。」
「k!」周萌裕爽快地答應了,他知道三天後將是一場惡戰,對方絕不可能輕易放人,肯定會設下埋伏,而他則會設下反埋伏。
他考慮了一下,又拿起電話,撥通一個號碼笑道,「福傑嘛,這次我們又要合作一下了。」
……
早晨,陽光從白色薄紗窗簾中透進,照在荔枝園小區的某個高層房間裡,床頭櫃,小空姐正在相框裡淡淡微笑,彷彿正欣賞著床榻一對男女赤身搏鬥。
戰鬥是無比慘烈的,從零亂的床單和邊班班水漬可見一斑。戰鬥依然在繼續,雖然楊慧敏已經無力再戰,可她依然不想放過這享受的機會。
可惜這時不知道誰衣服裡邊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手機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張元想要下去接電話,可楊慧敏卻不樂意的用白絲包裹的長腿使勁勾住他的腿彎,不,盡在wa
讓他離開自己的身體。
「我把電話拿來,很快。」張元安慰了一句,這才得到美人的允許,鬆開誘人的靈活長腿。
「喂,誰,錦秋呀。」張元接著電話,又返回床榻,看似沒有力氣的楊慧敏卻又無聲地笑著撲了過來,扯著那好東西充實自己身體。
「昨天晚去哪了?怎麼一夜都沒回來?」洪錦秋有些鬱悶。
她已經從莊伯口中聽說了張元昨天在洪興會議獨立支撐,力保她安全的事,所以她準備報答他。
當然了,報答的方式也只有以身相許了,雖然她是江湖兒女,也是個小太妹,不過對第一次還是很珍重的,同時她也恐懼那種撕裂的疼痛,所以她在張元還沒回來就開始看日本片。
可鬱悶的是,她決定下了,日本片也看過了,心裡早已興致高漲,可那傢伙居然一夜不會,這讓她有些氣憤。
「哦,我晚有點事,怎麼了,有事麼?」張元不想跟她多廢話,畢竟還有一個美女正騎在他腰腹。
「有事,當然有事。」洪錦秋肯定不好意思說等著你回來破我的身,她只有怒道,「難道你忘了今天要去機場接神武門的人?」
「當然不會忘,不過現在時間還很早嘛。」張元不太明白,我不回去睡覺你發什麼怒呢,要生氣也應該是你媽媽,咱和你又沒什麼關係,不過就是摸毛而已。
「我就是怕你忘了!記得來接我一起去!」洪錦秋冷哼一聲收了線。
「神經病。」張元扔掉電話,又把咯咯笑的小妖精壓住了,「嘿嘿,這回我要弄在你的白色絲襪……」
中午,香港國際機場。
來接機的有張元,還有洪錦秋,其實十三妹也想來的,可張元還是勸阻了她。他和神武門那邊的聯繫並沒有說的太清楚,萬一來個認識的,一口叫破張元的身份,那就露餡了。
不過為了表示洪興社的尊重,僅次於洪老爺子的瘸八帶著八嫂出現了,同時也調了洪興的幾輛好車,就連接那些打手的大巴都是用的最檔次的。
不過讓瘸八失望的是,神武門就派了一個過來。
來的,本來電話裡並沒有說他帶隊,可他一想,閒著也是閒著,不如來香港轉轉。
再說,這次是幫張元出手,他還能躲著藏著嘛。
迎面看見和張元有三分相似的陳耀堂,先是一愣,不過這小子精明過人,是中海幫的小諸葛,這點事還想不通嘛?肯定是張老闆換了個身份,行事方便嘛。
「請問您就是神武門的鄭先生。」張元看見過來,趕緊迎了去。
洪興的人,也都不認識,就連洪錦秋也沒見過他,在張元的一番介紹下,大家也就算認識了,的名片是「神武門株式會社常務董事」,這就僅次於蒼野福的社長了,二號人物。
雖然是二號人物,可是瘸八還是有些不滿,洪興現在就等著人來救呢,這關鍵時刻,你就來一個人,實在說不過去了。
不過瘸八也沒表現出來,他很清楚,神武門派這麼一個人前來,是來談條件來著,條件沒談好就派出人馬幫忙,顯然人家和洪興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那一步。
讓十三妹做舵主的條件,張元沒有對他們說,洪錦秋和十三妹當然更不好說,所以就等著來提呢。
瘸八本來以為洪錦秋這個介紹人應該和認識,可沒想到的是洪錦秋根本不認識,倒是陳耀堂卻好像跟那個很熟悉的樣子,這讓他忍不住心裡生疑。
更讓他奇怪的是,離開機場,居然沒有坐洪興準備的禮賓車,而是坐陳耀堂的寶馬。
和張元一車,當然是好久不見,兩人想要聊幾句,而張元沒有拒絕,是想讓瘸八他們看看,人家神武門為什麼幫忙,不是想要和洪興扯什麼關係,全是因為洪錦秋來幫忙的,而你們卻只想到賣了人家求和平。
了寶馬,張元開車,坐在副駕駛位,洪錦秋只好坐到了後邊。
沒有外人,話也方便多了,一拍張元胳膊,眼睛往後勾了一下,壞笑道,「不錯呀,長腿港妞,挺帶勁。」
張元也笑了,還給他一拳,罵道:「你小子還說我,東京學生妹禍害不少。」
「哇!」很誇張地揉著被張元擊中的??口,裝作很恐懼地說道,「果然是色魔呀!沒想到你連男人也不放過!」
洪錦秋看著前邊兩人鬧成一團,在後邊已經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車一啟動,張元問道,「怎麼樣,人手來了沒?」「來了。」收斂笑容,眼睛很隨意地往後一瞄,他雖然的也愛開玩笑,可是重要方面卻精明的很,他意思問張元,能不能當著後邊女人說?
「等會。」張元哼了一聲,他倒不是擔心洪錦秋的立場,關鍵是這丫頭實在大嘴巴又愛衝動,誰知道她會不會在什麼情況下,嘴一快,把神武門忍者的秘密身份給暴露了。
他們兩人的眼色雖然隱晦,可洪錦秋還是看見了,她也沒多問,她也知道自己大嘴巴,知道不如不知道,她知道就等於全世界都知道了。
車到了下榻酒店,洪錦秋很識相地先下去了,讓車裡兩人很簡短地溝通了一下。
八十多個神武門忍者實際已經有幾個同機抵達了,剩餘的也將在今明兩天陸續到達。
平日裡,他們都有正式的身份,有職員,有業主,也有遊客,不過他們都有一個秘密身份,就是神武門忍者。
到香港以後他們會各自離開,等到必要時,才會集中在一起,達到奇襲的作用。
當然,他們分散到香港還有一個目的,這些忍者之間互相並不認識,到出手的時候,大家都換了衣服,遮起臉,誰也不認識誰,這也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考慮。
聽這一說,張元完全放下了心,把送進酒店,那就讓他對洪興社開條件了,張元和洪錦秋也不便參與。
離開酒店,洪錦秋問道,「好了,大事已定,我們去哪玩一下呢?」
張元看著不遠處的一棟歐洲中世紀風格的建築物,突然笑了,「我們去聖瑪麗醫院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