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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68轉木取火 文 / 井中月

    時值初秋,山坡雖然蔥綠,可是在青草的根部,已經可以看見很多發黃的乾草,張元有點後悔把那軍刺給丟了,那些乾草用手拔還挺費勁,不過好在他力氣大,沒一會就拔了一大堆。

    然後他把乾草整理起來,搬送進了石室,在石室的一角放下鋪平,厚實的幾層乾草,乾爽軟實。

    「來試試看。」張元把真真抱了草床,心裡卻忍不住在想,如果和真真在這天然的石室裡,在這散發著清香的乾草……那才爽。

    「哈哈,真的挺舒服呢。」真真當然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躺在乾草開心地笑了起來,「你也試試,比席夢思還柔軟呢。」

    「等下,我還有事。」張元不是不想去躺,關鍵是兩人都光著下邊,都躺去,他怎麼忍得住?

    這次張元出去的時間有點長,因為這個時節,雖然草和樹葉已經都枯了,可是乾枯的樹木卻沒有,他找了好大一會,才搬回來一顆不知道哪年就已經枯死的大樹,同時帶回來的,還有幾隻捏死的小鳥。

    這時候天已經有點黑了,石室裡顯得分為黑暗,這也顯出了一個火堆的作用。

    沒有打火機,沒有火柴,又怎麼取火呢?真真瞪著眼睛看著張元忙活,看他到底怎麼搗鼓出火來。

    張元在一世受過無數次這樣的訓練,這當然難不倒他,只見他堆起幾片枯葉,又用石塊磨出一個干木尖,然後就開始用木尖對著木塊開始了快速搓動。

    這些事說起來好說,可是做起來艱難,就說沒有任何工具把一個枯樹枝修尖,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做到的,真真一直靜靜地坐在草ng看著他,心裡有些感慨,想想那些茹毛飲血的祖先,要得到一堆火是多麼的艱難。

    張元的體質被桃花功改強了不少,所以鑽起木來也快了很多,當太陽熄滅了最後一道光華,一縷細煙冉冉升騰了起來,取火的木板也逐漸開始了碳化,燃燒。

    「真的燒起來了!」真真拍著手,在這一刻,這點火星顯得如此珍貴,就像無邊黑夜中看到的一絲希望。

    元也笑了,接著他把暗燃的木板放在了支好的柴堆下,又撒些易燃的樹葉,很快,火焰一下串了出來,火苗就像精靈一樣,越跳越多。

    火堆燃燒了起來,溫暖了真真的身體,也映紅了她,盡在wa

    圓潤的臉頰。

    「這是什麼?」張元接過真真遞來的東西問道。

    「夏威夷草裙呀。」真真咯咯一笑,然後站在了張元的面前,原來她自己也穿了這樣的草裙。

    「你的手還挺巧……」

    張元的誇獎還沒說完,真真就像擺個造型,可是誰知這草裙沒有線,也沒有扣,真真那華麗的一轉身,竟然一下把她穿著的草裙甩掉了下來。

    真的臉頓時通紅,嚇得又趕緊摀住腿間。

    張元猛地吞了一口吐沫,之前雖然一直看著真真那黑隱隱的美妙,可是看久了就沒有太強烈的感覺,而真真這穿著草裙突然掉落,卻讓張元一下覺得刺激萬分,女兒家那漲卜卜的黑色小山丘可真的誘死人了。

    「不准看,你也趕緊穿。」真真紅著臉命令道。

    元背過身子,把草裙圍,聽著後邊真真悉悉唆唆系草裙的聲音,更是讓他漲得不行了。

    兩個人都系草裙,張元乾脆把那討厭的襯衫t掉了,而真真的襯衫也撕得不好再穿,於是她也t掉了,只留一條淺藍色的小罩。

    看著真真那大好的身材,邊只有一條罩罩,下邊繫著草裙,還真的是挺養眼,沒有一絲贅肉的xebi小腰真想去抱一抱呀。

    「吃晚飯。」張元不敢多看,因為那草裙可不比短褲,某個不聽話的傢伙一抬頭,那乾草戳在嫩肉,要命呀。

    「啊,怎麼是小鳥,好可憐的小鳥。」真真對著被張元捏死的小鳥大發慈悲,接著又說道,「以後只准殺魚,不准殺鳥。」

    「為什麼?」

    「因為小鳥好可愛,叫聲也好聽呀。」

    張元苦笑,看來長得漂亮又會說話就是佔便宜呀,人家魚就不可憐嘛?死了都不能吭一聲,可以殺魚,不准殺鳥,不知道這是什麼道理。

    雖然沒有鹽也沒有調料,不過張元和真真也都餓急了,都不知道什麼味,烤好了就吃唄,真真吃地還挺香,絲毫沒有覺得這是好看的小鳥,把那鳥吃得只剩一堆骨頭。

    「怎麼樣?味道還不錯,要不要再去抓幾隻?」張元笑著問道。

    「夠了夠了,讓小鳥們安心睡覺,不要去打擾它們了。」

    「那剛才」為什麼你要比我多吃一隻?」張元憤憤不平的問道。

    「因為我是女人。」真真很沒良心地說道。

    張元鬱悶問,「為什麼女人就可以多吃一隻?有這個規定嘛?」

    「因為……原始人就是這樣規定的。」

    張元暈倒,你怎麼知道原始人是這樣規定的?再說我們是原始人嘛?原始人,有那麼好看的奶罩嘛?把那xebi的胸脯包裹的圓潤誘人……

    「看什麼呢?」真真不樂意了,你看就看,還流口水。

    「沒看沒看,我就是想研究一下原始人和現代人皮膚的差異。」張元很費勁地才把視線從那潔白渾圓的雪山溝溝裡收回來。

    「等會睡覺,能不能把火堆移近一些?」真真又問道。

    「不行,我們那床都是乾草,火星一點就著,除非你想燒死。」張元說完,又看看那張乾草堆成的床,心裡的旖念又開始升騰了。

    真點頭,實際她的心裡也在反覆著,「我們那床」,他也要睡來嘛,他會要和自己做那種事嘛?剛才他不在的時候,自己檢查了一下,好像下邊和以前一樣,而且自己也沒感覺到有什麼異樣。

    不過真真以前也沒有做過那種事,也不知道男人弄過以後會有什麼異樣,而且也沒有鏡子,到底有沒有讓男人偷偷進過,她也不確定,現在聽說張元馬要和她一起睡,她的心裡又忐忑不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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