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幹什麼?」何詩詩突然哼哼了一聲,推開了這個不乖的抱抱熊,接著又一個翻身,把後背扔給了張元。
張元苦笑,怎麼都這樣?每次剛要接觸關鍵就哼哼一聲,這不是要人命嘛?
不過雖然被何詩詩推開,那個美女還是躺著沒走,也都沒醒,張元犯罪的衝動還是很強烈,而且他決定還是先對洪錦秋動手,畢竟何詩詩已經願意讓自己動手動嘴,而洪錦秋等她醒了再想佔她便宜就很難。
於是張元爬到了洪錦秋的背後,然後從背後抱住了她,用嘴貼在她耳朵叫了兩聲,「喂醒醒了。」
洪錦秋一點動靜都沒有,張元大著膽子用嘴親吻起她的光潔玉背,要說這小太妹還真敢穿,前邊是個肚兜型的吊帶,可後邊卻整個後背都露在空氣中,只拉著縱橫交錯的幾條細帶子。
洪錦秋睡死了,背後光滑雪白的柔膚任張元親,任張元摸,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過只是後背讓張元很不滿足,他把手游到洪錦秋的身前,隔著吊帶肚兜托住了那對豪奶。「你個死丫頭,跟爸爸這樣說話。」張元叉腰怒道。
「不行不行,2套內衣,否則等洪姐姐醒了,我就告訴她,這可是親價哦,你不答應小心我反悔。」
張元懊惱地抓抓頭,「神經病,要那麼多內衣,你開店呀。」
「好大好軟啊。」張元忍不住吞了口吐沫,這小太妹的雪山竟然和林馨老師的那對美肉有一拚,不分下,真是好摸,張元揉了幾下,就迫不及待想要給她脫下衣服,欣賞一下雪山春光。
可是研究了好一會,張元也沒敢解她衣服,實在是她背後那些帶子太繁瑣,解開容易系難,張元可不想讓她醒來發現衣服被人動過了。
睡夢中的洪錦秋迷迷糊糊中,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一片翠綠的青草地,陽光無私地灑在碧綠的青草,朦朦朧朧,好像來到了天堂,天堂中有她夢想的王子。
當然了,這個王子不太地道,見面就一把抓住了她飽實肥滿的胸脯,不過洪錦秋並沒有一點不適,畢竟是心中的王子嘛,再說了,這不過是個夢很多人做夢的時候都知道這是夢。
她感覺到王子的手在移動,好溫暖的大手磨唆輕柔著她的敏感,她感覺有點麻,彷彿帶著電流,還有點癢,又好像很舒服,她有點享受在其中,她甚至有點希望那隻手可以更大力點。
本能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輕輕扭了扭嬌軀,她幾乎,盡在wa
想要哼哼出聲,不過她還是忍住了。
啊,不行了,洪錦秋感覺那隻手已經劃過她的小肚皮,然後探進了她裙下,那最軟最嫩最敏感的所在,王子的手彷彿電流充足地很,當他的手一觸及,那種麻麻的感覺,直透後脊。
「噢……」洪錦秋終於忍不住從鼻子裡發出聲蕩人的輕哼。
伴隨著洪錦秋發出這聲嚶嚀,她也一下了腿,粉的腿把張元的手緊緊夾住,還在來回蹭動,這讓張元簡直無可忍耐。
太爽,太誘人了,他簡直要崩潰了,再也不能忍受這種折磨,他很快就將那萬惡的武器拿了出來。
不過,他還是有理智的,他不敢也不願趁小太妹醉酒而奪取她的寶貴,那樣挺沒勁,但是除了那件事,其他的事他還是能做的。
迷糊中的洪錦秋就感覺到自己白軟的屁屁碰了一個滾熱的東西,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她只知道好熱,抵住了她,慢慢陷進她兩腿縫隙間,在她貼身秀褲外磨動,那種感覺讓她燥熱無比,她有點飄飄不能自拔。
她想要他充實自己的空虛,可是他卻不敢進去,她有點急,她腿部的磨娑更加激烈,絲襪來回輕磨中,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張元真是爽呆了,雖然沒有放進去,可是被她腿夾住磨的感覺,也是那麼強烈,那圓滾滾的白腿來回磨著他的那一處,快樂地電麻感從那象全身四處亂竄,張元忍不住也配合著她的動作,在她緊夾的雪腿之間來回動作,太美妙,太舒服,太……
不好!
張元發現自己身體那麼一熱,低頭一看,他竟然……流了出來!
不是?這才剛開始呢?還沒有到高峰,按照張元的能力,讓洪錦秋磨到明天大早,也不會這麼早就喪失戰鬥力。
難道老子早瀉了?
一個恐怖的詞語突然跳進張元的大腦,不是,剛娶到那麼多老婆,還有很多還沒來得及吃,就這樣出現功能障礙,怎麼滿足那些如狼似虎的老婆們吶?
張元就這樣看著自己汩汩地流出,液體流進小太妹的雪腿的縫隙之間,弄髒洪錦秋的秀褲。
正心裡慌亂,突然感覺到有人注視自己,張元猛地抬起頭。
只見小狐狸,正瞪大著眼睛,好奇地看著張元火山爆發的嘲。
「死丫頭,快轉過頭去!」張元嚇得還沒擦乾淨就往回收。
「幹嗎呀,讓我再看看,你剛才就是射金?」小狐狸很好奇地問。
「有什麼好看的,女流氓,這些能看嘛?你看了多久了?」
何詩詩皺眉道:「哪有多久,剛看得有點意思,你那都結束了。」
張元老臉一紅,丟人啊,偷偷占女人便宜還被人偷看,最丟人的是,自己還早瀉了,還好何詩詩不太懂,不然就要被她鄙視了。
「你啥時候醒的?」張元還有點僥倖思想。
「哈哈,我不是跟你說了,我酒量很大的。」小狐狸得意地翹起嘴巴。
「你一直都沒睡著!」張元瞪大眼睛,這個死狐狸太會騙人了,丟人丟大了,原來她一直沒睡,那麼剛才摸她屁屁……怪不得她躲開了呢。
還有她說的爸爸別趕我走,這也是騙人的?這死丫頭也太會用人心裡的弱點了。
何詩詩又得意地說道:「哈哈,就是社區大媽也是我打電話招來的,我看你那麼久不下來,就知道你沒幹好事!樓我抱著你,想讓你冷靜一點,可是你還是去幹壞事了,說,你要怎麼樣堵住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