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干,張元趕緊了車,想到蘇瓊那熟美的風情,似嗔似笑的柔唇,雪白細軟的身子,他有點迫切地想要了。
為防止她不在辦公室,張元準備先打個電話給她,可拿出來,剛開機,就提示有一個號碼打來了十八次。
張元鬱悶,這她媽誰啊,有什麼急事呢?趕緊回過去一個電話,一聽,原來是警察局老趙,老小子官復原職了,說一定要請張元去奢侈一下,慶祝勝利。
其實現在的張元更想要吃他的蘇瓊姐,可老趙說了,不但有他還有市長辦的王秘,以及幾個實權局長,都是平時跟著張元穿一條褲子的老傢伙,張元也不好拒絕,只好答應了,放下電話,歎道:「搞個姐姐怎麼就這麼難吶。」
夜月私人會所,在中海市面並不出名,可是在那些官員和富商群裡,卻是人人都知道的地方,聽說這裡檔次高雅,環境奢華,裡邊的玩意應有盡有,就連裡邊的廚師都是國內頂級的,當然,裡邊的女人也個個容貌出眾,非一般會所可比。
最厲害的,是這裡還能聯繫到許多影星歌星來陪酒,當然了,不是所有的明星都幹這事,可也有許多缺錢的,或者過氣的,反正只要肯陪酒的,夜月都能請到,至於酒後再陪個床,那也是很正常的。
張元也是對這裡早有耳聞,不過他卻沒來過,今天老趙既然定在那,就去看看。
來到夜月私人會所,發現從表面看並不是那麼豪華,除了門前停的車高檔一些,門口看車的保安多一些,和其他私人會所也沒有明顯的區別。
張元停下車,走進夜月私人會所,剛進去,就有個身材又高又帥的保安抓著對講機迎來,「請您出示會員卡。」
張元沒想到來吃個飯還要什麼勞什子卡,鬱悶道:「是別人請我來吃飯的。」
那個保安也沒有阻止他進入,而是拿出一張表格,讓張,盡在wa
元填寫一下,張元有點不樂意了,老子來吃個飯而已,還要填性別年齡身份證號碼?你們她媽的也太牛逼了,是飯店還是監獄呀?
正想發飆,就看見又急沖沖張元一陣鬱悶,你道個歉就行了唄,你個保安引什麼路呀,讓那些身材曼妙的旗袍妹引路多好,那一個個旗袍大叉露出的白嫩大腿,要比你這個褲子兩條槓好看多了。
沒一會,張元來到包廂,那個保安又道了歉才離去。
進包廂一看,果然老流氓個個都在,這些傢伙之前幾天因為賈震宇在,都安分守己了好一陣,今天聽說賈震宇灰溜溜要走了,就忙不迭地大肆開慶功宴了。
張元進去,立即有個穿著日本傳統和服的漂亮女人小跑著過來,然後跪在張元面前,捧著一雙人字拖,用不標準的漢語說道:「歡迎光臨,請允許我為你換鞋。」
張元還沒接受過這種服務,就看趙老頭和幾個老傢伙笑咪咪走來,說道:「快讓她換鞋,就等你海哥一個,馬就開席了。」
張元看老趙一臉兒童不宜的神秘笑容,心裡嘀咕,也不知道他們搞的什麼名堂。
把腳伸過日本女人,然後,沒好氣地說道:「你們還好意思說,明知道我沒有這裡的卡,你們都不派個人去門口等著。」
老趙這才一拍腦門,「哎呀,忘了忘了,我還真不知道你沒這的卡。」
接著王秘也打著哈哈道:「你可別怪我們,現在那些記者跟瘋狗似的到處找新聞,如果被他們拍到那就慘了,這年頭,幹什麼都不容易呀。」
張元餘氣未消,換了只腳給日本女人,接口說道:「是呀,當個貪官也不易呀。」
老趙等人自然知道張元是開玩笑,也都跟著笑了起來,接著老趙又神秘道:「等你看了兄弟們給你準備的豐盛午餐,你就消氣了。」
「哦?」張元倒有點好奇起來,按道理趙老傢伙什麼沒吃過呢,這到底是什麼飯,如此神秘呢?
很快張元就明白了,轉過一扇日本江戶風情的屏風,就看見了後邊的榻榻米放了長長的矮條桌,在桌子中央躺著一個女人,不過女人全身都被菜覆蓋著,只能看見個大概的輪廓,不過就從輪廓也可以看出這是個年輕曼妙的美女,該鼓的地方高聳,該陷的地方低窪,躺那一動不動,讓張元想起人媚。
「不就是個女體盛宴嘛。」張元沒好氣地走過去。
「錯!」老趙立即給了個知道你就這樣猜的眼神。
「嗯?錯了?」張元又來回打量一回道:「這不就是女體盛宴?吃完下邊是個女人。」
「女人是女人,不過不是女體盛宴,升級了。」老趙請張元坐下,然後他們才依次坐下。
這時王秘才貼著張元耳朵說道:「這盛宴,一個女人只能吃一次的。」
張元還沒明白,愣道:「那不是一樣?再說你們怎麼知道她是不是處……」說道這裡,張元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驚問:「難道吃完了就……」
「這是兄弟們的一番心意,海哥你就別推辭了。」一眾老流氓紛紛說道。
「你們這也太奢侈糜爛了。」張元愣了好一會才說道,雖然他花心也好色,可他還真沒花錢買過女人,就算是花錢去追女人,也比這種赤果果的交易有意思。
一眾老流氓自然是一陣勸,張元堅持不願意,最後王秘說道:「還是先吃,到時候海哥自己看滿意不滿意,滿意就留下,不滿意就請她滾蛋。」王秘說完又在張元耳邊說:「不要可惜了,這是個正宗日呢。」
「是嘛?」日本還有處嘛?不會是個未成年,看著身體不像,不過也難說,人日本還有13歲的女憂呢,那身材絲毫不亞於成年人。
張元他們這邊盛宴開始,賈震宇那邊的家庭午餐會也開始了,那邊的飯局就不是那麼熱鬧了,菜也就是豐盛,算不奢侈,特別是賈震宇基本沒說什麼話,他不說話,別人就更不敢說,大家都在悶頭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