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奇怪的是范嬌嬌,柳靜,路瑤三個人在樓樓下地奔跑,小腦袋到處張望,也不知道在找些什麼。張元也管不了她們,他此刻陪著乾媽在廚房裡,搬乾媽幹點活,聊聊天,再摸摸抓抓兩下。
每天也就這個時候可以跟乾媽小親熱一下,他當然不會去其他地方,這裡女人們晚都可以跟張元一起,而乾媽只能一個乾耗,所以趁這時間張元安慰安慰乾媽,事實偷偷摸摸和乾媽親熱還是很刺激的。
「乾媽,你班一天,晚回來還得炒菜,真是讓你受累了,來,我幫你捶捶肩。」
夏麗箐正站在灶台前炒著菜,張元站到了她的背後,用手指揉捏她柔軟的肩背部,乾媽的身體真是軟呀,怎麼摸都不夠,張元的手從香肩不知不覺地往乾媽前邊高聳誘人處滑動……
「你可別亂來啊,她們都在家呢。」夏麗箐拍開他的壞手,嘴角掛著一抹微笑,死小子每天都要來佔點便宜,摸得人想要又不行。
「放心,我不會亂來的。」張元又捏著乾媽柔軟的玉背,聞著那好聞的女人香,每天趁著沒人,還可以幫乾媽做做豐胸豐臀操,很愜意的生活,哪也不想去,廚房就是最美妙的天堂。
「我想讓韓英也住到通海來,不過她怕你會笑話她。」張元在夏麗箐耳邊說道。
「啊,馬醫生他老婆被你搞了?」夏麗箐驚訝地說道。
「什麼馬醫生老婆,他們早就離婚了。」張元趕緊糾正。
「你個死小子,什麼人都搞。」夏麗箐沒好氣地用柔肩撞了一下張元胸口,然後,又繼續炒著菜。
「開始我們沒關係,他們離婚以後,我們才好,關鍵馬醫生那小子太不地道,他自己下邊那玩意沒什麼太大功夫,還想要搞幾個,這種人就該做太監……」
夏麗箐打斷了他,「好啦好啦,別解釋了,,盡在wa
哪天讓她來這邊,我和她說說。」
「她不知道我們的關係,你先不要告訴她。」張元又叮囑道。
「知道啦~」夏麗箐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轉回身來,用那修長的玉指在張元腦門戳了一下,嗔道:「死小子,到處,還讓乾媽給你收拾殘局。」
張元嘿嘿笑笑,低「把它切了。」夏麗箐似笑非笑地說道,讓張元無法忍受的是,乾媽的手又在他下邊切了一把。
美人如花,含羞含嗔,芊芊玉手,使人消魂。張元忍不住哀求道,「乾媽,多摸幾下。」
「去去去,滾遠點,我菜炒糊了誰負責,你別再耽誤我幹活了。」
張元悻悻被推出了廚房,不過抬頭一看,只見柳靜舉著一把長劍從樓衝了下來,還揮舞著,就跟古代巾幗女將軍似的,嘴裡咿咿呀呀地嚷嚷著,「殺呀!殺殺殺!」
「殺你個頭!」張元趕緊衝過去,從柳靜手奪過長劍,回頭看了一眼梨花,發現她沒有注意,這才拖著柳靜了樓。
「別亂動這把劍,這是日本國的國寶天從雲劍,日本都很尊敬這把劍,以後是要讓梨花還回去的,如果她看你亂舞她們尊敬的國寶,她會不高興的。」張元帶著柳靜走進自己房,把劍擱桌對面的劍架。
「還要還給小日本呀?」柳靜對著張元的背後悄悄做了個鬼臉,腳尖一踮,坐在桌子,自言自語道,「我還準備把這把劍拿到學校慈善拍賣會拍賣呢。」
張元簡直要暈倒,把日本三寶之一拿到學校慈善拍賣會拍賣掉,虧柳靜這傢伙想得出,這也太胡鬧了。
「你個死丫頭,你知道這東西值多少錢嘛?你知道如果這東西現市會造成中日之間的外交糾紛?拿到學校慈善拍賣會,你腦子被驢踢了?」張元沒好氣地把柳靜推翻在大桌,掀起學生裙,打了兩下屁屁。
「哎喲,我知道錯了,別打了。」柳靜趴在桌楚楚可憐地哀求,不過那撅著小屁屁的模樣,更像是勾引。
「那你說說,什麼學校慈善拍賣會?我怎麼不知道?」張元又問道。
「是這樣的,學校今天通知的,說我們都開學了,可西部有些山區的孩子很多都沒有學費,而不能學,所以這個星期六在學校大禮堂搞一個慈善拍賣會,拍賣的物品是由同學或者老師自願捐獻的,賣的錢全額捐獻給山區孩子。」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今天三個丫頭都東看看西找找,敢情一幫小家賊琢磨著往外搬東西呀。
「每個學生都捐嘛?那得多少東西呀?」張元又問道。
「每個都捐,最後確定其中最有價值的五十件拍賣。」柳靜說完轉過身又道:「我們總不能給你丟臉,不拿出點好東西不像樣子,范嬌嬌實在沒辦法,就決定把他爸前些年去非洲訪問帶回來的象牙捐出去了,可我也沒什麼好東西,就想拿那把劍了,大不了到時候我們再買回來。」
「那也不行,都拿那麼好的東西,學生們買得起嘛?」張元又問道。
「不是學生,是家長,我們學校的學生家長都是有錢人嘛,而且到時候還有很多企業老總來參加的。」
元笑笑,「那我建議你捐一樣好東西,絕對會買個好價格,而且還與眾不同。」
「那你說。」柳靜豎起了耳朵。
張元掀起她的學生短裙,指著裡邊包著屁屁的白白秀,說道:「原味秀褲,帶著正宗少女的芬芳,正是各界人士居家外出休閒旅行的最佳選擇。」
「去!」柳靜沒好氣地用裙子擋住嫩腿,「小氣鬼,哪有捐這個的。」
「那你也不能拿那個劍嘛,那是會惹麻煩的,要不你去紅酒房拿瓶好酒就是啦。」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柳靜興奮地跳起來在張元臉親了一口,然後狂奔出了房,去找紅酒了。
柳靜剛走沒一會,路瑤又走進來了,一看張元,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彎成了兩個好看的月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