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了多心經確實對做很多事都有幫助,一手開車一手從資料袋抽出打印的表格,然後一隻眼看路一隻眼看資料,「賈伯雨,男,19xx年出生,身份證號碼,父,賈震宇,母,餘月娣,目前住址,……」
「賈寶玉,我真是有一百種整死你的辦法,不過,我要把你的老爹也一起搞死。」張元把資料袋扔下冷冷說道。
下午張元是先去了寶馬汽車專賣店,既然他已經知道蘇瓊暗地裡幫他,他必須前去感謝一下,至於感謝的方式,恩咳,那本作者就不太清楚了。
不過遺憾的是,蘇瓊不在,這讓某狼的心裡有些失落,但是他也沒打電話給蘇瓊,做那個事,早晚都可以,不要干擾人家的正事。
從秦小柔這取了資料,張元就開車去松竹苑了,因為之前收到范達生的電話,讓他和范嬌嬌回去吃飯,范達生在電話裡沒有多說,不過聽得出來有事的樣子。
現在幾個女人都有自己的車了,藍若有嫣君去接,所以張元也不用充當范嬌嬌的司機了。
來到松竹苑,范市長家的那個小別墅,停下車就看見老范穿著一身名牌運動服站在門口,看來又是拉著自己去慢跑了。
小區的道路又一「有幾個月沒有陪我慢跑了。」范達生順著幽靜的小道邊跑邊說。
「是呀,好幾個月了。」張元跟著後邊,很有節奏地甩著胳膊。
這時,范達生突然很有感慨地歎了一聲,「時間可真快呀。」
「沒錯。」張元也心有所感地出了一口氣。
去年,也就是這樣的黃葉遍地的季節,也是在這條,范達生拍著他的肩,對他說道:「我就是你的保護傘。」
轉眼時間,一年已經過去,而一年後,他們卻面臨著另一次面臨危機,面對選擇。
不過這一次,范達生並沒有象次那麼沉著,他有些緊張,還有些洩氣,關係到自己女兒的幸福,這讓他不能像對待普通市民一樣冷靜。
「嬌嬌真的是多災多難呀。」范達生又歎了一,盡在wa
聲,確實,自從張元出現,范嬌嬌就是災難不斷,綁架,威脅,追殺,這一年她挨過餓,受過傷,也坐過牢。
張元突然從范達生的語氣中感到些不好的味道,他無所謂地笑笑,「雖然多災多難,可每次不都逢凶化吉了麼?范叔,告訴你,賈震宇的兒子就在我們學校當老師,他就是罪魁禍首,我至少有一百種方法搞得他們身敗名裂。」
「你怎麼還沒明白呢?」范達生不悅道:「現在我們最大的敵人不是賈震宇,而是三號首長,他這次對你是志在必得!如果其他人,我大不了跟他拚個魚死網破,可三號是我的恩師呀i以說沒有他,就沒有我,如果不是他慧眼相識,我范達生現在還在蘇北的農村做小學教師呢!」
「那怎麼辦?」張元疑惑地看著范達生,他不會是想丟棄嬌嬌的幸福,以此作為感謝恩師的謝禮?
還好,范達生的回答並沒有讓張元太失望,「我不能讓嬌嬌受委屈,父母再多的辛勞不都是為孩子嘛?所以,你們一起逃,你們現在也不缺錢不缺本事,出國生活也不比中海差。」
張元怎麼樣也沒想到范達生叫自己回來,居然就是讓自己逃跑。
「那您呢?」張元又問。
「我還繼續留在中海,我沒貪污沒受賄,難道要逃出去背個外逃貪官的惡名嘛?」范達生說完看著張元,問道:「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餿,餿得不能再餿了。」
范達生有些不高興,自己苦思冥想才出來的辦法,居然被這小子如此評價,不過他也知道他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於是他趕緊問道:「那你有什麼辦法呢?」
張元笑道,「現在的問題雖然看似三號在後邊支持著賈震宇,可是三號絕對不會因為這個事而把你搞死,搞死你,中海這塊地面就得來其他人,可是其他人不一定就能做到你這樣,更重要的是,中海這是個肥缺,到時候中央裡的其他派系就會前來爭強,而你又是三號的人,到時候他有個用人不察的領導責任,所以他就不能再安插人員過來,這樣他就完全丟棄了中海這個陣地,三號搞了一輩子政治,不會蠢到自己挖自己牆腳?」
范達生點點頭,對準女婿有如此看法比較讚賞,他接著說道:「有道理,我也這樣想過,可是這件事情既然開始了,就不會那麼輕易結束,三號為了孫女的幸福,這次是下狠心了,我相信,如果他真的不能達成所願,那麼我一定是倒霉定了。」
「對!」張元贊同道,「你說的也是實情,如果三號得不到他想要的,很可能會惱羞成怒。」接著張元話鋒一轉,「可是還有一點很重要,三號始終不會表明針對你的態度,始終都是在背後支持賈震宇,所以我們的主要敵人還是賈震宇呀。」
「不是。」范達生否定道,「不是賈震宇,只要有三號的支持,就算你把賈震宇搞死搞臭,警察部換個其他部長,他還是要來找我們的麻煩。」
「如果不把賈震宇搞死搞臭呢?」張元意味深長地笑笑。
「那他不死還是要針對我們呀。」范達生還沒想通關鍵。
「如果賈震宇不但不死,還主動承認錯誤,對三號回復中海很安定團結不需要調查,那麼三號還有什麼辦法呢?」張元笑著轉身往回跑。
「范叔,回去吃飯啦。」
「對呀,可是又怎麼樣讓賈震宇站在我們一邊,他的性格可是出名的死板……喂,你別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