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館裡吃飯的人看見真的要k,頓時全亂了,米娜知道張元的厲害,所以她根本坐著沒動,而張元後邊的許諾則是嚇得花容失色。
洪錦秋也站著沒動,她一直認為這是個不起眼的高中男生而已,她看著張元,發現他還是很輕鬆地坐著,臉依然帶著淡定的笑,就好像衝過來的只是一隻螞蟻。
就在黃頭髮衝到張元面前,手還沒揮出,就被張元捉住了手腕,就好像主動送門讓張元捉的一樣。黃頭髮感覺手腕好像被鐵箍勒住了一樣,根本無法動彈,他想要掙脫,可是卻沒有掙開,當他想要繼續掙扎,卻感覺到膝蓋一下重擊!
張元對付這號貨色,根本不用什麼招式,只是勒住他的手腕,踢了一腳在他膝蓋而已。
而這小子就已經完全喪失戰鬥力,膝蓋的劇痛,讓他不由自主跪在了張元面前。
「想喝敬酒還是罰酒呢?」張元冷冷地笑著。
接著,他拿起桌的一瓶破,對著黃頭髮的頭頂倒下去。
「媽的!」被酒澆過的黃頭發狂性大發,怒吼一聲,就用他的頭向張元的肚子頂來。
與此同時,之前被張元潑過酒的小子也怒吼一聲,提著張板凳撲了來!
戰鬥升級了,就連洪錦秋也有些擔心起來,雖然這個小男生也挺厲害,可是這倆發狂的傢伙一定小宇宙也爆發了。
不過只見張元依然帶著微笑,可是他眼光裡卻多了一絲寒光。
「啪!」張元的破瓶在黃頭髮的腦袋開了花,血水酒水,四方飛濺!張元不動則已,一動驚人*人的快!
在下一秒,他已經跨過了黃頭髮,太快了!那個衝來的傢伙根本來不及掄板凳。張元閃近,出腿!
乾淨利落,迅速凶狠。從別人看張元一抬手就解決掉兩個,,盡在wa
來就囂張的洪錦秋這下更囂張了,「啪!」地一聲,也砸碎了一個破瓶,然後握著半截破瓶,指著最後一個,自稱為大三的學生,說道,「爛仔,你來呀!你不是很牛逼嘛4見我們洪興小海哥的身手了怕了嘛!今天老娘不妨告訴你個秘密!小海哥就是我徒弟!」
張元簡直要暈死,這什麼人啊,我什麼時候成你徒弟了?你這女人也太會佔便宜了。
雖然對徒弟的說法有些懷疑,不過那個大三的傢伙明顯比黃頭髮有腦子,看來大三的確實比大二的聰明,這一年沒白。
「二位,沒必要出手這麼狠?我們不過是想認識一下,交個朋。」大三的一邊說著一邊拉起那個一頭血的黃頭髮。
「交朋?和女人是可以隨便交朋的嘛?要不要我和你媽交個朋?」張元毫不客氣,開學第一天,他就是要立威,以後才不會有男人敢來招惹米娜。
果然大三的這傢伙也壓不住火了,沉聲道,「朋,得饒人處且饒人,今天我要帶著他們去醫院,以後請去中海大學跆拳道部找我,我叫吳彬。」
這小子說完就想體面的撤退,可是好來卻不好走。
「原來是練跆拳道的,讓我來看看你是黑帶紅帶?還是白帶增多?也別以後了,就現在,難道你想我去跆拳道部踢館嘛?」
「不是不是,我是想邀請你加入我們跆拳道部而已。」
「哼,好笑。」張元哧了一聲,然後用手拍了拍黃頭髮的臉,問道:「服了沒,沒服我可以打到你服,不用跟我客氣。」
這些傢伙也不是真的小混混,更不是黑社會,不過就是練跆拳道的大學生,仗著有兩下子欺負人而已,遇到張元這樣的硬茬,就算不服也不敢說出來。
「服了服了。」黃頭髮忙不迭地回答。
「你吶!」張元瞪眼指著那個貌似火氣最大的。
「服了。」那小子明顯不服,可是又大不過,他還能怎麼樣呢?
張元也不再跟他計較,總不能這點小事就殺人。或許又要人說小蠻沒骨氣,不夠心狠手辣,不夠冷酷無情,小蠻真要問你們所謂的骨氣是什麼呢,難道那種在街和人鬥個口就殺人,騎車和女生擦了一下就奸了她,看誰不順眼就去捅他一刀,這樣才是你們喜歡的類型,才能讓你們爽嘛?你們所謂的這種骨氣,小蠻覺得中國沒有,你們崇拜的人在東邊某國的某個神社裡,真懷疑你們是不是當年侵華日軍留下的種!
「誤會誤會,他們兩個也只是熱心了一點而已,既然大家都是同學了,不要傷了和氣。」那個叫吳彬的大三學生繼續充當和事佬說道。
張元笑了笑,「我沒有學習跆拳道的想法,我不想和你們公平比試,我要說的是……別惹我,別惹我的女人,想要打架我奉陪到底,我不會遵守什麼規則,我只會打架,惹我,我會打得他爹媽都認不出他,還有,我不是中海大學的,我是隔壁中大附中的,高三,我叫張元。」
原來才高三。三個傢伙雖然驚訝,可是絲毫不敢露出恥笑的表情,匆忙夾著尾巴,按著腦袋逃走了。
「好樣的!你牛!」等那些傢伙走了,洪錦秋又豎著拇指,大大咧咧走過來,拍拍張元的肩膀,「以後你就是我座下的金牌打手了,高中生。」
張元開玩笑地對著她一比中指,「別惹高中生!」
「呵呵,快吃飯。」米娜笑著拉過張元坐下。
而單純的眼鏡妹也捂著嘴,偷笑著,吃飯時更是興奮地重新打量起這個高中生來。
一頓飯很開心地吃完,張元也忘記去探究女生宿舍裡最後一個到底是誰,而洪錦秋更是吃了偉哥似的,興奮地非要收下張元這個馬仔不可。
吃完飯,張元沒有回女生宿舍,接著就告辭了,趕往了中海幫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