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虎快速往後挪動,可眼鏡男卻如附骨之蛆。
張元怎麼可能讓他離開,冷冷一笑,如影隨行,繼續貼!
烈虎躲閃不開,被擋開的拳頭立即橫掃過去,雖然如此近的距離,可那粗糙的大拳頭還是帶著風聲,直奔眼鏡男的太陽而去!
太接近,來不及躲開!
張元已經看見有人圍觀,不願繼續遊戲下去,嘿嘿,烈虎,我已經不是當日的鐵鷹,當日要百招以後才能勉強勝你,而現在只需一招!
伸手!張元出手如電!左手一把就抓住了烈虎的手腕,要說這傢伙手腕可真她娘的粗,張元的手都握不住。
可是粗歸粗,力道卻遠遠遜於張元,眼鏡男的白嫩小手這麼一抓,烈虎就覺得萬斤鐵鉗夾住了一般,別說打出去,就是收回來也困難。
張元的動作總是一連貫,左手捉住烈虎手腕,右手就對著烈虎的拳頭猛地拍出!
「啪!」當張元的手掌拍在烈虎拳頭的時候,烈虎那灰白的眼珠裡終於閃出一絲恐懼。
沒錯,他怕了,天不怕地不怕的烈虎居然害怕了!次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是龍哥那神乎其神的異能力,而這次,卻是眼前這個斯文羸弱眼鏡男的力量,他作為組織目前的頭號特工,搏擊能力不是一般地強,就算以前的鐵鷹在,他也能有驚無險地走幾十百招。
可是,面對這個貌似不堪一擊的眼鏡男,他卻一招也接不下!
烈虎知道眼鏡男的力量,他也知道這一掌拍下,指關節怕是不保了,要知道,一個特工,他精通搏擊,槍械,駕駛各種戰車飛行器,還有,他還精通維修和製造,甚至一根廢鐵管加些爛鐵絲到他手,他就能憑借些簡單工具,製造出一把精度相當高的手槍……
可是,這些都將成為歷史,因為那些事,無一當然了,張元沒想廢掉他的手,如果那樣張元就用拳頭,而不是用掌心了,張元只是要嚇他一嚇,讓他知道自己的實力。
張元是從那個圈子出來的,知道那裡的人最崇拜的不是其他,是武力!
所以張元一直認為花蠍想要用往日的戰情爭,盡在wa
取他們是白日做夢,戰情固然重要,可是面對強大到極限的龍百川,他們怎麼可能背叛?又怎麼敢背叛?
只有讓他們看見更強大的武力,他們才會回憶起戰情,其實他們沒錯,誰願意跟著你送死呢?
張元只是在烈虎的手背輕拍了一記,這讓烈虎的臉頓時起了一片愕然,他顧不感謝,顧不詢問,甚至顧不思索,因為眼鏡男的手掌又動了。
立掌如刀!驀地翻轉!掌緣如同刀刃一樣直切而來l,快如閃電!
烈虎已經毫無反抗之力,他這個超級特工就如同一個無力的羔羊,面對如此神龍一般的高手,他的反抗根本可以被無視,他在想,如果這個眼鏡男手裡抓著的是一把匕首呢?
可是,很快,烈虎發現自己又錯了,因為眼鏡男的手掌,根本就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刀,他根本不需要使用匕首,憑著他掌緣的鋒利和力量,烈虎絲毫不懷疑,他可以一掌切斷自己的咽喉。
當然了,這仍然是嚇唬他,張元掌緣在烈虎粗大的喉結輕輕一抹,就快速離開了,接著靈巧而華麗地做了幾個小動作,那手就如同風中蝴蝶一樣蹁躚。
在下一秒,張元就遠遠地飄開烈虎的身側,而他的手中卻拿著烈虎的沙漠之鷹。
「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蠍子的消息了?」張元著手裡的霸道大槍。
「我大不過你,要殺要剮,你看著辦。」烈虎倒也硬氣,雖然他還沒有答應背叛組織,可是他卻不願出賣一起出生入死的戰。
張元心裡暗自點頭,是條漢子,一定要把這小子給拉入伙。
「你看這個動作是什麼?」張元說著,右手靈活地轉動幾下,那手指就像一個鉤子在空中動了幾動。
別人可以不明白張元這是幹什麼,可是烈虎卻不能不知道,眼前浮現的一副畫面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鄭重說道:「小虎,知道你為什麼打不過我嘛?因為我會獵鷹三式鎖喉手,這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而且,我決定從今天開始,我給自己的代號就是--鐵鷹!」
「老鷹!」烈虎驚乎失聲。
他無法想像自己記憶中的戰和眼前這個眼鏡男到底有什麼聯繫,可是他做的那個姿勢,世間又有幾人會?又有幾人知道其中的含意呢?
張元不置可否,笑了笑,「這下你可以告訴我蠍子在哪了?」
「你如果真是老鷹,你和她就是一夥人,你還用問我?」果然,烈虎雖然是個大個,卻不傻,雖然四肢發達,頭腦也不簡單。
「那麼好。」其實張元問花蠍的目的主要是想試出烈虎的內心,現在看來,他就算沒有答應投靠自己,也不會出賣花蠍換取主子的賞賜。
「那你告訴我,你這次來東京的目的總可以。」張元又換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不需要保密,烈虎想都沒想就回答道,「被日本皇室僱傭承擔某些貴賓的保鏢,具體保護誰,目前還沒安排。」
張元點點頭,看來自己猜得沒錯,以前自己在組織的時候,也經常出來執行這樣的任務。
「這次來的是哪幾個?我認識不?」張元又問道。
「個,暗影,獵狗,火雞,哦,還有遊魂,你全都認識。」
張元低頭思索了一陣,暗影擅長潛伏,獵狗最適合當前鋒探路,火雞也是個女特工,而遊魂又名網絡遊魂,不用說,就是個絡的高手。
這幾個人以往都和鐵鷹合作過,一起出生入死的,關係又怎麼能不好呢?
「嗯,你們幫我個忙。」張元說著往後邊小道走去,因為這個路口人不少,看他手裡拿著槍,都在用疑惑的眼神看來。
「什麼忙?只要能幫。」烈虎緊隨了幾步。
「幫我綁架一個女人。」張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