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許歡有些憐惜地看著眼前這個努力跟自己的羞恥心鬥爭的少女,左手在她的弧線上互動著,牽動著她的靈魂,引起她身體一陣陣痙攣。
根據他的要求,這應該是一個稚,根據他的觀察,這真的是一個稚。
一個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自然不外乎那幾種情況。又有多少人會是自己喜歡這裡的。
無論如何,她自己已經來到了這裡。她就應該知道自己的命運。在這種情況還堅持自身的清高在他看來是可笑的。在這種地方完全放棄自己的堅持又顯得平庸。她現在這種在堅持與屈服中掙扎的神情讓許歡很受用,正是他想要的。
許歡並沒有處女情節,他只是想找一個相對乾淨一點,可以在她身上找到人性浮沉的人。
小弧顯然很符合他的要求。
清秀的臉龐,生澀的身體,別具韻味的弧線。更重要的是,她擁有一個堅韌的靈魂。不會因為困境而心靈陰暗,不會因為幼稚而雙眼單蠢。在她身上,許歡聞到了一種蛻變的味道。
「很有趣啊。」許歡想著,手上稍微用力,引起小弧臀部肌肉的一陣收縮。
「先生,我……」小弧臉頰通紅,雙腳夾.緊,竟是慌了,亂了。
她雖然沒有經驗,卻早已經對這種事情有所耳聞了。身處在信息發達的現代社會,總難免接觸到一些這種東西。有時候也是一種必要的常識。
可是,她從來不知道,被男人摸是可以這麼興奮的。
這個男人的手不大,卻非常有力。她還可以從身後的火辣感受到對方每一根手指的力道。這股火辣從臀部升騰而起,將她整個人都點燃了起來。
水從她體內滲出,在她體表流淌,滴入地下。
「那麼這樣子呢?」許歡的手慢慢往上移動,向前方探索。
隨著許歡的手的遊走,小弧身上的衣服慢慢脫落,露出有如珍珠般的乳白。
夜皇宮的衣服都是特製的,很容易脫落;畢竟並不是所有客人都是那麼有耐心的。
小弧只覺得胸口一熱,全身神經一陣麻,腰一軟,無力地倒在許歡身上,口中發出一陣陣呻吟,整個人好像熱鍋上的螞蟻般,不停地扭動著。
「男人都這麼厲害嗎?難怪那麼多姐姐都認命了。」小恍惚著,有些失神地想。
曖昧的燈光中,,許歡那張平凡的臉龐在她眼裡竟是如此奪目,充滿了魅力。
許歡見情況差不多了,將小弧一把按倒在床上,整個人附了上去,在她耳邊輕輕摩挲著。
「我要來了。」
小弧無意識地點著頭,看著對方慢慢露出來的肌膚,感到一陣莫名的心動,前所未有的渴望。
這一刻是神聖的。或許它的時間是不對的,地點是污穢的。可是,此刻小弧心裡充滿了幸福。巨大的幸福足以讓她忘了自己悲慘的命運,對生活的懷疑,忘了自己的掙扎,內心深處的猶豫。這是前所未有的快樂,是她生命中唯一一次真正的感動。
今朝有酒今朝醉。酒與色向來不分家,同樣是如此醉人的存在。
小弧迷醉地看著眼前這個結實的身體,感受著一次次的碰觸,已經迷失在快感之中。
快樂就像海潮,一波一波,連綿不斷,一浪高過一浪,跌宕起伏,彷彿永遠沒有盡頭。
紅塵苦海,浮沉轉折,也許她已經不想再登上彼岸了。
時間過得很快,許歡放開軟得好像流水的身體,對遠遠無法從快樂中脫離出來的小弧搖了搖頭。自己往浴室而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把能力和這種事情完全融為一體了,就算他沒有特意打算使用能力,卻還是不知不覺中使用了出來。
用製造快樂的能力來放大快樂,足以把快樂放大千倍萬倍,又有什麼人可以抵擋呢?
一邊衝著澡,許歡一邊考慮著自己接下來的行程。
他並沒有在這裡過夜的意思。對於這種地方,他也只是嘗嘗鮮而已,並沒有再找一個接力的意思。現在李東奎恐怕還在逍遙之中,自己也不能去打擾他。不如去樓下看一下。
許歡想起了樓下驚鴻一瞥的賭場。當時李東奎急著上來,自己也沒有看清楚。不過應該不會看錯才對。
自古以來,賭酒色一向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在這種地方看到也很正常。
收拾了一下自己,許歡看了看還迷迷糊糊的小弧,把門關上,向外走去。
才把門關上,旁邊一間房間的門剛好打開,一個極其可愛的雙馬尾少女從裡面走出來,神色稍微有些倦怠,似乎剛剛勞累過一番。
兩人瞬間對上了眼,竟有瞬間凝止,同時定住。
許歡是被這個少女身上奇特的氣質吸引了注意力,那個少女不知道是不是也發現許歡身上的氣質。總之,兩人都對對方產生了興趣。
還是那個女孩子想起了什麼事情,突然轉身跑走了,才讓這場對望結束。
看著這個少女的背影,許歡皺了皺眉頭,也跟了過去。她似乎也是往樓下而去的。
這個女孩子的氣質很奇特,一點也不像這個地方的人。許歡第一眼看到她就被震驚了。那是一種暴戾與乖巧結合,淫.蕩和純潔合一,強大跟弱小變幻的矛盾氣質。
只是她跑走那一瞬間,她身上的氣質已經完全轉化為乖巧純潔弱小了,顯得惹人疼愛。
「也許這種女孩子才可以真正吸引那些變態吧。」許歡想起一些興趣特別的巔峰人士,有些釋然。只是這麼特別的女孩子,應該特別有名才是。李東奎介紹這裡的知名美女的時候並沒有介紹過這麼以為少女,不知道是不是新來的。
雖然對這個女孩子有些興趣,但他也不是色中惡鬼,沒有窮追猛打的意思,就這麼放在腦海一邊了。可惜,他沒料到,對方可不會這麼隨便把他放在腦海一邊呢。
從房間出來,許歡來到了一樓的賭場。
這裡不愧是最高檔的場所,絲毫沒有一些小地方的喧鬧。就算那些賭錢的人想吆喝一下,看到周圍的氣氛,也不得不裝起斯文高雅起來。雖然夜皇宮自己不可以營造高雅的氛圍,但來這種高檔場所的人會自己幫他們營造這種氣氛,似乎有了這種氛圍,自己真的會變得高雅一般。表面高雅氣質,內裡男盜女娼,是所有時代都不過時的潮流吧。
這裡的人沒有很多,但每一桌的下注額都足以讓那些人聲鼎沸的賭場汗顏。
高雅的人是不可以小家子氣的。
許歡在賭場裡轉了幾圈,最終在一個梭哈的檯子旁邊停了下來。
許歡之前並沒有明確的目的,只是想先看一下。不過,在經過一番觀察之後,他最後還是在梭哈上賭上幾把。因為在所有賭法之中,只有梭哈是最依靠技術的。這種技術就是讀心的技術。除非作弊,否則梭哈時各家的牌好壞都是要靠運氣的,可是跟不跟就不是看運氣的了,而是看你的眼力,如果你能看出別人是在嚇唬你還是真的拿到了好牌,自然可以進退自如,多了許多勝算。
如果是別的什麼要求,許歡還真不好說,可是看出人心他還是比較擅長的。當然,他看的不是人的心,而是人的情緒。從情緒推斷出對方的牌運如何。因為他有著豐富的控制他人情緒的經驗,所以他對這一點還是有信心的。
在一個空出來的位置上坐下,許歡輕輕對旁邊幾位點了點頭。
「先生,請先兌換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