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事如意。萬事真的有可能如意嗎?」
許歡迅速撞在了大只胸口,一拳打在了他心口。可是大只上半身根本就是一個肉疙瘩,他一拳打上去,竟像是打在鐵塊上一樣,振得自己手臂發麻。
要是他完全靠**的力量攻擊,根本就是在給大只瘙癢嘛。真不愧是大只。
不過,他實際上主要依靠自己的能力,所以,結果就大大不同了。
只聽大只一聲驚怒的大吼,雙手環抱,想抱住許歡,卻突然停了下來,一動不動。
一直站在大只身後的丹丹震驚地摸著大只的後背,大只慢慢倒在了地上。
大只雖然身體壯得嚇人,但意志卻不堅定,從他輕易遷怒他人就可以看得出來,遇到不攻擊敵人**,而直接攻擊精神的許歡,頓時遇上了剋星,被瞬間擊倒。
不過,許歡也不輕鬆,雖然只是單純的使用能力,但一下將對方嚇得暈倒,對他自己的負荷也是非常大的。尤其是剛才大只暴怒的時候,情緒激動,並不適合他使用能力。
不管許歡贏得多麼不輕鬆,他還是贏了。
所以他自然接受了一道道驚訝的目光,瞬間成為了酒吧裡的焦點。一個乾乾瘦瘦的年輕人竟然輕易把一個肌肉怪物打倒了。究竟死年輕人太強,還是肌肉怪物太弱了呢?可是看過剛才肌肉怪物的怪力,又有誰敢說肌肉怪物太弱呢?這個年輕人好強。
一時間,原本相貌平平的許歡在周圍的女人眼裡都變成了大帥哥,一個個對他發電,好像看到了一個稀世珍寶一般。這就是英雄的光環效應吧。
「剛才都是我的錯。你放過大只吧。」丹丹突然撲在大隻身上,對許歡說。
「我也沒打算對他怎麼樣啊。」許歡笑笑,坐回吧檯旁邊。
「你真的放過大只嗎?」
「我跟他又不是什麼大仇。都已經把他打倒了就算了。」許歡說著,看向剛才被大只掀飛的竹竿和竹竿撞翻那張桌子上的幾個人。
那幾個人正躍躍欲試,想對昏迷中的大只下手。難怪丹丹會這麼說。挺聰明的啊。
在許歡的眼光下,那幾個人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走開了。
雖然許歡外表沒什麼威懾力,可他畢竟打敗了可怕的大只,讓人不敢輕視。
「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沒想到閣下竟然是隱士高人。我竹竿今天真是開眼界了。」竹竿卻不退避,反而走向前,跟許歡打招呼。
「什麼隱士高人,你真是說笑了。」許歡說。
「我跟大只認識也很久了。他雖然脾氣差了點,但是實力可是一點也不差。雖然不敢說以一擋百,但十幾個大漢還是可以對付的。」竹竿說。
「他脾氣確實很差,連熟人也都可以動手。不過,你被他甩那麼遠,跟沒事一樣。也不簡單啊。」許歡看了看竹竿的身形,說。
「唉。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甩飛了。飛著飛著就習慣了。實在不值得誇耀。」竹竿謙虛說。
這時,丹丹已經從服務生哪裡拿了一杯冰水,一頭撥在大只頭上。
大只倒吸一口冷氣,一把抹掉臉上的冰水,從地上坐了起來,一臉迷糊地看著丹丹,還在狀況之外。
「大只,你沒事吧。」丹丹見大只神志不清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臉蛋,說。
「沒事。我還能打。那個死小子跑哪去了?」大只這才想起許歡,站起來,四處搜尋。
「大只,我們回去吧。」
丹丹忙拉大只,怕他又去招惹許歡,可是大只卻不領情,一個勁地嚷嚷,不過還是被丹丹拉走了。他雖然叫囂地厲害,卻是真聽丹丹的話,不然也不會這樣了。
「今天的事是我們冒犯你了。今天的酒錢算我的。如果附近有什麼事,隨時找我竹竿。雖然我不是什麼厲害人物,但是也算是這裡的地頭蛇。雞毛蒜皮的最是擅長。」竹竿一拍胸脯說。
「哦。這樣啊。我剛好有件事需要你幫忙呢。」許歡眼睛一亮,說。
「有什麼事就說吧。」
「我來這裡是來找人的。」
「誰來這裡不是來找人的。你真是說笑了。」竹竿曖昧地笑了起來。
「我要找的是個男的。」
「什麼?」竹竿臉色一變,一拉衣領,說,「你不是說笑吧。雖然我能理解你,但你這麼直接我還是很難接受的。」
「你說什麼?我要找一個叫白易的男的。他得罪了我。」許歡奇怪地看了竹竿一眼,說。
「原來是這樣啊。」竹竿恍然大悟,說,「這個白易倒是在這一帶挺有名的。」
「哦。他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他是最近突然出現的。看上去似乎很有錢,行蹤成謎。」
「這樣的人難道你們不會特別關注?」許歡意有所指地說。
「也不怕你見笑。我們這裡的扒手可個個都盯緊了他。可是都沒跟多久,就被別人請了回來。這小子可不簡單。人家竟然請了『西馬會』的人給他保駕護航。我們這些小混混可惹不起他們。後來這所酒吧的幕後大老闆發了話,就再也沒人敢打他主意了。」竹竿歎氣說。
西馬會也是南城的黑道組織,跟天耀盟差不多,都是在一流二流間搖擺的黑道組織。雖然不是巨頭,卻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幕後大老闆?這家酒吧的幕後大老闆是誰?這麼厲害?」
「其實這裡的人都知道,這家夜鷹酒吧的幕後大老闆就是正心會。這可是咱們南城第一黑道組織,有誰來這裡鬧事。要不是看在我們都是本地小混混的份上,我們早就被他們清理了。」竹竿心有餘悸地說。
「竟然是正心會。真是沒想到。那這裡的安全性很高了。」
「外部的危險沒有,就看這裡人跟人的問題了。就像剛才。」竹竿指的是大只。
「白易的背景你們不知道,那他在這裡做的事你們應該知道了吧。」許歡話題一轉,又回到了原題。
「男人嘛。來這裡還能幹什麼?不就是泡妞。說來這個叫白易的也真他.媽的厲害。他每次來的時候,只要看上的貨色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那些騷.女人事後都說那是一見鍾情,說得好像自己多麼純潔似的。也不想想會來這裡的人能有多純。」竹竿不屑地說。
「哦。每一個都一見鍾情?他真的這麼帥?」
「不就是有幾個錢,會包裝嗎?他能帥到哪裡去?」竹竿酸溜溜地說。
許歡覺得這種嫉妒的言語很難保證真實性,暫時保持懷疑。
不過,從張小慧那裡知道,白易雖然帥,卻也不是帥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真正厲害的是他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好像情人的低語般,被他盯著就有種談戀愛的感覺。
這有可能是氣場的效果,也可能是……能力。
所以他才特別關心。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既然已經決定給他點顏色瞧瞧,就要好好瞭解一下對方。如果是氣場還好,如果是能力就麻煩了。這一點絕對要弄清楚。
可惜,沒有對方的更多資料,只能在這裡守株待兔了。
接下來竹竿又跟許歡說了很多雞毛蒜皮的資料,卻都沒有什麼重點,對許歡的幫助不大。最多也就知道白易床上功夫一般,每個女人跟他上過床後都對他熱情淡卻;白易有潔癖,完事前後都要洗澡;白易喜歡的女人很多元化,沒有固定哪一型……
雖然很繁瑣沒有重點,但許歡還是一一地聽了。說不定,他可以從哪條雞毛蒜皮的消息中得到重要線索呢。
「不好意思。你們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