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那個來了?」
許歡看著不安分的馬文,故意驚叫起來,讓旁邊幾個同學都一臉怪異地看這馬文。
「阿歡。你又不是沒見過我那裡。我怎麼可能有那個呢?」馬文今天竟然無心跟許歡開玩笑,隨口回道。
「你究竟怎麼了?那兩個人讓你這麼緊張。」許歡見馬文確實很大意那兩個人,只好正經問。
「不要讓他們發現我知道他們來了。」馬文看向球場,目不斜視,說。
「怪哉怪哉。難道真的是愛情的力量?」許歡也學馬文的樣子,看著球場說。
「怎麼可能。這是money的力量。」
「怎麼可能?你竟然變成money男孩了。」
「真是一點也不好笑啊。那個女的是我未婚妻,徐曼。就是那天舞會我追著跑那個。」
「那個想給你戴綠帽的男人呢?」
「就是那天舞會的主角,文慶煊。」
「看來都有點來歷啊。」
「確實。不過比起『正心會』可都差了點。」
「你們這個三角戀情是怎麼回事的?你反應好奇怪啊。」
「是三角關係。不要加戀字。你別看徐曼長得漂亮,根本是塊冰雕。」
「不是吧。我們馬大情聖也有失手的時候?還是你的……未婚妻?」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班就要輸了。」馬文一轉話題,似乎真的在看比賽。
「輸就輸。最多讓場地給他們。」許歡不在意地說,有些奇怪。
「那些人一定是文小子找來的,要是這樣被他贏了,我一定會被他笑的。而且我這個足球高手的形象就完了。」
「足球高手?你在說誰?你還真能吹。」許歡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
「你知道。面子這種東西,說重要不重要,說不重要又重要。我也是沒辦法的。」馬文可憐巴巴地看著許歡,眼中閃過從容就義的光芒。
「怎麼?你想上場?」許歡怪異地看著馬文。
他們兩人的實力跟場上的同學差不多,上去也沒用。
「怎麼也要射進一個。」馬文堅定地說。
突然,球場上一片嘩然。許歡和馬文忙定睛看去。只見蔣秦倒在地上,雙手抱著右腳,已經起不來了。
同學們都圍了上去,看他情況似乎很嚴重,忙把他抬去了醫務室。
許歡和馬文對望一眼,神色凝重,育種說不出的壓抑感。
壯漢隊正圍著那個撞傷蔣秦的人慶祝。雖然已經被臨時找來的裁判紅牌罰下場了,但在隊友們的歡呼聲中,他志得意滿地笑著,似乎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蔣秦在班裡很有威望,他現在被這樣惡意撞傷,頓時群情激憤,有些失控。要不是副班長忙著安撫他們,恐怕會*起來。
「我們上。」許歡跟馬文說,拉著他走向球場。
「你們這是要去哪裡?」正在安撫其他同學的副班長看見他們兩個站起來忙攔住他們。
他們兩個跟蔣秦最好,可不要做出什麼衝動的事啊。
「放心。我們有分寸。」許歡一拍副班長肩膀,拉著他想臨時裁判走去。
副班長愣愣地看著許歡,也不焦急了,臉上平靜入水,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們兩個沒問題嗎?可不要衝動啊。這些人都很不對付。」球隊的二號人物田喜跑了過來,擔心地問。
「沒事。我有信心。」許歡一把摟住田喜,凝重的表情終於出現了笑容。
彷彿被許歡的笑容感染,田喜也笑了起來,暫時忘記了剛才的擔心。
雖然不經常踢球,但許歡和馬文的球技還算不錯,雖然不是多麼厲害,也是中等水平。在失去蔣秦的班隊來說也是兩大生力軍。
在許歡的要求下,他替上了蔣秦前鋒的位置。馬文換掉了一位中鋒。比賽再次開始。
在不遠處,文慶煊終於笑逐顏開,對徐曼說:「你看,馬文那小子上場,你馬上就可以看到他的醜態了。」
徐曼白了他一眼,冷聲說:「剛才他們好像是故意撞傷那個人的吧。」
「怎麼可能?對付這種人哪裡需要用到這種手段。」文慶煊心虛地說。
徐曼也不多說,把目光回到球場上,對許歡和馬文連連注目。
文慶煊悄悄鬆了一口氣,也認真看向球場,準備抓到馬文的失誤,好好奚落他一番。
哨聲響起,許歡帶著足球一路直衝,竟沒有理會別人,打算像蔣秦那樣孤軍奮戰。看得旁邊的人心裡直著急。許歡的實力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可沒有蔣秦那般技巧。這一球恐怕馬上就要失去了。
班隊的人都是心裡一涼,沒了衝過去的心思,反而集結在自己半場,全力防守。只有馬文緊跟許歡,追在他後面。
「還好大家雖然激動還沒有失去理智。許歡雖說想幫隊長討回一城,可也要看實際情況。要是輸掉這場,我們要怎麼面對隊長啊。」田喜看著謹守防線的隊友,安心了不少,對衝入敵方陣營的兩人大為頭痛。也許不應該同意許歡的要求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他了。
雖然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但田喜還是聚精會神地關注著那顆疾馳的足球。要是被搶了,一定要第一時間搶回來。
怎麼可能?
在場所有人都驚異地看著許歡。
只見他運腳如飛,飛快從壯漢隊的人縫中鑽動,硬生生從十條大漢中殺出一條血路。也不知道那些壯漢是閃到了腰還是腦袋發昏,竟呆呆地看著許歡從他們身邊跑過。
許歡的速度又不是說快得別人反應不過來。許歡更沒有使用任何假動作,完全是橫衝直撞。可就是這樣的橫衝直撞,也沒有一個壯漢去攔他。他們都是怎麼了?
在所有人瞪大的眼睛下,許歡帶著球一路衝殺,直入禁區,從守門員旁邊掠過,硬是將球帶錦了球門。那個守門員雖然想去組織許歡,卻在靠近許歡之後慢了下來,讓許歡帶球進門。
「得分!」裁判吹起了哨子。
許歡剛一上場就神奇地得到了一分,令人歎為觀止,直呼怪異。
「這幫傢伙都是幹什麼的啊。這樣都被他進了。」文慶煊不滿地發著牢騷。
徐曼更是盯著許歡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把他看穿。
「阿歡。太棒了。你怎麼做到的?」馬文第一個衝上前跟許歡祝賀,驚喜萬分。
「這就是精神的力量。為了幫蔣老大報仇的強大意志引發的奇跡。」許歡誇張地感歎說。
「不管了。這次一定要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馬文興奮地說。
他剛才上場只是為了一口氣,其實也是很沒有信心的,但現在看到許歡的表現,不由地信心大增。就算他不行,還有許歡呢。
「許歡,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跑在後面的田喜也到了。有了許歡這匹黑馬,這場比賽大有可為啊。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一定要贏這場比賽。」許歡說著,跑過來歡呼的隊友們也到齊了。
「必勝必勝。」有了許歡這一劑強心針,班隊不僅有了激情,更有了信心,其實高漲。
在隊友中掃了一圈,許歡想了想,對田喜說:「如果一個想法,不如我們接下來就跟剛才一樣,我跟馬文在前面衝鋒,你們負責防守。如果大家信得過我,就把球都傳給我吧。」
田喜看著許歡,露出了原來如此的表情。
可來許歡早有打算,只是沒有辦法讓他們信服,所以剛才才這麼賣力表現,建立大家的信心。自己這個副隊長雖然一心想贏,卻也沒有一個章程,倒是失職了呢。
「好。接下來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