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壹跟著那妖嬈的女子到了一個空著的圓桌坐了下來。還沒等那女人開口,周壹率先叫來了服務員吩咐道:「給我在叫兩名美女過來,上兩瓶xo。」
「小帥哥,你有錢嗎?叫這麼貴的酒。」妖嬈的女人歪坐在椅子上,頭靠在周壹的肩膀上嗲聲說道。
「錢?要那東西幹什麼?我買東西從來都不付錢。」周壹藉著看舞台上跳舞的人不停地打量著周圍的情況。雖然眼前一片昏暗,但周壹依然發現了在舞台周圍有四五個眼神警惕的年輕人。周壹今天來不是來玩耍的,他要找個借口鬧事,然後引出七星幫老六,查出七星的下落。
「先生你要的酒。」穿的很是暴露的服務員彎腰把酒放在桌子上,周壹望了一眼,卻發現自己一眼就能看到底了,女服務員那整個胸部都暴露在周壹的眼裡。「呃?這都這麼開放啦?看來七星幫果然不簡單啊。」周壹如是想到,但眼睛卻不閒著,依然在那名刻意在磨蹭的女服務員那豐滿的胸部上流連著。
「啪。」周壹打了個響指,掏了一百塊錢給那位磨蹭著不肯走的女服務員,她才對周壹嫣然一笑端著盤子扭著小屁股離開了。
女服務員剛離開,兩位看起來很是清純的十**歲的美女到了。兩位美女到了周壹身邊,愕然地發現自己服務的對象竟然是個小孩子。「怎麼了?不想服務呀?」看到兩位美女一幅躊躇不定的樣子,周壹語氣不悅地說道。
「都坐下來,坐下來。」那名妖嬈地女人看到周壹竟然發了脾氣,急忙對在那裡彆扭地扭著身子的兩位美女說道。「玉姐。」兩位美女終於安定了,齊齊對妖嬈的女人叫了一聲,這才面對著周壹笑了笑,替周壹倒起酒來。
「找個包廂吧,這裡太吵。」周壹忽然站起身來說道。
「好好好,去包廂。」玉姐也跟著站起來,帶著周壹向周圍的包廂走去。
進了一個十七號的包廂,玉姐去那邊調試卡拉ok,而周壹剛坐下來,剛才還拘謹的兩名美女便靠向了周壹的身體,一人問道:「小帥哥,多大了呀?」
「十四,怎麼了,你怕不能和你做那事?」周壹把那名發問的美女的大腿搬到自己的腿上,悠閒自在地摸著。
「咯咯,看不出來啊。」那名美女被摸得發癢,咯咯地笑著。
「你在幹什麼呀?過來陪我喝酒。」周壹喊過另一個正在發呆的美女,舒服地躺下來說道。
「呃?我擦,怎麼這麼直接呀?」周壹剛躺下來,被周壹叫來按摩的女子便直接把手放在了周壹的下面,激得周壹一個激靈地坐了起來。
「人家還是個雛兒,別嚇著人家了。」玉姐走過來笑著說道。
周壹也不要兩個女的伺候了,直接開始喝酒了。雖然洋酒喝起來真的太過辛辣,但對周壹來說還不是個太難的問題。也就半個小時,周壹便把三名女人喝翻了兩個,只有個玉姐還在那裡強撐著。再次干了兩大杯,玉姐也撐不住了,爬在桌子上爬不起來了。
可周壹卻清醒的很,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找個由頭鬧事。正當他握著酒瓶準備砸上一個時,隔壁忽然傳來一聲聲地怒罵聲,接著便是牆壁被砸的咚咚響。周壹微笑一下,走出包廂,走到隔壁包廂門前使勁地砸門罵道:「嗎了個比的,你們想死了呀,這麼吵,讓老子怎麼玩呀?」
「匡當。」隔壁包廂門被打開了,露出來一個滿臉通紅的三十多歲漢子,看到周壹,沒太在意周壹這個小人,四處轉臉尋找剛才出口罵人的人。
「別他嗎的找了,是老子罵的。」周壹一耳光扇在那名漢子的臉上,打得他一個趔趄摔到在地,包廂門也敞開了。
包廂裡還有四個中年人和五個女人,其中兩個人還在不停地為某件事爭吵著。可是,當他們轉頭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周壹打到在地時,一齊站了起來向門口湧來。而在外面看場子的七星幫人員看到這裡出事了,也都圍了過來。可周壹卻依然淡淡地站在那裡,不管身前身後圍上來的任何人。
「媽個比的,給我揍這個小比孩子,敢打我。」被周壹扇倒在地的男人這才爬起來,看到自己同伴到了,指著周壹吼道。
「滾你嗎的。」周壹又出一腳,直接把那名剛爬起來的中年人踹飛了出去,砸翻了包廂裡的電視機。
「住手。」中年人的同伴剛想上來圍毆周壹。周壹身後的一名看場子的人員大聲地喊道。
「凱哥,這小孩子先動的手,你可要給我們主持公道呀。」中年人的一個同伴開口說道。
「就我先動手了,你能怎麼地?老子看你不順眼,看你們也不順眼。」周壹一個個地指著圍觀的眾人,包括七星幫的人員。
「呵呵,看來是砸場子來的呀?」凱哥笑著走了上來,一臉疑惑地看著周壹。
「砸場子?滾你嗎比的,就你這個破場子,還用得著老子來砸。」周壹依然不客氣地罵道。
「哈哈,不知道你是哪家孩子,這麼不知天高地厚。今天老子心情好,不和你這孩子計較,結賬趕快滾蛋。」那凱哥也很不客氣對周壹說道。
「擦你嗎的。」周壹直接就動手了,照著那凱哥的臉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把凱哥直接扇了出去,撞到了幾張桌子,竟然暈了過去。周壹扇飛那個凱哥,手腳也不停歇,三拳兩腳便把周圍蠢蠢欲動的四個七星幫幫眾給踹飛了出去。這下可炸了鍋,音樂停止了,跳舞的停止了,所有人都愕然地往向這邊,就連一些包廂裡的客人也都打開了門出來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周壹干翻了七星幫眾人,看著暫時沒有人上來了,這才慢悠悠地走到櫃檯前,拿過一瓶也不知道什麼酒,倒了一杯後,把剩下的杯杯瓶瓶全都掃蕩到地上,坐在櫃檯上,又把櫃檯裡面那個長得很是漂亮的服務員給拉到櫃檯上,摟在懷裡悠哉悠哉地喝著酒。
舞廳裡的眾人看著周壹,都是一臉的驚訝。哪有一個小孩子來夜總會找女人的,而且還鬧事打人。這真他媽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社會發展是不是太快了呀。可是,想歸想,卻沒有一個敢上來跟周壹說些什麼。七星幫厲害吧,可周壹卻直接把他們撂翻了,這些頹廢的年輕人誰還敢再出頭呀。
周壹喝完一杯酒,又讓那個女服務員給他倒了一杯,剛拿到嘴邊,便看見從樓上又下來了一群十來個人。領頭的是一個又高又大的中年人。周壹猜想這個可能就是七星幫老六了。看來七星幫不是以年齡排名次的,而是以能不能打來排的,這個老六絕對打不過那個徐老三了。徐老三的本領周壹見過了,很不錯,不是特殊的警察還真對付不了他。
「看來就是這位小哥對本夜總會不滿意嘍?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劉文峰,不知小哥如何稱呼?」劉文峰看到周壹,並沒有先是惡語相向,而是笑瞇瞇地和周壹打起了招呼。
「滾蛋,找個能主事的人來和我說話。」周壹知道這個人絕對就是七星幫老六了,但他本來就是為了鬧事而來的,可會給他什麼好臉色看。
周壹的的一句「滾蛋」讓劉文峰的臉色很不好看,但是他還是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道:「鄙人就是這裡的主事的人,你可以和我說?」
「和你說,你算你麻痺的老幾呀?叫你們老大出來,我要見七星。」周壹故意在氣他。
「別給你敬酒不吃,盡吃罰酒。我看你是個小孩子,讓著你點,別得寸進尺。」看到周壹很不給面子,劉文峰不能弱了威風,開始威脅了。
「滾,誰讓你這樣給老子說話的。」周壹放開懷裡戰戰兢兢的美女,從櫃檯上飛身而下,一腳踢向劉文峰的肚子。
「呵呵,還想躲?」看到劉文峰後退的動作,周壹落地以後,再次欺身而上,還是一腳踢向劉文峰的獨自。
「哎呦,砰,嘩啦啦……」一連串的聲音響起,劉文峰飛起的身子不但砸翻了幾個跟在他身後的人,而且還砸翻了幾張桌子,摔爛了不少酒瓶和杯子。但周壹這一腳並不是太重,還沒有剛才扇那個凱哥那一耳光重。所以,當劉文峰從地上爬起來,吐了口血,咬著牙說道:「給我上。」
「正等著你們呢。」周壹瀟灑一笑,面對**個攻上來的人,毫不在乎地迎了上去。
劉文峰站在那邊觀看了整個戰鬥的經過。一分鐘?呃?絕對不到,估計只要半分鐘的時間,在劉文峰肉眼都沒有看清楚的情況下,周壹便把**個大男人給打飛了出去,個個躺在地上哀嚎著。
「叫你的人把這裡的人都給我趕出去,你跟我上去一下。」周壹欺身到劉文峰的身前,捏住正在發愣的劉文峰的手腕,沉聲說道。
劉文峰把一個還能將就著爬起來的手下叫過來,吩咐他開始清場,而他卻被周壹捏著手腕帶到了樓上的休息室。休息室裡還有四五個一山不整的女孩子,看到劉文峰和周壹走上來,還不知道具體情況的他們立刻纏上了劉文峰,可又被劉文峰呵斥走了。
進到劉文峰的辦公室,周壹放開劉文峰,開口問道:「告訴我七星的下落。」
劉文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呵呵,講義氣是嗎?」周壹看到劉文峰那好像一幅硬骨頭的樣子,很不在乎地笑了笑,轉到劉文峰的身邊。「我讓你嘗嘗講義氣的下場。」劉文峰還沒聽出周壹話裡的意思,周壹的手指便開始在他身上一些特殊的地方點著。周壹每出一指,劉文峰都感覺身上一麻。等到周壹停止了動作後,劉文峰突然感覺全身上下開始發癢,而自己卻自己都動不了,連一根小手指頭都無法動彈。
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劉文峰的額頭開始冒汗了。那一股癢癢的感覺從腳心升起,竄至腦海,直讓劉文峰有一股想要自殺的衝動。癢了也就癢了,可癢了竟然無法去撓,這才是讓劉文峰無比痛苦的事情。可周壹卻一臉微笑地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劉文峰,看到劉文峰臉上出現了,臉形扭曲了,汗水滴下來了,但他依然沒有出聲求饒。周壹倒是有點佩服他了,有點佩服七星的用人手段了。
看到劉文峰腦袋的汗顆顆往下滴,周壹突然出手解開了劉文峰手腳的限制。手腳能動的劉文峰立刻開始全身使勁地撓了起來,一邊撓,嘴裡還一邊對周壹咒罵著。周壹聽到劉文峰的咒罵聲,也不在意,蹲在劉文峰的身邊,他罵一句,周壹就點上一指。七八指點完之後,劉文峰全身癢癢的感覺中又開始夾雜了劇烈的疼痛,痛的的他再也無法對周壹罵出口。
又是一個半小時,劉文峰已經在地上又抓又喊地滾了很多圈,他的胳膊上,腿上,臉上已經全部都被他自己抓出了道道血口子,鮮血開始往外滲。可他依然很是硬氣地沒有出口求饒。
周壹饒有興致地開始打量劉文峰,倒是還真看不出來,這個傢伙倒是非常的「堅貞不屈」。可周壹卻對這樣的人沒有一絲的憐憫,想到七星幫很有可能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孩子,不知道用毒品害了多少人家,周壹也就無法對這樣的生出一絲的同情心。「既然你如此的硬氣,那我就成全你。」周壹說完,用力地捏住劉文峰的脖子。感覺到脖子上的壓力越來越大,呼吸越加的困難,劉文峰也顧不得身上的癢了,開始用力的去掰周壹的手。可周壹的手卻像是老虎鉗似的,劉文峰使出渾身的力氣也掰不開。
李文峰這才感覺害怕了,前面再多的折磨他都不怕,他不相信一個小孩子敢狠心殺了他,只要他熬過周壹的折磨周壹還是沒有辦法對付他。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周壹竟然真的有膽子弄死他。所以,他怕了,他或許不怕疼,不怕苦,但死亡他真的畏懼。
嘴裡已經無法說出話來了,劉文峰只好用眼神不停地向周壹求饒。周壹看到了,也注意到了,他用另一手拍了拍劉文峰的額頭,笑著放開了他的脖子。
「說吧!」周壹坐回椅子,對著喘著粗氣的劉文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