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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吾欲沖天 第二十七章 仿神之路( 文 / 怪災

    「我不認為盧可申科能比我給你的更多,阿德曼,我知道你不缺錢,可沒人閒錢多了燒手,就算你違反了協議,我不信你會怕盧可申科去法院告你違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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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情」卓君元喝了口茶,這裡的天氣連他都覺得嗓子冒煙,也不知道阿德曼這個普通人全身都蓋在大袍子裡是怎麼受得了的。「我們的風俗習慣不同,但我相信商人總會有共同的興趣。我不但可以為你提供鑽井和煉油技術,而且我還可以為你找到銷路,只要跟我合作,我保證你以後最擔心的事就是怎麼才能把錢花完。」

    阿德曼對卓君元描述的空中樓閣似乎並不很在意:「卓先生,首先沒人會擔心石油的銷路,再說我不是個純粹的商人,神靈教導我誠實、謙卑、樸素、恭謹,所以錢對我來說,夠花就行了。\」

    卓君元掃了一眼阿德曼手上那些戒指,冷笑一聲:「阿德曼,鑽石最不習慣樸素的人。」

    阿德曼的臉也冷了下來:「卓先生,話我已經跟你說明白了,這是非洲,不是大秦,況且我也不喜歡賣白粉,你沒有什麼能打動我的地方。」他起身對卓君元微施一禮:「謝謝你的烤羊腿,再見。」

    阿德曼走了,卓君元陷入了沉思,直到包房裡的燈光亮起,卓君元才回過了神,他終於抓到了一點頭緒。

    阿德曼之所以不同意合作,很有可能跟那些神靈有關,卓君元曾經在天下第一比武大會上重創了法老寺的二法老,而卓君元來非洲的事肯定瞞不過那些法老們,阿德曼每天都會去金字塔裡被那些法老們洗腦,這一連串的分析結合起來,卓君元就開始糾結了,第二天一早,卓君元就乘機趕回了大秦,並直奔蕭山而去。\

    凌雲子最近不知道忙些什麼,外出採藥非常頻繁,而且一回來就跑到丹房裡煉藥,整天忙得不亦樂乎。卓君元等了半個月,才等到了風塵僕僕的凌雲子。

    「師傅,我想去開羅的金字塔裡拜訪一下那些所謂的神靈,不知道您有沒有什麼意見?」卓君元一邊扇風,一邊試探著問到。

    「想去就去呀,問我幹什麼?」凌雲子掏出一個人頭大小的東西,打出一道手決,那丹爐猛的張開一條縫隙,瞬間把那東西吞了進去。\卓君元要不是在蕭山上呆太久了,鼻子已經練出了本事,光用眼睛來看,還真不敢相信這東西是一個蛇膽。

    這世界太大了,什麼東西都有,所以在什麼地方能遇到什麼意外都不奇怪。卓君元心中更加忐忑了,他艱難地嚥了口吐沫:「師傅,我是說,那金字塔裡有沒有您的熟人啊?」

    凌雲子冷著臉挖苦道:「你這倔驢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那股子牛勁哪兒去了?」

    卓君元嘿嘿賊笑了兩聲:「您老人家交遊甚廣,別說是人了,就連成精的蝙蝠都認識一打,咱不是怕一時莽撞,得罪您的故交嘛。\」他說的好聽,其實真要是差個半斤八兩的,他卓君元當然不會怕死了,更不會在乎對方是誰的誰,可明知道人家殺他比碾死一隻螞蟻都容易還去找抽,那他就不是有種了,純粹的有病,正所謂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簫悅北和德庫拉給卓君元留下的兩次慘痛教訓,讓他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這個道理在他上一世的字典裡都沒有出現過。

    「哼,我還不知道你?」凌雲子得意地捋了捋鬍子:「你以為德庫拉那種層次的人是大白菜啊?放心去吧,只要你不再去惹那個老蝙蝠,這天下盡可去得。」他表面上說的是德庫拉其實還是暗中把自己抬了一下,那意思是你師傅很厲害吧,這世界上除了德庫拉沒人能奈何得了我,趕緊來讚揚我吧,恭維我吧,沒關係我頂得住。\

    老道很臭屁,可徒弟並沒有領會他的精神。卓君元眼睛一亮,扇子一甩,朝凌雲子一抱拳:「師傅,徒兒還有事,這就先走了。您忙著,我改天再來看您。」說完便推開房門飛奔而去。

    凌雲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那爐下的火焰晃動了一下,趕緊從嘴裡吐出一道真火,把溫度穩定下來,才回頭看了看大敞四開的房門,喃喃道:「這小子,簡直是個妖精,天生就是來禍害我的。」說罷苦笑著搖了搖,繼續守著丹爐過他的平靜日子。\

    開羅西南十公里外的吉薩高地被非洲人稱為神跡之地,高地上有三座高聳入雲的金字塔,居住在裡面的神靈用他們的權杖和皮鞭引領者非洲前進的方向,為了讓神靈們好好休息,信徒們都會在每天日落之前遠離高地。

    今夜似乎有些不同,一群不速之客竟然試圖觸犯神靈的威嚴,他們塔著月光,大搖大擺地出現在金字塔入口處,領頭那人手中還拿著一把黝黑發亮的長戟。

    拿著長戟的不速之客正是卓君元,他身後跟著的絕對算是豪華陣容了,不只有拓跋魯、虞黛雯和紫嫣,連北派的四大長老都沒有落下。

    眾人在入口處站了片刻,卓君元後退了半步,紫嫣越眾而出,雙手貼在了地面上:「孩子們,盡情的享用吧,這裡的食物很豐盛呢。\」紫嫣的瞳孔由黑轉綠,無數沙礫般大小的蠱蟲在她指甲裡鑽了出來,瞬間消失在眾人眼前。

    金字塔內部的牆壁上密密麻麻的鑲嵌著一些桃核大小的凸起,那是一隻隻六爪扣在石頭裡的屍甲蟲。除了法老和僧侶,金字塔內並沒有太多人,一隻甲蟲從牆壁上掉了下來,它額前充滿了嗅覺細胞的觸鬚快速的抖動了幾下,尋找著可以吃的東西,這只幸運的甲蟲很快找到了目標,忽明忽暗的燭光並不影響它的行動,甲蟲的速度快若閃電,瞬間竄到牆角,張開鋒利的下顎,狠狠的咬在了一截裸露的小指上。\

    小指的主人是今天值夜的圖坦卡蒙,做為神靈的親傳弟子,他必須按照神靈的指引,歷經重重磨難,才能得到神靈賜予的力量。靠坐在牆角上,圖坦卡蒙欣慰的看著屍甲蟲吃完了自己小指的第一關節,並在那裡用前爪愜意的梳理著觸鬚上的鮮血,臉上露出了一絲寵溺般的微笑,就像那新鮮的血肉並不是屬於他的一般。

    這種近似自殘的恐怖手段屬於法老寺修行的一種秘法,屍甲蟲吃掉修行者身體的哪個部分,就會在那個部分重新塑造出新的**,練到極致,就可以像二法老那樣,即使在比武大會上被卓君元打成了散沙,也會重新化成無數甲蟲再次聚攏起身體。\

    那只愛乾淨的甲蟲吃飽了,慢吞吞地朝小指的連接處爬去,眼瞅著甲蟲就要爬到小指尖上了,它突然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不大一會,這只甲蟲就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嘶叫,六爪朝天抽搐了幾下,便一動不動了。

    借助微弱的燭光,圖坦卡蒙見證了甲蟲痛苦死去的全過程,這種情況大大超越了他的想像力,神靈從來沒告訴他甲蟲會出現這種情況,更加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石壁上沉睡的甲蟲像雨點般辟里啪啦的掉了下來,很快在地面上鋪滿了厚厚的一層。圖坦卡蒙顫抖著從腰間套出笛子,他必須發出警報。

    笛子就在嘴邊,可圖坦卡門卻沒有發出一個音階,他此刻的世界裡全被一雙深邃的眸子填滿了,根本無暇再去進行其他動作。\媽媽的印象很模糊了,父親死的很淒慘,裹在白布裡的神靈摸著他的頭,很溫暖,很溫暖……

    「噗通」圖坦卡蒙仰面朝天,軟倒在牆角,他臉上還帶著嬰兒般純淨的微笑。

    「黛雯,裡面情況怎麼樣?」

    虞黛雯收回視線,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這個人很奇怪,他的思想被分割成了十幾份,好像一個人身體裡裝著若干個靈魂似的,不過還好,我已經知道該往哪兒走了。」她踢了一腳地上的屍甲蟲,這些甲蟲此刻算是名副其實了,全都是屍體。「新虧紫嫣先放進了蠱蟲,要不這些小東西還真會給咱們帶來不小的麻煩,他們會攻擊任何帶有生氣的東西。」虞黛雯一指倒在地上的圖坦卡蒙:「這個人之所以沒有被吃掉,是因為他就露出了一截手指,那些綁在身上的布條好像有什麼魔力,能夠抵擋甲蟲的嗅覺。」

    「我寧願把這個地方拆了,也不想披著那些白布條子進去。」柳德偉躲的很遠,似乎碰一下倒在地上的圖坦卡蒙都會沾上霉運。

    紫嫣輕輕一笑:「柳叔,我的小傢伙們已經跑出很遠了,這說明此地的食物不是很充沛。」所有人長長的送了口氣在虞黛雯的帶領下繼續朝金子塔深處走去。

    萬斤重的巨石,鋒利的鋸齒刀片,萃瞞了毒素的暗弩,各種各樣的機關密佈前進的路上,還有錯綜複雜的迷宮,要不是虞黛雯事先搜索了圖坦卡蒙的大腦,這個地方還真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

    在金字塔最深處的祭壇裡靠牆放著兩個人形的盒子,這裡就是神靈們安睡的地方。紫嫣的蠱蟲行動很快,而且無孔不入,這不,外面的吃完了,它們循著氣味找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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