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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冷酷男童 第二十七章 血腥殺戮 文 / 怪災

    打敗叻瑪娜的拳手叫波爾.默特萊特,布列顛人。還差一場就可以晉級天王,所以在他空閒的時候,自然沒有人願意挑戰他。當然他也不敢輕易挑戰別人。在械鬥裡發生任何事,都不會感到意外。新手掀翻老手的例子數不勝數。

    波爾.默特萊特和別人一樣並不著急,只有等到強制比賽前,找個觀察清楚地軟柿子,隨便捏一捏就算勝利過關。

    可是美好的休閒時光被破壞了。有人發起了挑戰,就在下午的乙字號第一場。他憤怒的蹦下了床,從侍者手裡搶過挑戰書。

    看到挑戰書上的信息,波爾.默特萊特樂了。世上還有這等好事?自己只要再比一場就可以結束這該死的遊戲了。上天竟然在這時候給自己送來一個菜鳥拳手,還是個美女。他伸出猩紅的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匆匆忙忙的吃了口飯便趕往拳館。

    雙方的盤口是波爾.默特萊特vs善芳,一賠五。這個賠率不高,誰也不知道意外頻出的生死鬥中會出現什麼狀況。

    在屋子門口一男一女兩個裁判分別給他們仔細的搜身。在進去前還是提示兩人不許使用熱武器。

    光噹一聲,門被關上了。四盞探照燈把屋內照的分毫畢現。外面的人把門鎖緊。屋內廣播喇叭裡傳來一句「開始」。可屋內兩人都沒有動。他們在默默的觀察自己的對手。

    波爾.默特萊特手握著兩把虎頭大刀。刀體厚重,弧度很大,十分利於劈砍。一個巴掌寬地刀身,可以當做抵擋對方部分進攻的盾牌。

    「美女,我會把你四肢打斷,然後讓你知道什麼叫痛並快樂著,最後會送你回歸主的懷抱。哦,你們秦人不信上帝,不過沒關係,盡情的祈禱吧,隨便向誰。你最好希望能夠得到哪個神靈的賜福。否則明天的陽光,就會灑到一堆碎肉上面了。」

    善芳笑了,她笑的如春風拂過湖面,像海浪搖曳著沙灘。可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善芳笑的越開心,就表明她的對手越倒霉。

    卓君元手裡還有五十萬,加上贏的四百五十萬,湊足了一個整數,全部壓在了善芳身上。看著手裡的賭票程城苦笑一聲,暗自決定以後再也不拿自己的心肝寶貝兒來玩這種心跳遊戲了。

    李星巖聽到廣播裡傳出的對話就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哦,這個白癡,竟然激怒了那頭母老虎,還自以為他那個低劣、低俗、低檔的心理戰術很成功。他完了,願主保佑他。希望他不是撒旦的信徒。」人渣一臉惋惜地模樣讓程城和鐵木托怒火中燒。

    播放大廳的角落裡傳出某猥瑣男的慘叫聲,隨即被更大的聲浪所掩蓋。

    「你喜歡分屍嗎?太好了,我也喜歡呢,有了共同語言,我們才好交流嘛!咯咯咯咯」

    在善芳捂嘴笑的時候,波爾見她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匕首,低頭猛地衝了過來,動作快的嚇人。

    波爾.默特萊特覺得一股寒意從脊背直衝腦門兒。

    「有危險」他一提大刀,擋在胸前,就覺得刀背上像被人打了一拳。

    「叮」這時候才傳來金屬猛撞的聲音。

    再也不敢小看對面的女人。敢挑准天王的人物。不是高手,就是白癡。對手顯然和白癡聯繫不上。

    波爾.默特萊特大吼一聲,左手握刀橫在胸前,右手高高舉過頭頂,以泰山壓頂之勢向善芳劈來。善芳並不後退,右肩稍偏躲過一擊,右手順勢沿著刀面刮出一溜火光,刺向對手的喉嚨。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波爾.默特萊特犯了輕敵的錯誤。雖然已經對善芳有所防備,但還是有些小看了憤怒中的女人。他應該憑借自己的武器優勢,像鐵木托那樣打持久戰。結果一不留神,被善芳欺到身前,失了先手。一寸短,一寸險。眼看著善芳的匕首就要刺到自己。

    波爾.默特萊特並沒有慌張,拇指在刀把上一捻,整個大刀竟然詭異的旋轉起來,像電鋸一樣轉劈為掃。善芳只好縮手,一個鴿子翻身,退後三步,她退得很快,可是肋部還是被掛了一下。衣衫破裂,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

    能達到准天王的地步,哪一個不是經歷層層血戰的老鳥?波爾.默特萊特得勢不饒人,虎頭刀被他耍的如同柴火棍一般輕巧,劈、砍、崩、撩、格、洗、截、刺、攪、壓、掛、雲各式大秦傳統的劍招被他用大刀使得出神入化,形成一種古怪的和諧。

    二十平米,裝倆人足夠寬敞了,但在善芳眼中,現在這屋子明顯小的過分。

    刀幕中閃現出點點血花,善芳身上已經被劃了好幾道口子,實際傷的不重,但看上去還是讓人觸目驚心。

    場外的直播大廳裡,鐵木托看著屏幕裡的廝殺,砂鍋大地拳頭上青筋暴跳,捏的「咯吱咯吱」作響。李星巖閉上了嘴巴,一臉無所謂的瞇著眼睛,唯有後背一大片陰濕了地t恤,才能體現他此刻心中的波瀾。

    鐵木托急道:「卓先生,善芳她……。」

    卓君元看了看旁邊臉色發青的幾個手下,平靜的說道:「稍安勿躁,芳芳擅長的是飛刀而不是匕首,她還有所保留,傷勢也沒看上去麼重,關心則亂。只要給她機會,飛刀出手,就能一擊中的。何況是她自己選擇的械鬥,生死由命,現在我們能改變什麼呢?」

    鐵木托指著李星巖就要說話,卓君元一揮手:「行了,鐵塔坐下。」

    小屋的搏鬥還在繼續,善芳見波爾.默特萊特一直用右手拿刀當劍使喚,左手的刀卻始終橫在胸前,謹慎的要命。

    游鬥了半天,善芳看傷不到他。腳下一頓,賣了個破綻,讓波爾.默特萊特在她肩上留下一道口子。趁此機會,善芳終於使出了飛刀,可讓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

    白芒閃過,只聽如撞擊皮革的一聲悶響傳來,那鋒利的飛到之災波爾的手臂上只留下一個白點。

    這下連卓君元都坐不住了,也背著手和其他三個壯漢一起站起來看向了大屏幕。卓君元心下決定,如果善芳真有什麼生命危險,他就進去救人,卓君元可不會顧及什麼條條框框的規矩,南幫北派的在他眼裡沒有任何概念。

    「嘿嘿」看了看手臂上的白點和掉落在地上那柄閃亮的菱形飛刀,波爾.默特萊特邪惡的笑了:「小妞兒,這就是你的殺手鑭吧?早就發現你手裡的匕首有古怪,就那形狀,怎麼也不像是近身搏鬥用的,別掙扎了,來吧寶貝,讓我送你上路。」

    說完雙手連舞,叼、推、拉、劈、撩、扎、抹、分、截,真正的刀法,大開大闔。恍然間,整個屋子裡都充斥著一道道光幕。

    戰鬥進行到白熱化階段,善芳臉上帶著驚恐絕望的神色,不時的甩去一柄飛刀。

    「卓先生!善芳不行了。」程城轉頭看向卓君元,低聲懇求道:「求您出手救她一把。」

    卓君元微笑著搖了搖頭:「善芳是裝的,她應該還有什麼底牌沒有掀出來,稍安勿躁。」

    卓君元的話讓程城三人安心不少,可還是面色緊張的緊盯著屏幕上的戰況。

    波爾.默特萊特除了抵擋飛向頭部的幾柄,其餘任由它們打在身上,防守少了,進攻更加凌厲。

    見善法被逼到角落附近,波爾.默特萊特雙刀交叉橫推前掃,眼看要把善芳腰斬,突然見她一個鐵板橋,上身後仰,半途中右手上甩,一柄飛刀刺向的他眼睛。

    波爾.默特萊特左手連忙舉刀抵擋,右腳向前直踹。這時候他沒有看到,在白芒的遮掩下,一點黝黑的色彩緊跟而來。

    見善芳被踢倒,無力地靠在牆角上,波爾.默特萊特終於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還沒等他笑出聲來,波爾.默特萊特就覺得手上有點癢,面前的物體開始晃動。兩把大刀變的越來越沉,手臂一軟,終於把握不住兩把大刀「噹啷」兩聲掉在地上。

    善芳並不靠近對手,起身遠遠的躲到另一側,像一個觀察獵物掙扎的獵手。她撕開衣角,給自己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又拿出四柄黑鐵飛刀把上面的毒藥擦拭乾淨。善芳甩手投出四柄乾淨的飛刀,將波爾的手筋腳筋斬斷。見他一頭載到,才從懷裡掏出根繩子,不慌不忙地到他身邊把他綁了個結實。

    善芳不屑地冷哼一聲:「我義父說不到擊敗對手的最後一刻,千萬不能認為自己就贏定了。」她拍了拍波爾.默特萊特地臉,戲謔道:「可惜了這句話,你現在聽有點浪費了。」

    「玄菟柳葉子母刀,單手雙發?老子認栽了。小妞兒,來殺我呀。你這個**,萬人騎的**。」波爾.默特萊特面色猙獰地破口大罵,他當然知道自己死定了。但他不想死之前被人折磨,所以想激怒善芳。

    在他們這種人眼裡,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不是死亡,而是想死都死不了。

    掰開波爾.默特萊特地下巴,善芳微笑著割下了他的舌頭,用拇指和食指捏著在他眼前晃了晃:「就是這個不聽話的小東西嗎?看,現在世界安靜了。」

    善芳拿著在飛刀在波爾.默特萊特的身上比劃了兩下:「好久沒干了,不知道手法生了沒有,從哪兒開始呢?」她仔細的看著波爾.默特萊特,就像看一頭案板上的死豬。「好吧,就從這裡開始。」

    波爾.默特萊特「嗚嗚」的扭動著,隨後這聲音越來越弱。

    十幾分鐘後,他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血肉了。

    整個直播大廳裡,除了卓君元,其他能堅持看完善芳表演《完美**解剖手術》的人不超過兩位數,空氣中到處充斥著嘔吐和尿騷的味道。

    卓君元此次沒有上場,但也收穫不菲賺了2000多萬,卓君元準備打道回府了,在暹羅機場候機室裡的桑坤向登機口處的程城等人揮手道別,他最後看了一眼那個總是板著臉的少年,總覺得這個小孩不一般,但具體哪裡不一般他就說不出來了。

    桑坤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再次與這個小孩見面的時候竟然做了他的階下之囚,命運就會開玩笑,每天都開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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