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帥飛顯然有些狼狽伸出手就要伸到張麗麗的嘴巴裡,可是,這顯然不太可能,畢竟她的嘴實在是太小了一些,而此時,張麗麗的氣息已然十分的薄弱。這不禁令任帥飛有些焦急了。
而黃雲仙見狀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呵呵,任哥哥,你這個大傻冒兒,有著一身這麼強的力量,竟然傻了吧嘰的用蠻力去摳,呵呵呵呵,真是好笑,好笑啊,不過仙兒好喜歡啊。」
任帥飛聞言一驚,這……這還是那個仙兒嗎?啊不,這是……這是原來的仙兒。這個時候,任帥飛都已經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仙兒,又已經變成了原來那個不懂心機,只會調皮搗蛋的鬼靈精了,看來剛才她叫自己摳張麗麗的嘴巴的時候,顯然就已經變成了可愛仙兒了。
不過聽仙兒說自己傻的時候,任帥飛也確實覺得自己好傻,明明自己就可以利用隔空摘月這一式劍法,控制氣流將那邊卡住張麗麗喉嚨的碎片打進她的胃裡。只是現在卻讓仙兒給小陰了一下,而這時任帥飛卻沒有時間去想那麼多了,當下便使出隔空摘月,解除了眼前的危機。此時,張麗麗的氣息已然變得穩定,一張蒼白的臉也有了血色,脈搏變得強勁有力起來,顯然,已經不需要自己再為她繼續輸入真元,當下,任帥飛為她催動完藥力,令其運行她的全身之後,便將她抱了起來,說道:「好了,左前輩,仙兒,我們可以走了。」
當下,三人便準備離開了,只是任帥飛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走到無暇仙近前去進行這最後的告別,只是大喊一聲,「無暇,多保重啊,帥飛告辭了。」
當下,任帥飛一手抱著張麗麗,一手拉著左天冷,向空際飛去,而黃雲仙卻將目光視向了無暇,只是她那縷目光,卻顯得很是複雜,不過很快,她跟著任帥飛消失於空際。
任帥飛一路飛先,先是護送左天冷安全到達鬼天教的一個小分舵,然後,便與仙兒向哈爾濱飛去。回家的心情充滿了喜悅,這些天來,一直浸身於打打殺殺之中,令得任帥飛煩悶不矣,而這種生活,顯然,他已經有些厭倦了,所以這次回去,任帥飛便打算安然的呆的重生山莊,不理外事,只是距離自己離開也不過一月有餘,顯然還沒有到三月的期限,也不知道齊元他們建得怎麼樣了。
只是這樣想著,只會令任帥飛更加思鄉之情,當下任帥飛側目看了黃雲仙一眼,說道:「仙兒,我們飛得再快一點吧。」
黃雲仙撅著可愛的小嘴道:「不,仙兒要看看風景。」
任帥飛聞言狂暈,不過此時倒也覺得這樣的仙兒才是最最可愛的,當下倒有心要逗逗這個可愛的仙兒,當即笑道:「哦?是嗎?那麼任哥哥可是要先走一步了哦。」說著,任帥飛催動真元,急速向前飛去。
黃雲仙見狀,撅著可愛的小嘴,一邊嚷著,一邊向任帥飛追地過去,「臭哥哥,你等等我,你等我啊。」
任帥飛倒也不敢將玩笑開得過大,只是稍微急速飛了一會兒,便慢了下來,一直等到黃雲仙追了上來,這才笑道:「咦?仙兒,你怎麼來了?剛才我好像你說想要看風景的啊。」
「哼,臭哥哥,仙兒不理你了。」黃雲仙撅著小嘴說道,只是,卻依然跟著任帥飛向前飛行著。
一路飛行,終於,看到了哈爾濱標誌性的建築——防洪紀念塔,防洪紀念塔坐落在風景如畫的松花江南岸,是這座英雄城市的象徵。是為紀念哈爾濱市人民戰勝1957年的特大洪水,於1958年建成的。而這裡也是任帥飛最喜歡去的地方之一,畢竟當時的人們,能夠如此的精誠團結,同心協力的共渡難關,這種精神在現今這個物質橫流的社會,已經不復存在了,或者說已鮮有人有著這種精神,這不能不令任帥飛深深的歎息。
當下二人便落了下來,看著這座雄偉的紀念塔,任帥飛不由輕歎一聲,「唉,人心不古,為什麼現今的人們,要這樣的極盡私慾,卻從不考慮到別人呢?如果有一天,我擁有了絕對的力量,那麼,我一定要改變這個世界。」
黃雲仙可愛的臉上露出一絲鄭重,不過那神情很快便已消逝,根本就沒有被任帥飛發覺,當上,她卻依然用著萬古不變的表情,以及聲音,說道:「任哥哥,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啊?仙兒的肚子已經餓扁了,我們趕緊回家吃飯飯吧。」
看著黃雲仙可愛的樣子,任帥飛不禁苦笑一聲,心說究竟是這個仙兒是真的,還是那個仙兒是真的?或者說,這一切都只是她裝出來的?
「嗯,嗯,哥哥知道了,我們先去玉真那裡吧,我想仙音應該也在那裡了,好了,我們坐2路汽車回去吧。」
黃雲仙撅著可愛的小嘴道:「哥哥,我們乾脆飛回去吧,坐公車你還得花錢,
你這個大摳門兒才捨不得呢。」
任帥飛聞言不禁苦笑一聲,心說自己可能真的是把錢看得太重了吧,一直以來,自己都捨不得花錢,雖然說仙音已經將自己的儲物袋打開了,並且將裡面的錢給自己存了一張折子,而且,又將公司掙到的錢打了幾百萬進去,不過,任帥飛依然不想過要大手大腳的花錢。此時見仙兒撅著小嘴,任帥飛便決定打個車回去吧,畢竟錢財乃是身外物嘛,任帥飛不由這樣的寬慰著自己。
只是當二人乘上一車出租車的時候,任帥飛依然小小的肉痛了一下。雖然坐車的速度,對二人來說簡直就是蝸牛在爬,不過這種舒適的感覺,卻是任帥飛很少享受過的,而黃雲仙似乎也很少坐車,一個人坐在後坐很不老實的亂動著。
只是車還未到達到地點,司機便將車停了下來,衝著路邊的一名乘客問道,「到哪?」
那人是個一身職業裝的女性,顯然是個白領階層,只聽她說道:「師父,我到網通大夏,順路嗎?」
那名司機道:「嗯,上車吧。」
不過就在這時,任帥飛冷哼一聲,「政府有明文規定,出租有明文規定,不許合乘。」
那名司機一臉的不屑,道:「怎麼?你要不願意可以不坐,現在請你下車。」
任帥飛聞言冷笑一聲,「哼,哈爾濱的出租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牛了?我要是不下車,也不許你合乘,你又想把我怎麼樣?」
那名司機就像看著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任帥飛,不過很快,便被憤怒所取代,當即怒道:「媽.的,你小子是搗亂的是不是?告訴你,車是我的,老子愛拉誰就拉誰,你他媽.的如果不想坐就給我滾。」
任帥飛緩緩打開車門,然後衝著黃雲仙道:「仙兒,我們下車。」
「任哥哥,你為什麼不教訓這個渾蛋呢?」黃雲仙撅著可愛的小嘴道,不過依然跟著任帥飛下了車。
然而,任帥飛雖然下了車,不過卻沒有這樣離開,而逕自來到了車前,一雙眼睛直視著那名司機,「好了,仙兒,你站在車尾,我看他怎麼開車。」
黃雲仙聞言咯咯的笑了起來,「呵呵,好的。」說著,便站到了車尾。
而之前想要合乘的女白領見狀卻是疑惑的問道:「先生,你們想要做什麼?」
任帥飛笑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看不慣合乘這種現象,所以我現在準備打個電話,找人罰罰他,我倒要看他還敢不敢這麼明目張膽,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任帥飛說著說著,就自腰間掏出手機,想要拔打投訴電話,可是沒成想手機早就沒有了電,不禁傻了眼,當下衝著女白領道:「呵呵,小姐,可不可以借你的電話一用呢?」
那名女白領顯然一愣,不過還是伸手自包包中掏出手機向任帥飛遞了過去。可是就在這時,那名司機飛速的衝下車來,一把打掉了女白領的手機,嘴裡罵罵咧咧道:「媽.的,你勸你最好少管閒事。」
女白領先是一驚,不過很快便鎮定道:「先生,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知道你這樣做,我可以告你危害國家治安罪嗎?」
「去你媽.的國家治安吧,老子給你兩拳,你就知道什麼叫國家治安了。」司機一邊大罵一邊威脅著。
而任帥飛卻緩緩蹲下身體,去撿那摔落在地上的手機,半手機拾起,發現並沒有損壞,不由笑道:「呵呵,天都幫我,手機竟然沒有摔壞,看來我可以打投訴電話了。」
「你敢,老子廢了你。」司機一邊罵著,一邊掄著拳向任帥飛擊了過去。
然而,以他那點實力,又怎麼可以撼動任帥飛這樣的高手,當下就見任帥飛信手一指點出,正按在司機的腦門著,便將他牢牢的拒之門外,根本就無法前行辦步。
那司機憋得滿臉通紅,張邪舞爪的掄拳想要去打任帥飛,不過一個普通人,顯然也只能被任帥飛玩弄於骨掌之中,當即就見任帥飛身形晃動,任憑司機如何攻擊也是無法近得了他的分毫,而那一根手指,對司機來說,卻是有如泰山壓頂一般,永遠阻擋著他前行的目標。
阿飛並不是針對所有的出租車司機,因為有了你們,才會令得市民得以暢快的出行。可是,在哈爾濱,卻有著一些無良司機刻意的拒載、合乘、挑客、繞道,甚至還有之前我所描述的那樣動粗打人的良機,阿飛希望這些無良的司機們反省一下吧,不然,遲早要受到制裁。黑龍江省十一屆人大常委會第十五次會議18日分組審議了《哈爾濱市城市出租汽車客運管理條例》。《條例》針對哈爾濱市出租汽車管理出現的新情況、新問題做出了進一步規範。其中規定駕駛員拒絕租乘或者中途倒換乘客乘坐車輛的;未經乘客同意合載、繞道行駛的;車輛發生故障、事故或者由於駕駛員原因不能繼續行駛向乘客收取費用的,處以300元以上500元以下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