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帥飛的動作顯得有些僵硬,不過力道卻是大得驚人,就見他重重的將藍若風摔在了床上,便要動手去撕她的衣服。
藍若風卻是一臉的淡然,看著眼前可怖的任帥飛,波瀾不驚道:「等一下,雖然你是毒人,無法自己決定問題,不過主人的命令你是必須尊從的,不是嗎?」
任帥飛面無表情的應道:「你不是主人,沒有權力命令我。」
藍若風道:「不錯,我確實不是你的主人,可是主人叫你跟我……跟我……的時候,並沒有說要我的命,不是嗎?」
任帥飛平聲道:「是的。」
藍若風點點頭,「嗯,這就對了,你知道嗎?如果你跟我……跟我的時候,你體內的炎毒一定會將我燒死的,而且我現在根本就無法運功抵抗,所以,你應該先行解除我的禁制,知道嗎?」
任帥飛雖然此時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情,不過整個思想卻顯得混亂起來,「是這樣嗎?我要為你解除禁制?」
藍若風見事情有了轉機,當下加緊道:「不錯,你一定要幫我解除禁制,然後我們再……」
任帥飛道:「好,我要怎麼才能解除你的禁制?」
藍若風聞言面露喜色,不過卻顯得有些緊張,這是經年來所從未出現過的,「任帥飛,你只要在我的膻中xue注入真元,將禁錮的真元壓倒就可以了,這樣我就可以自行將外邪逼出體外。」
雖然在平時只是簡短的幾句話,可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竟然會激出一身冷汗,不過當她看到任帥飛緩緩將手掌移向自己的時候,不由又是緊張,又是羞澀。
膻中xue在兩ru之間,略向下的地方,雖然此時任帥飛可以說沒有本身的神智,不過依然令藍若風感到不安,不過當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前的時候,便也坦然了,頃刻間,就感覺到一股熱浪沖擊著自己的全身。
藍若風心中暗讚,不愧是毒人,本來只是先天後期的任帥飛,此時的修為竟然隱隱達到宗師中期,有著幾乎不下於自己的實力,然而,就在她感歎的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任帥飛,你還不給我住手。」
「啊!」藍若風驚叫一聲,隨即臉色黯然,因為她知道,自己這次無論如何也是不會再有機會了。
五毒婆婆冷冷的看著藍若風,諷道:「哼,我的好徒兒,什麼時候學會了用這種把戲,竟然敢騙我的毒人給你解除禁制,哼哼,要不是我不放心,過來看上這麼一眼,那麼還真叫你給跑了。」
藍若風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希望,面如死灰的看著二人,口中淡淡道:「你殺了我吧。」
「哈哈哈哈,殺了你?風兒,不知道你信不信,如果我想要去動蕭別離的話,那麼就算有於化骨在,我也可以秒殺他。」五毒婆婆惡狠狠的說道。
「住口,你這個惡魔,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難道你忘記了嗎?你是我的師父啊!我的師父啊!」藍若風痛苦的流下眼淚,顯然那個叫作蕭別離的人對她是多麼的重要。
「怎麼?我的好風兒,現在你還想不想死了啊?」五毒婆婆依然不肯放過藍若風的樣子,繼續進bi著。
藍若風咬緊鋼牙,一雙眼睛充滿了怒火,緩緩的,緩緩的,從五毒婆婆的身上離開,最終淡然的看著任帥飛,淒聲道:「這大概就是報應吧,之前我一掌打碎你的心脈,現在卻要你佔有我的的處子之身,哎,來吧。」
五毒婆婆卻依然有些不放心,命令道:「任帥飛,將她的衣服脫光。」
任帥飛接到命令毫不猶豫的就去執行,不過他那種方式根本就不能說是脫衣服,而是撕,是扯。就見任帥飛邁著僵硬的步子,走到藍若風近前,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將本來躺在床上的藍若風整個人給拽了起來,接著,雙手伸出,在她的肩膀處一扯,霎時間,兩斷潔白如藕的手臂便展現眼前。不過任帥飛似乎絲毫不會對這種旖旎之情動心一樣,接著,雙手抓住了藍若風的衣領,「刷」,便將整套綠衫從正中撕開。
藍若風強忍著內心的屈辱,目光中充滿了憤恨,雙手不住的顫抖著,不過,她並沒有作出任何的抵抗,因為她知道,無論做什麼,都不會有用。「刷」,隨著任帥飛手起手落,藍若風的胸前一空,那最後一抹紋胸已然不見,就見傲人的兩點挺立著,似乎在展示著它的不屈。
接著,任帥飛卻是一把抓住藍若風的小腿,然後向上一抬,「砰」,將本來坐在塌上的藍若風整個給仰了過去,然後,順著褲角便扯了下去……
一旁觀看良久的五毒見狀,不由有些皺眉,心說看來毒人還是有些問題啊,雖然不錯,他是很聽話,可是在執行命令的時候卻顯得有些不盡人意,剛剛的被騙也就算了,而現在的舉動顯然就是他沒有理解「脫」和「撕」的區別,不過算了,叫藍若風吃點苦頭也好,免得日後她再敢與自己作對。
在任帥飛粗爆的攻勢下,很快便將藍若風的衣服撕了個精光,隨即,任帥飛便停了下來,繼續等候下一個命令。
藍若風此時在心中默默的吞下一個信念,「報仇,我要報仇,我的好師父,今天的恥辱,它日我一定叫你十倍償還。」只是,她那完美的同(月同)體正不住的顫抖著,似乎在描述著它的不甘。
五毒婆婆在藍若風破碎的衣物裡面翻出一個小瓶,遞向任帥飛,「你,去把裡面的yao塗在她的下體。」
「啊!」雖然知道,一定會有這樣的結果,不過真要讓一個男人去……,藍若風卻依然無法忍受,「教……教主,我……我自己來吧。」
「不行,這就是你膽敢頂撞我的懲罰。」五毒婆婆凶狠的說道,接著,再次命令道:「任帥飛,還不快去。」
任帥飛聞言道:「是,主人。」只是卻在任帥飛背向五毒婆婆的時候,在他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不忍,不過卻沒有任何人看到,也不知道他的那束目光究竟代表了什麼?
任帥飛伸出雙手,抓住藍若風的腳踝,將之左右分開,看著藍若風痛苦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不捨,只是將那藥瓶的塞子拔出,隨即倒在了手中……
藍若風感受著身體異樣的感覺,強忍著自己不要呻吟出聲,只是默默的閉上了雙眼,而淚水卻不停的滑落……
五毒婆婆見已經差不多了,便道:「好了,任帥飛,接下來你就給我記住,無論她說些什麼,做些什麼,你只管給我牢牢記住,一定要破了她的身,知道嗎?」
任帥飛依然面無表情的答道:「是,主人。」
「哈哈哈哈。」五毒婆婆狂著走出了臥房,不過,剛走出去不遠,便停了下來,心說這個藍若風最是詭計多端,萬一出了什麼紕漏就麻煩了,當即停了下來,在牆邊做起了竊聽之賊。
等了良久不見動靜,這不由令五毒婆婆甚是奇怪,好一會兒,耳邊只是傳來「沙沙」聲,又過了一會兒,依然不見有什麼特別的聲音,這不由令五毒婆婆氣惱,心說難道又被這個死妮子耍出了什麼花招,當即,剛要走進臥房,耳邊卻傳來了女子的呻吟聲……
五毒婆婆當下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哈哈哈哈,什麼貞節烈女,還是不一樣得聽從我的擺步,還有什麼無敵men,你就等著幫我打天下吧,只要有了任帥飛這顆棋子,我還愁什麼?天下遲早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數日後,五仙教,野樹林,一老,一男,一nv,正自趕著路。
老者只是普通的老者,只是說起話來卻是玩世不恭;男子卻顯得有些詭異,就見他戴著半邊的面具,而露在外面的半張臉,卻是極盡俊美;而那女子,不嚴格的說簡直就是個大孩子,雖然她的樣貌極俱美麗,卻是一臉的調皮,簡直可愛的嚇人,或者說是單純的掉渣。只是,無論怎樣的笑鬧,在這三人的心靈最深處,似乎都在隱藏著一絲淡淡的傷感。
除了這三人之外,在距離他們百丈之外,卻是黑鴉鴉一片,看樣子怎麼的也得有個百人開外,只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這些人似乎都不緊不慢的走著,絲毫沒有想要快速衝過去的樣子,似乎那前面的三個人,是不可以超越的存在。
在這群人當中,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兒用著稚嫩的聲音問道:「師父,剛剛您說,到了五仙教境內不可以御劍,那是出於對他派的尊敬,可是現在,我們為什麼要減慢了行進的速度啊?真兒真的好想快點兒看到新娘子啊!」
被稱作師父的是一名道人,身著一席灰袍,襯托著白髮長髯,倒也有著幾分仙風道骨之氣,就見道人說道:「真兒,雖然你以髫齡之年,達到金丹期的境界,這著實是萬年難覓的天造奇才,可是,修行界的事你還是懂得的太少了,為師這次帶你出來,就是想要你多長長見識,記住,千萬不要因為貪玩而誤了心性啊。」
真兒用著稚嫩的聲音答道:「是的,師父,徒兒受教了。」
「嗯,」道人點點頭道:「我們減速慢行為的不是別的,而是為了前面那三人中的老者,你可知道,他是誰嗎?」
真兒搖著可愛的小腦袋,疑問道:「不知道啊,師父,他究竟是誰啊?」
道人鄭聲道:「他,就是天下無敵的無敵門主——於化骨。」
「啊……」當真兒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也不禁發出讚歎之聲,「於化骨?好牛悍的人物啊,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有一天,我也會像他一樣,成為萬人景仰,無所不勝的驚天偉岸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