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任帥飛與林一峰來到了動力(區),任帥飛並沒有帶上仙音,因為他覺得像仙音這樣的出塵仙子,實在是不適宜黑道上的打打殺殺。***
「老大,我知道這裡有幾家地下賭場還有n家迪廳,咱們先去搶哪家?」林一峰滿臉期待的問道。
任帥飛淡淡一笑,「呵呵,先從最近的下手,一家一家的來。」
任帥飛倒也不怕對方報警,畢竟大家都是混黑的,這種黑吃黑的事,對方也只能自認倒霉罷了。
在林一峰的帶領下來到一棟舊樓,輕車熟路之下,很快來到其中一間地下室,敲敲鐵men,很快,鐵men上打開一個四方小口,露出一雙眼睛,「誰啊?」
對方顯得很機警,不過林一峰卻熟絡的說道:「快開門,我是三哥介紹來的。」
「哦,自己人啊,進來吧。」說著,便開了men。
任帥飛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這裡並不大,撐死也就有個五六十米,而裡面桌子卻不少,有推牌九的,搖骰子的,還有挺多花樣,不過其中很多賭法任帥飛都叫不出名。除了毫賭的人以外,屋內還有四五個大漢鶴立孤行的分散在角落裡,不時的注意著中間的賭桌,看樣子應該是看場子的,不過這些並不能引起任帥飛的注意,四處看了一下,最後目光停留角落中一個獨立的小房間上,看樣子那裡應該是這裡老大的房間了。
當下任帥飛向林一峰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動手了,畢竟對任帥飛來說,這些小黑都只是浮雲,就算林一峰對付不了,自己也可以輕易將他們制服。
林一峰二話不說,隨便來到一張桌子前,上去就是一腳,將整張桌子踢翻,「都***給我閉嘴。」
眾人皆驚,膽小的退到一旁,有些有點小勢力的也都不言語,閃到一旁,因為他們知道,畢竟這裡是有看場子的,既然有人鬧事就讓他們去解決好了,自己又何必惹禍上身呢?
果然,從角落裡走出來幾個大漢,幾個大漢上來就是破口大罵,「媽的,你小子是誰,敢到強哥的場子裡來搗luan,我看你是不想混了。」
林一峰冷笑一聲,也不言語,抬腿就是一腳,踢在了那名開罵的大漢的下巴上,「光當」,將大漢踢了個跟頭。
剩下幾名大漢見狀當下大怒,一個個舞舞喳喳掄起袖子,晃悠著大拳頭衝了上來。
林一峰飛身又是一腿,撂倒一個,借力向後一退,俯身一拳,再次擊中一名大漢,剩下一名大漢此時已經萌生退意,不過哪裡還來得及?林一峰接著衝了上去,一頓小炮拳,打的他眼冒金星,嗷嗷亂叫。
頃刻間放倒四人,林一峰很滿意,不由得感激的看了任帥飛一眼。林一峰不知道為什麼,在仙音為他治好傷之後,就發覺自己的身體突然間變得更加強悍了,彷彿脫韁的野馬,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他哪裡知道,這完全是因為仙音為其治傷的時候,殘留在他體內的仙氣在做怪。不過有一點他是知道的,那就是肯定和任帥飛有關。
小嘍囉倒下了,總算迎來了大頭目,那間獨立的小房間總算是打開了房門,接著走出來兩個大漢,看他們樣子至多也就比外面這四個傢伙壯上一些,倒也沒被林一峰放在眼裡,不過接下來走出了一個刀刀疤漢子倒是有著幾分殺氣。
刀疤漢子緩緩向林一峰走了過來,竟然哈哈大笑起來,「朋友,好身手啊。」
林一峰不由對這個刀疤漢子有了幾分好感,畢竟別人來砸他的場子,還能這麼鎮定,看樣子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見林一峰不說話,刀疤漢子接著說道:「兄弟,大家都是出來混的,講究的是和氣生財,如果你願意,哥們這裡有兩千塊錢,你拿去,就當哥們請你吃飯喝茶,怎麼樣?」
林一峰有些為難了,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如果自己再不識相,就未免有些不識抬舉了,當下猶豫的看了看角落裡的任帥飛。
任帥飛苦笑一聲,心說自己是時候出場了,「朋友既然肯出兩千塊,也算是個豪爽之人,我也不打算為難你們,嗯,我看這樣吧,以後每個月你們就jiāo這個數好了。」
「什麼?保護費收到我們這兒了?老大,咱們可不能答應。」刀疤身後一個漢子說道。
刀疤擺擺手,示意他住嘴,接著打量了一下任帥飛,說道:「呵呵,原來正主在這兒呢,你才是老大,是嗎?」
任帥飛既沒否認,也沒確認,只是笑道:「怎麼樣?答不答應?」
刀疤冷笑一聲,「答應,怎麼會不答應呢?」
之前的大漢情急之下說道:「老大,你?」
刀疤沒有理會,接著說道:「哼,可是你要問問我的這把刀。」說著,刀疤從腰間掏出一把滿是鋸齒短刀來。
「好,有自信是件好事,我可以給你個機會向我挑戰,不過沒有點綵頭就未免太沒意思了吧?」任帥飛淡淡的說道。
「哈哈,年輕人果然不識天高地厚,好狂啊,好,如果我輸了老大的位置就讓你做。」刀疤頓了頓,接著說道:「哼哼,如果是閣下輸了呢?」
「我輸了,命給你。」說著,任帥飛緩緩走到了刀疤漢子面前,負手而立,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
刀疤怒了,「好小子,我刀疤強還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自大的傢伙,來吧,看招。」說著,刀疤強一刀向任帥飛斬了過去。
任帥飛冷冷看著那疾刺過來的一刀,根本就沒有躲閃的意思,而刀疤強也是一驚,心說這小子不要命了?不過這個時候可不是手軟的時候,自己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了,再不還以顏色,自己這個老大也不用混了。當下不再猶豫,繼續將短刀刺向了任帥飛的胸口。
「啊!」刀疤整張臉上冒出了冷汗,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這尖利的短刀竟然刺在任帥飛胸口的時候,就再也刺不進去了,任憑自己使出吃奶的勁,仍然無法挺進分毫。
刀疤不信邪,以為對方胸口處是墊了什麼,手起刀落,又一刀刺向了任帥飛的脖子,可是之前那種無法寸進的情況再次出現,驚訝之餘又連續刺了數刀。
這一幕在外人看來,都是刀疤刺出一刀剛貼到對方的時候就停了下來,一個個都露出懷疑的表情,不知道他們的這個大哥是怎麼了?難道是怕了對方?而不敢下死手嗎?
疾刺了數刀,刀疤強已經驚駭的滿頭大漢,難以置信的看著任帥飛,「你,你這是什麼功夫?」
任帥飛冷冷道:「打夠了嗎?現在該輪到我了。」說著,一腳踢在了刀疤強的下巴上,將他整體身體踢飛了出去。
「啊,老大,老大。」當下有幾個小弟掏出了傢伙,就想衝過來,向任帥飛動手,不過刀疤強及時喝住了他們,「住手,你們給我回來。」
幾個小弟無奈之下只好回到刀疤強面前,一個個小心的護住了他。
刀疤強勉強站起身,向任帥飛拱了拱手,說道:「朋友,果然有狂妄的本錢,好了,我輸了,現在你就是我刀疤強的老大了,不過在下有一事不明,還希望老大能夠指教。」
任帥飛點點頭,「說吧。」
刀疤強想想剛才的一幕,心有餘悸的說道:「你,你剛才那是什麼功夫,為什麼我的短刀無法刺進你的身體。」
任帥飛淡淡道:「我說了你也不會不懂,總之就是類似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
「哦,」刀疤點點頭,接著沖屋裡的人喊道:「諸位,今天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為有要事要談,現在請大家離開,兄弟在這裡給大家賠不是了。」
經剛才這麼一鬧,膽小的早就想走了,膽大的也不願生事,當下,一個個依次的離開了。
最後屋中只剩下任帥飛二人以及刀疤一群人。
刀疤強這才接著說道:「老大,我叫李強,除了這間場子之外,還有一家迪廳也是我們的人罩著,一共有32名小弟。」
任帥飛點點頭,「嗯,你,還有一峰,進屋談。」
三人走進小房間,坐了下來,當然此時任飛自然坐在主位上。任帥飛很高興,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撿了一群打手,於是笑道:「我的名字是任帥飛,你以後就叫我任先生好了,叫老大多難聽?」
林一峰聞言說道:「老大?那我也要改口啊?」
任帥飛點點頭,「不錯,對了李強,以後你跟了我是不是什麼事都聽我的?」
李強點點頭,「是啊,老……啊不,任先生,小強當然聽大哥你的了。」
見他自稱小強,任帥飛忍住笑意,說道:「好吧,當我的小弟有幾點要求,如果犯了,輕則斬去手腳,重則殺無赦。」說到這裡,任帥飛的身上發出無邊的威勢,嚇得李強渾身打起顫來,不僅僅是他,林一峰也是一樣顫抖著,畢竟修真者的威勢可不是區區凡人可以抗衡的。
見二人的身體一點點滑下椅子,任帥飛心說這樣就夠了,如果再強大的威壓,恐怕二人會變成瘋子,當下收回了威勢,威嚴的說道:「第一,不得出賣兄弟。」
「是,是,李強恭謹的答應著。」
見李強如此聽話,任帥飛很是滿意,接著說道:「第二,不得販賣毒品;第三,不得姦淫婦女,第四,不得欺壓百姓。」
於是,他日聞名天下黑道的「天星」幫就這樣初步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