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平民之間怎樣看待其他種族,但高層決定的事情平民只能去執行,或者說他們只是一個工具,一個借口。
神斗師之間的談判談不攏,很好辦,各自拿出一些像樣的手段,誰的手段高,誰就說了算,簡單明瞭又施行方便。
呂布等二十幾人來到獸人國度幹什麼來了?當然是打架殺人來了。你能打趴下獸人,你就贏,你能殺了對方,你就活,不是看他人的臉色,一切完全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在蒼樸肅穆的廣場上,雙方高層分別坐在兩個涼棚林,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對方,而四周幾千的獸人兵士盔甲鮮明,刀劍明亮,都和釘子一樣的釘在自己的位置上,沒有半點的聲音,整個廣場上只有微風吹過地面的沙沙聲。
「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獅王萊茵斯最後一次的問道。
「獅王不必多說,都到這個時候了,說了還有什麼意思呢?還是看小子們的表演吧!」神斗師黑風說。
「那好吧,看來也只有用刀劍說話了。」獅王手一揮,一名獸人已經到了廣場之中。/
「那位人類英雄出戰?牛頭人穆勒請教了!」扛著橡木圖騰柱的穆勒很有禮貌的對著呂布幾人喊道,完全一副貴族的禮儀。
呂布等人相互的看了看,都沒有輕易出戰,第一場可是關係到士氣問題,開門紅可是重中之重的一場,因此都有些躊躇。
「還是我去吧!」神無忌開口了,自信的微笑說不出的有魅力,讓人們不自覺的相信他。
「那就有勞一神兄弟了。」眾人齊齊的拱手說道,神無忌微微還禮,向著場中走去。
「來者通名!」穆勒喝道,圖騰柱樹在地上。
「神無忌!獸人兄弟出手吧!」神無忌依然示意對方先出手。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穆勒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沒有再說話,圖騰柱向地面一砸,同時邁步撞向神無忌。瘋牛一樣到了眼前,閃光的牛角與通紅的眼睛都說明穆勒已經進入了狂化狀態。
神無忌叫了一聲「來得好」,向著牛頭打出一拳,一拳搗出風雲齊動,由空氣形成的淺藍色拳套格外耀眼,擋開紛飛地碎石,臨到牛頭上方。
穆勒頭一搖,牛角刺向拳頭。圖騰柱橫掃而出,像一條山脈似的飛向神無忌的腰間,力量太大,速度太快,以至於破開空氣的悶雷聲延後了半秒鐘才傳了出去。
兩人只是剛開始交手,就把場外所有人地注意力吸引了過去,緊張注視著交戰的情況,每到關鍵時刻。不自覺的都會發出一聲驚歎聲。神無忌從兩人動手開始就是一隻手對戰,拳掌指肘對敵著穆勒的圖騰柱,另外一隻手始終握在劍柄上,從外鬆開。長劍也從未出鞘。
神無忌身似游龍,行動如風,敏捷之中帶有飄逸,輕靈之中帶有迅猛,拳頭如錘、如雷、如岳、如山,硬撼圖騰柱,發出了猶如擂戰鼓。打悶雷的聲音。震得人心臟難受。
牛頭人穆勒也不是好相與,圖騰柱每每揮動都會帶出風雷之聲。迫人的風壓都能傷害人,將地面掃的坑窪不平。龜裂傷痕,整個人如狂牛一般的東撞西突,倒是給單手對敵地神無忌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穆勒雖然攻擊猛烈,陷入狂化但依舊有清醒的意識,他十分忌憚神無忌握劍的那隻手,同樣更忌憚可能出現的石破天驚的一劍,因此才會想著盡快解決神無忌。
神無忌依舊沒有出劍,不是他不想出,而是不能隨便出劍。
他能有現在這麼強的實力,一是自己的天資加上努力,還有就是他身體裡封印著一件不滅級地寶物,也是因為這件寶物使得他的實力更強,同樣也受到了一些的限制,在他沒有達到聖斗師的時候,他一天只有三次出劍地機會,還是受到一定的制約,在對方沒有施展高階技能時他不能出招,同時也剝奪了他施展斗師技能的權利這也是因為神無忌一下一下的和對方打,既不使用他的斗師技能,也不實用不滅真意的原因,他在等對方出手,他在等待制勝一擊的時刻。
兩人從上午打到中午,又從中午打到了下午,完全變成了比拚耐力,也讓雙方擔心不已,這樣繼續下去,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而交戰中地二人完全成了水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地一樣,揮汗如雨的還在膠著廝殺,妖異金庸sodu半刻沒有停歇。/
「不行,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在這樣下去累也要累死!」已經打定注意地穆勒便開始準備最後的攻擊。
神無忌依然是單拳迎敵,有勁氣保護地拳頭已經紅腫高大,比饅頭還饅頭,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威力,每接下一次攻擊都會不住的顫抖,但他還是咬牙堅持著,當看到穆勒表情轉變,一臉決然時,神無忌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哞!元素擬態,震地!」隨著穆勒的一聲牛吼,穆勒變成了一根直徑三米、滿是符文的圖騰柱,圖騰柱被雷炎包裹,像是天降山嶽似的砸向地面,圖騰柱的下截面電蛇狂舞,空間玻璃一樣的破碎,鎖定神無忌當頭砸了下去,這一擊就是一座山也能砸塌,更不要體**凡胎的神無忌。
神無忌看到巨大的圖騰柱落下,面色很平靜,身體微蹲,頭略微抬起,眼鏡盯住落下的圖騰柱,握著劍柄的手閃爍起烈烈的神焰,光芒刺目,一股震懾靈魂的威壓悄然傳出,讓人有一種匍匐在他身前的衝動。
「不滅真意,劍斬天下!」長劍看似緩慢出鞘,可無比熾烈的光芒卻快過了光速,讓人五感迷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天地間只剩下一片劍光,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這一刻不知道停留了多久,好像是永恆,又好像是剎那,無思無想的人們已經失去了自我,只能任由劍光的蹉跎,毀滅著身體和靈魂。
空間展開,時間流轉,眾人的靈魂再次回到身體的時候,見到神無忌依然保持出劍前的姿勢,他還是為蹲在那裡,微微仰頭上看,好像根本就沒有出劍一樣,但在廣場上出現了一道百米多上的劍痕,寬寬深深一直向前延伸,而找遍了整個廣場也沒找到穆勒的身體,只有地面之上斷成兩截的橡木圖騰柱靜靜地躺在那裡,像是訴說著主人與自己的命運。
緩緩站起身,神無忌走到兩截圖騰柱前,彎腰撿了起來,轉身向著自己的方陣走去。
「站住,留下圖騰柱!」呼啦一下圍上七八個年輕的獸人強者,截住了神無忌的去路,呂布他們同樣的圍了過來,場面馬上緊張起來。
抬頭看了看這些獸人,神無忌微微歎了口氣,依舊抱著圖騰柱向前走,沒有半分放下的意思,反而讓對峙的雙方不知所措。
「好了你們,都散了吧!今天第一場比賽神無忌獲勝,散了吧!」一個威嚴的聲音傳出,獅王發話,看著神無忌不知在想什麼。
聽到獅王的話,雖然那幾名獸人心有不甘,但還是讓開了道路放神無忌過去,只是眼中仇恨的火焰更加的旺盛,像能焚燬一切一樣。
「今天天色已晚,明天繼續比賽!」雙方高層都沒有說話,分別離去,回到自己的住處,便將各自的選手集中起來,開了一個會議,很晚人們才休息。
第二天,大家早早吃過早飯,開始準備著今天的比賽,也都因為昨天第一場比賽結束後的事件,都憋了一股子的勁,都想著好好地教訓對方一把。
日上三竿時,雙方比賽正式開始,而這次是人類先出陣,獸人在出人迎戰,人類這方出戰的是蚺蟒騎士古力迪斯,獸人迎戰的是河馬人范特。
古力迪斯騎在十幾米長的蚺蟒之上,手裡托著鋸齒刀,蚺蟒蜿蜒盤旋,遊走在廣場之上,猩紅的蛇信一伸一縮的來回吞吐,小燈一樣的眼睛盯住河馬人范特,好不嚇人。
范特一點也不害怕,身材高大不遜於猛犸像人,手裡提著一柄小房子一樣亮銀大錘,錘頭比他的身體還要大上很多,站在那裡輕鬆的舞動著,不知道他有多大的力氣。
古力迪斯看到那巨大的錘子,同樣也吃了一驚,那麼大的錘子最輕也要幾千斤,而在對方手裡輕鬆舞動,好像沒有份量一樣,使得他警惕心大作,心中難免產生了三分畏懼。
兩軍交戰勇者勝,在古力迪斯露出怯意得時候,范特率先衝了出去,巨大的亮銀錘泰山壓頂似的打向蚺蟒的頭,破開的風就像是海嘯來臨時海浪蕩起的狂風,鬼哭狼嚎似的吹了過來,威勢不可擋。
先聲奪人,一瞬間河馬人范特站得先機,展開了暴風驟雨一樣的攻擊,翻飛的亮銀錘就像是飛騰的小山,讓膽怯實力下降的古力迪斯手忙腳亂,沒有了章法,不時出現岌岌可危的景象,可以說是險象環生,生命好像風中飄搖的燭火一樣,隨時有可能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