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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66、我們一定要考上德山的公務員 文 / 火恰

    266、我們一定要考上德山的公務員

    「哥,那是我同學,我先下去了啊。」單嬋嬋邊說邊急不可待地沿台階跑下,身子晃得讓陳國斌心裡有點毛,連忙跟上隨時準備出手,「嬋嬋,慢一點!」

    「沒事啦……」話間,單姍姍已經輕快蹦到了底,馬上和那位迎過來的馬尾辮熱情地擁抱一起,就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戀人,某位想像力比較豐富的領導心裡直搖頭。

    「米米,都快兩個月不見了,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死你了。」

    兩位同學不顧大庭廣眾之下,大秀恩愛。

    陳國斌同志站好幾步以外,腦袋偏過十,以撇清關係。

    擁抱小會後,單姍姍鬆開又和那群同學打了招呼,陳國斌則面帶微笑朝大家統一點了下頭。

    今天陳國斌特意穿了一件比較老氣的灰色夾克,比起昨天至少老成五歲,和顯得稚嫩的單嬋嬋站一起,像是叔侄關係。他之所以如此,和嬋嬋同學昨天說他才這麼點大有一定關係。

    走前面的同學們顯得格外活潑好動,女同學唧唧喳喳,男同學亦有旺盛的表現欲,生怕顯示不出自己的閱歷有多豐富,知識有多淵博,內玄機,眾人皆知,陳國斌當然也理解,女人面前好表現,本即一種自然行為。他自己倒是沒有這種自然心態,大叔級的人物,心太老了。

    單嬋嬋和馬尾辮手拉著手,落大部隊後邊唧唧喳喳,興奮得不行。

    陳國斌跟旁邊一點,他看到隊伍裡邊有位冰雪公主,印象比較深刻,高挑的身材,冷霜的面孔,身上散出一股讓人望而卻步的氣勢,基本不怎麼說話,別人貌似也不喜歡她,除了一位勉強稍微配得上的形象男同學似乎想套近乎,奈何人家總愛理不理,自討沒趣。陳國斌不禁想起當年的趙大小姐,相比之下,眼下這位冰雪公主就實小兒科了。

    坦率來說,陳國斌不怎麼喜歡清高型號,當年的趙大小姐那是一個例外,至少心靈是非常美好的,形式就不重要了。

    兩個小丫頭片子的腦袋湊一起,咬著耳朵竊竊私語,陳國斌雖然聽不見她們說什麼,但看到馬尾辮老是盯著他看,而嬋嬋同學臉上則一副振振有辭誓並很不以為然的樣子,自然就明白了,人家大概是談論他,可能馬尾辮的想像力過於豐富了一點。對這等小女孩的小心思,陳國斌一笑而過,憶往昔崢嶸歲月,感慨小許。

    那位冰雪公主可能是厭煩老被一位男生挨著尋機套近乎,乾脆也落了後邊,如此明顯,男生終於不好意思繼續賴上。

    曾如雪不喜歡與人說話,她向來覺得自己層次高,和周圍人不是一個級別的,沒什麼共同語言,就比如現看到旁邊那兩個小丫頭的表現像兒童一樣,實無語。不過倆丫頭那邊的老男人,倒引起了曾如雪的很大注意,她不經意都往那個方向瞧了好幾眼,平常可不會如此。

    「清高個什麼,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一樣。」

    馬尾辮很小聲地嘀咕了一句,那位冰雪公主有沒有聽見不知道,反正陳國斌隱約聽到了。

    單嬋嬋同仇敵愾,小聲忿忿嘀咕:「假正經!」

    丫頭片子們嫩歸嫩,心思也不是蓋的,當然感受到了那位清高女神對她們的一點點不屑。而單嬋嬋過去對冰雪公主多少還有點羨慕,但昨天見識過兩位真正的女神姐姐之後,感覺曾如雪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了。

    陳國斌搖頭一笑,丫頭們的這等小心眼卻是一種很寶貴的品質,如今他卻是不容易再從越來越成熟的她們身上找到了,感觸不小。至於冰雪公主幾次不經意看他,陳國斌當然心知肚明,他絕不認為自己旁邊的風景比他還要加吸引人,不過他也不認為人家是真正欣賞他這位大叔,大概是他的眼光太高,看人家如同空氣,結果傷了人家的自尊心。

    事實確實如此,曾如雪其實還是挺意別人怎麼看她的,平時很多人都不敢拿正眼看她,但偷偷欣賞卻不會少,她很享受那種感覺。而眼前的這個老男人,卻根本沒把她當一回事,目光沒有任何色彩,彷彿她只是空氣一樣,平時假裝如此的人也不少,但她都看得出來,眼前這個人則並不是假裝的,是真真切切如此。

    這深深刺痛了她,她很想看看,那個人到底有什麼特別的。

    「你怎麼走路的?」

    前面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氣惱聲,陳國斌聞聲望去,現是一位男同學走路時不小心撞了一個男青年,放話的正是那個男青年。除了那個男青年外,旁邊另外還有一男兩女,都比較年輕,正拍照留影,看起來像公子哥之類。

    本來這等小摩擦,誠懇道個歉,也就過去了。偏偏撞人的那位男同學不想女同胞們面前丟臉,就瞪眼頂道:「誰讓你不看後面亂跑。」

    「呵!」男青年感到好笑,「撞了人,還敢這麼說話?」

    他馬上就變了臉,揮手就是一巴掌拍男同學的臉上,狠狠罵道:「媽的,老子讓你不長眼睛!」

    「**——」

    被打的男同學抓狂了,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同行的幾位男同學平時卻是鐵桿兄弟,一起用啤酒瓶砸過人,戰鬥友誼深厚,罵罵咧咧也衝了過去,事態迅速擴大失控,女同學們一時沒反應過來,拽也拽不及。

    對方的另一位男青年稍微愣了一下,馬上把身邊的女人往後面推了一把,隨即加入了打鬥,倆人像是練過,和這邊位氣勢洶洶的男同學混戰,竟是難解難分。

    陳國斌搖了搖頭,對祖國未來的花朵們如此初生牛犢不怕虎,實有些無奈。他早就看到隊伍裡的男生們太亢奮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以如此態下去,吃虧那是遲早的事。所以他並不急著干涉,出點事長個教訓,比直接教育要深刻多了。

    見單嬋嬋急忙想上前,陳國斌馬上拉住了她,「嬋嬋,別靠近那裡,打架可不長眼睛!」他看到那頭的冰雪公主也沒動靜,處亂不驚,臉上仍甚平靜,倒是稍微改變了一下假正經的印象。

    「別打了……」

    女同學們反應過來,連忙拽著想要勸開,怎奈參戰的熱血男同學們雖然生猛,動作卻是靠著一股氣,沒什麼章法,結果這個額頭被打腫,那個鼻子被打出血,一片狼狽,惱羞成怒,根本勸不開。

    而對方兩位男青年終究勢單力薄,水平也不是變態級,漸漸敵不過打紅了眼的同學們,身上挨拳頭可不少。

    那邊的兩個女青年慌亂一會後,卻是各自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陳國斌看眼裡,想了一下,轉過頭沉著交代:「嬋嬋,你馬上打電話向你媽說明一下情況。」

    「哦!」單嬋嬋從焦急回過神來,馬上皺眉,「我媽知道會生氣的。」她一邊卻是掏出手機,翻著通訊錄,眼前頓時一亮,連忙按下撥了過去,陳國斌隨意瞥過一眼,赫然卻見是某位秦叔叔,不禁搖頭。

    「秦叔叔,我是嬋嬋……」說明情況之後,單嬋嬋又央求道:「你可別跟我媽說哦……」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單嬋嬋欣慰地放下了手機,旁邊一直關注的曾如雪臉色稍微有點變化,她現這平時就像平常人家的小丫頭片子,並沒那麼簡單。

    楊米兒也有些好奇,纏著問:「嬋嬋,你秦叔叔是幹什麼的啊?」

    單嬋嬋一臉輕巧:「公安機關做事的,沒什麼啦。」聽著,楊米兒馬上就舒了一口氣。

    陳國斌倒是沒想到,那位秦叔叔和單嬋嬋的關係也如此親密,越憤慨,只道他家那老子也太過分了,愛屋及屋,竟然讓手下的得力干將都知道了那回事。嬋嬋同學的那位秦叔叔,卻是當年名號響亮的香陰守護神和坪江守護神——秦猛同志,眼下州公安處任處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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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圍觀的人漸漸增加,現場罵罵咧咧、拳打腳踢聲、女人們的勸架聲,一片混亂。

    陳國斌護單嬋嬋身邊,心平氣和地旁觀,對這次事件的起因,他可是一清二楚,雙方當各打五十大板,姑且先等他們好好洩一下過剩的荷爾蒙。青春期衝動一點,倒也是正常,只要不往死裡打,無所謂。

    想到自己是即將上任的市委大領導,如今卻捲進一群小屁孩的爭端,陳國斌就有點哭笑不得。本著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的阿q原則,他倒也不覺得調解一場小屁孩的爭端就有多丟臉。

    人群外邊忽然騷動起來,伴隨「趕緊讓開」的警告聲。

    陳國斌看到,對方的救兵幾乎從前後兩個方向同時駕到,各開著兩輛小車,下來了十來個摩拳擦掌的男青年,倒不像地痞流氓,家裡當有點貨,一群公子哥們。

    看熱鬧的人連忙讓開,兩輛警車緊接著也趕到了,不過下來的四名警察並沒有過來,只是外圍疏散群眾,進行隔離。

    正打得起勁的男同學們現情況不對勁,不禁停了下來,看到人家來勢洶洶的大部隊,心裡忽然毛了。先前打兩個都那麼艱苦,而眼下精疲力,根本無力抗擊,何況還現了警察根本就是幫對方的,頓時有種絕望的感覺。

    女同學們也一個個緊張得不行。

    陳國斌就把單嬋嬋和楊米兒一把拉到旁邊的城牆下挨著,自己挺身隔外邊,曾如雪見機站了單嬋嬋裡面一點。

    兩位公子哥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衣服也是亂糟糟的。

    「付少,這都怎麼回事?媽的,這幫人都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小跑過來的一位公子哥一臉義憤填膺,朝著後出手的那位男青年說道。

    「真他媽晦氣。」付少搖了搖頭,「隨便教訓一下算了。」

    「給我打……」

    來的公子哥號令一出,來的熱血青年馬上就衝了上來,拳頭密如雨點,鼻腫臉青的參戰男同學們卻不敢反抗,只是抱頭彎腰護著要害。

    「哥,怎麼辦啊?」單嬋嬋一臉焦急地望過,「怎麼還不來人啊?」

    「放鬆點。」陳國斌伸出雙手她的肩上輕輕拍了一下,估摸著教訓也該差不多了,轉身喝了一聲:「夠了!」

    聲音並不大,卻很有一種威嚴不可抗拒之意,拳打腳踢正歡的公子哥們愣了一下,嘎然而止,有些茫然地望來。

    陳國斌迎面走過幾步,目光凜冽一掃,唬得公子哥們的心臟又是猛一跳,氣勢繼跌幾分。

    來的那位有點領導風範的公子哥馬上定了下神,瞪眼:「你說夠了就夠了啊?」

    陳國斌陰冷的目光就死死盯住他,「誰再動一下手看看?」

    一時卻沒人敢動,而被如此盯著,眼下這位公子哥感覺心臟都快跳出來,他受不住了,「**!」掄拳就砸了過來。

    陳國斌伸手一擋,直接包住來襲的拳頭,輕輕一扭,馬上就傳出殺豬般的痛苦哎喲聲,公子哥臉上都變了形。

    同學們一時大訝,對斯大叔的印象迅速顛覆。

    「嬋嬋,你哥是幹什麼的啊?」楊米兒小聲好奇追問。

    單嬋嬋搖頭:「我不知道啊,昨天才第一次見面呢。」楊米兒就差點暈倒。

    曾如雪則加好奇,那種忽然散出的威勢,可絕不是裝出來的,需要長年累月的養成。她感覺比她那威勢十足的爸都還要強,簡直不可思議。

    陳國斌得饒人處且饒人,讓愛當出頭鳥的公子哥享受了三秒關節按摩服務、面如土色之後,甩手鬆開,一眼橫掃過去,卻見一干公子哥全都沒了勇氣,只歎姜還是太嫩了點,這麼容易就被嚇住。

    聽到慘叫聲後,四名警察馬上跑了過來,看到副局長的公子蹲地上一臉痛苦,領頭的警察立即一臉陰狠地盯著陳國斌:「媽的,你不想活了。」一邊從腰間掏出手拷,另外兩名警察則配合著準備扭住陳國斌的雙手。

    單嬋嬋看眼裡,急得不行,忽然脫口而出:「我叔叔是州公安處的秦處長,你們敢亂來,一定把你們開除掉!」

    警察們立即定住了,領頭的吳所長聞聲望去,看到了放話的那名女孩,一時不敢貿然動手。調來沒到兩個月的秦處長,那可是官上任三把火,赫赫聲名之下,手腕強硬,讓人甚是忌憚,真要是人家叔叔,再亂來那可鐵定玩完了。偏偏這吃大虧的又是副局長家的寶貝公子,吳所長一時左右為難,關鍵是不能確定那女孩所說是真是假。

    陳國斌倒是省掉了繼續裝b,關鍵時刻,還是「我爸是李-剛」省事。

    刺耳的警笛聲正由遠及近傳來,遠不只一輛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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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皇縣公安局的藍小軍局長親率大隊人馬趕到了現場,看到情況後由衷地鬆了一口氣。

    吳所長立即明白,「我叔是秦猛」絕不是危言聳聽,他非常慶幸藍局長來得及時,腰桿子頓時挺得筆直,迎接領導的駕到。

    事實上,藍小軍第一眼就看到了陳國斌,不禁驚訝萬分,不過陳國斌的目光暗示下,識趣的暫時裝做不認識。早些年陳國斌坪江當旅遊局局長時,藍小軍卻是秦猛局長麾下刑偵大隊的副大隊長,是一名優秀的業務骨幹,和陳國斌有過數次同桌吃飯之誼,而作為老陳家軍的圈內二級人物,對這位公子哥的情況知道可是不少,比如梨寧主政的輝煌成就。

    藍小軍馬上找到了一根寒毛沒少的單嬋嬋,這位公主可不能出事,不說和陳老頭子的關係,單是人家老媽的州委委員兼州委秘書長的顯赫身份,就不得了。

    只是如何處理現場,藍小軍就有點撓頭了,他辦案的業務水準絕對沒得說,但妥善處理這等複雜關係,並不太行,關鍵是摸不準陳大公子的心思。

    陳國斌想了一下,現場已經夠亂,還是認為就此打住算了,本來他還想再鬧大點,讓公子哥們的印象深刻一點,多長一點教訓,以後會做人。

    陳國斌轉頭看了看現場,淡淡說道:「藍隊長,把受傷的人都送去醫院,再讓雙方互相誠懇道個歉,這事就這樣過去了。」

    「是!」藍小軍有些激動的堅決響亮回道,讓心裡還一驚一乍的吳所長差點暈倒,他無法想像,雷厲風行、不拍馬屁、天不怕地不怕的藍局長竟會如此尊重一個年輕人,這個年輕人卻還稱他是藍隊長而非藍局長——早些年陳局長就是叫的藍隊長,尊重歷史罷了,加體現出了傳統友誼,而藍隊長也非常喜歡這個稱呼,小陳家軍的茁壯成長,老陳家軍圈內是人所共知的,後浪推前浪,前途無量。

    藍小軍隨即有條不紊地指揮部下協助狼狽的傷員們上車,頗顯神秘的陳國斌一時則成了大家猜想無極限的對象,他一概視而不見,朝膽戰心驚的吳所長淡淡地望過一眼:「人民警察為人民不是一句空話,好好幹。」吳所長心裡一下就塌實了,不自覺有了令行禁止的高服從性。

    「小付,再少一點衝動就好了。」陳國斌又走到正要上車去醫院的付少旁邊,他的肩上拍了下,目光殷切地說道。對這位被動捲入衝突、應該是眼下諸位公子哥老大的人物,陳國斌的印象還不錯,紈褲有限,愛心較多,老早陳國斌就現了,小付對女友挺用心的,打架時事突然,避無可避,情理之,援兵到來時並沒有過分報復的心思。對一個受到眾多追捧的公子哥來說,能做到如此已經很不錯了。

    小付誠懇點頭:「謝謝你,我會記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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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安撫女同學們受到驚嚇的脆弱心靈,陳國斌通過藍局長,把大家安排到了政府招待所,一邊休息一邊等那幫衝動的男同學。

    「哥,你怎麼那麼厲害啊?」客房裡,單嬋嬋總算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迫不及待地問。這個哥不但打架厲害,又特別有氣勢,跟先前的印象幾乎完全不一樣。

    「嚇人而已……」陳國斌就笑著打哈哈,早變回了平頭姓。

    單嬋嬋走出去和隔壁的楊米兒泡一起。

    門很快又被敲響了。

    「請進!」

    門應聲而開,走進來的卻是曾如雪,讓陳國斌有點意外,揮手指了指對面的沙,一臉和藹:「有什麼事嗎?」

    曾如雪端莊入座,目光難得露出感激之意:「今天謝謝你了,要是沒你,真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來。」

    「不用客氣。」陳國斌甚是輕鬆,「你是嬋嬋的同學,我不過是順手而已。」

    曾如雪忽然問道:「你是當官的?」

    「呵呵,我像嗎?」陳國斌玩味一笑。

    「現不像。」曾如雪打量了一眼,微微皺眉:「前面現場解決問題的時候像。」

    陳國斌就點頭:「我確實是混機關的。」又微笑:「這下可以了?」

    曾如雪一臉誠摯:「我相信你是個好官。」

    「謝謝……」

    目送冰雪公主出門帶關,陳國斌搖頭一笑,確實是個有特點的女孩子,笑笑而過。

    隔壁房間,單嬋嬋正與楊米兒談論前途。

    「米米,你真打算回德山找工作啊?」

    「我不想我媽一個人呆家,她腿腳不方便。」

    「德山可不容易找到合適的工作,去省城就好多了。」

    「唉,不管了。嬋嬋,你呢?」

    「我媽想讓我留身邊,我自己想到省城闖闖,要麼留江夏也好。不過江夏太遠了,我媽肯定不會答應的。唉,以後我們可就不容易一起了。」

    倆丫頭片子說著就兩眼淚汪汪。

    單嬋嬋忽然目光堅定:「米米,我們要不一起考公務員,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考上。我們就一起考德山的。」

    楊米兒歎了一口:「水那麼深,考上也沒用。不像曾如雪,家裡有背景,考公務員如探囊取物,她到時肯定會回章家界工作的。」

    「管她呢。」單嬋嬋不屑輕哼一聲,抓著楊米兒的小手,目光殷切:「米米,相信我,只要考上,我們肯定可以入編。像我們這樣缺心眼的人,社會上不太好混,還是進政府部門比較靠譜一點。」

    「可是……」

    「相信我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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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鬥毆事件順利平息。

    吃一塹,長一智,陳國斌也懶得再向灰頭土臉的男同學們說教,領著單嬋嬋準備告別大家打道回府,看到倆丫頭片子抱一起哭哭啼啼的,他也受到了一點觸動,簡簡單單的情誼,何其寶貴。

    「米米,好好準備,我們一定要考上德山的公務員!」

    單嬋嬋總算鬆開來,緊緊拽著楊米兒的小手認真鼓勵道。

    陳國斌頓時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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