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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62、你剛才進去了十二分鐘 文 / 火恰

    262、你剛才進去了十二分鐘

    趙雅琴愛惜自己身體的覺悟還是挺高的,和董婉凝一起來到臥室後,就床邊站著,雙手叉腰,哦哦誇張地扭動起來,就像一條水蛇,特別靈巧,充分展現出她魔鬼般的三圍特色。

    「雅琴,你的身材可真夠好的。」

    董婉凝躺床上也沒閒著,雙手抱頭,甚是輕鬆自然地做著仰臥起坐,不過和趙雅琴臨時抱佛腳曬身材不一樣,董婉凝平時就有這等習慣,她一邊望著趙雅琴的極品身材出由衷的稱讚。

    趙雅琴扭得帶勁了,謙虛笑道:「看你說的,打生過孩子之後就變形不少,現可都成了不折不扣的大媽。唉,哪像婉凝你,還跟個美少女一樣,青春靚麗,多結實啊。」看到只穿睡衣的董婉凝每每俯下時胸前繃得緊緊脹脹,她就有點嫉妒。

    「……」倆人一邊做著睡前運動,一邊自我謙虛並稱讚對方。

    客觀來說,倆人還是平分秋色,各有一番特色。其實董婉凝看來,趙雅琴要不生孩子,女人味可沒現這麼大,身材也因生過娃而豐腴不少——初當然有點變形,漸漸就恢復了。而趙雅琴的心裡,對那傢伙每每一不小心就被她刺激得欲血沸騰,還是挺自豪的,身材棒不棒,那可得看對長期同床共枕的自家男人還有多大吸引力。

    好不容易扭完秀夠了,趙雅琴就上床趴了下來,感慨不已:「平時動不動一坐就是幾個小時,長期如此對身體可不好。還好家裡國斌經常會幫我按一下,要是沒有他,估計我都要成老太婆了。」

    董婉凝輕笑:「怎麼會呢,不過我們確實要好好注意身體才行。對了,雅琴,我來幫你按按,今晚本來該國斌陪你的,我都佔了你們的團圓時間。」她起身盤坐一旁,伸出溫柔的雙手。

    「那多不好意思啊……」嘴上如是說著,趙雅琴卻有意思得很,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董大小姐的熱情服務,單從手法上來說,絕對比那毛手毛腳的傢伙要強,不過趙大小姐還是覺得那傢伙動不動就越界、醉翁之意不酒的按法要刺激多了。想著,趙大小姐就感到心跳有點加速,後悔了。

    「啊,真舒服。」董大小姐手都要軟了,趙大小姐才總算愜意地說道:「婉凝,辛苦你了,我也幫你按按。」

    「好啊……」董婉凝也沒客氣,爽快地接受了報答。

    不過她漸漸就感覺,趙雅琴有猥褻婦女的一點點嫌疑,尤其按她的屁股時,捏得就特別狠,「哎,我的屁股要有婉凝你的一半結實就好了。女人就生不得孩子,一生屁股就容易變得鬆鬆垮垮。」趙雅琴一邊恨恨想著,不知道手癢厲害的那傢伙有沒有摸過眼下這個精緻的屁股,她希望是沒有,但實不相信那傢伙會有這麼老實。再一想摸著這麼有手感的性感屁股,不激動才怪,趙雅琴越想越懷疑倆人之間是否真如某人所說,是純潔的。

    董婉凝心裡有點忿忿,她的屁股可是鮮的,連那寶貝妹妹都很少有機會摸一小下,現卻被趙雅琴給摸上癮了,臉上卻笑:「雅琴,你就別謙虛了。你那屁股要還叫鬆垮,天下女人就都沒臉活了。」

    「婉凝的嘴巴就是甜,難怪我家國斌老和你一起,他這人耳朵根就是軟。」趙雅琴心裡受用並有些忿忿不過,又一臉隨意地問:「對了,國斌有沒有幫你按過啊?」

    被指桑罵槐,董婉凝心裡有點不爽,臉上卻是輕巧:「國斌挺懂關心人的,我偶爾累的時候他會幫我按按太陽穴和肩膀,很快就有精神了。雅琴,你會不會吃醋啊?」甚是玩味地回頭和趙雅琴對視著。

    「那傢伙也真是的。」趙雅琴咬牙恨恨不已,「也不注意一下影響,把婉凝你的名聲都敗壞了。再這樣下去,我得把他捆住才行了。」

    「……」

    陳國斌是不可能想像到的,兩位不同世界的夫人能聊得如此輕鬆,如此深入,如此有藝術性,果然還是有化的人水平要高,從頭到尾都比較和諧,不像很多女人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

    ∼∼∼∼∼∼∼∼

    平時一般懶得多想的陳國斌,這特別有紀念意義的蓮雲山頂獨守空房時,終於還是不自覺多想了一下,躺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

    他乾脆起身走到窗戶邊上,伸手一推開窗,頓時就感覺一陣透心的涼風迎面撲來,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山頂晝夜溫差很大,眼下雖是炎炎夏季,半夜的溫才十幾,披著單薄的衣服,實夠刺激的。呆屋內得閉窗開空調升到二十五才舒服。

    陳國斌很快就適應了涼風的吹襲,他想把有點亂的腦子多吹一下。窗外正對來時的方向,渡假山莊內高高低低點綴著很多不甚明亮的白色路燈,有一些別墅也亮著燈,但除了呼嘯的風聲外,再也聽不到什麼,寂靜得詭異。

    腳下的這個地方,陳國斌曾經兩次攀登過,不過那時還是純天然的風景,時過境遷,滄海桑田,再也找不到昔日的影子。但他並沒有對這裡的旅遊開有太大感慨,旅遊破壞自然是必然的,人類展的過程就必然伴隨著破壞大自然。

    重要的還是人心,陳國斌現自己是如此難以找回過去那種簡簡單單的心態,現大家都過得複雜了點。地位的升級,人心的蒼老,都不容易再那麼簡簡單單了。人生若只如初見總是美好的,因為它簡單。

    聽到隔壁的門輕輕打開並關上的聲音,陳國斌並沒有多想,應該是去洗手間,再正常不過。

    不過十分鐘也沒聽到門再被打開的聲音,陳國斌忽然就有一種直覺,他迅速走向門口,開門來到一直亮著燈的客廳,一眼瞥見那頭的洗手間並沒有開燈,也沒有聲音,目光下意識就望向了通往天台的樓道,皺起了眉頭。

    微微月色下,周曼玉睡衣外披著一件外套,雙手抱胸前,縮著身子矗立寒風之,正站天台的柵欄邊,凝望著腳下曾經兩次徒步攀登過的隱約朦朧的山體。對蓮雲山,她有一種很特別的情愫,睹物懷念起了那一段燦爛的崢嶸歲月。

    回想這些年來的分分合合與諸多無奈,周曼玉的眼不禁滲出了淚花,一時都忘記了有些刺骨的寒氣。

    她忽然感覺身上又多了一件外套,不禁一怔,回過頭望去,卻是那個可惡的傢伙。

    周曼玉鼻子就一酸:「你來幹什麼?」

    「怎麼這麼不注意呢,外面都這麼冷。」陳國斌心疼厲害,「想看夜景也要多穿點衣服,一個人多無聊啊。」

    「沒事啦,難得來趟蓮雲山,我想一個人靜靜地欣賞一下。」周曼玉輕鬆說著,一邊望著衣服單薄的那傢伙,皺眉:「你不冷啊?快穿上。」伸手想拿下剛被披上的那件外套。

    陳國斌堅決按住不給脫:「我的身體素質比你要好多了。你一吹風淋雨就容易感冒,那次蓮雲山都嚇死人了。」說完,他就有點後悔,提不開的壺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周曼玉就沒不再堅持,感慨說道:「那次要是沒有你,我這條小命肯定就沒了。哎喲——」

    陳國斌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哼道:「亂說話!你可不是小命,那命硬著呢。」

    「亂打什麼呀?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周曼玉捂著腦袋很有氣,「讓你一寸,你就進尺!她們把你都給慣壞了!」

    陳國斌歉然一笑,歎著自責道:「我身上問題可不少,影響大家比較多。曼玉,難為你了。」

    「沒什麼啦。」周曼玉嘟了嘟嘴,「我這樣的潑婦,反正也沒人敢要。」

    「又瞎說了!」陳國斌瞪過一眼,心疼地伸手護住,認真強調道:「誰要得起我們曼玉?」

    周曼玉也沒掙扎,就怪怪地望著切切實實近眼前的那張臉:「你還真敢抱啊?」

    陳國斌撇嘴振振有辭:「幫你擋一下風有什麼!」

    「哼!」周曼玉翻了個白眼,把瑟瑟抖的那可憐的傢伙抱得嚴實一點,「冷就直說唄,還說得那麼冠冕堂皇。死要面子活受罪!」

    陳國斌呵呵一笑,也抱緊了一點,久違的親切,情呼吸。

    「都多大的人了,還撒嬌。」周曼玉繼續鄙視,「你我姑姑面前撒嬌還少啊?真不害臊!」一邊又抱得緊,生怕那傢伙凍著。

    正對後面的陳國斌忽然看見天台的入口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顯然看到他們抱一起,連忙便想退回屋內。

    「春梅……」陳國斌及時叫了一聲,周春梅只好迎面走了過來。

    周曼玉窘迫不已,趕緊鬆手,咬牙低聲:「快放開我啦。」

    陳國斌倒甚自然,鬆開一邊對走到身邊的周春梅解釋道:「前面曼玉一個人上來吹風……」

    周春梅只是對那侄女抱怨了一下,也太不注意身體等等。三人就一起挨著矗立風,享受著這個寧靜的山頂之夜,除了有點冷之外,感覺還挺不錯的。人多就沒那麼多感觸,熱情多了,至少周春梅身邊時,周曼玉心裡就很充實,有沒有那傢伙都成,多也不嫌多,當燈泡挺不錯——陳國斌當然經常也把周曼玉當成大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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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依凝迷迷糊糊上完洗手間,關掉燈正要走出時,先伸出的腦袋就現那邊樓道正率先走下來的周曼玉。

    董依凝下意識地縮回腦袋,一小會後她就聽到那便宜姐夫小聲說道:「回房好好睡覺,別胡思亂想了。」

    周曼玉嗯了一聲,周春梅則只是點了下頭,目光示意有她就放心好了。

    兩扇門很快都被關上,董依凝這才輕手輕腳走出洗手間,胸口大幅起伏,對那便宜姐夫竟然和周曼玉悄悄私會,簡直無法按捺。

    陳國斌又站了窗邊,想過一會等心裡平靜時再上床睡覺,卻聽見沒反鎖的門被人打開了。

    他轉過身來,赫然見到一臉興師問罪之意的董依凝,門接著被她關上。

    「依凝,這麼晚了,還來姐夫這做什麼?」陳國斌輕鬆笑著問。

    董依凝未加理會徑直迎面走來,咬牙反問:「這麼晚了,你還和周大姐偷偷摸摸天台做什麼?趙大姐和我姐就身邊,你都敢這樣?姐夫,你太讓我失望了,周阿姨可是周大姐的姑姑啊!」她一臉悲切。

    陳國斌望著有些心痛,呵呵笑道:「依凝,你誤會了,前面曼玉一個人上天台欣賞夜色,後來我和你周阿姨也上去了……」

    「是麼?」董依凝心裡就好受多了,皺眉不解:「那我怎麼沒看見周阿姨?」

    陳國斌就問:「你看見我了嗎?」反正火眼金睛的他先前沒有看見董二小姐。

    董依凝不置可否強調:「我聽到你聲音了。」

    猜到那小姨子當時肯定躲洗手間,陳國斌搖頭一笑:「你周阿姨那時沒說過話,我們三個人一起下來的。」

    「是這樣啊?」董依凝還是相信了,這會也想起那時聽到的腳步聲好像不只兩個人,「那也不應該這麼晚去天台啊,著涼了怎麼辦?周大姐她到底都怎麼回事?就算失戀也不用這麼自虐呀……」抱怨一番。

    陳國斌一笑而過,終於讓董依凝放下疑竇,開門離去。

    無獨有偶,梅蘭香正好上完洗手間,也是剛關燈,探出腦袋就看見了從那傢伙房裡低著腦袋匆匆走出的董依凝,她心裡頓時就沸騰起來。這麼晚,總容易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而某人曾經的驚世駭俗之舉,也讓梅蘭香很敢大膽設想。

    面對神情空前嚴厲的梅姨,陳國斌的腦袋又大了,只得從前面三人一起上天台的事說起,解釋了整個誤會過程。

    「哼,也不注意一下,有些事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還好是梅姨,別人那會相信你說的啊……」梅蘭香喋喋不休一番,讓某人腦袋大得不行,好歹上床被蓋好毯子後,梅蘭香才終於開門離去,順手關了房內的燈。

    閉上眼睛一小會,陳國斌非常無奈地現房門又被打開了,門關上的同時,燈也被打開,赫然卻見額上皺得老高的董婉凝。

    陳大領導有點想去撞牆,今晚也著實邪門了一點。

    不待董婉凝說什麼,陳國斌就搶先說道:「婉凝,你聽我說……」一五一十把加複雜的經過言簡意賅地說了出來,「事情就是這樣。」

    董婉凝眉頭舒展開來,她相信那傢伙所說,撇嘴揶揄:「那也太巧了?」

    陳國斌就苦笑:「巧合我們碰得還少麼?」

    董婉凝也想起了動不動就被那妹妹或者趙雅琴碰到她和陳國斌約會的一系列讓人高無語的巧合,搖頭一笑。

    一會後董婉凝推門走出時,赫然卻見到對面門口站著的一臉激憤的趙雅琴,不禁加服了某人的被巧合機率。

    隨手關門,先前已上過洗手間的董婉凝徑直迎面走了過去,臉上掛著微笑,「雅琴,上洗手間啊?」她頓了一下又說:「剛才不是你想得那樣。」董大小姐實不想具體解釋如此複雜的過程,越解釋只怕越亂。

    趙雅琴抬手看了一下表,不置可否:「你剛才進去了十二分鐘。」

    「……」董婉凝徹底服了。

    看到來者不善的夫人,陳國斌乾脆用毯子蒙住了腦袋。

    趙雅琴一臉忿忿,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床邊,用力扯著毯子,「陳國斌,你給我出來!別以為當了縮頭烏龜就完了,這次我可跟你沒完!」

    陳國斌終於露出了腦袋,眼睛一瞪:「趙雅琴,你別那麼誇張行不?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幻想是很可笑的。前面婉凝正好看到梅姨從我房間出去,結果她也胡亂幻想,就跑過來質問我。然後你又來了!哎呀,梅姨幫我拉毯子那再正常不過了,你們也真是的,一個個腦袋都不知怎麼做的。你去問問梅姨就知道了。」

    陳大領導這次卻是把梅姨之前的兩碼事給省略掉了,那些事跟別人說還可以,跟夫人說就是徒增煩惱了,他當然不會那麼笨。

    「是麼?」趙雅琴仍然有點懷疑,坐床邊目不眨睛盯著,哼了一聲:「你把那事解釋清楚需要十二分鐘?」

    陳國斌無語,瞪了瞪眼:「你怎麼不乾脆直接闖進來抓現行?」

    趙雅琴咬牙針鋒相對:「她再過兩分鐘不出來,我就準備衝進來了!你們敢不要臉,我也敢不要臉,讓大家都來看看!」

    陳國斌搖頭歎了一口:「真服了你!真要偷偷摸摸,平時大把多機會,用得著冒這麼大風險麼?」

    「老婆眼皮底下偷多刺激啊。」趙雅琴恨恨說道。

    「你還有完沒完了?」陳國斌頓時嚴肅幾分,「你眼裡,我就是那樣的人?」

    「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人?」趙雅琴撇嘴,「你又沒掏心給我看過。反正你的歷史就是一塌糊塗,有那麼多前科,要讓人真的放心,可不容易。」

    陳國斌乾脆側過身,就留個背給夫人:「我困了。不早了,你也回去睡覺。」

    趙雅琴咬牙:「我現還能和她一起睡?」

    陳國斌頭也不回:「那你去跟女兒睡,現都不認真培養一下母女感情,以後等女兒長大,不認你這個媽就知道錯了。」

    「她敢不認?」趙雅琴一臉囂張,「那我就叫你修理她!只要她認你就行了。」

    「……」陳國斌沒了語言。

    趙雅琴就旁邊躺著賴了下來,陳國斌也懶得趕她,隨她的便,閉目養神。這晚,他算是被折騰夠了。折騰來折騰去,後把夫人折騰回來了,確實夠那個的……

    週日晚上,一行人終於回到了星城,一個個呈現出嶄的精神面貌,總的來說,這趟避暑之旅還是挺happy的,雖然有點小小不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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