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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90、把我吻了就得負責 文 / 火恰

    190、把我吻了就得負責

    趙雅琴也看到了韋昆林,一時顯得有些尷尬。她以前與這位陵陽的超級企業家打過數次交道,每次都以嚴肅的官方形象出現,這次卻被那傢伙牽著手,成了一位溫柔可人的妻子,完全顛覆了平日裡的公開形象,感覺格外彆扭。而這次外出,別人並不知道她身份的環境裡,趙雅琴倒還不覺得,甚至比較享受這種平民身份。偏偏這裡碰上了認識的重要人物。

    她心裡把虛榮心顯然加膨脹的那傢伙狠狠鄙視了一番。而這種情況下,再刻意表現出距離,反倒顯得失風,趙雅琴也就咬牙忍下了,任那傢伙牽著。

    葉白薇跟著叫了一聲爸,與何偉強一起攜手走到何志堅的面前,表示禮貌。

    作為金陵重要企業家的何志堅,很為眼前形象不俗的兒子兒媳感到驕傲,一邊掃了一眼陳國斌等人,有些驚訝,不過目光卻停了鍾局長身上,倆人顯然認識,會意地互點了下頭。

    「何總,這是你的?」韋昆林望著面善的何偉強二人,雖然已知,還是主動熱情地向何志堅問起。

    「哦,這位是我兒子偉強,這位是我兒媳白薇,剛剛參加同學會……」何志堅不失時機地介紹。

    何偉強和葉白薇受寵若驚地和傳奇人物韋總打過招呼,便恭敬地呆了何志堅一邊,頗以為榮。葉白薇先前失落的心情一時也迅速好轉,身份的榮耀總能抬高人的層次。

    鍾局長前面幾天曾見過韋昆林,卻是一次重要宴會上,他見到分管自己局的市領導跟韋總打得火熱,當然明白那是一尊很不簡單的財神爺。不過鍾局長可不認為走上層路線的韋總會認識他這個下級部門的副局長,這會自然不好意思去打招呼。

    韋昆林沒有主動率先向陳國斌二人打招呼,省得攪了人家可能裝低調的感覺,他還要看看小陳同志的反應。

    陳國斌倒沒有多少想法,看到韋昆林也準備走人,便想著省下十幾塊打的費也好。

    他拉著咬著牙、臉上倒是不失風的趙雅琴神態自若地走了過去,一臉微笑:「韋總,這麼巧啊。」趙雅琴也點了點頭。

    「小陳,你們也啊。」韋昆林一臉輕鬆略微詫異,語氣卻像見老朋友那般隨意。

    「今天陪雅琴到母校重遊了一下,正好碰上校友,就跟來參加了同學會。」陳國斌簡單解釋了一下,打趣道:「韋總,你這腿可真夠長啊,都跑到金陵來了。」

    「呵呵……」

    倆人隨意說了幾句,雖然只是再平常不過的簡單招呼,落何偉強和葉白薇的眼裡,卻是無比驚訝。能這麼和房產界內頗有名氣的韋總隨意說話,那關係親密可是無法想像。何偉強忽然感到無比懊喪與難堪,自己先前看似不經意秀的一番成就,現看來卻是多麼可笑了。葉白薇也徹底甘拜下風,再不想和趙雅琴去比什麼了,她很無奈地感受到,當年比不上,現她還是比不上。

    趙雅琴這會卻是很安分地做一個賢淑的妻子,跟陳國斌身邊,任他和韋昆林進行高層次的曬面子,她其實還是挺揚眉吐氣的,特別看到那邊葉、何二人的表情,心裡還爽了。趙雅琴對那傢伙和韋昆林熟到這個程,也很有點不可理解,感覺平時他們好像也沒見過什麼面。

    無論如何,趙雅琴這會心情還是不錯的。

    鍾局長不禁加刮目相看,他先前和陳國斌卻是禮貌互留了電話,一時頗為感慨並欣慰。

    「小陳,你們兩個怎麼回酒店?我送你們。」韋昆林不怕掉身份熱情提出,當然他也是真心的。對於陳國斌想長一下面子的意圖,老狐狸般的韋昆林自然早就看出來了,配合得天衣無縫,一點也看不出做作。事實上,也不需要做作,正常表現就足夠大曬一下了。

    陳國斌也沒推脫,爽快應下,太客氣就生分了。

    何偉強和葉白薇望著幾人一邊親切交談一邊離去的背影,心很不是滋味,對那小學弟徹底看不透了。他們儼然也明白了趙大校花為什麼屈尊嫁給這個人,只不過這只是他們一相情願的想法而已。

    陳國斌並沒有和韋昆林過多寒暄,他可是出來蜜月的,到酒店便謝過拜拜了,相約回陵陽再見。韋昆林當然也不會做無恥的燈泡,爽快告辭。

    一回到房間,先前還好好的趙雅琴,忽然就起了大小姐脾氣,一屁股坐床上,對陳國斌愛理不理的。前面外她雖然長了不少臉,也丟了不少臉,現當然是為丟臉之事而脾氣,她對老拿她來臭美的那傢伙很有意見。想到自己當年無比風光,如今竟然和一個心思很花的傢伙成了夫妻,還斬不斷,趙雅琴真的很憋火。

    「趙雅琴,你什麼意思?」陳國斌當然馬上就感受到了大小姐的脾氣,往旁邊一坐,直瞪眼,「掉你面子還是怎麼了?」

    「不想跟你說!」趙雅琴氣呼呼的,「別煩我!」

    「不說就不說,我還很喜歡跟你說不成。」陳國斌忿忿馬上起身,「我洗澡去了。」

    看到那傢伙若無其事地翻出衣服跑進浴室,趙雅琴連肺都要氣炸了,竟然攤上這麼一個不懂憐香惜玉、聽不懂話、脾氣還大得很的傢伙。

    陳國斌一身清爽地從浴室走了出來,見趙雅琴還坐床上耍大小姐脾氣,還加厲害了。

    「趙雅琴,你還愣著做什麼?」陳國斌皺眉很有意見,「趕緊去洗澡!今天都出那麼多汗,你再這樣坐下去,把床都要坐臭了,我怎麼睡啊?」

    趙雅琴徹底沒了語言。

    她終於也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頭還滴著水,清脫俗,猶如出水芙蓉,別有一番風味。

    不過那張夫妻超級大床上,陳國斌卻已經睡了過去。當然他還保持了一定的關注,睡著也能感受到動靜,隨時可以醒來。出門都好幾天了,陳國斌想到那擋事就頭大。跟趙雅琴生娃娃,想著就誇張。

    見那傢伙睡成如此,趙雅琴真的要被氣死了,她近脾氣確實有點大,主要卻是壓力使然。她也知道,生娃娃需要做什麼,跟著出來,也抱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每次一想到那傢伙毛沒長齊,趙雅琴就受不了,再一想到他的花心,就惱火了。這樣的矛盾狀態下,她的脾氣也就臭了一下,偏偏那傢伙壓根就視而不見,脾氣經常比她還要大。

    咬著牙,趙雅琴坐梳妝台前,拿著吹風機對著頭忿忿吹了起來。她現真的困惑了,再這麼下去,感覺很對不住那些牽腸掛肚的人,壓力不是一般大。可要突破,實無從著手,那傢伙前面幾次才稍微摸過界一點,她就差點跳了起來。加上因那傢伙心思不純而產生的耿介問題,還要難上加難。

    陳國斌醒了過來,側著身子,認真打量著那個其實挺不賴的性感婆娘,頭大。

    趙雅琴從梳妝鏡裡也看到了那傢伙兩顆不懷好意的賊眼,心裡直咬牙,當作不知道。

    好一會,陳國斌終於忍不住了:「你還要吹多久?再吹下去,頭都枯了。」

    「枯了就枯了,我喜歡。」趙雅琴氣憤頂嘴,卻拿開了吹風機,她當然還是很愛惜那頭秀的。

    陳國斌沒給一般見識,催道:「已經很晚了,快點上床睡,睡眠不夠容易衰老。」頓了下,他還是不忘說點好聽的:「嗯,你今天還是挺漂亮的啦,比那時學校要有層次多了。」

    趙雅琴用手整理著頭,不置可否:「我那時學校是什麼樣?」

    陳國斌撇嘴輕巧:「校花啊。」

    「那現呢?」

    陳國斌煞有介事:「市花!」

    趙雅琴忍著沒笑出來,撇嘴甚是謙虛:「哼,我有自知之明,比我漂亮的多了去,你不用這麼給我來灌蜜糖水,灌也沒用,我不會飄起來的。」

    「我說趙雅琴,你到底怎麼回事?」陳國斌額上皺起,「不誇你,你有意見,誇你,你還是有意見。你到底要我怎麼做?陵陽我見過的人裡,你本來就是漂亮的,你又是我老婆,把你評為市花再正常不過,我灌什麼蜜糖水了?真把你評為村花,你就高興了?」

    趙雅琴咬牙瞪了一眼,起身走過,恨恨說道:「過去一點。我要睡覺了。」打心裡頭,她還是對這市花的頭銜很感冒的,從讚美一下就像割塊肉一樣的那傢伙嘴出吐出來,她也比較信服。

    陳國斌一個翻滾,騰出空位,望過揶揄道:「市花小姐,請就寢。」

    趙雅琴翻了個白眼,就一旁躺了下來,瞅著那傢伙眼睛似乎不懷好意盯著胸前傲然挺起的部位,她心裡不禁沸騰,馬上把被子一掀蓋上,嗔道:「亂看什麼看。」

    才剛剛培養一點審美觀的陳國斌無語到了家,他很難設想,倆人以如此冤家的形式,能攪和到一塊去。

    他搖頭往另外一面側過身子,忿忿吐了兩字:「稀奇!」

    趙雅琴哼了聲,朝這邊一面側過,背對背。她就無法忍受,和那傢伙一起時,基本沒浪漫過,每次都被氣個半死。

    互相賭點氣,轉了一天也有點辛苦,睡得倒快。

    不知什麼時候懷裡多出一團柔物後,陳國斌就睡得香了,只有睡覺的時候,他才覺得趙雅琴比較乖。

    天濛濛亮時,陳國斌終於又醒了過來,認真打量著正趴他懷裡、這會顯得特別安分的那位市花,她腦袋偏向一側,小嘴微微張著,就差沒流口水了,睡相實不敢恭維。

    他久久盯著,思緒飄出老遠。

    趙雅琴嘴巴像是有點幹,動了動,忽然就醒了過來,迅速一骨碌翻過身,正面朝上,腦袋側過十,和陳國斌大眼瞪大眼,感覺怪怪的。

    陳國斌好笑:「不認識我了?」

    「嗯。」趙雅琴煞有介事地點頭,「有點。」

    陳國斌搖了搖頭,語氣卻柔和幾分:「昨晚睡得還好嗎?」

    「馬馬虎虎。」趙雅琴撅了撅嘴,這會倒是不容易起氣,皺眉道:「你前面都盯我多久了?天天看還沒看膩啊?哼,黃臉婆有什麼好看的。」

    陳國斌笑而不語繼續盯著,目光漸漸多了一絲柔情。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又沒花。」趙雅琴皺眉有點受不了,「真是受不了你。」

    她的嘴巴猛地張大了,啊出一聲,卻見那傢伙居然膽大妄為地伸嘴湊了過來。

    趙雅琴還沒來得及說「你想幹什麼」,嘴巴便已被堵上。

    她瞪大的眼睛滿是不可思議。

    陳國斌一時不顧一切的熱烈吻上了。

    趙雅琴的腦袋空白好幾秒,羞澀地閉上了眼睛。她忽然軟了下來,卻是知道那傢伙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好不容易走出這一步。他們之間要按正常的情況展下去,只怕一輩子都會原地踏步。

    雖然突兀了一點,陳國斌的熱烈侵入與引導下,趙雅琴終究還是生澀地配合上了。

    直到感到她快要窒息,陳國斌才鬆開了嘴巴,緊緊抱著一時有點不知所措的她。

    好一會後,她終於睜開了眼睛,心臟仍砰砰跳得厲害,定定盯著那張似乎有點陌生的面孔。

    迎著她的目光,陳國斌忽然鼓起勇氣:「雅琴,我還有一些東西沒整理好,這對你很不公平……」

    「你煩不煩啊?」趙雅琴一臉不耐打斷,咬牙道:「出來過二人世界,你說這些做什麼?陳國斌,我告訴你,你把我吻了就得負責,往後別想再逃避了。我不管你怎麼整理,反正我會好好看住你。想搞婚外戀,門都沒有!」

    陳國斌啞然一笑,抱得緊……

    直到大白天,趙雅琴才越深刻地想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居然就這麼把珍藏了32年的初吻給丟了,對不要臉的那傢伙恨到了極點,連手也不暫時不給他牽了。陳國斌也沒因為奪走了趙雅琴的初吻,而對她特殊化一點,照樣大呼小叫,其實他心裡還是挺臭美的。

    輾轉乘機又到黃山,疲憊一天下來,倒是不用多想什麼,睡得很死,早上起來時,不知不覺,趙雅琴的嘴巴又被入侵了,事後很冒火,倒是遠沒有第一次那麼激烈了。

    剩下的幾天裡,陳國斌並沒有進一步的激進行動,只是和趙雅琴徹底熟悉了嘴對嘴的特殊交流。至少每次交流前後的一小段時間裡,倆人的關係還是挺親密的,他也多感受到了趙雅琴偶爾的溫柔,有點不習慣。

    終於回到家時,趙雅琴馬上就被梅蘭香落她的肚子上的殷切目光給雷倒了。但是,計劃生育的問題終究不再是遙不可及的鴻溝,陳國斌感到肩上的擔子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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