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虎屁股還是怎麼了?」陳國斌一時也惱火瞪眼,「不得啊?我又不是故意的!」
對趙雅琴的古怪心理,陳國斌實無法理解。平常抱著睡,其實也會經常挨挨蹭蹭,有時還比較過分,不過他倒沒有用手挨過她的幾大雷區。似乎不用手,趙雅琴就沒感覺,而一用手他就變成了流氓。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趙雅琴厲聲說道,一點面子都不給,咬牙:「不止,還捏了!」
陳國斌一時惱羞成怒,ing乾脆無賴起來,眉毛一甩:「我捏了又怎麼了?好心幫你按摩還這裡那裡,你屁股坐一整天,不酸啊?這其實是需要多按一下的地方。你自己不胡思亂想,我按了又能怎麼樣?」甚是振振有辭。
「陳國斌,你……」趙雅琴呼呼不止,簡直要氣炸了。
陳國斌把牙一咬,雙手忽然了上去,一手一瓣,才抓了一把,彈力卻是十足驚人,跟個小姑娘一樣結實,就是大得不行,讓人心思容易蕩漾。
他嘴上同時振振有辭:「行了行了,放鬆一點啦,別搞得神經兮兮的。幫你按屁股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我都不怕丟臉,你怕什麼?」
「……」趙雅琴徹底無語,她隨即又非常清楚地感覺到那傢伙居然不知羞恥、用力大把抓了起來,就像揉麵團一樣,感覺麻麻uu的。
「你按就按,不要胡思亂想!」趙雅琴終於忿忿哼了聲,便把頭扭回朝下,趴著不動了,任那傢伙按著老虎屁股。她心裡自然難堪。卻又有諸多矛盾待解,暫時把這定義為按摩的一部分,勇敢地走出了一步。
她沒有激烈反抗,讓陳國斌頗感意外,儼然明白了一點點,手上頓時輕柔許多。而對趙雅琴ing感i人的大屁股。陳國斌不敢說自己就沒有過想法,只是隱藏得深、故意不乎而已。先前他還想著如果真要那樣的話,如何讓趙雅琴的雷區習慣一雙鹹手的存,這會已然不知不覺按上了。
為了不引起激烈反抗,陳國斌這次按得甚是純潔。把老虎屁股好好疏鬆一把後,適時便轉移到了柔軟的大腿上,不過只外側按按罷了。
終於把趙雅琴的整個背面都按了個遍,她則嗯嗯啊啊不止倒是ting懂享受的……
趙雅琴自從當上市政府秘書長後,跑徐書雁家客串的頻率就小了不少。不像以前那般隨意了。這當中自然有一點避諱的意味。
週六上午,趙雅琴終於再次叫上陳國斌,一起來到徐書雁家拜訪。
對兩人難得又過來一次,徐書雁表現出了多的熱情,只是如此做作,反倒讓人感到有點受不了。
三人就客廳呆著。保姆則暫時被放假回家了,徐書雁並不喜歡被多人看到她除嚴肅以外的另一面。
寒暄沒一會。徐書雁和趙雅琴兩大工作狂就很自然把話題引到了工作上。而作為陵陽的大市長,徐書雁要考慮的問題層次當然比陳局長要廣泛多了。她和趙雅琴倒是有得一磋。無形中就把層次太低的陳國斌晾了一邊,安安靜靜當聽眾。
「陵陽的gdp現省內僅次於星城,但陵陽的城市建設卻還相當落後,省內幾個城市都比陵陽搞得要好。這種不協調的局面必須快得到改變……」徐書雁近去省裡幾個地方走了一下,所見所聞頗受震動,大力加強城市建設的決心很是堅決。
趙雅琴的勁頭亦馬上被挑了起來,坪江那種夜不出戶的冷清小地方都能被她弄出一番氣象,熱鬧不少,成就感還是不小的,並且她對搞活城市也很有想法和慾望。而陵陽這個廣闊的舞台,無疑讓趙雅琴有了施展才能的多機會,她也有了一整套自己的想法。雖然還只是個秘書長,趙雅琴卻多以市長的眼光來考慮問題了,雄心勃勃。
「除了城市規模小,陵陽的人氣也不人意,和省城相差太遠了……」趙雅琴熟練運用那套人氣雪球理論,對陵陽的城市建設進行了一番系統的深化闡述。
聽著,徐書雁不時點頭,臉上頗為欣賞,她很信任這位不長時間內就把坪江的城區面貌明顯提升了一個檔次的幹將,而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愛戴著有e眼鏡以好大喜功來評價那些激進行為。事實上,越發深刻理解陵陽的城市建設還很落後的現實後,徐書雁也是有很大壓力的,她現想大刀闊斧地幹上一場,把陵陽的城市品質一舉提上去。
兩位市領導聊得甚是投入,陳國斌同志就無聊了,比較自負、容易看人不順眼的徐書雁面前,他不怎麼喜歡發表演講。而聽趙雅琴恬不知恥拿他曾經灌輸的那一套,說得條條是道,以為她是原創,陳國斌心裡自然有點不齒,同時也還欣慰,畢竟那婆娘青出於藍,進步確實很大,越發成熟,不需要他再整天敲著腦袋灌耳邊風了。
「徐阿姨,其實我家國斌對城市建設也很有想法的。以前我就聽他說過不少,受益匪淺。」
趙雅琴與徐書雁聊得火熱時,也會不時地瞅那傢伙一眼,生怕他百無聊賴或者有別的什麼想法,適時便把他給拋了出來,希望他徐書雁面前也能好好扯一下,加活躍一下氣氛,省得每次過來只是當作陪,實不怎麼好。而且,趙雅琴也希望那傢伙能引起後勁十足的徐書雁的大重視,這樣對他的前途還是有相當好處的。那傢伙不喜歡拉關係,趙雅琴就幫他找關係,畢竟抱著徐阿姨這棵樹,總是一條捷徑。
「是嗎?」徐書雁望過的目光玩味不小,瞅得那位表現文靜的陳大局長實有點受不了。
「徐阿姨,你別聽雅琴瞎說,我能有什麼想法。就一點上不了檯面的東西。」陳國斌甚是謙虛地笑。
「國斌,別這麼謙虛嘛。」徐書雁熱情十足。一一數道:「以前你市交通局時就很有想法了,星香高速和坪公路那可都有你的一份功勞。坪江旅遊局工作,身先士卒讓蓮雲山的龐大計劃得到了切實推進……眼下又為陵陽樓-筠山旅遊圈快提上正式日程做了大量準備工作。這些我一直都看眼裡,相信國斌你以後一定能幹得加出e……」
把陳國斌同志高度表彰了一番。
卻讓趙雅琴和陳國斌都甚感意外,要求素來嚴格、以批評為主的徐書雁能說出這麼多好話,就像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
特別是陳國斌。被說得還真有點飄了,他不明白徐書雁今天是哪根筋不對勁,但感覺就不對勁。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
他當然又好好謙虛了一番,同時提高了警惕。省得一不小心被著道,然後又被安排去幹什麼艱巨的任務。陳局長熱愛工作不假,但不是什麼工作都熱愛的,像那什麼縣政辦的主任,他就不喜歡。而類似的務虛工作。他都是不喜歡的。
徐書雁如此自然是有原因的。
她打算過段時間就把現任秘書林詩蘭放出去鍛煉,當成又一顆重要的種子,自然不忘早早開始物e的秘書。結果陳國斌很倒霉地進入到了徐書雁的法眼中,雖然她向來厭惡男ing貼身工作人員,但對於陳國斌,徐書雁早已經習慣了。
除了陳國斌的能力突出。自己很難得不反感外,徐書雁還有其它諸多考慮。比如直接拴自己身邊。能起到好的監督作用,她對陳、董二人劃清界限一直就沒有把握。特別近何麗萍顯然是受到陳正南指使,主動一次熱情通話中向她說明了趙雅琴的的一年深造計劃,造人一事雖然沒說,但徐書雁如此精明自然猜得出來。而屆時老婆不身邊的情況下,徐書雁對陳國斌很沒信心,這也是把他當作秘書人選的一個重要原因,以安然度過這段特殊的日子。
徐書雁此前已和陳正南透了一下這方面的意向作為徵詢,陳正南居然沒有任何意見,他已經完全不乎那兒子受得了受不了了,只想著借徐管人,把那兒子看死一點。
自然,這也是對陳國斌很重要的一個栽培過程。徐書雁希望到時能以自己嚴格的言傳身教,把什麼都好、就是作風不好的他的作風好好培養起來,以後量不再出什麼問題。
而徐書雁亦深知陳國斌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傢伙,要他同意來當秘書,綁是絕對綁不來的,需要先灌一點i,讓他到時拒絕的底氣不足。徐書雁現毫不懷疑,陳國斌跟董婉凝一樣,對官場並沒有熾烈的追求,如果鬧大了,罷官的事那都做得出來。所以她這次正好順著趙雅琴的話灌了i糖。同時,徐書雁也沒打算讓陳國斌和一般秘書一樣,她知道那樣肯定行不通,主要卻是讓他履行助理的職責,當個好參謀,而雜七雜八的服hi之事,卻是另有人選。
徐書雁也沒忘記,陳國斌曾經公然頂撞過她數次,內心深處,她還是耿耿於懷的。這次她很解氣……
好不容易突破了科級台階、正待揚眉吐氣的陳大領導,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被如此不光榮地盯上了。他從來沒想過當秘書的問題,只偶爾想過自己什麼時候也能配個秘書。當然,男領導原則上就只能配男秘書了,不像女領導,男女都行。
趙雅琴同樣做夢也沒想到,她曾經幻想那傢伙當她的秘書,首先就因為夫妻關係沒有任何可能,現卻被她的領導給盯上了。
對陵陽城市發展藍圖的繼續切磋中,陳國斌實受不了徐書雁時不時的主動熱情啟髮式詢問,明顯想讓他加入到討論中來。事實上,對於陵陽的大發展問題,陳國斌現沒有太多精力去關注,想法並不多,畢竟他的工作任務可不輕,一畝三分地要操心不少,需要集中一點精力。何況還有裡裡外外一大堆非官之事,陳局長沒多少空運籌帷幄之中,去理會太多的非權限範圍之事。
今天徐書雁對那傢伙如此格外熱情,讓趙雅琴頗為驚訝,也有點受寵若驚,就是對那傢伙總是吐不出什麼墨水,實無語——平時家洋洋灑灑隨便扯,一到外面就當啞巴了!
雖然不知道今天徐書雁到底吃錯了什麼藥,陳國斌終於還是沒再置身事外,認真談了一點臨時想法:「影響陵陽城市建設的一個重要問題是佈局過於分散,這樣就無法形成集中的效能。三個區中,實際上只有樓區能代表陵陽,其餘兩個區都離遠了一點,這樣陵陽看起來自然就小,又缺乏人氣。同時,庭氮、陵化、常煉這三家大型企業的職工連同家屬一起,總數都有十幾萬,它們各自都有完整的工廠區與生活區,與城區基本上脫鉤,這是非常不利的。必須想辦法把這些人真正融入到城市中來,僅此一項,對陵陽的人氣凝聚與商業發展就是一個極大的促進……」
「應該修一條專用的城市道路,把三家大企業連接起來,並開通直抵主城區的高密度公交車。只有實現便捷的公交化,這些企業的人才會越發感受到城市離得很近,不再繼續被孤懸於外,自然就容易融進到城市的生活中來……」
「……」
趙雅琴深以為然並頗感欣慰,她看到徐書雁表示出了很大的興趣,想來那傢伙總還有點墨水,往後可以漸漸把他融進這種高層次的討論中來,覺悟提高快一點,她也多一點面子……
回家的路上,陳國斌皺眉說出了他的憂心:「雅琴,你說今天徐書雁是不是有問題啊?」
「你禮貌一點行嗎?徐書雁也叫得出口!」趙雅琴聽著甚感刺耳,忿忿敲打一番,一邊又沉吟道:「我也覺得有問題。她到底想幹什麼呢?」
「鬼才知道。」陳國斌不置可否,咬牙道:「反正準沒好事……」
又過一周,倆人來到省城探望父母。
這次,陳正南很快便把陳國斌叫進書房進行單獨談話。
想著上周的疑hu,陳國斌就感覺這次會知道答案了,他還真有點好奇,到底這次又被算計要去幹什麼破工作,搞得這麼神神秘秘。
他其實都不乎哪裡上班,離家別太遠、每週能回家就好了。
「跟你提前打個招呼,有個心理準備吧。」陳正南坐下便直勾勾地望來,甚是直接:「過段時間你的工作又要調動了。」
陳國斌不動聲e:「去哪?」
「還市裡。」
陳國斌撇嘴輕巧:「那還搞這麼大架勢做什麼?天天能回家就好,我對工作不怎麼挑剔的。」說歸說,他還真有點糊塗了,好像還真是什麼很雷人的工作。回想徐書雁上次的反常行為,陳國斌心裡頓時繃緊了,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但肯定不會好。
陳正南點了點頭很欣賞某人對工作不挑的良好態度,輕咳兩聲:「國斌啊,這個工作其實是不分貴賤的,只要能夠充分展現自己的才能,就是好工作。你說是嗎?」
「爸,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用得著賣這麼多關子麼?」瞅著那副灰老狼的精彩表情,陳國斌馬上高度警惕起來,正e說道:「工作好不好,那得先瞭解才知道。我不是什麼工作都能做的!像縣政辦主任那類工作,我是不想再干了,純粹浪費時間。有些人適合伺候領導,但我天生不適合伺候人,這個必須要先說清楚!」
陳正南心裡直咬牙,對那兒子的警惕ing也實無語,他ing直接說出:「是這樣的,徐市長看上你了……」
「噗——」他話還沒說完,陳國斌便真的噴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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