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胡琳琳擔心,月陽並沒有告訴胡琳琳到底生了什麼事情,而做為女人的胡琳琳經歷了這幾天的治療,全身早已經是一身臭汗,她自然要洗個澡好好打扮一下才肯出門。
月陽聽著洗手間傳來的嘩嘩的流水聲音,心就有點燥動,如果不是老鬼一直身旁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的話,他早就衝進去了。
「到底生什麼事了?」老鬼面無表情的看著月陽問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覺著要出大事,比那個閻魔王還要大的事!」月陽一臉無奈的說道。
「哦!」老鬼聽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老鬼的表情有些奇怪,按照道理來說聽到這個消息他應該感到震驚才是,可是他竟然是一副很是平常的樣子,這讓月陽不得不感到好奇。
洗澡花了半個小時,化妝打扮又花了半個小時,雖然時間有些長,但是這個等待還是值得的。
藍色的牛仔腿,白色的緊身小衫,黑色的涼拖,頭隨意的披肩上,讓月陽和老鬼這兩個好久沒碰女人的傢伙看到之後,都是不自覺的乾嚥了口唾沫。
胡琳琳有些不好意思,同時她還是有些緊張的看著月陽,道「月陽,我的身體現……」
「放心,你的身體現沒事了,今天晚上就可以到黑胡同裡邊幹壞事了!」老鬼聽完就是一臉不悅的一旁嘟囔了起來。
聽他說完,胡琳琳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而月陽也是一臉的不好意思。
三個人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而是快步的趕回了殯儀館,殯儀館的大門已經鎖上,好胡琳琳帶著鑰匙,三人進去之後就按照胡棺所說的方式準備鑽火化爐。
要鑽之際,胡琳琳還有些猶豫,這剛剛換好的衣服,卻又要鑽這麼個晦氣到了極點的地方,她的心裡邊還是有點不悅。
不過月陽已經輕攬著她的腰將她放到了爐子裡邊,她這才有些害羞的鑽了進去。
別看胡棺陰陽的功夫不怎麼樣,不過這老小子打地道的功夫和王勇真有一拼,裡出外拐的少說得有幾十米長的地道,怕是現他們已經別人的墳下面了。
胡棺和方姨看到胡琳琳之後都還顯的有些激動,胡棺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方姨卻是不能,喜極而泣的抱著胡琳琳就大哭起來。
而胡琳琳想到自己總算是個正常的女人了,也是興奮的哭了起來。
兩個女人的哭聲讓這個本來就不大的小密室顯的小了。
「師父,到底出什麼事了,幹嘛要讓我們藏起來?」張木一臉不解的看著月陽。
其他人也都是向月陽投來了好奇的眼神。
月陽也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近有點不太平,先這裡躲個一兩天看看情況!」
「林子,要不我把這地方打的再大點,這地方也睡不下這麼多人啊!」王勇一旁有些不願的抱怨著。
「再多人也睡下了,嫌睡不開就出去!」老鬼毫不客氣的戲落著王勇。
王勇本想怒,但是想到自己的媳婦都是人家老鬼給掙回來的,也就閉嘴摟著小合站一旁不言語。
月陽面無表情的看著眾人,道「現是非常時期,就先受下委屈,等這一陣過去了再說,鑰匙我拿著,大門我會送外面關上,但是量不要殯儀館裡邊活動!」
「你要去哪!」胡琳琳聽月陽還要出去,連忙止住了哭聲,擔心的看著月陽。
「去接幾個人,你們這裡自己注意!」雖然有老鬼這裡,可是月陽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囑咐著眾人。
「你要小心點!」胡琳琳語氣極其溫柔的說道。
「嘖嘖嘖,和個小媳婦似的,真肉麻!」宮曉玉一旁壞笑著說道。
月陽不再說話,而是破天荒的吻了一下胡琳琳的額頭,認真的看著胡琳琳說「放心,就算我死了,也會想辦法回來見你一面!」
胡琳琳連忙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
而其他人則是一臉吃驚的看著林月陽,這個一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說的傢伙說出來的肉麻話比誰還要命。
老鬼還一旁打趣道「嗯,放心好了,他有這個本事!」
「你,要小心!」胡琳琳有些激動的囑咐著月陽。
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兩個人,如果不是胡棺和方姨的話,月陽真想做點什麼再出去。
秋天的天黑的要早一些,才是下午點多鐘,天已經大黑了下來,白天就有些滲人的墓園,到了晚上顯的加的詭異。
月陽著急的門口等著黑醫等人的到來。
等了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就看著三道黑影迅速的朝著墓園這邊行進著。
定睛一看,正是黑醫、土狗還有宣色。
他們按照月陽的囑托,將那金錘還有金書全部都帶來了。
一見到月陽,土狗就有些著急的說「林師叔,我師父他……」
「放心,不會有事,此地不宜久留,走,跟我來!」月陽有些著急的打斷了他的話,連忙帶著他們朝殯儀館的密道裡邊趕著。
他們三來了之後,月陽才算是徹底的將大門鎖死。
簡單的介紹過之後,其他人也都是識趣的坐一旁不言語,月陽、老鬼還有土狗三人則是坐一起商量了起來。
「我覺著這是好像是有人故意解決這些修行人!」土狗一臉緊張的說道。
宣色也贊同土狗的觀點,輕輕點了點頭,道「嗯,我也是這麼認為,根據我們知道的,這次不管是正道還是邪道的修行人士都遭遇到了不測,這並不像是那些妖人所為!」
「還有,這些修行人的資料不可能這麼隨意的洩露,除了官方之外,沒有人有這個能力讓他們消失之後再已乾屍的形式出現!」黑醫也輕聲說道。
月陽和老鬼聽完久久不語,老鬼對他們所說的也不是很瞭解,他只是很是好奇的打量著那個金卷。
月陽從口袋裡邊掏出了那塊玉珮,一臉不解的嘟囔著「浮樂到底是要告訴我什麼?」
這塊玉珮通體透亮,只有玉珮的間夾雜著點點血絲。
一旁的土狗有些好奇的看著月陽,道「林師叔,這玉珮給我看看!」
月陽聽完毫不猶豫的將玉珮遞到了土狗的手裡,要說這黑醫也算是謹尊浮樂的話了,讓他把這塊玉給月陽,他連土狗和宣色都沒有給看過。
土狗細細的打量了一會這塊古玉之後,就皺眉說道「血玉一種是指**的雪域高原出產有一種紅色的玉石,叫貢覺瑪之歌,俗稱高原血玉,因其色彩殷紅而得名。這種石頭的記載極少,史料,只吐蕃時代,松贊干布迎娶成公主時的禮單有過它的紀錄與介紹。這種玉十分難得;傳說的貢覺瑪是當惹雍湖的女神,她住當惹雍湖心底四四方方的綠寶石宮殿裡,宮殿的四面牆有不同的顏色;紅色是歌唱貢覺瑪之歌,也就是當惹雍女神歌唱的意思!另一種血玉則讓人感到有一點恐怖,它指的不是單單那一種玉,而是指透了血進去的玉石,不管是翡翠,和闐,還是黃玉等諸類,只要是真的透了血的,就是血玉,血玉的形成,和屍體有關,當人落葬的時候,作為銜玉的玉器,被強行塞入人口,若人剛死,一口氣嚥下的當時玉被塞入,便會隨氣落入咽喉,進入血管密佈之,久置千年,死血透漬,血絲直達玉心,便會形成華麗的血玉。這種東西往往落骷髏的嚥下,是所有屍體玉塞寶貴的一個。」
宣色一旁有些不悅的瞪了他一眼,道「就算是瞎子也知道這塊玉是血玉,也都知道血玉是怎麼回事!」
土狗回瞪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那這塊玉的故事你知道嗎?」
眾人聽完有些好奇的看著土狗,等著他繼續講下去。
土狗慢慢的說「從前,有一個玉匠,專門靠給別人打造玉器飾為生。一天晚上,家裡來了一個奇怪的人。交給他一塊血玉,讓他將那玉分成兩份,做成兩塊玉。
玉匠還沒來得及說不,那人就走了。玉匠看著這玉,實是難得的好玉。他就細心的將玉分成了兩分放了起來。到了交貨的時間,那神秘人來取玉,誰知玉匠現玉沒有了?忙慌稱著還沒有做好讓人再等兩天。那人走後。玉匠天天瘋似的家裡找玉。懷疑是自己老婆偷了,打他老婆。但是他老婆哪知道什麼血玉呀。男人終自殺了。死的時候還惦記著那塊血玉,那神秘人就找到他老婆要玉。他老婆打聽了製作血玉的方法後,就和那人約了地點時間讓他去取玉。
他老婆為了不讓老公背上罵名,自己老公墳前含淚將一塊玉石生生含了嘴裡。一頭撞了墳前。後來人們現屍的時候,她的咽喉現了這塊玉。按說短時間血根本無法滲透到玉裡。但是女人做到了。人們都說,玉本來就是被女人偷了,見害死了自己的老公而愧疚,就演了這齣戲。也有人說,她老公沒死,就是為了騙她來做這塊血玉!」
故事講完之後,場的四個女人,宮曉玉、胡琳琳、方姨還有小合都那裡抹起了眼淚,就連平常馬大哈的王勇也是一臉憤怒的叫道「那男人忒不是個東西了,竟然連自己的老婆都懷疑!」
「某些東西的前面,不光是老婆,就連自己都會懷疑!」黑醫面無表情的說道。
故事是個好故事,可是月陽有些不解,浮樂幹嘛要將這塊玉交給自己,肯定不會是因為這麼一個簡單的故事,他輕聲問道「土狗,這塊玉你知道是從哪來的嗎?」
土狗仔細的回憶了一會,道「當年我和師父**修行的時候,從一個古墓裡邊挖出來的!」
王勇聽完大聲叫道「呀,兄弟,看不出來,咱倆是同行啊!」
土狗聽完額頭就直冒冷汗,雖然說他不是盜墓的,可是他可真是幹過不少盜墓的事情。
「聽說血玉可以存放一些信息,師父是不是將一些東西放這裡邊了?」宣色想了一會之後,好奇的看著血玉嘟囔道。
聽到這裡,月陽的眼睛也是一亮,怎麼自己就沒有想到這點,古時候,陰陽師之間的交流都不是用書信,都是用一些玉質較好的玉石來做為交流的用具,像宣色說的,都是將信息存放玉,以自己的靈氣來探究這玉的東西,想到這裡,月陽連忙起身走出密室。
「月陽,你幹嘛去!」胡琳琳大聲問道。
「拿紙和香!」說話的時候,月陽就已經走到了密道的入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