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也解釋不明白到底哪裡不妥,只是懇求月陽跟著去看看。
住隔壁屋子的胡琳琳和宮曉玉聽到聲音走了出來,一聽是這事,宮曉玉的眼睛已經放出了異樣的光芒。
「師祖,師祖,去看看,去看看!」已經快三十的人了,說起話來卻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宮曉玉,毫不知羞的朝月陽撒著嬌。
「師父,您幫幫忙,看看對面那到底是又怎麼了?」老闆一臉懇求的看著月陽。
月陽略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這就是一般情況下他不願意管閒事的原因,這種事就像是蝴蝶效應一樣,只要你開了頭,別的問題就會不斷的湧出。
無奈之下,月陽帶著胡琳琳和宮曉玉再次的來到了小飯館裡。
只見對面兩座銅獅的頭上,各繫了一條紅繩。而酒店招牌的四個角上,都出現了四個小射燈那裡長亮著。
「呵呵,有意思,這才一天就想出招來了!」月陽看到這些並沒有生氣,反倒是表現的有些開心。
「老闆,你現去買一個八卦鏡,再買一塊帶有山水畫的瓷磚!」月陽面無表情的囑咐著老闆。
老闆聽後,就連忙吩咐服務員出去買。
把月陽幾人請到了屋裡,雖然還不到飯點,可是還是將好酒好菜端了上來。
胡琳琳和宮曉玉倒是不客氣,因為這家酒店的甜食做的的確不錯。
但是月陽卻是一點兒食慾都沒有,從自己成名之後,以經好些年沒風水上面遇到一個合格的對手了,心裡邊只想著對面的傢伙別讓自己太失望。
不大一會,月陽要的東西就被人買了回來。
就見月陽將八卦鏡的鏡面朝上,擺放了飯館的門口。而那副山水畫則是掛了招牌上。
「老闆,將長明燈關了!」月陽弄完之後看著老闆說道。
老闆馬上就關了昨天剛剛安好的長明燈。
「師父,您抽煙!」老闆有些不好意思的給月陽遞著香煙,煙不錯,而且還沒有開封,看的出來,這是老闆特意為月陽準備的。
「嗯!」擺弄了一會,月陽接過煙後就面無表情的抽了起來。
剛剛擺弄完不到一個小時的工夫,就見一個年男人走到門口。
門外打看了一會之後,就又走了,而那入去的方向正是對面那家酒店裡邊。
「怕這人就是做這些事的人!」月陽看著那人的背影輕聲說道。
「是嗎!」宮曉玉隨著月陽的眼光看去,也沒看出那人有什麼三頭臂。
「師祖,你剛才讓老闆做的是為什麼呀?」宮曉玉吃飽喝足之後,這才向月陽提出了自己心的疑惑。
「銅獅加上紅繩那就是仙人的座騎了,普通的老虎哪能耐的了它。用這八卦鏡放這裡,可抵擋它的煞氣入侵。我們加了兩個長明燈,對面加了四個。長明燈代表火,這就是他們越來越旺的意思。我們改用山水畫。看他怎麼能水上火起來!」月陽不急不慢的向胡琳琳解釋著。
一旁的服務員也是側耳細聽,雖然幾個人聽的都很糊塗,覺的有些無稽之談,不是通過昨天老闆的表現,他們知道,這不是瞎說的。
等了半天也沒有動靜,對面的酒店似乎並沒有想出什麼對策來,月陽有些失望的起身說道「走!」
剛剛站起身來,就看著對面已經開始有所行動了。
只見對面有人往銅獅的嘴裡放了塊圓圓的石頭。而且,還將招牌上的燈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由彩布做成的紅色鯉魚。
「有意思,有意思!」月陽見狀又微笑著坐了下來。
「現怎麼辦,師祖!」看著對面動了起來,一旁的宮曉玉也那裡跟著緊張起來。
「老闆,把銅鏡拿來!」月陽想了一會之後就大聲朝老闆叫著。
老闆便將地上的銅鏡給月陽拿了過來。
「老闆,店裡可有供香?」月陽看著老闆問道。
「有!」說完,老闆將供奉財神的香給月陽拿了過來。
只見月陽先是將那八卦鏡砸破,然後拿出了間的鏡片,而後又將香灰撒了那本來放鏡片的位置,用水合了一下,又將鏡子放回原處。
看著對面的魚,月陽不知道是想到什麼興奮的笑了起來。
「怎麼了?」胡琳琳看著神情古怪的月陽好奇的問。
「這傢伙,看來是沒看明白,我樓上放的是山水畫,山水之哪能活的了這種紅鯉呀!」月陽輕笑著說道,從口氣可以聽的出來,他很滿意自己的佈局。
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個人,飯館門前打量了一番之後就又進到了對面的酒店裡邊。
這會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不知不覺,月陽竟然這裡渡過了數個小時。
就他們做這些事的過程,老闆的飯館裡邊已經來了很多吃飯的人。
這些人邊吃飯,邊看著月陽所做的事。有些本來都要走的,卻又點了兩個菜那裡看著月陽幾人!
等了一會之後,對面總算又有了動鏡,就見他們將對面的魚撤了,而且還將銅獅的眼鏡蒙了起來。
「咦,他們這是幹嘛?」宮曉玉看了覺得奇怪,不解的問著月陽。
「現不知道,他們現是將沒用的東西先放起來!」月陽看著街對面,漫不經心的答著宮曉玉的話。
有宮曉玉,一旁的胡琳琳也插不上嘴,就很乖巧的坐月陽的身旁,替他添著茶水。
午的飯菜才撤下去不一會,老闆又端了一桌飯菜上來。
看著豐盛的飯菜,他們三人都是嘴飽眼不飽,只能欣賞,卻是一點也吃不下去了。
只見這時,對面的二樓好像做著什麼,因為天有些陰,屋裡邊看不清楚,月陽便快步跑到門口看著對面。
就見對面的酒店二樓處放了一個假山,大門口則是掛了八個燈籠。
月陽眉頭皺了起來,有些生氣的說道「我做是不礙著兩家的生意,這些傢伙可真是想逼死人呢!」
「怎麼了!」宮曉玉不解的問道。
此時飯館裡一點聲音都沒有,眾人都等著月陽說些什麼。
「我們上面是山水,他放了一座假山。這一山還比一山高,大山壓小山那是永不翻身哪!」月陽看著對面有些失望的說著。
他本以為找到了一個事均力敵的對手,沒想到卻是一個害人利已的小人。
「他那八個燈籠,外面雖然是布的,但是裡邊肯定點的是蠟燭。剛好正對著我們。什麼人才八方點蠟,只有死人!」月陽看著對面。
說完之後,飯館裡的客人也有些氣憤。
「老闆,白紙和鉛筆給我。再拿點血,什麼血也成!」月陽衝著老闆大聲呵道。
眾人看著月陽要做出反擊了,都那裡興奮的等著,有些個已經激動的站了起來。
老闆很快就拿來紙筆和一碗雞血。
只見一點將筆折斷,將兩截斷筆都沾滿了雞血。
然後一張白紙上,拿著筆滾動起來。
月陽用鉛筆白紙上滾出了兩道粗線,滾完之後又將紙從間撕開。
「掛招牌那裡!」將撕開的兩份紙遞給了老闆。
老闆現哪敢怠慢,馬上就跑上樓將紙掛了起來。
紙剛掛上沒多久,對面馬上將石頭和燈籠拆了下來。
「師祖,他們怎麼拆了?」宮曉玉不解的看著一點。
飯館裡邊的人也是緊豎著耳朵,想聽聽這麼做是為何。
「山壓紙上,那不是得塌嗎。何況這紙上還加著血。而對面的燈籠,則也是因為紙的緣故,紙是白色,又以雞血染紅,正沖對面的燈籠。不管他裡邊是什麼蠟燭,紅白喜事統統都他家。紅包白包我都給了,夠大方!」月陽面無表情的說道。
說話的功夫,從對面的酒店裡邊走出來了幾個人,怒氣沖沖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