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外面賣的香的種類繁多,可是真正起以作用的並不是很多,但是有一些特定的香卻是可以起到一些特殊的作用,這些能起特殊作用的香分別是,修行陰陽的人專門用來提高自己靈力的靈香,修道人專門用來提高自己道法的仙香,修佛之人專門用來提高自己佛法的佛香,還有一種,是專門用來供養鬼魂的魂香!
這四種香並不是平常人家可以買得到,只有那些擁有特別的香血的人才能製造出這種香火,而傳說以製造這種香火而聞名的香門,早已經因為破了天歸而慘遭滅門,這方姨,怎麼會有魂香呢?
「方姨,你這是?」月陽看著正跪香堂前面的方姨有些吃驚。
月陽的聲音使得方姨嚇了一跳,看到是月陽之後,她的心才鬆了下來,道「哦,是月陽呢,她爺倆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
「沒有,他們佛道門。方姨,你這香……」月陽指了指香爐裡邊插著的魂香。
「哦,你說這個,這個是我們家傳的香,我母親說是可以保佑家人的平安,他們出去我怕出什麼事,就點上了!」方姨不以為然的說道。
卓老輕笑著說「哈哈哈,沒想到啊,香門人據然還有活這世上的!」
月陽突然間明白了,他明白了為什麼同樣都是修行之人,胡棺卻沒有暈睡過去的原因,肯定是這魂香的作用。書記載,只要是魂香供奉的靈魂,天地神魔皆不得入侵其本尊,不然的話會是傷敵一千自損一萬的情況。
「方姨,這香是你自己做的嗎?」月陽有些激動的問。
「是啊,怎麼了?」方姨不解的看著月陽。
「哦,沒,沒什麼!」月陽本想著讓方姨大批量的製造這種香來保護那些修行人,可是又怕這件事情過後那些修行人會打斷方姨的生活。
卓老有些吃力的自己坐到了椅子上,方姨見狀也是關心的給卓老倒了杯熱水。
「方姨,你還有多少這種香,能不能給我一些?」
「你要它幹什麼啊?」方姨狐疑的看著月陽問道。
「呵呵,沒什麼,我只是覺著這香味好聞!」
「哦,這樣啊,那我進去給你做點,你等著啊!」方姨說完就走進了後堂的工作房內。
看著方姨的背影,月陽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看樣子方姨還不知道自己是香門的人,那自己也是不要告訴他的話,不然的話,對他們家是害而無一利的事情。
「你小子,運氣不錯啊,找了個丈母娘還是香門後的傳人!」卓老一旁打趣的說。
「呵呵,人品好,運氣就好。對了,卓老,你這次調查的怎麼樣了?」月陽玩笑了一句之後就認真的看著卓老。
卓老點了根煙,抽了一口就說「這次的事情像你說的,不光是四大家族的人,還有很多修陰冥之人也摻合到了其,而且還有一些早已江湖上消失多年的門派的人也出現了,怕這次他們針對的不光是你,而是整個修行界!」
雖然這種結果月陽早已經猜到,可是他還是有些吃驚,道「他們瘋了,難道不知道打破規律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嗎?」
「我也想這個問題,祖輩們定下來的規矩,陰管陰,陽管陽,雙者互不相犯,如有一者摻和到另一邊的世界裡的事情的話,那麼會被人齊而誅之,可是這次他們好像已經達成了某種契約一樣,都是不約而同的傷害著陽世的修行人,我懷疑……」卓老說著說著又停了下來,好像他對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也感到害怕。
「你懷疑什麼?」月陽著急的問。
「我懷疑有什麼人給他們撐腰!」卓老深沉的說。
「哦,肯定是天上那四位唄!」月陽不以為然的應道。
「不,你想的太簡單了。雖然那四個傢伙已經列入仙班,可是他們天上也只不過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主,平常做事都得小心謹慎別落下把柄,又怎麼會輕易的鬧出這麼大的事來呢!」卓老搖了搖頭。
聽完卓老的話,月陽也覺著理,確實是這麼個事,雖然他們已經成仙,不過那些名門正派修道成仙的人眼裡他們還是妖,天天想著法的把他們打出仙界,天天等著抓他們的把柄,他們又怎麼會如此冒險呢?
如果他們背後還有人的話,會是誰?如果真有這個幕後人的存,那他的能力,怕不是月陽等人能對付的了的!
兩人談話的功夫,方姨已經做成了魂香,看著還冒著絲絲熱氣的魂香月陽一臉的吃驚,別說魂香,就是平常的香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製作好。
「方姨,你這是怎麼做的,怎麼這麼快?」月陽吃驚的問道。
「月陽,那個我不能告訴你,家裡有規矩!」方姨有些為難的說道。
「哦,知道,知道,方姨,沒事早點回家,要不你就跟我去佛道門那裡!」月陽怕方姨自己這裡會遇到什麼危險,關心的說。
「不用了,我這裡替他爺倆燒燒香,月陽,你的八字是多少,我也替你燒上一柱!」
聽完方姨的話,月陽的心裡邊就生起一些感動之情,一個什麼都不知道和不會的女人,知道自己幫不上老公的忙,就只有家裡暗暗的祈禱,本應該告訴她,她燒的香確實幫了胡棺,可是說出來以後,怕是會對好害而無一利。
「月陽,你忙去,我這裡看著,我也占佔這香的光!」卓老怪笑著說。
「哦,好,那就麻煩卓老了,我回去看看您抓的舌頭是什麼樣子!」有卓老這,月陽倒也放心,畢竟卓老的實力比自己高上不只一個檔次。
「月陽,你還是洗洗再走,我怕嚇著琳琳!」方姨指著月陽身上的血漬。
月陽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脖子頂著個傷口呢,突然之間覺著有些無奈,近自己肯定流年不利,時不時的就會來個大型的血光之災。
「嗯!」
簡單的清洗了一下,月陽就打車往佛道門裡邊趕著。
一路上都想著卓老的話和許曉麗的話,希望背後不會再有什麼難辦的對手,不然的話,僅憑自己的本事怕是凶多吉少啊。
想到了那個男人的時候,月陽的臉上露出一臉的不解,「為什麼呢,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對他會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