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林月陽就開始尋找,尋找可以讓他搭建這張網的地方。四口通這十道門都有他的足跡,終,他選擇了唯一一個地下的門,也就是我們現所的地方,搭建起了這張讓他尋找自己娘子的天網!」右護法的語氣已經有些哽咽,不知他是佩服那林月陽的法術,還是佩服林月陽對感情的執著。
「你確定你不是講故事?」月陽用審視的眼神看著右護法,他的心裡邊,別說是一個人,像神壇這種大型的天地之界限,就算是萬個人也無法完成,必須是幾輩人的努力才能一步步的建成的。
「我確實是講故事,不過我說的都是事實。神壇沒有建成之前,天地之妖孽不會受到各種界限,就可以隨意出沒,直到這界限建成之後,他們才成了每隔五十年出沒一次。你可知,這神壇為何是每五十年啟動一次嗎?」右護法認真的看著月陽。
「不知道!」月陽也納悶這事,為什麼會是五十年,而不是五年或者五年。
「林月陽搭成這神壇之後,就這裡邊等,等著與他娘子有關的消系,可是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他卻沒有獲得絲毫線,這種大型的神壇需要大量的陰陽之氣來供它運行,而林月陽體內的陰陽之氣也只是堅持了五十年而已……」右護法的神情有些沮喪。
月陽的心裡邊聽完也是有點不是滋味,一個男人耗一生只為了見自己老婆一面,後卻是勞得了人氣兩空的下場。
「後來呢,見到了他老婆了嗎?」月陽有些好奇的問道。
聽到月陽這問題,右護法不自覺的搖了搖頭,道「他,
娘子就像是人間蒸了一樣,無論是天上,還是地下,還是人界之,都沒有他娘子的音訊!」
除了可憐之外,月陽想不出其他的詞彙來形容那個癡情的男人。
「不對,右護法,那他死了之後這神壇是怎麼運作的?」月陽突然想到了這故事裡的漏洞,如果說一直是林月陽一個人,那他死了又是誰看護這神壇呢?
「林月陽將輪迴之時,將自己畢生所學的知識傳給了第一任佛道門的掌門人,從那之後,佛道門的人就成了這神壇的看護者,一直守護到今天!」
「輪迴?」月陽聽完顯的有些吃驚,右護法說的是輪迴,既不是死,也不是升仙,而是輪迴。可要知道,凡是達到了林月陽這種境界的人死後直接升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沒錯,輪迴,他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自己的娘子,他相信,早晚有一天他會見到他的娘子,於是他放棄了成仙的機會,而是選擇了像普通人一樣輪迴。第一世,他是個小道,他還依稀的記得自己要做的事情。第二世,他是個苦行僧,他已經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麼,只是自己的腦子裡邊有個女人的影子而已。第三世、第四世乃至第十七世,他都一直是投身為修行佛道之人。可是他漸漸的忘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是什麼,直到五十年前,他才真正的想了起來!」右護法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遠方。
月陽聽完只是倒抽了一口涼氣,還好是五十年前,要是二十幾年前的話,弄不好這老東西要說自己就是林月陽了。
「當時正值天地之輪迴之時,當時的林月陽雖然只是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少年,可是他對佛法道術的修行,已經遠遠的過了當時世上的成名大家,而他也因為機緣巧合加入了佛道門,憑著自己出色的表現是成為了佛道門年輕的掌門之一。當他看到這神壇的時候,當神壇的陰陽二氣與他體內的精元相呼應的時候,林月陽才想起來,才想起來他應該做什麼!」右護法越說越激動。
月陽則是越聽越衝動,他有種想上前胖揍右護法一頓的衝動,雖然他不是個相信常規那種輪迴之說的人,可是右護法講的這十七世的輪迴也讓人有點太難以接受了,這哪還是什麼靈異事件,已經成了那些狗血的仙俠小說了。
「然後呢?」月陽雖然很生氣,可是不知為何,他很想知道這個故事的結果是怎麼樣,畢竟每個人的心裡都希望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然後,沒有然後,林月陽知道了自己想找的人的時候,他每天就是呆這裡一動不動,繼續尋找著與他娘子有關的氣息,可是沒有,一點都沒有,你知道,無論是什麼時代死的人,這陽世之總會多多少少的留下點氣息,可是他娘子什麼也沒留下,對他來說一切就像是一場惡夢一樣,只是不停的折磨著他的心靈!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都罵老天不長眼,也都拼全力幫助林月陽尋找他的娘子。不知是林月陽的真誠感動了上蒼,還是他的法術遠遠的出上蒼控制的原因,上蒼終給了他一次與自己娘子相見的機會,而這次機會,是林月陽用自己這十幾世的修為換來的,只要他與他娘子碰面之後,他的修為、他的法力會慢慢消失,他會慢慢的像正常人一樣,老死,進入地獄……」憤怒,右護法此時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情都充滿了憤怒。
月陽倒是不以為然,他太瞭解天上那幫神仙了,你可以修行,你也可以修仙,但是如果你的能力要是出了他們的控制範圍之內的話,他們就會想方設法的除掉你,他們不會讓一個會影響到他們地位的人的出現。
「我們常常懷疑,林月陽的娘子就是天上那幫混帳給他下的一個圈套,讓他越陷越深的圈套。所有人都勸他不要放棄自己的修行,可是他不聽,他按照上蒼說的做了,自己廢了自己的修為,同時也將自己全身上下的所有仙門全部關了起來。他成了一個普通人,成了一個像別人一樣,得吃飯,得喝水,得睡覺的普通人!上蒼也像他說的一樣,給了他一個與他娘子相見的機會。二十年前,林月陽用普通人的身份出生,他得吃飯、得喝水,他成了一個普通人……」右護法越說越邪乎,而他看月陽的眼神也是越來越奇怪。
月陽有些害怕和緊張的瞅了右護法一眼,心暗暗的嘀咕「這老瘋子,瘋了,肯定瘋了,還好我今年二十五,不然的話他會說我就是林月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