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這是什麼字嗎?華的華!算了,問了也白問,我給你解釋一下這字的意思你就明白了!」雖然看上去是提問,可是月陽根本就沒有給兩個人回答的機會。
「華字,是由一個單人旁加,一個七字,一個十字組成。這裡解釋,我們要用到測字的像法。上左邊的單立人偏旁我們理解為一個人,而上右邊的七字看上去就像匕的匕,我們可以理解為一把匕,結合起來理解的話,那也就是一個人拿著匕!而下面的十則可以理解為十個人,或者十個其他的東西。華人的華的意思就是說,只要你給我們華人一把匕,無論你們是十個或者個,我們都會起身和你們對抗,並且可以打敗你們,不然的話,就是十上化下了!從這一個字,就能看出整個華人的氣節,那你說這測字是準是不准?」月陽說話的時候語氣平淡至極,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像一顆顆炸彈一樣扔到場的每一個人的心裡邊,解釋之後,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兩個找事的傢伙。
「准!!!!」
「沒有再准的了!」
還沒等兩人做出回答,台上看熱鬧的人就已經炸開了鍋了。
「你這是強辭奪理,照你這說法。還有可能是其他的意思呢!」兩人不服氣的看著月陽叫道。
「好,那你上來寫一個字。我給你解釋!」月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一人迅的上台,拿起筆,想了一會就讓宮玉迪黑板上寫了一個「」字。
「字,國人的。是由口和豎組成。這口我們理解成嘴,而那個豎則像是一個針,一個釘子一樣。國有句古話,叫吐口吐沫就是個釘子。這個字的意思是說我們國是說話算話的國家!」月陽壓根就沒有給那人提問的機會,而是搶先說出了這個字的解釋。
話音剛落,台下的人紛紛站起身來給月陽拍手叫好。月陽使勁的抬了幾次手,那群熱情高漲的看熱鬧的傢伙才靜了下來。
待眾人靜下之後,他接著說道「我們國人奉行庸之道,好客。對待客人也從不會吝嗇,從這個字上就可以看的出來。有客人來了,我們會將口的一半食物給客人!」
「你說的只是字的意思,測字是要測寫字之人,我都還沒有說我要測什麼!」那人有些難堪的那裡辯解。
「閣下能寫出這個字來,不管測什麼都錯不了。因為我相信你會像這個字的意思一樣做人,咄咄逼人不代表自己的能力高,只代表自己的人品差!大智者謙和,唯有小智者才咄咄逼人!」月陽看著那傢伙丟過去了一個重磅炸彈,那意思,你現趕緊滾蛋,還能混個大智的名號,再問下去,那你就是自作聰明了。
那二人聽月陽說完,臉上均是露出了尷尬的神情,「閣下能力群,下佩服。改日專門請閣下賜教!」
「不,不是我能力群,而是玄學博大精深。他不是我明的,而是我們的先人。先人明他們的時候,沒有想過誰的好,誰的強。只是一個目的,為了讓人們好的生活而已!也談不上什麼賜教,有機會的話大家相互學習先人留給我們的知識。」月陽的話音剛落,雷鳴般的掌聲就從台下傳來。
兩個傢伙也像鬥敗的公雞一樣灰溜溜的離開。
宮玉迪一旁吃驚、驚訝的看著月陽,她這個假神婆的眼裡邊,此時的林月陽太帥了!
而胡琳琳也是一樣,特別是月陽說完之後衝她丟過來一個笑容的時候,她是覺得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厲害!」張木也是忍不住的叫出聲音來。
月陽瞅了張木一眼,說話的時候故意遠離話筒,除了台上幾個人之外,台下的人根本聽不見,「厲害什麼,用那人的話說就是強詞奪理而已。這台下的也就是國人,如果是外國人誰信你這一套?」
看出這二人來者不善,而且問的問題都是玄學上的要害。根本就是沒有答案的問題。看著台下的人,自己想到了讓他們知難而退的辦法。那就是要引起眾怒。但是要找出一個讓所有人都齊心的辦法,那就是往國上說了。自己做好了準備,不管二人問什麼問題都會往這上面扯,那二人自然抵不住這千人的壓力了。不過,如果那二人真要是臉皮是石頭做的話,自己還真是沒,
有辦法回答他們,因為很多問題,根本就沒有答案。
「師父謙虛了,你這番話我可是說不出來的!」張木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月陽說道。
「師父!」宮玉迪眼珠子差點沒有掉到地上。
「嗯,這是我師父,也是你師祖!」張木看著宮曉玉認真的說道。
演講被這兩人這麼一搞也沒法繼續講下去,再說了,這些玄學愛好者恐怕也不想再多聽些什麼,就是剛剛華二字的意思已經讓他們震撼了,估計所有人現都是急著回家翻開周易,沒有的趁著書店還沒關門趕緊買去。
張木根本不顧月陽的拒絕,死乞求白賴的將月陽和胡琳琳拖到了他的家裡、
一路上,好奇的胡琳琳和宮曉玉不停的向張木問著他和月陽到底是怎麼個關係。
本來張木是想纏纏月陽的,宮曉玉他自是不必理會,可是胡琳琳那可是准師母,他可不敢怠慢,就向胡琳琳講述了兩人認識的經過。
張木是南方人,雖然他的家族對玄學都很有研究,可是一直好像不得其所一樣,再加上南方同行的排擠,讓他們家有點混不下去的感覺。
而張木本身就是個性子倔強的人,為了揚眉吐氣,同時也為了真正的接觸玄學領域的知識,便四處求師問學,而那會的月陽遠不像今天這麼低調,正是他年輕氣盛的時候,四處與人切磋,久而久之的有了些名氣。
看到月陽過人的能力之後,張木死求月陽教自己,那會的月陽也沒有多想,只想著有人替自己打響打響名號也好,便教授他一些玄學方面的小竅門。
雖然月陽的眼裡是小竅門,可是張木知道這些竅門之後才現,自己苦苦不得其解的問題竟然被月陽幾句話就解決,他也學了玄學上那個玄字真正和奧秘所,可月陽不是願意天天瞎耗的人,教了幾招之後,就消失了。
而張木則是經過苦苦研究月陽的方法,才成了今天國內有名的玄學大師。
介紹完整件事情之後,胡琳琳和宮曉玉都是一臉驚訝的看著月陽,按這張木所說,那會月陽才十幾歲,難不成他真的是天才?
「師父,我去你家找過你好幾次,你搬家了嗎?」張木向兩人講完之後,這才倒出空來問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聽到這個問題,胡琳琳禁不住的好奇起來,她從來沒有聽過月陽說過自己有家。
月陽聽到後眉頭一皺,含糊其詞的說道「啊,那什麼,你家哪,要是遠的話就不去了!」
「不遠,不遠,幾分鐘就到!」張木似乎也現了自己的問題有些不妥,趕緊替月陽打著馬虎眼。
張木的家確實住的離天和酒店不遠,就酒店對面幾條街的一個高檔住宅小區裡邊,光看那樓三十幾層的高和小區內部的建設就知道,這地方,還真不是一般人能住的起的。
「師父,你這次是為什麼來北京?這次來了可要多住幾天,住我家就行了,我也不回去了!」張木邊開門,邊恭敬的說道。
「這次來是為了琳琳家的事情,喲呵,你混的不錯啊,這地方,花了不少錢!」且不說這房子值多少錢,就是張木屋子裡邊那一套純手工編制的籐椅和一些根本不是市面上可以買的到的傢俱,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張大師,還真是個土財主。
「師父,就別取笑我了,房子是開商送的,傢俱也是他們一併幫著買的,要不是你,我能有今天嘛,師父要是喜歡,這房子您留著用便是!」張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別別,這些東西不適合我用,壞了怪心疼的,再說了,你這小區的物業費也便宜不了,我可沒那麼多閒錢!」月陽連忙擺手說道。
月陽說話的時候胡琳琳本來就沒有插嘴的習慣,而宮曉玉則是不敢自己師父說話的時候插嘴,胡琳琳還好一些,宮曉玉可就慘了,跟著張木直愣愣的站那裡。
「師父上,受徒兒一拜!」就見張木恭敬的端了一碗茶水,跪到地上雙手捧額頭朝著月陽磕頭。
「好了,好了別來這一套了。你讓我來就不願意來,你老是這樣!」月陽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張木因為是家族式的原因,哪都好,就是禮節太多。以前自己就受不了,刻意躲著他。
「師父,禮節是不能少的!」張木邊磕頭邊說道。
「給師祖磕頭!」張木磕完衝著一旁的宮曉玉說道。
宮曉玉先是一愣,這輩份可有點亂套,那自己以後和胡琳琳應該怎麼稱呼?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有胡琳琳這層關係,自己應該能從月陽的身上學到不少東西,想到這裡,豪不猶豫的跪了下來,道「師爺上,受曉玉一拜!」
月陽被這師徒二人搞的哭笑不得,他苦笑著說道「磕頭我也沒有紅包給。不過張木,你現也可以啊。也是大師級的人物,比你師父我強。還是被人當作神棍!」
「師父真會開玩笑,我哪能和您比。您是不喜歡這些虛門八套的東西,對了師父。我有個東西想讓你看看。」張木說完就起身進了自己的臥室裡邊。
這是月陽不願意和張木打交道的第二個原因,每次見到自己,就像狼見到羊似的,不從月陽的嘴裡邊得到點什麼,這小子絕對不鬆口。
「好……」月陽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