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陽為了檢查是什麼人跟蹤他,故意墓園裡邊設制了道家常用的一種反追蹤的道術,冥眼。
冥眼是一種不具備傷害能力且不會被人輕易的現,這種道術已經失傳,是月陽跟一個遊方道士學來的,用了很多次都沒有被人現過。
「怎麼了,月陽?」看著月陽緊張的神情,胡琳琳有些擔心的問道。
「啊,沒什麼!」月陽心不焉的答道。
自己的冥眼,竟然被那老人無聲無息的就給破解了,而且自己竟然絲毫沒有覺。
月陽若無其事的和胡琳琳一起從老人的身邊經過,月陽刻意的鄙了一眼老人,七十多歲的年紀,穿著一身灰藍色的工服,左腳有些殘疾,走動的時候都是一瘸一拐的。
「哎,年輕人,做事不要太衝動!」老人突然抬起頭來衝著月陽說道。
胡琳琳被老人的長相嚇的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那根本不像是一張人臉,臉上的肉已經像是得了某種怪病一樣,像是快要掉下來似的,而那兩隻眼睛也是不一般大小,重要的是他說話的時候嘴裡邊透露出了的那股氣息,是一股死人的氣息。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月陽從來不否認這句話,不過他信奉的一句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前輩,來根煙!」月陽客氣的上前遞給了老人一支煙。
見月陽聽到自己的話,不便沒有生氣,反倒是一臉的客氣的神情的時候,老人也像是笑了一下,並不是從那一臉爛肉的臉上看出來的,而是因為他的眼已經瞇成了一條縫。
胡琳琳一旁有些害怕的扯著月陽的衣服,示意他趕緊離開。
月陽則是不急不慢的掏出火機來給老人點上,自己也點了一根,緩緩的說「不知前輩高姓大名!」
「呵呵,煙不錯!」老人抽了一口笑瞇瞇的說道。
月陽見狀,將手裡的煙遞了過去,道「前輩喜歡就拿去抽!」
「那就多謝了!」老人毫不客氣的將煙拿了過去。
可是老人接過煙之後就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甚至連句告別的話都沒有說,好像一切都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這老頭,真是的!」胡琳琳有些氣憤的說道。
月陽苦笑著搖了搖頭,現外面經常會有一些大師招謠撞騙,可是真正的大師卻窩這樣的地方聊殘生。
兩個人走到胡棺的烏龍山殯儀館的時候,引來了旁邊幾家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好奇的眼光,月陽定睛打量著這周圍,胡棺的地方是八號墓園的左側,是緊挨著墓園的一家,而他的旁邊還有三家,而墓園的右側也有五家,看著這些殯儀館,月陽就嘀咕,是不是有可能同行折騰他?
畢竟,月陽除了能想到同行是搗鬼之外,想不出其他的原因,因為他們只是把心挖了出來,並沒有偷走,如果說是偷走的話,月陽倒還不會將這些同行列入懷疑對像。
簡單的查看了一下,月陽就與胡琳琳回到了平安酒店,從月陽一進入酒店,就有人做出了一系列的動作,這開,月陽都看眼裡,不過他卻是不做聲響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怎麼樣了?」看著面色漸漸的有些好轉的老鬼,月陽關心的問道。
「媽的,丟人了,竟然著了別人的道!」老鬼氣憤的叫道。
「哦,怎麼了?」月陽聽完不解的問道。
「那墓園被人設制了絆魂鎖,所有的陰魂那裡邊是有進無出,我根本沒有覺,如果不是我這身子骨還算結實,自己也就被留裡邊了!」老鬼心有餘悸的說道。
月陽聽完吃驚的看著他,十分懷疑老鬼說的話,絆魂鎖是一種就連胡棺這種人都會使用的古老的用來防住陰魂的陣法,可是別說是老鬼,就算是普通的厲鬼也是無法防住的,怎麼能將這老鬼給傷了呢?
禁不住的就想到了那個古怪的老頭,月陽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不知這老頭是敵是友,是友的話還好說,是敵的話,麻煩就大了。
胡琳琳聽著兩個人的對話直覺著糊塗,不過她已經習慣了,因為月陽和老鬼的對話她經常聽不明白。
倒是王勇一旁不以為然的說道「啥啊,我看你老小子就是喝酒喝多了!」
「滾,小心我閹了你!」老鬼惡狠狠的說道。
月陽此刻相當理解老鬼的心情,自己當了這麼多年鬼,各種法術也都瞭如指掌,卻被人偷偷的下了絆子自己都不知道,那種心情就像是自己的冥眼被人破了一樣讓人感到鬱悶。
「梆梆梆……」敲門聲音讓幾人不約而同的將眼睛看向門處。
胡琳琳走過去打開門,看到外面的人的時候,有些不解的問道「你找誰?」
「麻煩找一下林先生!」一個三十多歲的年男人站門外客氣的說道,魁梧的身材和身上散出的那種只有軍人才有的氣質,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人應該是一個退伍老兵。
「有何貴幹!」月陽站胡琳琳的身後,面無表情的問道。
「你好,羅先生有請!」男人輕聲說道,眼睛還打量著月陽。
「對不起,沒時間!」月陽聳了聳肩。
男人顯然沒有想到月陽會這樣回答,或者說會回答的這樣乾脆,眉頭不自覺的就皺了起來。
雖然這是自己想釣的魚,可是對於這種自我感覺太良好的人,月陽向來都沒有興趣侍候,而且現月陽先要做的事情是解決胡琳琳家的問題,所以那個什麼羅先生的事,只有日後再說。
月陽將門關上的時候,那男人一臉錯愕的站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