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陽的心思根本沒有眼前的資料上,全部都是剛剛和胡琳琳接吻的畫面,以及她臉上幸福的笑容,想著想著,月陽竟然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林子,你真行,難怪你看不我妹妹,原來有這麼個大美女身邊!」田學森邊將一摞摞的資料拿到月陽的面前,邊有些生氣的說道。
「沒有,我們才認識不久!」月陽有些慌張的解釋道,自己還有點納悶,我和他解釋幹什麼。
「你快歇了,認識不久就能把人這麼漂亮的大美女騙到手,說實話,你是不是向人家做了啥法了?」田學森一些懷疑的看著他。
「快看資料,一會快回去!」月陽不耐煩的催促著。
不過自己的心裡邊也是泛起了奇怪,這胡琳琳和自己並沒有很深的交情,甚至連飯吃過幾次都能數過來,她怎麼就會喜歡上自己呢?心裡邊竟然不自覺的有了個臭屁的想法,看來自己還真是招人喜歡……
兩個人一起翻看著資料,也不知道要找什麼,只是要看一下而已。
「那個站前街建設的時候倒是沒有出什麼事,不過途改變過設計。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已經動工了,又停了下來,才改成了現的樣子!」田學森邊翻著資料邊說道。
「哦!」月陽狐疑的看著他。
「嗯,按說這政府工程都是準備萬全之下才動工,輕易的是不會隨便改變原先的設計的,我這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就改了!」田學森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月陽。
「原先的圖紙能找的到嗎?」月陽皺眉看著田學森,他心裡邊突然有一種感覺,可是自己現又說不上來這種感覺到底是對是錯。
「額……我這沒有,回頭我給你找找,哎月陽,你要圖紙幹啥啊?」
月陽點了根煙,長長的歎了口氣,說「火車站站前街現的設計就是一個聚氣局,按說這火車站應該做成散氣局才對。這聚氣局不僅會對經過這裡的人有影響,是會對生活周圍的人有影響。要是設計這火車站的人不懂也就罷了,要是他懂的話,那這事裡邊問題就多了!」
「怎麼講?」田學森好奇的看著他。
「三種說法,一種是政府出於私利,為了展高城的經濟而不顧車站周圍人的生活,不過政府一般沒這個本事,二一種就是設計這火車站的設計師出於私利想要做些什麼了。這第三種嘛,就是瞎貓碰著死耗子了!」
「拷,你這不和沒說一樣嘛!」
「屁話,我現什麼也不知道我能說啥,你找著圖紙再說,對了,你明天去查查這個純淨水公司的情況!」月陽想起那白楊河純淨水之後,就將名片遞到了田學森的手裡。
「這和這水又有啥關係?」田學森被月陽搞的有些糊塗了。
「讓你查你就查,哪那麼多屁話,快走,我餓了!」月陽說完就不耐煩的起身準備出屋。
田學森一臉的苦笑,自己這哪是請人來幫忙,這是請了個爺回來,還好現是晚上,要是白天讓同事看到這位爺,自己以後就不用刑警隊裡邊混了。
月陽和田學森到了意和飯店的時候已經是快將近半夜,就看著王勇和亮子正可憐巴巴的盯著桌子上豐盛的飯菜,看到月陽進門,著急的朝著胡琳琳說「嫂子,林子哥來了,我們可以吃了!」
胡琳琳被兩個人叫的有些不好意思,害羞的說道「我又沒不讓你們吃!」
「咦!你這人,現你們兩口子倆還真是般配,這不講理的程有的一拼了!」王勇迫不及待的往嘴裡邊胡吃海塞著,還不忘拿兩個人的事情調侃一下。
「大師,今天大哥女兒不舒服,大哥回去了,您看看還想吃啥,我再去準備!」老二恭敬的看著月陽說道。
「哦,不用了,這就夠了!」月陽邊說話邊很隨意的就坐到了胡琳琳的身邊。
胡琳琳馬上從包裡邊拿出濕巾遞了上去,道「先擦擦手再吃!」
「哦!」月陽心裡邊感覺美滋滋的,特別是看著其他人羨慕的眼神的時候,那股得意勁誰都能看的出來。
「喲,喲,怎麼得,找了個媳婦看人都仰頭看了!」田學森坐下後就壞笑著說道。
「快吃,都涼了!」胡琳琳好像已經習慣了這幾人的調侃似的,這次沒有臉紅,只是自顧的給月陽的碗裡邊夾著菜。
「林子,敬你一杯,你總算找到一個能照顧你的人了。琳琳,你可得看好他!」王勇擦了把嘴上的油之後,站起身來衝著月陽說道。
亮子聽到後也是連忙站了起來,同樣舉起了酒杯,道「哥,嫂子,祝你們年好合,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今朝有酒今朝醉,**一刻值千金!」
「噗嗤……」亮子的祝福讓胡琳琳禁不出的笑了起來。
其實很多戀人好像都是這樣促成的,本來還並不是那麼準的事,把旁邊的人一瞎起哄就全當真了。
田學森見狀也沒呆著,站起身來說「弟妹,我可給你打個招呼,這我妹妹啊,也看月陽了,你好趕緊的和月陽修成正果,不然的話,我那妹妹還不定能幹出啥事來!」
胡琳琳聽完就有些擔心的看著月陽,月陽瞅了田學森一眼,沖胡琳琳笑著說「別聽他瞎說,沒影的事!」
飯桌上,所有人都拿著月陽和胡琳琳兩人的事進行調侃著,就連那飯店的二老闆也是過來說到時候辦喜宴要他這裡辦。
吃完飯之後,田學森將幾人送回了死人街就著急的趕了回去,而月陽則是自己一個人送胡琳琳回家。
從死人街到火葬場平常月陽走路用不了五分鐘,可是今天愣是走了十五分鐘還是沒有走到火葬場的門口。
月陽想說點什麼,可是實是不知道說些什麼話題。
胡琳琳率先開口說道「月陽,你真的願意和我一起嗎?」
月陽被問的有些害羞,自己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看著胡琳琳那期待的眼神的時候,月陽肯定的說「我願意,不過我怕……」
「你怕什麼?」胡琳琳聽到這裡屏住了呼吸看著他。
「我怕你的家人會不同意!」月陽苦笑著說道。
月陽雖然是孤兒,可不並不是沒有教養的人,好歹自己外求學多年,跟著師父也學了不少為人處事的道理,這婚嫁之事,如果雙方父母不同意的話,那可不好辦了,再說了,自己又是個孤兒,又是死人街這種沒有錢途的地方做事,被他的家人知道了會怎麼想?
「呵呵,沒想到你想的那麼遠!」胡琳琳輕笑著說道。
「額……」月陽有些尷尬的站原地不知所措。
胡琳琳從王勇那裡聽說了月陽的故事,知道他是情商特低的人,也不再去逗他,而是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腦袋幸福的靠他的肩膀上,說「月陽,不管我家人同不同意,我都喜歡和你一起,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從第一次見我?」月陽不解的看著她,說實話,自己實說閱讀,盡
是不知道第一次見胡琳琳的時候做過什麼能讓她記憶如此深刻的事。
「我家不是高城的,我是北京人!」胡琳琳有些激動的看著月陽說道。
「北京人?北京人你跑高城這小破地來幹啥?」月陽好奇的問道。
胡琳琳聽完苦笑著說「我就知道你忘了,還記著你北京的時候做過什麼嗎?」
「我做過什麼?」月陽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她,北京的時候自己除了學習之外,就是幫田家人治病了,好像再也沒做過什麼大不了的事了。
突然,月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驚訝的看著胡琳琳,道「你是胡棺的女兒!」
「呵呵,你總算想起來了!」胡琳琳微笑著說道。
「你怎麼找這來了?」月陽這問題是點型的揣著明白裝糊塗,人家不為了他還能為了誰從北京跑到這破高城來。
難怪自己看著胡琳琳總是覺著面熟,原來是老熟人的女兒。
「你是第一個看到我身子的男人……」胡琳琳說話的時候害羞的將頭低了下去。
月陽聽完有點哭笑不得,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猜不明白,就因為自己當年替她治病的時候看過她的身子就大老遠的跑了過來,真有魄力!
月陽雖然忘記了,可是胡琳琳記得,胡琳琳清楚的記得。
胡琳琳的父親是烏龍山第三十八代傳人,不過傳到她父親這一代的時候,也只能靠開了一個殯葬公司來維持門內的花銷了。
胡琳琳從小就跟母親的身邊,學習如何給死人化妝和整修身體,可以說,她與死人一起的時間比與活人一起的時間都多。
兩年前,家裡邊接了一個活,一個差點要了胡琳琳性命的活。
接了一個女人的殯葬事宜,女人是自殺,而且自殺的時候穿的是紅衣紅鞋紅內褲,而且還是特意挑著自己來月經的時候自殺,可謂是從裡紅到外了。
要說稍微懂點的人就不會去接這種活來做,可是胡棺雖然說是烏龍山的掌門,可到他這一代,基本上除了知道一些殯葬的禮儀之外,其他的也不懂了,別提通過一個人的死相來觀查他的情況了。
胡琳琳替這個女人化妝的時候,不幸的被她上了身。
兩個人的相遇實屬巧合,月陽當時正墓園裡邊幫人看陰宅,而被上身的胡琳琳則是瘋似的墓園裡邊鬧,被月陽現後就那女鬼驅出了胡琳琳的體內。
而驅除之後,胡琳琳的三魂七魄也是被那女鬼磨掉了大半,月陽不得不想辦法幫她招魂,也因為這事,看到了胡琳琳的身體。
而月陽與胡棺的關係又有點特別了,要說這烏龍山為啥會淪落到今天的地步,還拜月陽所賜,所以和這胡棺也就有點交情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這的?」月陽心很多疑惑一下子就解開了,難怪這丫頭根本不害怕自己做的事情,弄了半天,人家早就知道自己是幹啥的了。
「你忘了,你走的時候覺著對不起我父親,就告訴我父親一個找你的方法,我就用那個方法找到你了!」開始的時候胡琳琳倒沒有覺著什麼,可是到了後幾個字的時候,聲音小的連她自己都聽不見。
月陽看著胡琳琳,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死心眼,太死心眼了,就因為自己看過她的身體就從北京追到這來。
月陽的眼裡只是一件小事,可是胡琳琳的心裡邊這事比什麼都重要。
烏龍山的敗落可以說和月陽有直接的關係,當他知道這是胡棺的女兒之後,月陽用一切辦法替胡琳琳補齊三魂七魄。
可是胡琳琳因為長期與死人打交道的原因,自己本身的陽氣就很弱,再加上又被厲鬼上身,基本上已經到了回天無術的地步。
而月陽為了彌補自己曾經犯下的罪行,將自己的陽氣輸入胡琳琳的體內,本來這事沒有人知道,可是胡琳琳當時只時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可是卻能清楚的看道月陽做什麼。
當她將自己看到的告訴父親之後,父親告訴她,月陽做的法術叫換氣**,月陽將自己體內的陽氣輸入到胡琳琳的體內,將她體內的陰氣再吸入自己的體內,慢慢的將其吸收消化,這也是月陽為什麼會來高城靜修的原因。
想了一會,月陽覺著有些不妥的看著胡琳琳說「琳琳,我不希望你和我一起是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當時不管是誰我都會救她的!」
「月陽,我不是傻子,如果我是傻子的話,從我來到高城的那天我就會去找你了!」胡琳琳眼神含淚的看著月陽,自己等了這麼久,總算等到了,心裡邊有太多的辛酸,為了能一步步的接近月陽,胡琳琳住火葬場的宿舍裡,為了能瞭解月陽,是周圍打聽了個遍,直到她知道月陽是個什麼人的時候,才決定自己生日的時候說些什麼。
可是她還沒有來的急開口,就生了黃所長的事情,不過也正是這件事情,讓胡琳琳是堅定了自己要將月陽「追」到手的願望!
「琳琳,我覺著你還是考慮清楚的好,這不是兒戲!」月陽嚴肅的看著胡琳琳說道。
本來月陽和胡琳琳談戀愛談就談了,自己沒什麼負擔,可是當他知道胡琳琳是因為自己救她才來找自己的時候,他有點失望。他不希望胡琳琳和其他人一樣,接近自己只是為了報答自己。
「不,我不考慮,月陽,我等夠了,我等不及了,我已經等了兩年了,你不要讓我再等下去了好不好……」胡琳琳有些害怕的摟住了月陽的身體,趴月陽的胸前輕泣起來。
「我……」月陽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胡琳琳那柔軟的嘴唇已經堵了他的嘴上,香舌也伸進了他的嘴裡。
白色的月光彷彿成了兩個人的照明燈,旁邊墓園裡邊一排排的墳碑彷彿成了兩個人的見證人……
「哎,勇哥,你說林子哥今天晚上能回來嗎?」亮子坐搖椅上看著一旁的王勇問道。
王勇晚上吃的太多,撐的那裡動彈不得,他有些無力的擺了擺手說「我敢和你打賭,林子起碼得明天午才能回來!」
「為什麼?」亮子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一個世紀絕種的不嫖女人的男人和一個本世紀後的處*女一起,你以為他們會兩分鐘就各奔東西?」王勇剎有其事的說道。
「不會,我看林子哥和胡姐不像那麼隨便的人!」亮子狐疑的看著他。
「拷,他們倆都是悶騷型,都是隨便起來不是人的主!」王勇玩笑般的說道。
月陽現幹啥?有的時候不得不佩服王勇這小子的腦袋,像他所說的,他正所有男人此時應該幹的事情。
大熱天的,兩個人正胡琳琳的宿舍裡邊的那張單人床上做著床上運動,雖然都已經是汗流夾背,可是沒有人想停下來。
「吱嘎……吱嘎……」床體出的聲音。
「嗯……嗯……」胡琳琳的呻吟聲音。
「汪……汪……」火葬場門外野狗的叫聲。
三種聲音就像是交響樂一樣,火葬場裡此起彼伏的直到天亮才停止,不過僅接著又被一陣震天的呼聲所代替……
微微的睜開眼,就看著胡琳琳的半個身子正趴自己的身上,單人床太小,自己睡覺的時候又不老實,已經把胡琳琳徹底的擠到了牆角處。
打量著正熟睡的胡琳琳,看著她那如玉般的肌膚和那對充滿彈性的玉胸壓自己身上的時候,月陽的心裡邊又有些蠢蠢欲動。
「原來,談戀愛是這麼好的事情!」月陽輕輕的撫摸著胡琳琳的後背,心裡邊暗暗的嘟嚷著。
以前的月陽雖然與女人有過魚水之歡,可是都是只有性沒有愛的前題下,可是這次不同,這次他感覺是他舒服也是有感覺的一次。
後背的刺癢讓胡琳琳醒了過來,她有些害羞的看著月陽說「你醒了!」
「嗯!」月陽溫柔的說道。
胡琳琳有些調皮的用自己的玉指不停的月陽的胸肌上畫著小圈圈。
月陽使勁的摟了摟胡琳琳的後背,手也是不停的上面撫摸著,雖然因為昨夜的勞動胡琳琳的身上出了不少汗,不過還是如玉一般的光滑。
「月陽,你會離開我嗎?」胡琳琳突然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月陽問道。
月陽輕輕的吻了一下胡琳琳的額頭,說「傻丫頭,我怎麼會離開你呢!不會,永遠不會,就算死了都不會!」
「噓,不許胡說!」胡琳琳將手指堵住了月陽的嘴巴。
愛情,就像是瞬間讓人窒息的毒藥,月陽也是一樣,從昨天他吻胡琳琳那一刻,他就已經毒了。
看著地面上那些還帶著血紅的紙巾,再看著正害羞的趴自己胸膛上的胡琳琳,月陽的心裡邊有一種衝動,一種想將這個女人死死抱住直到死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