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洛冰有些生氣的朝著王勇叫道。
「幹什麼,你說我幹什麼!」王勇不屑的瞅了她一眼,然後繼續挖著那金龍眼睛裡邊的寶石。
王勇正挖著東邊位置石柱上面巨龍頭的寶石,這寶石和拳頭一般大小,是這裡邊大的一顆了,就算啥也不拿,拿它出去,也夠自己吃一輩子的了。
月陽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大聲呵道「別動!」
可是他喊晚了,那石頭已經被王勇拿了手裡,王勇一臉迷惑的看著月陽,不明白為什麼他也會阻止自己。
「轟……」
「轟……」
就看著那只被挖掉了眼睛的巨龍竟然開始動了起來,身體慢慢的倒退著朝上盤旋著。
「這怎麼回事!」王勇抬頭看著那四條正慢慢將身子退進隧道裡邊的巨龍,不解的問道。
月陽著急的叫道「都小心!」
八條巨龍同時朝著上空盤旋著,不一會的功夫,這八條巨龍就都依附到了洞頂上的石壁上,八個龍頭相對,就見龍嘴裡邊出了一道奇怪的光芒。
「殺…………」
「轟……轟……」
就看著隨著這道光芒出現了一副副驚心動魄的畫面,上面應該是李自成的軍隊正和大明以及滿清的軍隊相戰的時候的情景。
「太神奇了!」高教授不顧自己的傷勢,站起身來驚歎著。
「轟……轟…………」
就聽見猶如地震一般的響聲,地動山搖,那八根石柱也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快跑!」月陽大叫一聲之後,就拉著洛冰的手朝著河裡邊跳去。
王勇剛要轉身,看著受傷而無法動彈的高教授那絕望的眼神的時候,道「媽的,帶你們這種人盜墓就是麻煩!」
說完就背起高教授跳進了河水裡。
就幾人跳河後不一會的功夫,就看著剛剛還是雄偉壯觀的山洞,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八根石柱已經全部倒塌,而那八條金龍也是隨著洞頂的剝落掉地面上,砸的變了形。
河裡漆黑一片,幾人想說話都說不出來,身體已經被冰涼的河水所覆蓋……
「哥,哥,快醒醒,快醒醒……」朦朧,就覺著有人搖晃自己的身體。
睜開眼的時候看見亮子正著急的看著自己,再看周圍,其他三人的身邊也都是有醫生正照料著。
「亮子,怎麼了?」月陽站起身來,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有點記不得了,只記著幾人河裡泡了一段時間之後,受到了猛烈的衝擊,然後就是昏死了過去。
「你讓我放魚炮我放了,放完魚炮之後整條河都下沉了幾米多,你們是他們炸河碑的時候現的,哥,你沒事?」亮子關心的看著月陽。
「哦,沒事!有煙嗎?」月陽坐起身來,面無表情的看著黑呼呼的河面。
亮子遞給月陽煙之後,就去幫其他人的忙去整理因為爆炸的時候造成的廢墟。
月陽仔細的回想著生的一切,當他現墓裡邊有青苔和水痕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這河裡邊有一個巨大的羅盤,可是具體哪個是關著墓的他也不清楚,所以只好讓亮子全部炸了。
按說這羅盤的價值那那墓裡的東西低不了多少,可是如果不炸開羅盤,他們根本出不來,這種情況下,月陽可不是那種為了保護古董而不怕生死的人。
「林子,有記者採訪,幹嘛不露露臉啊!」王勇有些不情願的跟月陽的身後。
「採訪個屁,你一盜墓的讓人採訪了有什麼好處!」月陽不屑的瞅著他叫道。
月陽將王勇叫醒之後,二人就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趕緊的離開,他可不想摻合進去,這墓是高教授現的,也是高教授開的,和自己沒有太大的關係。
因為這裡是亮子的老家,所以他這裡幫著村民們收拾一下。
墓裡邊本來就沒有什麼古董之類,大多都是一些金銀財寶,所以也就談不上什麼保護不保護了,不過那十二座玉鏡卻是做為白楊山招牌的旅遊觀賞物了!
回到死人街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多,拖著疲憊的身體月陽躺搖椅上,王勇則是一旁興奮的看著手裡邊的寶石。
「了,這次真了,林子,你看這玩意得值多少錢!」王勇激動的說道。
「值個屁,你要是敢賣,別人就敢斃了你!」月陽生氣的叫道。
「哦,也是,這種國寶級的玩意要是賣了我就完了,算了,當作傳家寶,傳給我兒子也不錯!」
「安穩的給我放屋裡去!」月陽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你……你太不地道了,老子出生入死的就換了這麼個玩意,你還要剝削去!」王勇不服氣的叫道。
「隨你便,你留著,你找著奉牌我也不管了!」月陽不以為然的閉眼說道。
王勇聽完臉就拉的老長,心裡邊不停的詛咒著他,「算你狠!」說完之後就乖乖的將那拳頭大小的寶石放到了月陽屋子裡邊的雜物箱裡邊。
「對了,今天我去要油的時候,胡琳琳還問起你來者!」王勇早已經習慣了月陽的剝削,很快就將這事忘了個乾淨。
聽到胡琳琳三個字的時候,月陽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著急的說「我出去一下!」說完就朝著火葬場的方向奔去。
現的社會治安,已經不能只用亂這個字來形容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有*的,敢明目張膽的進人家裡邊進行偷竊的人也是多的數不過來。
可是死人街和火葬場這一代,別說是人,鬼你都見不到一隻,偶而出現的野貓野狗也都是加快步伐從這裡離開。
如果說其他地方的治安能和火葬場這一帶一樣的話,那麼公安局長恐怕做夢都得笑醒。
月陽著急的朝火葬場跑著,因為走的太急,只是脫掉了濕透的上衣,褲子和鞋子沒有換,每跑一步就覺著自己的腳像是踩一塊濕抹布上,難受的要命。
離火葬場還有幾十米的時候,就看著火葬場二十四小時長鳴的門燈下面站著一個女人。
白色的低胸齊膝短裙,肉色的透明絲襪與黃色的露恥高跟鞋配一起,讓人不自覺的就將眼神移到了她露外面的腳指上,頭很隨意的披散肩上,雙手無聊的甩弄著手裡的皮包。
走到近前的時候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這與平常的胡琳琳不同,平常她的身上只能聞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而今天,身上竟然撒了香水。
「對不起,來晚了!」月陽跑上前去抱歉的說道。
現已經是兩點多,凌晨兩點多,一個女人獨自一個站火葬場的門前等著自己,不說火葬場,就算是別的地方,家裡,或者床上,都會讓男人的心裡邊不自覺的有一種自責的情緒。月陽也是一樣,不過他多的是感動,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哪個人會為自己而去等待……
胡琳琳看到月陽來了先是一陣驚喜,可是馬上又將臉拉了下來說「還行,我以為你直接放我鴿子了呢!」
她從王勇的嘴裡邊知道了今天晚上月陽有事要做,不過她還是想等個人來陪她,因為這個城市裡,除了林月陽,她不知道還有誰值得她去等。
「不會,不會,今天晚上有事要做,所以來晚了,你看,我這連衣服都沒換就來了!」月陽連忙解釋著,指著自己身上已經濕透了的褲子。
胡琳琳打量了月陽一番,這才現,月陽的褲子早已經濕透,那雙旅遊鞋走過的地方都還能看到水印,光著的上身還有幾道被刮傷的傷痕,關心的說「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呵呵,沒事,和王勇去挖墳了,沒挖好,差點把自己給埋進去!算了,不說了,雖然晚點了,可應該還有做宵夜的地方,走,我請你吃宵夜,要是沒宵夜咱就吃早餐!」月陽輕笑著說道。
「現這個時間,吃飯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胡琳琳無奈的將自己的頭撥到了耳後,苦笑著說道。
月陽打量著胡琳琳,紅光滿面,額頭氣十足,略顯紅潤之光澤,而眉心處是有一塊很明顯的已經開始漸漸退色的潮紅之氣,一看就知道,昨天是她的生日,過了十二點,這生日時候的福氣已經開始漸退了。
「今天是你生日?」月陽十分自責的問道。
「嗯,本來想著找個人陪我一起過,誰知道到後還是火葬場裡邊吃了碗麵條!」胡琳琳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月陽眼珠子轉了轉,神秘的說「跟我來!」
說完之後就不顧胡琳琳的想法直接拉著她的手朝死人街跑去。
自從工作以來,這是第一次有男人拉她的手,胡琳琳的心裡邊有些特別的情愫,她有些激動,也有些害怕,多的是不想失去那手心傳給自己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