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魯。」老遠,我對著在門口張望的魯魯修招呼道。
「你終於來了。」魯魯快走兩步迎向我。
「急什麼,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也不差那點時間。」
「可是夏莉她……自早上開始就沒見到她人了。」
「算了,先帶我去娜娜莉那裡,之後你就去找她吧。」
「也只有這樣了。」
說著,我與魯魯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娜娜莉現在呆的房間。
「你好啊,娜娜莉,我們又見面了。」進到屋裡,我對著坐在輪椅上聽著電視的娜娜莉招呼道。
「啊~阿拖卡,你來了,這幾天還好麼?」娜娜莉驅動輪椅轉了個方向面對著聲音發出的方向。
「嗯,還不錯,你呢怎麼樣腿有感覺了麼?」我蹲到娜娜莉身前,檢查著她的腿。
「還好拉,關侍子按你說的天天都有給我按摩,現在基本能感覺到腿的冷熱了。」
「那就好。」點點頭站了起來「不過哦,我今天來還是要給你治療的哦~!」就像誘惑小lli的怪叔叔般的語氣。
「怎麼?有什麼問題?」娜娜莉稍微有些緊張的問道。剛有希望就破滅是很打擊人的,就算娜娜莉在堅強也不能避免的。
「不是,今天是治療你的眼睛哦。」不管娜娜莉是否看的見,搖搖頭道。
「真的?我的眼睛能重新看到?」娜娜莉驚喜的問到。
「是啊,今天就可以哦,不過治療的過程很痛苦,你能忍的住麼。」嘴角掛起溫柔的笑,伸手輕輕撫摩著娜娜莉的頭髮。
「今天就恢復?」自打進屋就一直不說話的魯魯這時也驚訝道。
「嗯。怎麼你信不過我?」轉頭,斜眼瞄了下一旁的魯魯修。而我的樣子更是讓魯魯修很尷尬。
「嗯,為了不在給哥哥添麻煩我忍的住。」娜娜莉小手握緊成拳堅定的道。
「那好,我們要開始治療了哦?!」
「恩」娜娜莉毫不猶豫的點著頭。
見娜娜莉點頭,我拿出空間中的一套特殊針具。簡單的處理下後,開始對著娜娜莉的腦袋下針。一針,兩針,三針…………第n根針。只是這時娜娜莉的腦袋已經完全像個刺蝟。最後拿出一個長有8里面左右的綿針,用氣包住,以特殊手發刺入最後一個需要下針的要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最後一針的下去,娜娜莉不受控制的渾身顫抖起來,雙手緊緊的抓著輪椅的把手,兩手因為過於用力已經變的沒有血色的蒼白。痛苦的叫聲自娜娜莉的嘴裡傳說,不曾斷過。
「喂,你把娜娜莉怎麼了。」魯魯聽到娜娜莉的叫聲一步竄了過來抓住我的衣領衝我喊道。
瞳孔猛的一縮,手指上出現一道光芒隨既隱沒,眼睛也恢復正常,對著魯魯修說道「很正常,這是治療的必經過程。」
抬拳控制好力度迅速的對著魯魯修的肚子來了一下,讓他本能的送開抓著領子的手捂著肚子捲曲起來。「下次再對我這樣,我很懷疑我是否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不殺掉你。」
「嘟嘟嘟」魯魯努力站直身子,不過一隻手依舊捂著肚子,另一隻手拿出手機看了下上面的來電,猶豫了下後按下了接聽。
「夏莉,我是魯魯,你現在在哪裡。」
「是啊,在哪裡呢?」電話那頭傳來的不是夏莉的女聲,而是一個青年男子輕佻的聲音。
「你是誰。」魯魯忘記了疼痛,對著電話那邊喊道。
「想知道我是誰?來成田山吧。」說著對方掛斷了電話。
魯魯緊握著手動的電話,躊躇著,一邊是在治療中痛苦嚎叫的妹妹,一邊是可能知道自己真面目急需確認,但又被人綁架隨時可能有危險的重要朋友,實在難以取捨到底該去該留。
「去吧,娜娜莉我會照顧好的。」
「……謝謝……」聽到我的話,魯魯一頓,輕聲的說了聲謝謝,就往外跑去。房間中的娜娜莉依舊痛苦的嚎叫著。不過聲音已經漸漸的沙啞。
「關侍子,去倒杯水過來。」對著一旁自始至終都沒有變過表情的女僕吩咐道。「你還真夠冷靜的啊,是訓練的成果麼。」
「是的,專業的女僕要有冷靜的頭腦來控制好自己的情緒,這樣才可以更好的服侍主人,完成主人的每一個命令。」關侍子走到旁邊桌子上倒了一杯白開水端了過來。
「真的是女僕的訓練麼?還真是專家級的訓練所啊。」玩味的看著面無表情的關侍子。接過水放到一邊,準備接下來的事情。
等了小半刻,見時間差不多,再次拿出一個8c長的綿針,走到娜娜莉的背後,對著第3脊椎的位置紮了下去。同時伏低身子,在娜娜莉的耳邊輕聲說道。
「你真的在現場麼?你真的看到了麼?你的眼睛真的看不到了麼?你的記憶難道就真的是真實的麼?」
「所以抓住那真實的核心,醒來吧。」最後一句帶著精神震盪傳到了娜娜莉的耳朵。
「啊~~~~!」叫聲驟然提高,瞬間止住,就跟被人用雙手掐住了喉嚨一般。
「喝口水吧。」拿過放到一邊的水遞到娜娜莉的手裡。
「謝謝。」娜娜莉接過水杯,輕輕的,緩緩的睜開了那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眼睛。再一次的看到了這個世界的光明與顏色。
「閉上眼睛休息下,一點點的適應吧。」伸手替娜娜莉擦去因為眼睛突見光明,所造成的不適而流下的眼淚,輕聲道。
「嗯。」娜娜莉乖巧的點點頭。
「那我要拔針了,不要動哦。」伸手,快速的拔掉娜娜莉頭上的針,不在有一個存在。
「哥哥呢?」娜娜莉無聊的問道
「剛才接了個電話,有事出去了。」
「哦,真可惜呢,第一個見到的人居然不是哥哥。」
「不會啊,反正你剛才也沒看清人吧?那你等魯魯回來再睜眼就是了。」
「也對。」
「呵呵……」伸手,笑著揉了揉娜娜莉的頭髮,看來因為眼睛的恢復使她開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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