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飛動,波峰蕩漾,肥*臀渾翹環抖,引得對她充滿遐想的一干男人群情激動,都不斷的揚手吶喊,聲嘶力竭的逼問道士。道士咽動唾沫,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紫萱見狀,五指凝集氣勁,崩的猛啪桌案,指透頓時穿刺刀刃般的氣刃,直接破開五個孔洞,而餘威震的地面揚起重重塵灰。
道士身體被嚇的冷汗直冒,兩眼稍一對上紫萱的雙眼時,身體中便逼入透穿骨髓的冰涼寒意,雙腿一軟,連忙低膝叩頭求饒道:「女俠,我……我不是故意要騙夫人的,實在是家裡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剛出生的嬰兒,外邊更有重病垂危的急需診治的岳父……」
「父親,奶奶和外公不是早死了嗎?」被紫萱抓回來的小孩神色詫異的瞪著道士,滿臉童真的追問。周圍的人群頓時投以道士責問的眼光,那神色足以殺人。
「小孩,還是你誠實。」紫萱輕撫小孩的頭,隨即冷視道士:「哼!你這個江湖騙子,竟然還敢騙我!我今天就要殺了你!」紫萱怒意飆升,琴弦拔動,凌厲萬鈞的殺氣化成片片風刃,哧哧哧的削著道士的髮髻和道袍,不及半刻頭頂光突,身上只留下遮羞的內褲。
「大姐姐,我們一家被亂兵殺的就剩下父親和我,家裡更被搶掠一空,只好四處流浪討生活,父親這麼做只是想賺點錢給我吃的,你就放了父親吧!」小孩淚流滿面的撲通跪地,咚咚咚的嗑下幾十個響頭。
貴婦看著不忍,也替他們求情道:「女俠,他們也沒有騙我什麼,就饒了他們吧!」貴婦說著,揮手示意道士離開。道士看了紫萱默認的神色,便如蒙大赦般連滾帶爬的逃去,小孩也跟著跑開。
「夫人,江湖險惡,特別是這些掛羊頭賣狗肉的騙子道士,總是打著算命問卦的幔子,四處招搖撞騙,你以後要小心點!」對道士沒有好感的紫萱義憤填膺道,清麗脫俗的臉蛋浮動著因怒氣而漲紅的面容,配上因憤怒而粗氣連喘引動的此起彼伏的傲人雙峰,遠遠望去,更有一番無以倫比的懾魂美態。
此時,丁一與龍兒已經度步走來,剛剛對上紫萱的雙眼時,卻被她怒喝道:「吉天,我說無騙不道士吧!你還偏不信!哼!」紫萱怒斥時,閃爍波光的明眸看著丁一時,心裡怦然跳動,怒意正奇異的消逝,靈魂處竟然響起剛才破口大罵有損自己形象的聲音,頭不自覺的低了一截,剛才的逼人氣勢隨即少去七八分,漲紅的嬌容中更莫名其涒的多了一絲無法言喻的羞紅。
「是嗎?」丁一語氣孤傲冰冷,目光灼灼的凝神紫萱數刻,神色中含有強行壓制的極度怒意,隨即走向桌案,左手搭到後腰,右手滾動如滔滔不絕江水的元氣洪流,五指間閃起卦芒交疊的雲霧氣層,烈光閃耀,刺的圍觀過來的眾人條件反身的遮擋雙眼。丁一右手迅捷如海風掠過海面的拂掃桌案上的銅錢,陰陰陽陽的爻像似駕鶴仙子般悠然騰升,唆唆唆的六聲脆響,宛如沖天巨炮破和半空。
丁一氣沉丹田,元歸維谷,雙手交叉疊加,身體表層瞬間浮游上一重人形的卦光氣暈,對著空中的銅錢脆聲念道:「卦義本來歸天地,解憂卻需問人心!破……」聲音脆如瓷碗破裂,凌厲卻勝刀劍透甲,圍觀眾人被生生震退數十步,塵土路面更被激盪的揚起漫天黃沙,桌案隨聲裂成粉沫。
道士所用銅錢並非特製,經丁一暴喝後,竟在半空如炸彈般暴破成銅粉,飄飄灑灑如白雪落地,而此刻的空氣中卻凝出銅錢的正反虛影,五個正面,一個反正,正是五道陽爻一道陰爻。貴婦、紫萱雖不太識得銅錢所演的卦象真義,但此間的銅錢正反面還是認得,見其與方才道士所演的竟絲毫不差,她們心裡都暗自震驚。
道士隨手拋向案桌演來的卦象,被紫萱拆穿後,眾人都覺得是江湖騙術,但丁一的連番運氣變幻,元氣逼人,光芒連連,令圍觀的眾人都不敢去懷疑此人會是江湖騙子。貴婦身旁的女婢小碧望見銅錢虛影后,忍不住叫道:「哇,這銅錢和剛才的一樣!」隨後,她雙手拱成心形,托到下巴,神色無比陶醉的望向丁一,雙眼迷離,喃喃道:「他演卦時,我的心都快被迷的碎了……」
丁一揚手一收,空中銅錢虛影隨即消逝,他踏步上前向貴婦拱手作揖道:「夫人,道士方纔所演的卦並沒有錯,只是未能上傳天聽,所以不能解出卦中真義。卦象顯示,一二三陰是為坤,四五陰六陽是震,正是坤上震下的復卦。」
「復卦?大師,此卦預示什麼?」貴婦被丁一看似恭敬實則傲然的氣勢所震服,優雅大方的行禮回道。旁邊小碧雙眼秋波暗轉,臉色緋紅,似是芳心已動。小碧雖不及紫萱婀娜迷人,體態卻也算是標緻,全身長的又勻稱得當,該凸的凸,該翹的翹,若再細看她如水的黑亮雙眼,不覺間會有懾魂的感覺。
「夫人,卦象有雲,出入無疾,朋來無咎。反覆其道,七日來復,利有攸往。這就是說,近日有你夫君的故友拜方貴府,此人身份非同一般,能令你夫君貴如登天,但也是禍害連連。若是此人自與你夫君相見後,又能多來幾次,便是『反覆其道,七日來得。』,那時便是大利了。然而,此人怕是只來了一次,便沒有再來了。」丁一神色肅然,雙手配著解卦而不斷揮舞,神采飛揚。
「夫人,紫丞相來府中後,老爺便愁喜交加,與這道士所言的貴禍相近。而紫丞相自上次來了後,便再無音訊!」小碧被貴婦多次制止後,這次學乖巧了,沒有再像大嘴巴般想到便大嚷,而是附耳到貴婦身邊輕輕細語。
貴婦聞得丁一與小碧所言,朱唇輕抿,神色淡定,玉手晃了晃衣袖,暗忖:「管家曾說飛蒙國的紫丞相此次是秘密進入蒼雲的,似乎與夫君謀劃著什麼事,後來被皇上察覺而軟禁了,若依道士所說,此事屬實,正是禍害連連的徵兆。不如試問他有何破解方法!」隨即,貴婦張眼歡笑道:「大師,那依你所言,此事當如何解?」
「如何解?夫人,此事若是直說,怕是不好。你把手掌攤開……」言畢,丁一見貴婦順從的攤開手掌,隨即化起一股元氣,透入隨身攜帶的七煞狼毫毛筆,以氣凌空寫了幾個字,寫罷,收起毛筆,轉身帶著龍兒離去。紫萱覺得奇怪,急忙趕上去追問,而丁一卻不多言語。
「復卦有雲,迷復之凶,反君道也!」貴婦回味著丁一所寫的字,連續念了幾遍後,忽然大驚,神色急變,暗駭:「反君道,難道紫丞相是要與夫君謀反……如今紫丞相被抓,豈不是說事跡敗露,這樣下去正是禍害連連……」
貴婦不再顧及鎮國公夫人身份,拉起裙裾急速奔向丁一,惹得旁邊眾人望見都大跌眼鏡,而身旁的女婢小碧趕忙追去,那搖曳的身姿卷的路邊男子大嚥口水。貴婦氣喘吁吁的攔住丁一道:「大師,我是鎮國公的夫人,不知你可否到我家做客,替我詳解卦義,這卦金不論多少我都願意付!」
「啊……你……你是鎮國公獨孤城的夫人!」紫萱驚了一大跳,神色迅速捲起重重波瀾,大半刻後才緩緩平靜,心裡暗想:「父親讓我向鎮國公獨孤城求救,現在正好碰到鎮國公夫人,那豈不省了絞盡腦汁想借口,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鎮國公府的麻煩?」紫萱深知救父一事事關重大,不能輕易暴露身份,所以一直想著怎麼去拜見獨孤城而不被人發覺,如今碰到這樣的巧事,自是不能放棄好機會,便接過話茬道:「吉天,獨孤夫人誠心邀請,我們不如去看看吧!」
「我替紫萱卜卦時,曾卜算她要去找鎮國公獨孤城,但她卻說不是。如今,巧合的遇到獨孤夫人,還因解卦而受到邀請,若是去了,不就證明我所解的卦沒錯。如此一來,紫萱便需要收回『無騙不道士』一言了,我也可給她點顏色看看,免得她再張狂的尋找卦術道士的麻煩。再者,替獨孤夫人卜卦只卜一半而未解出卦義,不合我的作風,去了鎮國公府把卦全部解完,正好放下心事。為何不去呢?」丁一心裡打定後,便拱手行禮道:「既然獨孤夫人誠心邀請,小道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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