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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穎興奮地拉著吳憂的手,帶他參觀這座地下迷宮。
吳憂參觀著地下一個個以夜明珠照明的豪華房間,不禁嘖嘖稱奇,現在他知道新市為什麼這麼快建立起來了。堆砌了各種金銀財寶的房間讓人目不暇接。吳憂直如在夢中一般。
「我們是往南逃的時候偶爾發現這裡的,」張穎道:「張嬤嬤說這裡可能是以前雲州胡人王國的墓址,金銀財寶很多,我們就用其中一部分開設新市,現在已經能有點盈餘了。又用了一些佈置這裡,像這些地毯傢俱字畫什麼的都是新添置的,有點俗氣是吧,不過的確很舒適。剩下的那些財寶沒處放,只好集中到原來的幾個房間。說起來有錢真的好辦事,現在這裡有多條通道通往外面,嬤嬤還重新佈置了不少機關陷阱……」
「這裡只有你們兩個人?」吳憂打斷了她的話。
「嗯,原來還有音兒的。可是有一天她和嬤嬤出去,最後只有嬤嬤自己回來。嬤嬤說,音兒自己逃走了。我想我能理解,我在這裡住了幾個月,心裡都很煩躁……其實新市的很多事情都是由嬤嬤打理。這裡很安全,但是同樣很寂寞。」她的語調低沉下來。「每天,我的工作就是看嬤嬤帶回來的一大堆帳目,還有很多地方送來的契約、文書什麼的,分析行情,然後交給嬤嬤。過幾天她會告訴我哪項生意賺了,哪項賠了,賺了嬤嬤就會高興,賠了嬤嬤會歎氣。對我而言,這不過是些有趣點的遊戲,能保持盈餘讓嬤嬤高興點就是贏了,其實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她歎了口氣。
「對了,帶你看個好地方。」張穎想起了什麼,拉著吳憂飛快地穿過兩個房間,進入一條黑暗的甬道,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她走得還是飛快,顯然對這個地方極為熟悉。兩人轉彎抹角走了大概三四百米,吳憂感到他們又進入了一條上升的甬道,又走了一會兒,耳邊已經聽到張穎微微的喘息聲,對於不會武功的她來說,心情激動的時候連續走這麼遠的路可有點力不從心。吳憂一把抄起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抱了起來,低聲道:「告訴我方向就行。」黑暗中張穎臉頰發燙,低聲嗯了一聲。
依著張穎的指點,吳憂腳程甚快,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個往地面的出口。吳憂掀開一處作為偽裝的木板,冰涼的空氣如瀑布一般傾瀉下來,只穿著紗衣的張穎立刻打了個冷顫。
吳憂馬上脫了自己的外袍,也顧不上合適不合適了,兜頭給張穎罩上。張穎配合地伸展手臂,將胳臂從袖子裡伸出來。吳憂的袍子對她來說太大了,不過帶著吳憂的體溫的棉袍確實能夠抵擋不少寒氣。
「快來!」張穎飛快地在拖地的長袍袍腳處打了個結,露出潔白的足踝,將長長的袖子也挽起來,靈巧地從出口鑽了出去。
「你看!」張穎緊拉著吳憂的手。
呈現在兩人面前的是一個小小的雨水湖,四周是低矮的小丘陵,小丘上是成片的樺樹林,湖邊則密密麻麻生著許多柳樹,林間都是長草,注意的話能看到一些夜行動物在活動,湖水清冽。甬道的出口正在一個小丘的半山坡上。
「以前白天來的時候,有時候會看到天鵝,美極啦!」張穎挨著吳憂站著,興奮地道。吳憂摸摸她的頭髮,沒有說話。
「夫君,你不高興麼?這裡的一切都是你的,嬤嬤說,做個有用的女人,你就不會嫌棄我。我這樣做你高興麼?你喜歡的話……我……做什麼都可以的。」
「對不起,」吳憂慢慢將張穎攬入懷裡,「我沒有盡到丈夫的責任,沒有照顧好你,讓你吃苦了。」
「沒關係,只要你是真心待我,這就足夠了。」
「郡馬這句話跟多少女孩子說過了?」忽然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插進來道。正是消失了好半天的張嬤嬤。
吳憂和張穎都是一驚,張穎緊緊靠著吳憂的胳臂,雖然害羞,卻沒有放開的意思。吳憂則是帶著戒備的神色看著這個鬼魅般的老婦人。
「郡主乃是金枝玉葉,換了別人,疼愛還來不及,惟有郡馬卻當咱們小姐如嬖妾一般輕賤。當初那麼輕易撇下我們,現在就憑幾句甜言蜜語就想矇混過去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張家的人還沒有那麼下賤!」張嬤嬤疾言厲色呵斥道。
張穎感到吳憂肌肉緊繃,似乎就要發作,生怕兩人鬧僵,連連給張嬤嬤使眼色,無奈張嬤嬤視而不見,毫不相讓。
吳憂雖然厭憎這老婆子,心裡卻不得不承認她罵得有理,自己當初發現張穎失蹤,只道是失陷於賊軍之手,只是草草派人在周圍尋訪了一下,因為府內侍衛全都力戰身亡,也沒有個可以對證的人,後來諸事忙亂,居然將這件事情給放下了。現在想想,如果能更用點兒心的話,應該能找到一些線索,若借用狐氏的人加以追查,未必不能找出張穎的下落,斷不至於今日才能相見。如今眼見張穎乖巧可人,柔情似水,自己更感到太對不起她。因此對張嬤嬤這種以下犯上的無禮態度引起的怒氣一閃即逝,盡量放平和了聲音道:「嬤嬤教訓的是,這件事是我不對。」
這一下不止是張穎驚訝,張嬤嬤也是一下子就啞口無言了,以吳憂的心高氣傲能說出這麼兩句話來,著實不易。張嬤嬤沉默了一會兒問道:「郡馬打算如何安置郡主?」
吳憂有點兒莫名其妙,道:「什麼如何安置,既然知道穎兒在這裡,我當然是帶她回去。我手下的將校們至少稱她一聲二主母罷。」
張嬤嬤道:「主公何不就在此地逗留一宿,與郡主行房之後再走?」
「什麼?」「嬤嬤!」吳憂和張穎同時驚訝出聲,張穎更是羞得脖子根兒都紅了,煞是可愛。
張嬤嬤漫不在乎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早就拜過天地,行這夫妻之義不是天經地義麼?改日不如撞日,就在這裡把事情辦了,省得以後旁人囉嗦。」
張穎拉著張嬤嬤衣角道:「好啦,嬤嬤,求求你了,別說這種事情啦。」
張嬤嬤難得柔情地望了一眼張穎,歎口氣道:「我也是為你好。要是你們還這樣不溫不火的扮純情,以後你這二主母恐怕要變成三主母、四主母都說不定呢。」說著狠狠瞪了吳憂一眼。
吳憂耳根發熱,知道和莫言愁的私情瞞不過這人老成精的老婆子,見張穎只是忸怩不敢說話,神色間卻並無反對的意思,看來只等自己說話了。
雖說地點看起來不怎麼合適,又有這麼一個老婆子在一旁煞風景,不過總起來說這是一件香艷的美差,任誰都不會拒絕吧。不過這老太婆實在讓人不放心,保不準就會偷看。吳憂不無惡意地想道。
老天似乎也特別配合的樣子,就在這時候飄下了小小的雪花。一陣冷風吹來,儘管套上了吳憂的棉袍,但張穎還是禁不住瑟瑟發抖,她小聲道:「我們回去吧。」
「好!」吳憂這次很熟練地去抄張穎的腰,張穎忙一閃身,低聲道:「嬤嬤在呢。」
「不在啦!」吳憂一指張穎背後,張穎一回頭,吳憂一下子就打橫抱起她,張穎驚叫一聲,抬頭的時候正好看到張嬤嬤那張佈滿皺紋的老臉居然綻放出一個菊花般的笑容。隨後就被吳憂就帶著沒入了黑暗的甬道中。
張穎的臥室是一個很小的房間,佈置尤其簡單,粗麻編織的地席,赤腳踩上去有種麻酥酥的刺痛感覺。麻席上面有兩條薄薄的毛毯,一條做褥子,一條做被子,一個硬木枕頭。靠牆是幾個書櫃,一個衣櫃,一個梳妝台,一張寬大的几案上有些凌亂地擺放著許多絹冊,地上也有一些,筆筒裡準備了各種型號的毛筆,墨分紅黑兩種,一個普通的烏木算盤擺在桌子上,一個蒲團放在桌前。四面牆壁都是最尋常的粗布帷幕。屋子裡照明用的不是夜明珠,而是兩個竹皮燈籠。暖暖的燈光照出室內各種東西奇形怪狀的影子。桌角一個小小的香爐飄出淡淡的清香,蓋過了蠟燭燃燒產生的松脂煙味。雖然沒有爐子,但同樣有熱氣從地下湧出,屋子裡溫暖如春。
「你就住這裡?」吳憂看著這個只能稱作簡陋的屋子,沒有金銀玉器,沒有古玩字畫,先前那些房間的豪華和這裡的儉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父親曾說,錦衣玉食最是消磨人的意志,他自己就一直堅持睡硬席,吃粗糧的習慣,所以我特意收拾了一個這樣的屋子作為臥室和書房。怎麼樣?」張穎到了自己的臥室,又恢復了活力,從吳憂懷裡掙下來,興致勃勃地給吳憂做解說。
「好,好極了。」吳憂打量著屋子由衷稱讚道。脫了鞋子,慢慢走到桌前,隨手翻看那些絹冊。上面大多是用墨筆記錄的一些數字,有的地方用娟秀的紅字小楷加以標注,顯然這是張穎平時做作業所看的一些帳目了。
吳憂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瞧這些東西自然是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張穎見他對這個有興趣,來到桌前的蒲團上跪坐下來,指點這絹冊給吳憂看,一邊解說道:「這是雲州一家牧場販馬入關的幾趟生意帳目。這裡標明的是進價,這裡標明的是雇的腳力價,運價,這幾筆是僱傭保鏢的費用,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是報關的關稅,這幾筆是疏通各地方關節的費用,這些小字是商家長年經商經驗中總結出來的風險係數……」
吳憂直接跪坐在張穎身後的席上,看得相當認真,張穎一邊說,他一邊心算,瞧到最後不禁驚訝道:「關外一匹馬,最後入關賣價居然漲了十倍!」
張穎道:「這還只是賣到燕州。若是能走通門路賣到靈、淄或者南方的柴、懷、開等州,價格將是這裡的三十到五十倍!將領所騎的優良戰馬的話,一百倍、二百倍的價格都有市場,可以稱為天價了。另外關內豪族有出價萬金求購寶馬良駒者,其中利益可想而知。小商人所受盤剝較重,利潤梢薄,但和上層官員關係密切的大商家的話,經常會得到內部消息,風險小得多,利潤也豐厚得多,往來一趟,獲利何止千萬。」
吳憂歎息道:「商人牟取暴利居然若斯!怪不得各地雖然兵連禍結、盜匪橫行,還有這麼多人不辭辛苦,奔波往來販賣貨物。利益驅使耳。」
張穎微喟道:「世道不寧,商人往來,承擔著很大的風險,特別是那些本小利微的小商人,往往辛苦半生,一次買賣遭到意外賠個精光的,甚至送了性命也是常事。其實放在幾十年前,太平年代,關外販馬到內地,也不過兩三倍的利潤,還可以延期付款,已經是很可觀的利潤了。現在有十倍之利,還都要黃金現付,可見內地需求之甚。」
兩人想到周國國內的亂局,都有點兒傷神。張穎身子慢慢向後,靠在吳憂懷裡。這時候吳憂靈光乍現,想起了另一件事,問張穎道:「商人們就算與官府有結交,軍國大事總不能事先得知吧?若是辛苦投資的地方忽然變成了戰場,豈不是賠掉了老本?」
張穎輕嗅著吳憂身上的乾爽的氣息,道:「一般說來不會賠本。這些商人雖然不能直接得到軍事情報,但他們手下一般都有專門的幕僚綜合分析官員們言語間洩露出來的情報,還有軍隊中也有不少軍官為了賺點兒零花錢也願意提供軍隊的動向。雖然軍隊有一些保密措施,但一般說來並不嚴格。這樣並不需要特別的手段就可以總結出有用的情報。像軍隊的動作就不難預測,至少提前一個月就可以預計。舉個最近的例子來說,雲西軍隊在擊敗庫狐人之後大規模集結在沃城,新市幾家大商人很快就猜測到雲西很快就會有大規模的軍事行動,並且時間就在兩三個月之內。至少有兩家確信,雲西軍隊將東救寧氏。」
吳憂苦笑道:「我本以為這次出兵有一定的突然性,沒想到一群商人即可看穿了。」
張穎笑道:「他們雖然猜到夫君的出兵方向,不過沒人想到,夫君居然沒有領軍出征,卻領兵南下了。意圖著實讓人難測。攝於夫君以往的威名,不少商人以為夫君要偷襲新市,差點兒落荒而逃呢。」
「我的名聲有那麼惡麼?其實要不是老丈人見召,我還真說不定就領兵出征了。」吳憂再次苦笑了,輕輕摟住張穎的肩頭,讓她靠得更舒服些。
「不,夫君當然不兇惡啦。又溫柔,又體貼,是最好的丈夫。可是,他們不知道啊。老是提寧家什麼的。」
一聽寧家兩字,吳憂臉色微變,手也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在張穎棉袍下嬌嫩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淤痕,而自己卻恍然不覺。張穎痛得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卻忍住了沒有出聲。現在她知道,吳憂在對寧家進行打擊防範的同時,心裡何嘗不是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其實他們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夫君就算以前跟寧家有過嫌隙,現在也都揭過去了,不然夫君又怎麼會出兵救援寧家呢?」張穎柔聲道。
「哦,哦。」吳憂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隨即灑脫地一笑道:「寧氏和我確實有不少恩怨,這件事一時很難說清。只能說,至少現在我們還是並肩作戰的朋友。」
「夫君,今日我們相會是好日子,幹嗎老說這些無聊的事情呢?」發現吳憂心情有些抑鬱,張穎輕輕佻開了話題。她轉過身來,輕輕揚起螓首,望著吳憂,第一次主動用自己的雙臂摟住吳憂的脖子,紅艷艷的嘴唇微張,要她這樣的大家閨秀主動做出這種「淫蕩」動作來,實在太過於為難了,她的呼吸一下就急促起來,害羞地將眼睛閉上了,那嬌羞的模樣自是無比動人。酥胸起伏,任憑心中再想多點兒柔情誘惑,卻再也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
見小妻子變得這樣主動了,吳憂禁不住怦然心動,登時將那一切不悅情緒都拋諸腦後,輕輕扶住張穎柔柔的小蠻腰,低頭,嘴唇輕輕覆住張穎如花瓣一般柔軟芳香的唇瓣。張穎嬌軀劇震,發出了含混不清的「嗯」的一聲。她還不懂得怎樣迎合男人,羞得眼睛緊緊地閉著,雙臂抱得更緊了。
吳憂眼裡滿是笑意,手指尖緩緩滑過張穎的後背,無聲無息地將那件不合適的袍子撩了起來,張穎只感到吳憂的指尖滑過的地方如同一道火線,讓她的身子整個都要燃燒起來,她身子不安地扭動著。吳憂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抬起手來。」張穎這時候已經有點迷迷糊糊,聽話地將手舉起,吳憂將長袍從她頭頂褪下,隨手拔去她頭上束髮的玉簪,瀑布般的長髮傾瀉下來,吳憂一手托住張穎的纖腰,一手插進她的長髮,細細地吻著她的眼睛、她的面頰、她的紅唇,她天鵝般柔和的脖頸。張穎哪裡受過這樣的挑逗?嘴裡呼出的火熱的氣息表明她情動已極。她的雙手現在有意無意地扯著吳憂的衣裳。
「夫君……夫君……嗯……好奇怪的感覺……不要……嗯……」張穎無意識的喃喃囈語讓吳憂一下子興奮起來。他雙手在張穎的背後會師,一下解開了張穎紗衣的帶子,輕紗委地,露出一具美麗的少女**。張穎貼身只著一件月白小衣,上面是自己親手繡的鴛鴦戲水圖,針工精細綿密,顯然是下過功夫的。下身還有一件薄綢長褲,用絲帶繫住。
身上的紗衣突然落在地上,張穎猛然張大了眼睛,她的雙手放開吳憂身體,緊緊抓住吳憂正要解開她腰間絲帶的雙手。「夫君!夫君!」她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道:「別……我……怕……」吳憂停下手,和張穎臉貼著臉問道:「嗯?」
「我……我自己來。」張穎咬著嘴唇,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我來!」吳憂這時候語氣就像一個撒嬌的孩子。
「不嘛……哈……我先解開了……嗚……壞人……你……別碰那裡……唔唔……嗯……」沒了褲子的阻礙,張穎的下身完全顯露在空氣中,她修長的兩腿緊緊地並著,小手無力地撥弄著吳憂放肆的雙手。但這抵抗實在太過於蒼白無力,以至於不久她的手就只能扶著吳憂,不然身子癱軟的她就要完全癱倒在地上了。不知什麼時候,吳憂已經脫去了她身上最後一件小衣,現在她**的**完全展現在丈夫面前。胸前嬌小的**隨著她的身子顫抖而微微抖動,小小的**上起了幾點小顆粒。感覺這樣子太過於羞人,她只好用手摀住**,但下身卻又遭到襲擊,她現在根本不敢抬頭,只有緊緊閉著眼睛,任憑吳憂施為了。
忽然張穎覺得左乳處手指一涼,吳憂開始用舌頭進攻她的**了,這刺激太過於強烈,以至於她完全措不及防,就像火頭上又澆了一碗油,腦子裡哄的一下,她只覺得小腹一緊,下體流出大量的蜜液,整個人飄飄然如在雲端一般,就這樣生平第一次洩身了。她就像中箭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細長的哀鳴,渾身虛脫地倒在席上,身上的皮膚泛出一種鮮艷的桃紅色,和吳憂接觸的皮膚熱得燙手。
「這才開始呢!」吳憂愛憐地望著動情的小妻子,慢慢褪下自己的衣裳。
「妾……妾身……服侍夫君……」張穎顫顫巍巍的說道,但她現在手腳酥軟,整個人像一條擱淺的小美人魚一樣無助地臥在那裡。
「今天我服侍你。」吳憂笑得壞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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