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雲聞言一笑,這謝三樂,現在不但被火玉蜘蛛的網纏了個結實,還中了蜘蛛毒,至今還沒喪命,已經很了不起了,估計更大的可能是這毒素以麻痺為主,現在倒好,這對害人的和被害的都動不了了,倒是有趣得很。
想到這裡,他從腰間解下那條弄不死的怪蛇當作繩索,帶著蛛網劈頭蓋臉的把謝三樂捆綁了起來,這東西不但弄不死,彈性和韌性都不錯,兩米多的一條蛇居然可以拉到五米長,即使如此這條怪蛇還是在呼呼大睡。
用來捆人,卻是個不錯的好東西。
司徒青雲正得意,一旁好奇的風靈兒卻大叫了起來,「這不是,曲魂嗎,你從哪裡找到來的?」
司徒青雲一愣,指了指那蛇,「你認得它?快說說這東西怎麼能弄死,我試過了,無論如何都沒法傷到它。」
風靈兒哧哧一笑,「哎呀,這麼說,應該就是曲魂了,你用它來捆綁倒是物盡其用,這下子他跑不掉了。」
「原來你也沒有見過啊。」聽她這一說,司徒青雲放下心事,乾脆走到一旁找了個石頭坐了下來。
風靈兒轉眸一笑,「你當誰都和你運氣一樣好嗎,這個還是我在爹爹的藏書中看到過的,這種怪獸的腹部有三道綠色的花紋,最喜歡的就是裝死,不但刀劍不傷,而且善避水火,是一種大大的寶貝。」她話還沒說完,司徒青雲已經竄了出去……
果然在這蛇的腹部找到了三道綠色的花紋,他忍不住問道:「這蛇為什麼叫曲魂呢?」
「雖然樣子像,可它並不是蛇,據說乃是開天闢地時遺漏的濁氣所化,它最大的用處就是煉製法寶時當作器靈,可惜你修為太淺。」
「嘿嘿,真是厲害啊,剛才我還拿它作了腰帶。」司徒青雲心中一喜,乖乖,這東西原來可以用來煉製法寶啊,待會還是換一個東西當繩索吧,萬一弄丟了,那可心疼死,至於修為不到,他倒不在乎,幾個月前他還是一個屠夫,做些殺豬宰羊的勾當,哪裡會想到還有今日。
可見命運象來是難以捉摸的,想到這裡,他畢恭畢敬地施了一禮,「多謝風大小姐賜藥,不知道這藥可怎麼吃?」說著他摸出了築基丹托在手上。
聽了剛才他們的對話,加上之前眾人那貪婪的眼神,他那還不知道這丹藥的珍貴就是個傻瓜了,之前沒敢吃正是擔心服藥方法不對糟蹋了,此刻風靈兒正是動彈不得的時候,諒她也不敢不說。
風靈兒嘻嘻一笑,「你倒是心急得很,服這丹藥需要用本門的功法輔助才行,你且扶我起來,我們換個地方,你也不想旁邊擺著個死人就入定吧。」
司徒青雲嘿嘿一笑,再次抱她抱了起來,不知為何這次抱起來,卻感覺到了她的輕盈,心中一蕩,連忙端正心神。
「對,往左邊走,看到前面那個草堆了嗎,對,就是那裡。」司徒青雲一邊抱著風靈兒,一邊朝著遠處的草堆走,等到走得近了才發現這是一個茅屋。
「怎麼樣,這茅屋還是我設計的,嘻嘻,可惜剛才我一時大意,被誆了出去,不然就是十個謝三樂也奈何不了我。」風靈兒見他無論如何走也接進不了茅屋,得意的獻寶。
「難道這就是陣法?」司徒青雲還不算太笨,總算想起玄真子曾經說過有這樣一種厲害的機關,一旦設置成功,變化無窮,可攻可守。只是沒想到她小小年紀,竟然精通陣法。
「咦?你見識不凡啊,居然知道這是陣法,這是我們五雷宗獨門的反轉乾坤四象陣,一旦運轉起來,可攻可守,若是沒有我的同意,誰也進不來。
說話間,司徒青雲按照她得指點左繞一步,又繞一步,足足走了半個時辰,眼前景色一變,原來的茅屋不見了,竟是個精巧的小竹屋,碧綠的竹屋前,插著幾隻青青的竹枝,一旁則擺著一個裝滿水的玉製小碗。
見他呆呆的打量,風靈兒指點著一一解釋,「這座竹屋是爹爹送的,可大可小,不用的時候可以收在吞天袋中,用的時候放出來擺在這裡就行了,只是做的精巧,其他倒沒啥。關鍵是前面的那幾枝竹子,這竹子可不是普通的青竹,乃是專門煉製過的陣竹,只有這種竹子才能擺成陣法。可不是隨便拿些東西就能當作陣勢的。那裝滿水的玉碗則代表水土,乃是陣眼,有了它陣式才能運轉,你只需要添些水別讓玉碗空了就行,其他的不要動哦。」
司徒青雲連連點頭,這番話讓他茅塞頓開,別的他做不來,碧水訣還是滿拿手的,當下默念心法,一揮手,一道水流憑空而現之朝著玉碗澆去,哪知道這玉碗看似很小,這水流澆了好半晌也沒見慢,再瞧風靈兒已經笑破了肚子,怔在那裡辛苦的喘氣。
她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定是這其中另有訣竅,想到這裡,他忍不住狠狠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卻是入手滑膩,豐滿彈跳。
風靈兒尖叫一聲,羞得滿臉通紅,她年紀雖小,可女子項來早熟,朦朧間也知道此刻此事不妥,安理她應該,立刻跳起來,狠狠的抽他一巴掌。可她中了仙佛醉,除了眼睛嘴巴,連脖子都動彈不得。
這一耽擱,卻愈發的曖昧,好在對方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只是把她放在竹屋中的椅子上,走了出去。留下風靈兒獨自坐在那裡患得患失。
片刻之後,司徒青雲回轉了過來,一臉的疑惑,風靈兒連忙問怎麼了,原來,他出去轉了半天也沒在這竹屋附近找到灶具,忍不住跑回來怎麼弄吃的。
卻見風靈兒一臉怪異的望著他,他摸了摸臉,「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真不知道你和誰學的法術,怎麼沒人教你辟榖嗎?」
「嘿嘿,這個我卻不曾學過,我只知道若是不吃飯就沒有力氣,法力自然也就沒了威力,我來到這草地已經走了一天一夜,也沒抓到可以吃的東西,那一隻耳朵的兔子跑得太快,我根本追不上,本來以為見到條蛇,哪知道卻殺不死,你們在這裡這麼久,不會一直沒有吃過東西吧?」
「當然不是,只是吃得很少,那種獨耳兔子味道很不錯,十天半月捉一次就行了,那謝三寶就是否則捉兔的,今天騙我說找到了出去的路,我一時興奮就跑了出去,哪知道居然中了他的暗算。」風靈兒說起此事還是憤憤不平,她如果能夠行動,怕不早就過去很恨炮製那姓謝的老傢伙了,可惜面前的這個司徒青雲卻是太忠厚了些,居然不肯在動手了。
卻也不能催他,這種事情要一個女孩子來說也太過血腥了,還是等到自己能夠行動在報復也不遲。
司徒青雲卻在想著怎麼才能抓到獨耳兔子,「我試過好多次,沒有一次能追上它,你們是怎麼抓的?」也無怪乎他追問這個,折騰了半天,肚子還餓著呢,不填飽了肚子,根本無法入定,很快就會坐不住。
其實辟榖正是修煉者為了避免在入定的時候忽然肚子餓,所創造的一種獨特的功法,不過這對體制要求的比較高,這也是修煉者很少的緣故之一。
畢竟還沒修煉成仙,先活活餓死了,那可就太諷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