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榮本能的就想找一盆水照一下自己的模樣,倒不是不知道銅鏡,不過他一個是窮,另一個他大老爺們也用不著,平日裡也不過是用水胡亂的擦把臉了事。
四下裡一瞧才注意到自己是在一個精緻的房間內,一張碩大無比的象牙床,邊上掛著芙蓉帳,描金彩繪的梳妝台上擺滿了各色的花粉胭脂,屋中還擺著一張圓桌,幾色菜餚好像還沒人動過。
原本這些嫁妝應該是女方準備的,可縣令洪文通為了活命,拚命巴結,硬是自掏腰包找了最好的擺進洞房。
屋子裡諸般皆被,唯獨沒有臉盆,他可不知道這富貴人家洗臉都是丫鬟伺候的,他沒有吩咐,這臉盆自然還在外屋擺著,而原本的陪嫁丫頭桃花,早就哭得昏到了。
這些東西他屠夫可沒用過,尤其是梳妝台兩隻巨大的紅燭燒得正旺,「他奶奶的,大白天點蠟燭,抽風啊。」秦榮罵了一句,一眼瞧見了梳妝台上鏡子。
這東西他雖然沒用過,可也在別人的婚禮上見過,當下一把拿了過來,就著燭光細細觀瞧。如果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把秦大屠夫嚇得昏了過去,原本的四方大臉不見了,濃密的劍眉斜斜入鬢,映襯著黑亮的雙眸,海闊大口,唇角上揚,定定地盯著自己,表情霎是古怪,任誰一眼看過去,都會認為這人跋扈囂張。
「爺爺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在做夢?」他使勁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疼,很疼,那應該不會啊。轉過頭來瞧了瞧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老頭,又看了看捆得像粽子一樣正偷看自己的**女人。
這個時候他想起了剛才自己飛在空中,而屍身噴出黑血倒地的情景。
自己怎麼看這這張臉眼熟呢?秦榮盯著自己的面孔慢慢地出神,等等,這不是自己在張府殺死的那個歹徒嗎,好像是個甚麼欽差國公的公子。
秦大屠夫呆了半晌,砰的一聲,隨手把銅鏡扔在桌上,「奶奶的,老子管逑的,愛咋樣咋樣。」頃刻之間,秦榮就想通了,既然自己沒死,還變了副模樣,那自然是老天爺自有安排。死過一次他怕,可又死了一次,卻再沒有啥好怕的了,大不了再砍一遍。
最過癮的是,自己居然變成了欽差大人的公子,這個身份可是非同小可,能夠做到欽差位置的那是非富即貴,看來老天爺很眷顧自己,只可惜這銅鏡霧濛濛的,沒有玻璃鏡子照的清晰,可看年歲自己應該還不大。
前塵往事湧上心頭,他歎了一口氣,還是這個身份更爽利。說不定還能見到皇帝,按說現在應該是楊廣在位,這麼有名的人,可不能不見
想明白了這些,他大模大樣地坐在桌子前,滿滿地倒了一杯酒,大口吃喝了起來。倒讓倒床上偷看的張瑩瑜莫名其妙,她試探地說了一句,「相公?」
秦榮這才想起旁邊還倒著一個張家小姐,立刻站了起來走到近前,伸手扯了過來,三下五除二把繩子解了下來,也不等對方反應,牢牢地抱在懷裡,又走回到了桌子前,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
「你叫我相公?那我就是你的夫君了,難道你不恨我了?」秦榮毫不客氣地伸手在女人身上嬌軟之處摸著,倒不是他光想佔便宜,實在是心中憤恨欲狂,要不是自己為了救這個小娘皮,怎麼會被人砍頭,更不會被酷刑折磨,老子打生打死,她卻嫁給了仇人,實在是可惡。
想到恨處,他忍不用力揉捏起來,可憐的張瑩瑜剛被解開了繩子,卻又被男人抱在懷裡,羞憤欲狂之下總算知道這是自己的丈夫,女誡裡可沒說女人這種情形應該怎麼辦,過門時喜娘說的,卻也沒有一樣和現在相符,苦思片刻只得說道:「妾身嫁給相公,自然是相公的人,還請相公憐惜。你我之間也算孽緣,卻連累了秦大哥命喪黃泉,既然生前我救他不得,還望夫君准許讓妾身家人收斂他的屍身,以全陰德。」
秦榮的面孔古怪,定定地盯著自己的新娘子,原本用力的手倒是放輕了,「難得你這小娘還有這份心,唉,確實好人做不得。」他長歎了一口氣,盯著床上的老頭看了一會兒。怪不得自己剛才對著老頭沒啥好感呢,怕是別有內情。他經此大變心智增長了不少,當下不動聲色低聲問道:「我答應你便是,你且細細說說今天的事。」
這話一出,卻讓張瑩瑜喜羞交集,喜的是終於可以為恩人做點什麼了,羞的是,自己差點被公爹侮辱的事情,怎麼說得出口?
她正要掩飾,抬頭卻看見秦榮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一突,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如果這個男人因此瞧不起自己,那自己了斷就是,再不用受這夾板氣。
打定了主意,張瑩瑜羞澀的一一道來,只把秦大屠夫聽得眼冒凶光,這個老匹夫,居然會上自己的兒媳婦,這個小白臉更是可惡,要不要把這老東西幹掉?
如果兩日前,他早就過去一把擰斷老匹夫的脖子了,可經歷了這些風波,他知道自己魯莽不得,弄死他事小,脫不了身問題就大了,況且自己究竟出了什麼事情,還要慢慢的尋找答案。
想到這裡,秦榮細細打量著懷裡的美嬌娘,細細白白的皮膚油光水滑,眉目如畫果然是個十足美人,自己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呢?
不光了,先讓他在那裡挺屍吧,如果熬不過去算他該死,實在死不了,哼哼,想到恨處,秦大屠夫低頭一口就咬住了張瑩瑜的脖子,使勁的親了一下。
吃了些酒菜,體內的寒氣漸漸的散了,雖然還有些發冷,可已經明顯的比剛才舒服多了,屠夫殺心剛盡色心又起,疲軟的物件已如雄獅猛獸般的立了起來,在跨間探頭探腦。說來也是巧合,平日裡屠夫就以自己的棒槌巨大自豪,此時化身為司徒青雲的身子,物件卻大了一號。
張瑩瑜被他抱在懷裡立有所覺,羞得滿面通紅,可又不敢躲開,情急之下連胸脯都紅了起來,秦榮在不客氣,嘿嘿笑了兩聲,把個嬌娃往上一舉,重重的一按,已然闖進了處女禁地。
頓時,積累了九世的慾火噴薄而出,可憐的新娘子雖說被司徒鶴連抹帶掐,可還是貨真價實的處女一名,就算是輕揉慢捻,徐徐進攻都會疼痛難忍,如今被這傢伙藉著她的體重,重重的一按,頓時痛哼一聲,碧血長流。
此刻的新娘子頓時覺得體內撞進了燒紅的棒槌一般,立刻昏了過去。
秦榮也不好受,連帶九世,代代處男,還是頭一次攻入這緊要之處,頓時吃了個悶虧,好在他心中得意無比,總不能叫個女人笑話吧
片刻之後,秦榮只覺得一股涼氣夾雜在火熱之中直入體內,頓時迷失在這方寸之地,也顧不得其他,提著張大小姐的纖腰拚命的搖晃,倒是有模有樣,可憐的張瑩瑜慘叫一聲,立刻醒了過來,這還是因為她守住了處女之身,如果換個蕩婦**,立刻就會被這積攢了九世的純陽點燃,那可就烈火焚體了。
新娘子硬挨了半天,實在忍受不住,顧不得埋怨這歡喜冤家粗暴,只得長短不一的叫起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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