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嬌軀,雖然熟悉,卻還是有些陌生的感覺,這樣李成很是感歎,都怪自己大意了,竟然疏忽了一直默默無聲的秀娘,自己卻只顧著和師師**。
想到這裡,不覺愧疚地道:「今後我不會疏忽你了,放心吧,秀兒。」
秀娘這時忽然想起房中還有丫鬟在場,急忙從李成的懷中掙脫出來,羞得垂坐在李成身邊,竟然忘記了桌上的飯菜。李成好笑地搖了搖頭,忙吩咐兩名丫鬟把碗筷收拾下去。
待房中終於安靜下來,李成這才將秀娘擁進懷中,低聲道:「好了,現在終於沒人了,你不用緊張了。」
秀娘雙頰通紅地望著李成癡癡地道:「官人,今晚你……是要秀娘留下了」
李成現在被師師挑起的**,這時還未消退。看著秀娘清秀而紅的醉人的雙頰,李成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了。不覺上前攔腰抱起那還在微微顫抖的嬌軀,大步向後面臥榻它走去。
感受到懷裡人兒微微的顫抖,李成忽然湧起一種從未有過的保護欲,也更加挑逗起壓制在心底深處異樣的**。
輕輕褪去衣衫,李成看著眼前潔白如玉一般的凝脂,溫柔地拂過每一寸細嫩的肌膚。隨著他大手的遊走,秀娘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被他手指撫過的肌膚也漸漸熾熱。
聞著散著陣陣體香。李成一邊俯身向那誘人的雙唇吻去,一邊用力揉捏著飽滿而堅挺的**。很久沒有經歷過愛撫的身體,果然反應敏感,只是一點片刻的溫存,懷中的秀娘已經低低地呻吟起來,嬌軀也不受控制地向李成身上貼來。
李成更加深吻著那誘人的小口,直將懷裡的玉人吻得無力地癱在懷中,大手才緩緩向那私密處撫去。秀娘早已對這一刻期待多時,卻因為很少經歷這樣的漏*點,在片刻的矜持之後,便漸漸迎合起李成來。
李成的大手剛向那私密處摸去,秀娘卻主動打開雙腿,輕呼道:「官人……官人……秀娘想煞官人了……」
李成用力宣洩著自己的**,也將懷中的嬌軀帶向快感的巔峰,低沉的嬌喘充斥在耳邊,匯聚成**的樂章,讓兩人漸漸沉淪在瘋狂的慾海之中。
早上醒來時,天還濛濛亮。李成有些懷念後世那些睡懶覺的日子。由於早上還要上朝,五點便要進宮,真是有些理解古人早睡的習慣了。
起身時看到懷中熟睡的玉人臉上那滿足的笑容,李成這才想起昨晚的瘋狂,不覺暗自好笑。說起來,他也有些意外於秀娘的大膽主動。不過他還是感到一陣難得的滿足。因為有這樣的妻子相伴,夜裡的漏*點才更有滋味。
正要穿衣下地,熟睡的玉人卻忽然驚醒過來,看到李成已經坐起,急忙起身道:「官人,妾身服侍官人梳洗可好?」
李成有心不讓她服侍,卻也知道這也是閨房之中的樂趣。便回頭溫柔地吻了秀娘那光潔的額頭一下,低聲道:「你穿好衣服再下地,不要著涼了。」
秀娘感激地望了李成一眼,麻利地穿好衣服,這才拿起衣架上李成的棉袍細心地替他穿好,這才吩咐早已守在門外的孫園把洗漱的熱水端了進來。這才仔細地替李成梳好長,輕輕挽在腦後,小心地替他戴好網巾,這才吩咐孫園把早膳端了進來。
由於昨晚睡在書房,一眾服侍的下人看到秀娘時的神情也多了一絲驚訝。李成梳洗完畢,看著將早膳端進來的孫園,點頭道:「昨晚大娘子可好?」
孫園看了一眼站在李成身邊的秀娘,低聲道:「大娘子知道官人在書房歇息,本來有些不大放心,待知道秀小娘服侍官人,這才安歇了。」
李成點了點頭,示意孫園退下,這才換了公服前去御史台上班。由於童貫的出征,使得朝中的事情忙亂了許多。李成剛到御史台就接到了徽宗的旨意,命他進宮。
李成以為是童貫那裡有了消息,便匆匆進宮去見徽宗。待進了宮,卻直接被內侍帶到了皇儀殿,平日朝見,大多是在垂拱、崇寧二殿,這時卻忽然來到皇儀殿,李成便有些不安。有趣前面引路的內侍他並不認識,不好詢問,只好跟在那內侍身後來到殿內。
甫入殿中,便看到徽宗只穿著家常的煙灰色宮緞夾袍,頭上戴著銀灰色軟翅巾,坐在一張寬大華麗的矮榻上看著正在手裡的一個單子。旁邊一名內侍小心地道:「這是幾支新填的曲子,皇上可要聽來試試?」
看到李成進來,徽宗笑道:「愛卿來的正是時候,朕這裡新制了幾出小戲,你看看可有什麼不妥之處。」
李成看徽宗在這種時候,還想著玩,心中非常鄙視,只是表面卻不敢流露,忙打起精神應對。想起後世的電視連續劇,李成不覺笑道:「可以將小戲編的互相呼應,這樣既可分開欣賞,也可連起來看,那樣會很有趣的。」
聽李成說起這樣新鮮的主意,徽宗立刻撫掌笑道:「果然愛卿的想法更加新鮮。只是有趣的故事確實不多,愛卿無妨寫幾個交給內府,有他們依照故事填制新詞。」
李成心中苦笑,幸好他厚實看過的電視劇和小說足夠多,到時候隨手拿來改編一下,交給內府也就是了。不禁笑道:「只是不知皇上喜歡什麼樣的故事?」
徽宗笑道:「你隨便弄幾個也就是了,上次你弄的什麼西遊記,朕和愛妃都非常喜歡。就連太妃也很是愛看,朕還特地準備了一班歌妓每日服侍太妃。若是你能再編來更有趣的故事,朕和太妃恐怕也要重重賞你了。」
李成準備和徽宗說一說有關前次提到的和親,看徽宗心情不錯,便小心地道:「皇上,上次微臣所言和親一事不知怎麼樣了?」
徽宗點頭笑道:「朕正要說此事呢,童貫剛剛送來一封捷報,他以步兵五千剿滅了對方一支兩千人的騎兵,這樣看來若能順利平定遼國,朕哪裡還需要和親呢?所以,朕已經吩咐童貫,這次務必要得勝而回。」
李成知道這仗打不贏,可是也不能說出來,只好勉強笑道:「皇上放心,童大人一向曉勇,這次一定也能順利回來」
由於知道事情的結局,他不能違背自己已知的結果,便故意只說順利,而沒說勝利。徽宗並沒有覺察這小小的不同,只是笑道:「是啊,朕這次對童貫抱以極大的信心。看來我朝能有童貫這樣的能臣也是社稷之福啊!」
李成聞言心中冷笑,不知徽宗幾年之後被金人百般凌辱之後,還能不能想到今天的話呢?李成忽然有些可憐徽宗,這位皇帝,大概是歷史上死的最淒涼,而且也是活著最受凌辱的皇帝了。如徽宗最相似的莫過於南唐後主李煜,可是李煜生前所受的侮辱比起徽宗趙佶來說簡直就是幸福了。
眼前徽宗這最美好的生活已經所剩無幾,他若是能早點知道自己的結局,還能這樣輕鬆愜意嗎?只是李成不會說出這個歷史的結局,即便說了,會有人相信嗎?想到這些,李成暗自苦笑起來,那樣的巨變,若非自己明確地知道歷史的結局,恐怕也很難從眼前的繁華盛世中想像得到。更不用說,一心只以為自己的江山萬年牢固的徽宗君臣了。眼前的徽宗和歷史上的南唐後主李煜又何其相似啊,李煜那句痛心疾的「最是倉皇辭廟日,教坊猶奏別離歌,垂淚對宮娥。」的名句,也不知道徽宗會不會在金人的牢獄中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