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嫵媚女子的聲音的確充滿了誘惑力。
相信任何一個男人,在聽到她的聲音之後,都會忍不住得按照她所說的方法去做。
就當那女子以為楚默很快就要神情渙散的朝著珠寶走去之時。
楚默卻冷冷的一笑:「我已經警告過你一次了!」
他的聲音雖不大,很是輕淡,但在那嫵媚女子的耳邊卻就像是炸雷一般,產生起陣陣轟鳴聲。
她臉色蒼白,嘴角頓時溢出大量鮮紅色的血液。
楚默的淺台詞相當明顯,不要再觸碰我的底線了,否則休怪我辣手摧花!
這嫵媚的女子也不是差角色,敢正面聊楚默的人,可想而知。
她用芊芊細手擦拭掉嘴角的血跡,眼中一道厲色隨即閃過,嫵媚的笑道:「楚默大人,為何要欺負小女子呢?」
「莫要裝傻了,被你這妖精言語誘惑,定力稍有不慎,走近了那些棺材,恐怕就永遠別想活命了!」楚默那獨特的邪魅聲音響起道。
那女子眼眸注視著地面卻絲毫沒有看出任何問題,奇怪的問道:「這棺材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還不承認?看看這些珠寶,是否比普通的珠寶來的耀眼?那珍珠是否也要比尋常的珍珠來的大顆?再看看珠寶附近的地面上有什麼?」
「是什麼?我沒看見……」這女子顯然在耍賴。
普通人在這種長期昏暗的地方,視力大受影響,絕對看不清,這地面上有什麼問題。
可是楚默不同,他的視力非但沒有任何影響,反而更加清晰。
因為他看待事物,未必用肉眼去看,而是用心眼去看。
隨意朝前方瞧瞧,只見那些裝滿了珠寶的石棺前的地上,竟都有數灘如同油漬般的液體痕跡,細聞之下,隱然有股異味,竟彷彿還略帶清香。
若是你認為這種香味很好聞,而不去注意的話,那麼當你被這些水給溶解掉,恐怕都不知道。
世界上,越美麗的東西,往往都越有劇毒。
這數灘如同油漬般的液體也是種很劇毒的物質。
它的香味輕淡迷人,如同水跡般,很難發現。
可它那劇烈的毒素,能夠瞬間溶解人體,它的名字叫化屍水。
有個很美麗,高雅的名字為:花逝水。
根據傳說,是一位有名的煉金術士,懇求離開自己的心愛妻子回到身邊不果,因愛生恨,專門研究出的一種只要稍沾物體便可融化的恐怖毒素。
沾上衣服,衣服則溶解,沾上皮膚,則整個身體都會溶解。
可以說,楚默前世生活中的硫酸與這種化屍水相比,也是小巫見大巫。
那名煉金術士的妻子被『花逝水』沾上,瞬間從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化作了一灘紅色的血液。
就連衣物什麼的也全部溶解的分毫不剩。
只是因為此毒液太過駭人,因此又被叫做「化屍水」。
那麼眼前這些化屍水若不是楚默認出了,恐怕再強的功力也得……
下面的不敢想像了。
掃了掃那些打開的棺材,珠寶,金銀首飾,魔晶,魔核佔了大多數,在這其中也有不少散發著濃烈魔法元素氣息的武器,裝備。
可以說,在這樣一座封閉的空間中,經歷了重重危險,發現了如此龐大的財富,沒有任何人可以抗拒的。
這裡所藏之物,哪一樣不是世人所嚮往得到之物,而且光從表面看來無不極具誘惑,倘若不是楚默眼尖,早早便認出地上的油漬是化屍水,恐怕也忍不住要進去走近些探個究竟。
「化屍水這等神奇的毒物,只有在一些孤本的煉金術書籍當中偶有提及。沒想到消失了幾百年的神奇毒物,今日會在這裡出現。」楚默邪笑著說道。
「嘻嘻!楚默大人,沒想到連化屍水您都認識,當真是博學多才呀!」女子那嫵媚的聲音再次響起。
若你只聽其聲音,不看她那閃耀著仇恨光芒的眼眸,很難想像這樣的一個女子,實際上希望馬上活吞了楚默。
「該考驗的應該也結束了吧?」楚默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啪,啪,啪,請進!」三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某處山壁中突然冒出一扇門打開。
女子的聲音正是從那扇門中傳出。
楚默沒有多想,直接將真氣佈滿在身體的肌膚之內,若有異動,直接將真氣激發體外,迅速組成『破魔盾』以防不測。
他的速度很快,一個縱身已然衝進了門中。
門後面又是條甬道,密道曲曲折折,時而充滿霉味,時而又空氣流暢。
大概又走了幾分鐘,甬道的盡頭又有扇門。
楚默沒有思索,直接大步向前,用力推開那扇門。
門開了,裡面赫然出現了名身材火辣,面若桃花的女子,媚目動情緊盯著楚默。
普通男人被這兩隻勾魂的眼睛緊緊盯著,恐怕就算魂魄不被勾走,心神必會有一絲絲蕩漾或如石落春水般,泛起了層層的漣漪。
只可惜,換作普通男人會被勾引,可楚默卻不是個普通男人。
想想他所擁有的那些女人們吧!
鈴琪,紫宣,水靈,念煙,雅琴,銀月,暗月,果果,依蓮,風鈴,羅莎,絲微。
這麼多的女人,她們哪一位會比眼前嫵媚的女子差了?
論起成熟嫵媚,恐怕她絕對比不上狐人族女王絲微的魅力。
所以,很顯然的結果。
楚默只是淡淡望她一眼,目光便收回。
感受著楚默眼眸望向自己時,沒有絲毫的熾熱。
絲毫不像其他男人,看她時,有的全是赤裸裸的佔有慾。
這一奇特的情況,讓嫵媚女子對楚默更加好奇了。
「那句話到底是誰說的?」楚默的聲音冰冷無比,每一個字彷彿都像根冰針般,狠狠的刺進嫵媚女子的肌膚毛孔之中。
疼痛異常,女子大驚,眼瞳迅速收縮,望著楚默的眼眸中露出畏懼之色。
「說不說?」楚默的聲音更冷,四周空氣頓時下降了幾度。
女子只覺得伴隨著楚默聲音響起,一股寒冷的狂風朝著她軟弱的嬌軀吹擊著。
她就像支暴風雨中行駛的小船,在大海中艱難的飄搖著,隨時都會被海浪或龍捲風所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