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瑩瑩開開心心的鬧了一上午,也是離開的時候了,現在不比尋常的時候,萬一讓人發現了瑩瑩和王凡的關係,甚至還會危及到瑩瑩的安全。
害怕那種離別的哭哭啼啼,王凡沒敢和瑩瑩打招呼,只是和高倩說了聲,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王凡低著頭,急急的走著,剛和天真無邪的瑩瑩分開,心情難免有些低落。
到了一個牆角的拐彎處,王凡冷不丁的撞到個人身上。
王凡正想說聲對不起,那人倒是欺身上前,抱住了王凡。
王凡本能反應,一手抓過對方的胸前,一手捏起拳頭就要砸下去。呃~怎麼這胸前鼓囔囔的滑手,竟然無處可抓?
「打呀,打呀,你倒是打死我算了,免得我日思夜想的遭這份罪。」一對傲乳非但沒有退縮的意思,而是直挺挺的緊逼過來,直把王凡逼進了死角。
「呵呵呵,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到這裡來了?」這對傲乳的主人,自然就是麥麗麗。自打認識麥麗麗開始,王凡一直就找不準自己在她面前的定位。
也許是麥麗麗在王凡的認識的女孩子中,是最善變的一個。一時是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時又是嬌小可人的鄰家女孩、一時又是敢愛敢恨的潮流女性……這會兒,又成了個撒潑的怨婦。
「我,我哪敢打你呀……」王凡被麥麗麗吃得死死的。
「哼,量你也不敢……瑩瑩生病了,就許你來呀,我就不能來呀?」在酒店裡醒來,知道王凡回到了洪城,甚至和自己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麥麗麗發了瘋的給洪城所有與王凡有關的人打電話,當知道瑩瑩生病了,她知道王凡一定會在這兒出現的,所以一早的向電視台請了假,趕了過來。
看著王凡一臉的窘態,麥麗麗得意的笑了,「怎麼,在酒店裡那樣的對人家,現在你倒不好意思了?」麥麗麗忽而沉下聲音,「說,在酒店裡,你對我多做了什麼?」
「沒,沒對你怎麼樣呀……」
「還沒怎麼樣?我一個女孩子都那樣的求你……求你要了我的身子了,你倒好,就這麼狠心,竟然寧願把人家獨個兒扔在浴缸裡泡冰水,也不肯碰人家,我就這麼讓你噁心嗎?」
原來麥麗麗惱的不是王凡對她怎麼樣,而是惱王凡沒對她怎麼,靠,王凡又犯了個連禽獸都不如的大錯誤。
「不過幸好還有這張照片……」麥麗麗拿出手機按亮了在王凡面前晃了晃,麥麗麗竟然把王凡捧著雙傲乳的那張照片做成了屏保,你也不怕被人看見。「看你這麼陶醉的份上,我就原諒你這次吧。」
「咳咳,那,那都是玉罕給**的……」
「不錯啊~拍得夠自然。要不是**的,我還不知道自己原來對你還是有點魅力的……唉~說說看,你都把人家的身子看光了……有什麼什麼感覺?」麥麗麗是孜孜不倦的威逼利誘,王凡的臉上是一陣紅來一陣白,被她說得直想往地下鑽。王凡心裡直把玉罕恨得牙癢癢。
被麥麗麗纏上,這次是跑不掉的了。麥麗麗押著王凡上了自己的車子,一直把車子開到海邊的無人處,對著藍藍的、一望無邊的大海,麥麗麗更是鎖上車門,肆無忌憚地拱進王凡的懷裡。
「我記得你在酒店時說過,你不想在藥物得作用下和我發生關係……那我現在沒在藥物作用下喲。」
「哦,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王凡還要辯解,嘴巴已經被兩片香唇噙住,滑溜溜的小舌闖到了王凡的嘴裡來。
麥麗麗的舌頭細軟油滑,熱情的攪動著,直攪得王凡急切、澎湃。王凡熱烈地回吻著,小嘴、頸脖一直到了那對香噴噴的傲乳上。
一翻隔衣瘙癢,麥麗麗直接翻到副駕駛的位置,反坐在王凡的大腿上,撲府在王凡寬廣的胸膛前。
「唉~王凡,你什麼時候才肯真正的要了我呀?我就這麼比不得月娥、淑雅她們嗎?」麥麗麗哀怨的問道。
「不是,就是你太優秀了……你的愛也太霸道了,容不得別人攙和……而我太花心,又放不下她們中的任何一個……」
其實兩人間的問題,各人心裡都清楚,只是誰也不敢觸及對方的底線。
兩人靜靜的擁抱著,想著各人的心事。
「或許,你再給我些時間,讓我慢慢接受這種一夫多妻的生活方式……我就會去找你的……不過到時候,我可能已經人老珠黃,你還會要我嗎?」麥麗麗的思想紊亂,上句不搭下句的飛出了各種各樣的思緒。
王凡捧著她得臉,鄭重的點點頭,「要,就算你那時已經是七老八十,活過了這輩子的精彩時光,我也會要你。」
麥麗麗默默的凝視著王凡。良久,忽然在王凡的脖子上猛咬了一口,然後一臉的得意,「哼,至少我要讓你知道,在這世界上,還有我這麼一個紅顏知己。就算她們都離開你了,你還有我這麼一個人。」
這天,他們就這樣相擁著坐了很久,從中午一直到了夜晚,不知道累、不知道餓,只希望時間就此停止。
飛機緩緩地升起,透過窗戶,燈光點點的繁華都市漸漸被拋離在了身後,王凡拉上窗戶的隔板,拉下頭上休閒帽的帽沿,他要睡上一覺。對洪城,他有太多的記憶,也有太多的無奈,他無力改變,只能用睡覺來慢慢忘卻。
菲律賓共和國,位於亞洲東南部的一個島國,也就是我們以前所俗稱的呂宋島。
菲律賓的眾多的島嶼之中,長灘島是一個有名的旅遊勝地,這裡的細沙碧海、和煦的陽光吸引著世界各地的遊客。度假村和酒吧星羅棋布,遍佈了整個島嶼沙灘。
當然遊客多了、度假村多了、酒吧多了,賭場自然也就多了。這裡的賭場的生意也是日夜生旺,無論是何時何地,只有有酒店、有酒吧的地方就有賭局,只是大小的差別而已。
又是一個太陽西斜得黃昏,各家商賈食肆正準備掌燈納客的時候,一個小酒吧的後門忽然冒出一小堆吵鬧的人群來。
幾個黑不溜秋的大漢從酒吧裡扛出個醉成爛泥的酒徒,扔掉門外髒兮兮的泥地上,嘰裡呱啦的臭罵了幾句,才又回到了酒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