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這花就是從我那拿過來的那束?」王凡恍然的同時,心裡滿是驚愕,如果問題真是出在花兒裡面,那原本的謀害對像不言而喻,就是直指王凡自己了。【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是呀,是我親手放在這兒的,當時房裡只有暈倒了的那位姊妹在休息,我還叮囑她別讓讓別人給弄亂了,等我巡完房回來修剪呢。」
「龍兒,把我們幾個的檀中穴點上,推我過去看看。」
「哦,」王凡「啪啪啪」的在師徒三人的胸前都點了下,然後才慢慢的向桌子靠了過去。
「格拉格,把花束解開。」格拉格解開花束,把各種的花枝一支支散開,最後,在花束的中間,抽出一截不起眼的籐蔓來,這籐蔓夾著花束中間,看起來就像是在包裝時不小心加進去的雜籐,不留意還真的發現不了。
吳老頭嘴角微微一翹,「呵呵,竟在我老毒物眼皮下班門弄斧,可笑。」忽然他把頭一台,嚴肅的望著格拉格,「格拉格,這是對你的一次測驗,限你半小時之內,把小姑娘的性命救回來,救不回來你也就不要再來見我了。」
「哦,是,」格拉格被吳老頭這麼一說,忽然的緊張起來。
「龍兒,你讓那位姑娘協助一下他,不知頭尾的,人家也不會讓他靠近呀。」
王凡和戈藍說了一下,戈藍領著格拉格急匆匆的就往急診室趕去。王凡推著吳老頭慢慢的在後面跟著。
「龍兒,這次誰對格拉格的測驗,也是向你證明他的能力,他要能就起那小姑娘,你就得按我說的,先帶著他回國,給你妹妹治病怎樣?」
王凡知道以吳老頭孤傲的性格,這輩子恐怕都還沒對誰去證明過什麼,大小事情從來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這次他有意在王凡面前證明格拉格的實力,這已經是個很大的讓步了,再強下去,兩人非得頂起不可了。
「嗯」王凡只好無奈的應了聲。
有戈藍引路,再加上王爺府的名號,格拉格很容易就來到了那昏倒的護士面前。
只見那姑娘雙眼緊閉,咬緊著牙關,渾身不由自主的抽搐著,有氣出沒氣進,臉色都已經被憋得發紫了,再不救治,憋氣都能把她憋死了。
可格拉格卻像是手足無措的繞著病床轉圈,像是無從下手的樣子。吳老頭沉聲歷呵,「格拉格,在醫生的眼裡,只能有病人,不能存在男女之分,你還不動手,難道是要女孩子白白的死在你眼前嗎?」
王凡暗自偷笑,這格拉格還真有點吳老頭說的:有點迂。
格拉格憋紅了臉,一跺腳。王凡以為他要開始救人了,誰知他卻是往外攆人,把圍在周圍的一眾男男女女的醫生護士,通通都趕了出去,最後留在屋裡的,只有師徒三人和護士戈藍。
格拉格對著戈藍「呱啦呱啦」的說了一陣,戈藍上去解開了姑娘上身的衣物,一對碩大、潔白的胸脯袒露出來,連王凡看了都覺得眼熱,更何況是木訥的格拉格了。
明顯的,格拉格重重的嚥下口口水,他才開始靠上前去。格拉格深吸口氣,紮下馬步,忽的甩出右手,「啪啪啪」的連著在姑娘身上,點了幾個穴道。幾個動作下來,連貫、瀟灑,王凡不禁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嘿,看樣子還真不錯喲,老頭子,你還真沒少在他身上下工夫呀。」
「唉,還是差些,你沒看到好幾個穴道,他都是點了好幾下才點中的嗎?」
「他才練了幾天呀,這已經很不錯了。」
「現在你倒幫著他說話了?那好,你上去幫幫他,下面是最關鍵的幾個穴道,你幫著指出來。」
「啥?」王凡這才意識到,自己又中了吳老頭的「奸計」,「那,那我們的賭約怎麼算?」
「小氣,賭約有人的性命重要嗎?快去,難道還要我老頭子親自動手嗎?」吳老頭擺出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王凡只得氣得直在心中暗罵。
氣歸氣,忙還是要幫的,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情。
王凡走上前去,「你扶著她的身體,告訴我要點哪幾個穴道,我來點吧。」
「謝謝師哥幫忙。」格拉格點點頭,說了幾個穴道的名稱。
「啪啪啪」,王凡依他所說,把幾個穴道點上。王凡的點穴手法那是進攻型的,和格拉格所施的醫治人的手法略有不同。王凡的實用性多一些,格拉格的觀賞性多一些,所以看起來,格拉格的動作更顯優美流暢。
格拉格的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幾根長長細細的鋼針,他把鋼針交到王凡手裡,說了穴道的名稱以及每個穴道的深淺,王凡依照著一一紮了上去。
才扎完針,格拉格「刷」的抽出把隨身帶到匕首,照著姑娘手臂上,直直的劃下一刀,一絲暗黑色的帶著腥臭味的死血流了出來。
等這死血的顏色漸漸轉回鮮紅,格拉格又說,「師哥,你再幫我在她後心上拍一掌,要用暗勁把她體內的餘毒給逼出來。」
王凡一掌拍在姑娘的後心上,「噗,」姑娘噴出一口腥臭的濃血後,呼吸慢慢的轉為順暢。格拉格輕輕把姑娘平躺下,讓戈藍幫著處理傷口。
「嗯,還不錯,不到半小時。」看著姑娘的狀態慢慢恢復,王凡對格拉格的表現還算滿意。
戈藍處理好姑娘的傷口,蓋好被子,走過來深深的向格拉格欠了個身。「謝謝你,你不單是救了她的生命,也還救了她的尊嚴,無論在什麼時候,姑娘的身體還是最純潔的**,你為她清場,這也是對她最大的保護,我代她感謝你。」
戈藍這麼一說,把王凡也說得面紅耳赤,剛才直勾勾盯著姑娘酮體的,好像也有自己的一份。
姑娘是救活了,現在的問題就是要找到這下毒的元兇了,這束花原本應該是放在王凡病房裡的,護士姑娘這次只是無意代王凡受了過而已。
師徒三人回到王凡的病房裡,警察也已經到了醫院。
負責調查的警官一到醫院,醫院裡的醫生護士們已經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的大概經過說了一遍,所以警官見到王凡幾個,也是十分禮貌。
「王先生,首先謝謝你們出手相助,把護士姑娘救了回來,我聽醫生們說,當時他們已經是毫無對策了,幸虧你們幾個在,否則這小姑娘的性命很可能就保不住了。」戈藍姐姐很自然的又被充當了臨時翻譯,轉述著警官的話語。
「沒什麼,我們也就是正好碰上,而且這位姑娘也是代我受的過,因為這些花束原本是要送到我房間的。」王凡忽而轉向戈藍,「對了,戈藍姐姐,這送花的人你看到了嗎?」
「沒有,收花的人,就是剛才被毒昏了的那個小護士,今天是她在櫃檯值班。」
「那為什是你送花過來呢?」
「其他的小姑娘都不好到你的房間裡來,我在她們中間年齡是最大的,而且已經結了婚,所以有什麼事情,基本上都是讓我過來。」
「為什麼?有什麼忌諱嗎?」其中的原因,在場的人裡都心知肚明,就除了來辦案子的警官不清楚。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了三個各色的女孩。一進門,都齊刷刷的湧到王凡身邊噓寒問暖。原來,原本在逛街的幾個女孩子,接到醫院的消息也趕了回來。
警官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不丹又是開放的國家,幾女爭一男的事情他也沒少見,只是沒見過這麼多的美女同爭一男,心裡正暗暗羨慕,赫然發現三女裡面,竟然還有王爺府的公主。
不丹王國的人口本來就不多,一共才七十多萬人,所以不多的名門望族的模樣,大部分的不丹人也都認得,特別是在京城混公務員的警官,他怎能連這幾張面孔都記不下來呢。
公主現身,他的問題也就不言而喻,除了這兩個大膽的華夏女子,還有誰敢和公主搶男人吶。
「嗯,王先生,你能給我介紹一下這姑娘所中的毒嗎?」經驗豐富的警官連忙換了個話題。
「格拉格,還是你來說吧。」
「這毒物就是花束中間的那一小截籐蔓,它是生長在深山絕谷裡的一種籐蔓,平時很少見到。切開後有一種特異的香味,這味道會起到麻痺的作用,長時間吸入後,會全身抽搐不能呼吸,最後被自己憋死。這味道有點怪,不過混在濃郁的花香裡,對它不了瞭解的人一般都不會為意。我原本是個獵戶,經常進出大山裡,有時也會利用這種籐蔓來獵殺動物,所以對它的味道很敏感。」格拉格簡短扼要的介紹完。
「照剛才說的,這花束本來是要送到王先生這裡的,那這兇手原本的目的不是要對付王先生你們嗎?王先生在本地和什麼結過仇麼?」
「是誰要對王凡下這毒手?王凡他才了不丹幾天,還能和誰結仇?」房門再次被推開,進來的竟然是王妃聶瑩然。
看著一臉溫怒的王妃,警官心頭一扯,看來這案子是搞大了,現在已經是直接把王府牽扯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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