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難道我和你在一起僅僅是因為我們之間的名分嗎?僅僅是因為身體上的快慰嗎?」王凡親吻著玉罕的髮梢。【,文字首發
「我知道不是,所以才更覺得對不起你,所以我既然不能為你生兒育女,那我就陪著你走遍天涯,你到哪,我就跟到哪。」玉罕甜甜的笑笑,「這不,哪怕是在巔峰之上,也只有我獨享你的溫暖,我知足了。」
「傻姑娘!!!」王凡只有把這倔強姑娘的嬌軀摟得更緊些。
這一夜,兩人就在巔峰之上緊緊的相擁著過來一夜,這一夜雖然沒有淋漓的酣戰,但是很甜蜜,很溫馨。
第二天,他們不是被刺眼的陽光照醒的,而是被劉欣的咆哮聲吵醒的。「你們這對狗男女該起床幹活了,溫存了一夜還不夠嗎?」
「真是個周扒皮「王凡哂笑,「看來你真把這小妖精惹急了。」
「小妖精?」玉罕不解的問。
於是王凡把劉欣和梁心頤互起外號的故事說給玉罕聽,玉罕直笑的花枝亂顫。
當然,最終的結果還是王凡被玉罕數落了一頓,「哼,看你害人不淺吶,把一對好姐妹活生生的變成了仇敵,真是個害人精。」
王凡和玉罕又吃了頓肉湯做早餐,收拾起什物正準備繼續找尋那塊圖標上的奇石。
「唉,你看,銅鐵花」玉罕忽然指著旁邊一塊岩石縫裡冒出的一朵小花,昨晚進來的時候天色已晚,四周漆黑一片,兩人誰也沒發現這裡還藏著朵小花。
透過晨霧射下來的金色陽光,映在還透著露氣的粉紫色小花朵上,顯得特別的嬌嫩。而小花周邊的岩石上都集著星星的冰渣。
「好像這季節、這海拔,這麼嬌氣的小花也不應該長在這裡呀。」王凡有點不確定的說。
「按道理的確應該是這樣,不過雲貴一年四季如春,在低海拔的地方,只要條件符合,還是能找到這種小花的……可是在這麼高的地方見到它,我也還是第一次。」玉罕窩下身仔細端詳著,「或許這地方除了海拔高些以外,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才讓它能在這裡活了下來吧。」
「好嬌嫩的一朵花喲。」王凡也蹲了下來,王凡兩人都有武功底子在身,比較平常人,對冷熱的感知都要遲鈍很多,可就是這樣,玉罕昨天夜裡都冷得發抖,可想而知當時的溫度能有多低了。
王凡伸手在花莖處一掐,「你要幹嘛……」玉罕正想對王凡這種「塗炭生靈」的行徑抗議,王凡已經輕輕板過玉罕的頭,把小花插進了玉罕耳邊的髮鬢上。
「漂亮嗎?」反應過來的玉罕甜甜的笑問。
「漂亮,當然漂亮,作我的女人,能不漂亮嗎?」
「自戀……連這都要攬做你的功勞……」
玉罕的話還沒說完,也不知道兩人是誰動了什麼不該動的東西,忽然他們所站著的石塊「喀喀喀」地活動了起來。
「啊!~」玉罕驚呼著撲向王凡,緊摟著王凡的腰。
「往後退,這石頭上像是裝了機關。」也許時由於時間長遠,機關的縫隙間已經粘合在了一起,所以剛開始啟動的時候還只是「卡…卡…卡」卡殼的樣子。
不過有一點王凡是十分清楚的,在沒法判斷這機關的動向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離它越遠越好,「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嘛。王凡摟著玉罕一直退到岩石的邊上。
「師弟,原來你倆站著的那塊石塊,就是我們一直要找的地圖上所標注的那塊岩石。」玉罕的驚呼自然也引起了下面的劉欣和智慧法師的注意,抬頭一看,正好看到王凡和玉罕站在那塊岩石的邊緣。
不過說實話,玉罕雖然借助攀巖的器材也能爬得上去,可是比較著王凡「壁虎游牆」的速度,那可是差得太遠了。大半天時間,王凡已經爬了一半的路程了,玉罕也只是爬了七八百米高,看著玉罕已經有些體力不支了,王凡只得倒回來陪著玉罕在一塊被風的突出的岩石上休息。
「我說要自己一個上來就好了,你又非得跟上來,這是何必呢,到時我上到山上,再放下繩子把你吊上來不就好了?」看著氣喘如牛的玉罕,王凡心疼的責怪著。
這可不是平底攀巖,就是在平台上的海拔都快有一千多米了,加上往上的這兩千米,都快有三千米海拔的高度,三千米的高度在普通人來說,都有高原反應了,何況還要做攀巖這種大體力消耗的運動。
「就是不行,這兩千米的高度一天是不可能往返的,今晚上只能是在這山上過夜,只是甩開那討厭的劉欣,和你單獨一起的好機會,我決不能讓劉欣和我分享。」也不知道玉罕是忘了通訊器沒關還是有意說來氣氣劉欣的,總之是氣得山下的劉欣直跺腳。
「你玉罕這臭婆娘,原來是想著這歪招,你有本事別下來,等你下來就是沒有王凡,老娘一樣強了你。」耳機裡傳來劉欣氣急敗壞的怒罵。
「王凡,過來吻我。」玉罕沒理會耳機裡的劉欣,喘著粗氣嘟起嘴唇。
王凡看著玉罕運動背心下,起伏著的那對兔子,舔了舔嘴唇,摘下了玉罕和自己的耳機,「玉罕,你這招真壞……」兩人吻了一陣,不過王凡不敢有過激動作,否則把玉罕累壞了,她哪還有力氣往上爬。
「哼,這幾天你在她身上使的勁比我身上的多,我就要氣氣她,要不她老拿我來開涮。」末了,玉罕的一句話道出了她的真諦,原來並不是玉罕想怎麼樣,只是拿著王凡當了回工具而已。
太陽西下的時候王凡和玉罕終於爬到那塊奇石附近,不過光線已經太暗了,山下的智慧法師也分辨不出那塊是他們要找的石頭,玉罕和玉罕只好躲在塊避風的岩石後面過夜,等明天天亮了,光線好些的時候再找。
這塊岩石後的空間也不大,兩個人捲著腿坐下也就只剩下四五個腳掌的位置,不過在這怪石嶙峋的石從中能找到這麼塊還做得下的空間,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王凡在那小塊的空地中,點上盞登山專用的煤氣燈,這種燈既可以照明還能加熱少量的食物,王凡從罐頭裡倒出些肉湯,想著爬了一天的山巖,大家的體力消耗都很大了,喝點熱乎的好補充點體力。
這裡雖說是「被風」那也是相對而言,三千米地的山上還能「被」到什麼程度,加上現在又是深秋,雖說雲貴不下雪,可這高山上的溫度應該已在零度線下了。
玉罕雖然換上了擋風抵暖的衝鋒衣,可抱著熱湯的手還是在不住的抖動。王凡拉開自己的衣服,把玉罕緊緊的抱進懷裡。
「為了賭口氣,犯得著上來受這罪嗎?」
「我願意。」
又是「我願意」,上次玉罕說「我願意」的時候是她用嘴巴滿足了王凡之後,王凡想著,不禁心猿意馬的在玉罕胸前抓了兩把。
玉罕分開王凡的兩腿,自己背靠著坐了進去,後背緊貼在王凡的胸前,抽起衣服的下擺,把王凡的雙手塞了進去,讓王凡的爪子把弄起玉兔來更方便些。
「玉罕,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王凡感動的輕吻著玉罕的耳根,因為他知道體力嚴重透支後的玉罕是動都沒力氣動的。
玉罕靜靜的躺在王凡懷裡,聞著熟悉的體味,感受著胸前被王凡把弄的溫暖,靜靜的說著。「其實我剛被選為聖女的時候,還真是覺得是種榮耀,還沾沾自喜了好久,可當我身邊的小姐妹們一個一個戀愛了、結婚了、生子了,『難道我這一輩子就被這所謂的名分,栓在一個根本就還不知死活的男人身上嗎』,我慢慢的覺得恐懼起來。
後來,當那天你的突然出現,我又開始誠惶誠恐了,因為我不瞭解你的為人,不瞭解你的一切,感覺你就是個空洞的外殼。當時我對你只有名義上的尊重,其實那些只是我從小所受的教育中,覺得我應該是這麼做的,哪怕你是個地痞流氓、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你要我的一切我也只能乖乖的奉上……那段時間,我真的很惶恐。
不過等我跟在你身邊一段時間後,瞭解了你的為人,瞭解了你的品性,我發現,我真的已經愛上了你,是全身心的愛。但那時候的我卻很茫然,心裡即想著你能早點要了我,這樣你就會對我負責了,你就不會再趕我走了,可心底又害怕你知道我父親對你母親所做的衰事後,會對我另眼相看,會不再理我……所以我又很害怕。
後來你說『這是上一輩的事情,不會影響到我倆的感情』,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開心,我想這次我終於能夠全身心的愛你和被你愛了,我有段時間就天天渴望著你就要了我,就像是你和月娥姐一樣的要了我。可……可我又是這種體質,每次還沒能滿足你,自己卻先垮下來,我知道你也很難受……」
玉罕靜靜的述說著自己感情的變遷,王凡也靜靜的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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