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和玉罕背靠背各自裹著張毛毯捲縮在帳篷的一角,中間留下很小的一條縫隙,連王凡的一條大腿都放不進去——
玉罕很懊悔,當時準備時,想著就當是給自己和王凡的一次「蜜月旅行」,所以也沒想著要帶睡袋,不過幸好劉欣還知道為自己準備了張毯子,要不三人就不得不同在一張毯子下「大被同眠」了。
邪惡的王凡可不在乎這中間有多少空間,把身體一轉,直挺挺的壓倒下去。
「啊~你壓到我了~」「壞人,弄疼我了~」兩女一左一右,異口同聲的驚叫起來。
「哎呀呀,你們也吵死我了,還一左一右的,環回立體聲吶……再說這帳篷也就這麼小,擠擠就擠擠吧,我會習慣的,哈哈哈!」
「臭王凡,滾一邊去,誰要和你擠!!」劉欣轉身推了王凡一把。
王凡趁勢一轉身摟住身邊的玉罕,「不稀罕就不稀罕,你不願意和我擠,那我就和玉罕擠著睡!」
摟著歸摟著,可王凡那雙爪子卻沒在玉罕身上安份,摸摸這裡,捏捏那裡,本來體質就敏感的玉罕頃刻間,連推開王凡的力氣都沒有了,心裡本來還想訓斥王凡兩句,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一串「哼哼哈哈」的輕吟聲,不過因為劉欣就在身旁,羞澀的玉罕只能極力的忍著,盡量不要造出太大的動靜來。
更可惡的是,王凡的那雙爪子不單只是在玉罕上身施虐,游離了一陣子,悄悄轉而向下,直取玉罕最為敏感的下半身。
猛烈的刺激讓本來還努力壓抑著自己的玉罕也徹底忘卻了羞澀,歡叫聲越來越大,身體還不住的扭動起來。
「呃嘔……」玉罕帶著點痛苦、帶著點興奮的歡叫聲一聲聲襲來,本來躲在毯子下面捂著耳朵的劉欣也漸漸受不來了,面紅耳赤、呼吸加速……「這死王凡,竟然在我面前和別的女人搞那事,還……還叫得那麼淫蕩,……有心折磨我不是,……這玉罕也是,用得著喊得這麼大聲嗎,你就沒想過老娘還在這裡聽著呢,……」不過這種「偷情」的感覺也著實刺激著劉欣,她已經明顯感覺自己緊夾著的兩腿間的夾縫裡,已經在不斷的滲出些滑膩膩的汁液來。
「嘔……」一聲長呼,玉罕劇烈的抽搐把這狹小的帳篷都引得震盪起來。
「王凡,你也太欺負人了不是,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木頭嗎,……」劉欣再也忍受不住,一翻身,掀開自己身上的毛毯自,一把把王凡包了進毯子裡,毯子下的人形不斷交錯著,再也分不出誰是誰來……
「呵呵呵,年輕還是好呀。」那邊帳篷裡的兩老頭也還沒睡著,聽到這邊的聲響,直歎這歲月不饒人。
「唉,我說你一個臭和尚,你也來湊什麼熱鬧,你懂什麼,你洞過房嗎!」
「切,男女之事,非得洞房才能知道嗎!」
「莫非你這花和尚……」
「唉唉唉,吳老哥,你可別在這毀壞我的名聲,我做了和尚幾十年,除了破了這酒戒,總體來說,還是個懂戒律的好和尚呀。」智慧法師聲調一轉,「只不過我也年輕過,年輕的時候也還是有過愛慕的對象的……」
於是,倆加起來快有一百五十歲的朽老頭,就著罈老酒,暢想起當年喝酒把妹,甚至是欺男霸女的荒唐行徑;又或是品憶當年暗戀山下的村姑,可礙於情面一直不敢開口,錯過大好時機,最後卻成了別人婚禮上的證婚人。
這邊的老頭兒們還在絮絮叨叨地細數春秋,王凡那邊已經又是一場風雨過後,現在的小帳篷裡已經不顯得擁擠,王凡平躺在中間,左右臂膀捲縮著劉欣和玉罕,毛毯下的三局軀體都是光溜溜的沒有了障礙。
yy的王凡邪惡的同床大夢終於得以實現,只是之前他也沒想到會是劉欣和玉罕這兩個個性鮮明的女人。
「有我們兩個伺候著你,這下你可滿意了吧。」劉欣看著王凡喜滋滋的樣子,沒好氣的說。
「嗯嗯,滿意……呵呵!」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劉欣嘀咕著,便宜也都讓他給占完了,說什麼都沒用了。
王凡正不知道該如何應答,玉罕的一句話卻差點讓他噴飯,「欣欣……你的胸脯真的好大呀,你是怎麼長起來的。」誰想平時相對內斂的玉罕,放開心緒後,竟然和劉欣比對起身材來。
「啊~原來一直在摸我的,是你的手,你這臭妮子,竟敢掌握便宜,我也要摸回來!」
兩女隔著王凡就打鬧起來,羞憤的劉欣甚至壓到王凡身上向玉罕進攻,那對碩大的**直直貼到了王凡的臉上……
第二天收拾停當,眾人一路往西,去尋找那條連接著雲昆山的小河。
經過一夜酣戰,兩女間已經是完全的「親密無間」了,一路上嬉鬧著落在隊伍的後頭。
「師弟昨夜可是辛苦了。」藉著與兩女落下了段距離,智慧法師小聲的聊起來。
「不辛苦,不辛苦。」王凡知道這兩個為老不尊的老頭兒,肯定要拿他來開涮,小心的應對著。
「我是說,她們辛苦了,你看玉罕,走路都有腳根點不穩了,想必是昨晚太累了。」吳老翁在旁解釋著。
「你倆老兒想看我笑話就直說,幹嘛要把玉罕給搭上!」
「唉,我們可沒看你笑話的意思,只是有些感歎而已,老夫一輩子不缺女人,可那都只是床第之歡而已,卻從不知男女之愛;而你師兄雖說情根深種,可只能是心中夢想,連說都還沒來得及跟人家說,人家就已經遠嫁他方了。」吳老翁歎了口氣,「像你這樣能有女人願意陪著你同生共死,我們倆有的只是羨慕而已,又怎會取笑你呢!」
吳老翁搖著頭往前走了兩步,「不過龍兒,如果有朝一日,我們能順利歸來,你還真應該善待她們,她們對你可是有情有義呀!」
王凡收起笑臉,鄭重的點點頭,「我會的!」
走了小半天,終於隱隱約約的聽到些水聲,「快了,小河已經就在前面,我們快走兩步,爭取今晚上在雲昆山下宿營。」前面開路的智慧法師舉著開山砍刀招呼著。
又走了一段,透過密密的樹葉,已經可以看到水面上泛起的波光,「唉,你們看,那對面的山崖上,好像還有個寨子,要不我們中午就在寨子裡吃過再走。」順著劉欣的指向,果然在對岸的竹林中顯出幾棟低矮的茅草屋來。
「嗯,好呀。」反正這次尋寶又不趕時間,況且王凡也還惦記著愛尼族那說「腹語」的技藝,只是不知在這山郊野外能不能撞上。
可是等到了河邊,王凡他們才發現,情況並沒有他們所想的那麼樂觀,這小河其實也就十幾米寬,從山間緩緩流過,對岸的小村邊上,還牽著幾把竹筏,能在水面上行舟,證明這河水也不算是險惡,可問題是怎麼才能從這邊過到對岸去。
「這有什麼難,看我的。」智慧砍下岸邊一段樹樁,往河裡一丟,自己從岸邊一躍,正好輕輕鬆鬆就落到樹樁上,藉著衝力的慣性,樹樁穩穩的朝著對岸划行了三四米遠,待到樹樁不再向前了,智慧離著對岸也不遠了,輕鬆一躍,就落到了對岸上。
「呵呵,想不到智慧這老兒,蜻蜓點水的輕功還有兩下子嘛,既然已經開了頭,那就輪到我來表演表演吧!」
吳老翁呵呵一樂,從老樹上扯下根長長的籐蔓,在一頭上綁上個大石頭,輪著圈往對岸尋找目標,終於讓他發現對岸高出的一塊岩石上的一個古樹,吳老翁把籐蔓用力一甩,帶著石塊的一端卡在了樹丫上,吳老翁把籐蔓的這端找了個更高點的地方綁上,然後「噓溜」,沿著籐蔓滑到了對岸。
「王凡,他們這兩老兒在耍帥,我們怎麼辦。」劉欣看了不服氣的嚷嚷。
王凡一直掛著笑臉看著兩老兒的表演,直到劉欣問起,才像醒悟過來。
「什麼怎麼辦,我們是腳踏實地的,哪像他們竟來些沒用的虛招!」
「你有什麼辦法。」玉罕和劉欣都急急的問。
「等下哈。」王凡轉身也在周邊尋找他所需要的道具,最終,他找到了一小段籐蔓,把它捲成籃球大小的圈子,然後,又找了兩片肥厚的大葉子,分別插在籐圈的兩邊。
玉罕和劉欣面面相覷,「這東西……就能過河。」,其實不單是玉罕她們有疑問,就是對岸的那倆老頭兒也在引頸觀察著。
「能當然能,我說能,它就能。」王凡一溜串的順口溜,說完,王凡把編成的籐圈往頭上一戴,身子往下稍稍蹲下,拱起後背,「來吧,媳婦,你們誰先來!」
「什……什麼意思。」玉罕和劉欣都不明白王凡的動作。
「玉罕,你先來。」看著兩女沒有反應,王凡直接點名。
「來什麼!」
「趴倒我背上來呀,這河裡只能走竹筏,水最多也就到膝蓋深,他們倆老兒有能耐,還非要來個『各顯神通』,我人比較踏實,我們就給他們表演個『豬八戒背媳婦』吧!」
「撲哧」劉欣和玉罕差點沒笑暈過去,你還別說,王凡加上頭上帶的那對「豬耳朵」還真就是個活脫脫的「豬八戒」。
(由於年關歲末事物紛雜,斷了幾天更新,在此向各位鞠躬致歉,現在已本書恢復更新,後續也會給各位大大補上,對不起,謝謝了!!,)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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