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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呃,沒有,劉欣,我找你是有些事情想問問你的。」玉罕猶豫了一下,還是不得已的打斷了劉欣的說話。
「嗯,什麼事,你說吧!」
「我想問下,你們當時在『孤柱山』掉落到地道的時候,那洞口的位置在哪!」
「好像是在山頂的東北面,可具體是什麼位置我也說不清楚,……你問這個幹嘛,你是不是也想進洞探秘去了。」劉欣試探的問。
玉罕知道劉欣是個愛湊熱鬧的人,一聽說探秘還不急急趕過來了,玉罕沉默了一下,她知道王凡並不想因為尋寶,影響到眾女的情緒,讓眾女無端的惹上生死情愁,可是想想王凡這一去危險重重,最大的遺憾就是還沒能在世上留下個一男半女,「罷了,我是決議要陪著他走進險境的了,只求她們兩個女人還能為他留下點什麼吧!」
於是玉罕對著電話小聲的說,「是有些想法,你要就過來吧,我現在就在孤柱山山頂上!」
「好,你等著,我馬上到。」劉欣興奮的歡呼一聲。
王凡看著玉罕表情有點凝重的掛斷了電話,「她怎麼說,有沒有說清洞口的位置!」
玉罕把電話收好,緩緩的走到王凡身邊,「沒有,她說她也記不清啦,要到這現場來才想得起來!」
「那你就讓她過來了!」
「嗯……」玉罕忽的抱住了王凡,幽怨的說,「難道你就不想她了嗎,她的身材可比我的好!」
「怎麼突然說起這些來了。」和玉罕在一起這麼久,王凡都沒見過玉罕這種幽怨的神態。
「還說不是,今早上人家脫光光的鑽進你的被窩裡,你都沒碰人家一下,你是不是這麼快就對人家審美疲勞了!」
「呃,我不是怕你還沒好,會疼嗎。」王凡大汗,其實不是他不想,而是玉罕的敏感體質反應太強烈了,才撫摸了幾下就已經渾身軟塌塌的,想著今天還要來找尋「應天珠」,所以王凡才沒好繼續下去。
「不行,我現在還要……」玉罕忍著羞,竟然主動索求。
「在……在這裡。」王凡想不到玉罕還能這麼開放。
「嗯,快點了,等一下劉欣她們就來了。」說著,玉罕主動的印上自己的嘴唇。
王凡想不到玉罕竟然會突然索愛,不過在溫唇的舔撫下,王凡也很快來了興致。
兩人挨到在崖邊忘情的熱吻著,高蹺起來的小王凡緊緊的頂在玉罕的敏感部位。
「呃……凡,帶我上去。」迷離的玉罕指指頭上的一個小石台。
王凡摟著癱軟的玉罕縱身一躍,落到這不足半平米的平台上,輕輕放下玉罕的身子,趴伏上去,一邊吻著一邊解開玉罕身上的扣子。
「嗯哼」王凡才在那顆誘人的葡萄上吮吸了一下,玉罕已經亢奮的抽搐起來,「別,別,我受不了了。」玉罕顫抖的說,可一回頭真好瞄見王凡褲襠裡高聳著的帳篷,「對不起,又讓你難受了!」
「呵呵,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想起這事來。」王凡怕害得玉罕內疚,岔開話題。
玉罕沒理會他,轉過身子幫著解開王凡的褲子,掏出嫣紅的擎柱,用手把弄起來。
「玉罕,真的沒必要這樣子,我們才剛剛在一起,你還不習慣,等時間長了,你慢慢的就好了!」
玉罕把王凡推躺在岩石上,倔強的說「連自己的男人都滿足不了,我還怎麼配做你的女人。」說著張口含住了翹立的小王凡,俯下頭運動起來。
「呃」這種經歷王凡是第二次享受,上一次給他帶來這種快感的是和杜月娥在西湖邊上看表演的時候。
溫濕的小嘴在來回套弄,一陣陣酥麻充斥了王凡的神經,「呃呵」王凡不覺的舒坦出聲來。
看到王凡舒爽的樣子,玉罕套弄得也更起勁,嘴裡滾燙的**漸漸充血腫脹起來。
「玉罕,出來。」王凡忽然叫了聲,玉罕不聽,反而加速了嘴裡的動作,就算王凡板著她的肩膀想把推開她,她也沒理會,繼續的動作。
直至王凡「嗯」的一聲悶哼,一股帶著男人腥氣的粘稠熱漿噴射進了玉罕的嘴裡。
「玉罕,其實你真的不必這樣。」王凡扶著玉罕凌亂的髮梢愛憐的說,玉罕不是月娥,杜月娥也許需要些特殊的、更直接的方法才能刺激到她的**,是雙方的需求;可玉罕不同,她本身就是特敏感的體質,根本就不需要什麼額外的刺激,而她之所以這麼做完全只是為了滿足王凡而已。
「不,我願意。」玉罕的臉上綻出滿足的笑容。
「玉罕,你在哪兒吶,我們來了。」這時,懸崖邊上傳來劉欣和梁心頤的呼喊聲。
「我們在這。」玉罕慌亂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躍下石台,朝著劉欣的方向迎來過去。
「我們,除了你還有誰!」
「還有我呀。」王凡穿戴整齊,隨著玉罕從遮擋著的岩石後走了出來。
「你。」「王凡」劉欣和她身邊的梁心頤驚訝的喊了出來,劉欣快步跑上來,張開手臂正想擁抱王凡,可想到玉罕和梁心頤都在,張開的手臂又在空氣中止止的收住,換做大咧咧的一拳錘在王凡的肩上,「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說你要在山上做三個月和尚嗎,現在好像還沒到期吧!」
相比一見面就喋喋不休的劉欣,梁心頤的表現倒是羞澀得多,只是紅著臉緩緩的走到王凡面前,「原來你也在這裡呀,什麼時候回來的!」
「呵呵,還沒到三月之期呢,這次只是下山來辦點事情,我還得回去,……所以也沒好去見你們。」王凡悻悻的說。
「哼,還在裝,我就不信在這兩個多月裡,你們就沒想著他,我可是見過你倆失魂落魄的樣子的。」一邊的玉罕難得的抓到機會譏諷她們一下。
「你……」當面被人揭了自己的糗事,連平時嘴快的劉欣都不覺臉紅起來,不過當她仔細瞧了玉罕一眼,忽然朝著玉罕靠了過去。
「你,幹嘛。」看著來勢洶洶的劉欣,玉罕緊張的警惕起來。
「也沒幹嘛。」劉欣搭著玉罕的肩膀板著她的身體側向一邊,用手指指玉罕的緊身上衣,「你看,扣子都給扣歪了,是不是剛才給人餵奶了!」
「胡說」玉罕本能的否認,可低頭一看,自己的扣子還真的扣錯了位,從鼓起的衣服皺褶看進去,裡面的春光無限。
「還說沒有,就你嘴裡的男人的腥臭氣,剛才在我們沒來之前你還爽了一把吧。」說著把手中的一瓶礦泉水塞進了玉罕手裡,「先漱漱口吧!」
玉罕羞紅著臉抓起礦泉水躲到一邊去了,雖然自己出了大糗,不過想必劉欣更是不會放過和王凡一起的機會,在這件事上,玉罕還是達到了目的了。
加上劉欣和梁心頤,當晚的三個當事人都在了,大家一起回憶著當時的情形一邊按著當時的路線重走了一遍,很快就找到了當時的亂石堆的位置,原來這時的亂石堆上面堆滿了從小屋裡清理出來的雜物,而且經過幾個月的時間,上面都長出了不少的雜草,怪不得王凡找不到它了。
「當時我們是發現一條鐵鏈子,一扯就出現了個大洞,把我們倆一起都陷進去了!」
「那快找找,找出那條鏈子,我們好下到洞裡去!」
於是四人一起搬開了上面的雜物翻找,不過在搬動雜物的時候,一段焦黑的木樁引起了王凡的注意,這段木樁只有中間一部分被高溫焦烤成碳末,用手一碰就能化成灰燼,而其他部分卻依然完好無損,而且焦黑的部分和完好部分的界線十分清晰。
造成這種現象的唯一可能就是木樁的中間焦黑部分曾被有方向性的高溫灼燒過,而這是正常火燒所不能做到的,唯可能是雷劈,只有雷劈下來才肯能只灼燒了木樁的內部而不影響到其他地方。
看著王凡呆呆的盯著木樁看,玉罕也湊過頭來,看著木樁的情形,兩人默默的對視了一眼,都輕輕的點點頭。
「這裡,鐵鏈在這裡。」劉欣指著清開了雜物的石堆下,一小截金屬的閃亮從石頭縫裡透了出來。
「你們都下來,讓開。」王凡一邊搬開亂石抽出鐵鏈,一邊把劉欣她們拉到自己身後,他可不想再向上次那樣摔下去,現在她們都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如果再次受傷他可會心疼的。
眾女繞到王凡身後,王凡一拉手中的呃鐵鏈,「轟隆」靠著石堆右邊的一角,整個塌陷了下去,連原來堆在上面的石塊也紛紛落入洞中。
王凡上前一看,這洞口也就大約直徑一米多,不大象是能同時掉落兩個成年人的樣子,難道這不是上次的那個洞口。
王凡詢問的看看劉欣和梁心頤,「這……這好像不是我們上次掉下去的那個洞口。」劉欣也疑惑了,「心頤,你說呢!」
「我,我也不知道,當時這裡一片漆黑,也就你們兩個學過武功的還能看到點景物,我完全就是跟著你們走過來的,我哪裡記得。」也是梁心頤不會武功,連到在山頂上都還是劉欣帶她過來的,她那分得清什麼東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