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心頤閉眼趴伏在王凡身上,回味著,忽然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胸前的乳頭被人捏了一把,胸前一陣酥麻,這是錯覺嗎,她慌亂的抬頭望向王凡的臉。
王凡依舊是邪邪的壞笑,可,可兩眼卻明明是在盯著她看,而且驚覺過來的她也真切的感覺到了王凡胸廓的呼吸運動。
「你……」梁心頤驚得想跳起來,可後背被王凡的手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連下身還保持著王凡的刺入狀態,梁心頤感覺自己被石化了。
王凡用另一隻手撐起上身,輕吻了梁心頤的額頭,「是你的身體喚醒了我!」
「你…你什麼時候醒來的。」梁心頤毫無營養的問了句。
「就在你讓我再要你一次的時候!」
「你…壞人,就知道看我笑話。」梁心頤羞紅了臉,把頭深深的埋進王凡的懷裡。
「心頤,謝謝你。」王凡深情的摟著那具光溜的酮體,輕柔的撫著梁心頤溫潤的脊背。
「哼,便宜都讓你給佔盡了,才得了你這麼句話…」
「那你想怎麼樣,要不你也來佔回來好了。」王凡壞壞的扭動了一下身軀,下面的金槍又攪動起來。
「啊~,別…別,人家還痛著呢。」梁心頤無力的嗔呼。
「你剛才不是還很勇猛的嗎!」
「你…」梁心頤輕捶王凡,「人家剛才不是以為你活不過來了嘛…對了,你剛才是怎麼回事,我明明摸過你是沒了脈搏的,怎麼又忽然活過來了!」
「其實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泡進桶裡沒多久,就已經不省人事了,後面的事情都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那你…都知道你幹了什麼嗎。」失了威風的女孩子總是要賺回點面子,梁心頤也不例外。
「知道,知道,後來就不清不楚的被個女人給吃了!」
「你才不清不楚…你才被人給吃了呢」梁心頤羞怒的捶打著王凡的胸膛。
「好了,好了,那老頭子已經回來了,我們出去吧。」王凡忽然握住梁心頤的手,止住她的動作。
「誰,那個白頭老翁,對了,他還在我面前自稱是你師父,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說來話長,有好些問題我也以下說不清楚,出去問他不就都清楚了!」
兩人起身下了床,王凡也回到大桶邊,拿了自己的衣服穿好,經過桶邊不經意的往木桶中看了看,看著漂浮著的各種死物,想想自己就曾和這些東西泡在一起,心裡一陣噁心。
兩人穿戴好,梁心頤剛經人事,走路還有些不自然,就由王凡攙扶走出了屋外。
屋外林子邊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幾張簡易的木桌椅,吳老翁已經泡上了壺茶,悠閒的喝著。
看著他沒事人的樣子,梁心頤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吳老翁把她弄到這山上來,她還是個好好的黃花閨女一個,可這一上來,自己就成了個少婦了,回去還不知怎麼去面對劉欣她們幾個女人呢。
「是你把我弄到山上來的。」還沒走近桌椅,梁心頤氣哄哄就朝老翁吼起來。
吳老翁看了一跛一拐的梁心頤,輕笑,「怎麼,你後悔了,不過我看你不是已經心想事成了嗎!」
「你,哼…」梁心頤羞怒,可自己現在已經這樣,想罵什麼也找不到詞來,只好在王凡的攙扶下,怒氣沖沖的坐到椅子上。
王凡扶著梁心頤坐下,給梁心頤倒上杯茶,自己也倒上一杯,「不過老頭你做的也有些過份,你把我泡到那惡臭的桶裡也就算了,你怎麼還把她也給帶上山來,你這不是苦了她麼。」為了幫梁心頤消氣,他也只得一起數落著吳老翁。
吳老翁瞪了王凡一眼,伸手就朝著王凡的後腦勺拍了下去,「好心當成驢肝肺的小子,她可以這麼說我,罵我都行,就你最沒資格數落我。」吳老翁的武功本來比王凡高上一籌,加上王凡現在雖然清醒過來,可功力恢復還不到一半,吳老翁伸手,王凡是躲都躲不過的。
本來以為老翁會一番怒氣的為自己辯解的梁心頤,卻聽到老翁維護著自己,還批了王凡,心裡也好受了不少。
王凡揉著被拍疼了的腦勺,悻悻的說:「那你把她帶上來也總得有個理由吧,難道你就喜歡做些扯皮條的事情。」說到後半句時,王凡已經紮起馬步,防著老頭再次襲擊。
誰知吳老翁這次沒有伸手,而是用腳尖挑起地上的一顆石子,一抬腿,石子飛起擊中了王凡的大腿上,這石子的力度還不輕,立馬在王凡的腿上烙下一塊淤青。
「哎呦」,王凡不覺痛得叫了起來。
「我說你這人怎麼說動手就動手,還這麼大力氣,你看都打青了。」新為人婦的梁心頤心疼得忘了自己的疼痛,俯身為王凡擦拭。
吳老翁看了一眼這對小情侶,又沒事人似的,慢慢的抿著杯子裡的茶水。
「我不把他給你弄上山來,你小子的小命也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這話怎麼說。」王凡緊接著問,他也希望能證明:佔了梁心頤的便宜,也是事出有因的。
「被蠱蟲侵入,最擔心的問題是怕它們對宿主的反噬,蠱蟲在剛進入個新環境的時候,繁殖力是特別的強,它要對新環境予以征服,所以這時候就要讓宿主浸泡在各種毒物的屍水中七天之久,讓蠱蟲以為還處在它們之前所熟悉的環境裡,這段時候宿主就要摒除自己的生命跡象,一直等到蠱蟲慢慢適應新環境之後,不再超強繁殖,這時宿主才能恢復過來。
可是要把個人假死過去這個不難,難得是這麼長時間後,怎樣才能讓他甦醒過來,加上在假死的過程中,身體一直浸泡在屍水中,水中的毒素也同時進入了身體裡面,宿主身體本身也就含有了毒素,一般的方法根本就不能夠把他重新喚醒。」說到這,吳老翁不經意的瞟了眼梁心頤。
梁心頤不好意思的紅著臉低下頭,「一般的方法」不行,那自己就是「特殊的方法」了,原來自己的身體就只是王凡的一劑解藥。
「呵呵,我也就是那時候有了吳艷這個女兒的。」吳老翁自嘲的笑笑,看看還在幫著王凡揉搓大腿的梁心頤,「不過你小子的運氣比我好多了,那時候我師父只是隨便在山下給我抓了個村姑上山,我們之間根本就談不上什麼感情,你看你,就這麼一點點小傷……小姑娘是真心的心疼你。」吳老翁眼光裡竟然顯出點點的羨慕之情。
「切,他的女人一大把,心疼他的人多著呢,怎麼就找到我了。」梁心頤不忿的說。
「你不是撞到槍口上了嘛,那時候這小子已經在桶裡泡了第八天了,這兩天再不醒過來就永遠醒不過來了,不死也是個活死人!」
「那…那也可以找隨便的什麼人呀,像你師父一樣…為什麼就是我。」梁心頤知道自己只是起到解藥的作用,心裡不免失落。
「你以為什麼人都能抵抗得了他身上毒性麼,龍兒經過這幾天的浸泡,他自身就是的大毒物,又有那幾個女人能抵抗得了,只有你,你身上竟然有傣族做純淨的希拉族的血統,那是種天生不懼百毒的血統,他們的血雖不能解毒,但擁有這種血液的自身就具有很強的抗毒性。」吳老翁看著梁心頤說,「你的血脈是我見過的最純正的希拉族血脈,我估計你雙親之一就是個最純正的希拉族人!」
「我只知道我母親是個傣族人,不過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去世了,她是不是希拉族,我就不知道了。」聽吳老翁這麼說,自己是王凡的唯一救星,梁心頤覺得自己的付出價值,心裡不覺自豪起來。
「可惜了,希拉族由於他們自身的特殊能力,可以行走在萬山叢林中的任何地方,所以也曾經是獨霸一方強大宗族,只是他們過於珍視自己的血統,從不與外族通婚,久而久之一代代的反而稀落凋零了,到了最後為別族所滅,剩下的族人最終也還是被湮滅在慢慢的人海之中,現在能找到十分一,甚至幾十分之一希拉族血統的人都難,像你這種二分之一血統的,簡直就已經是稀世珍品了!」
梁心頤從不知道母親的族人竟有這麼段悠遠的歷史,得意的朝王凡努了努嘴,意思是:看看,只有我能救活你,看你還敢對我不住。
王凡哂笑著撓撓頭,他腦子裡想的,卻是另一件事情。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吳老翁笑看著梁心頤說。
「梁心頤,您叫我心頤好了。」梁心頤紅著臉答道,那表情頗有幾分見家翁的感覺。
「那好,心頤,那後屋裡就是廚房,我已經把些吃食帶上來了,龍兒現在雖然清醒了,可身體要完全恢復至少還要有半月時間,這段時間我們就住在這裡了,你先給我們做點吃的,我先和龍兒把那桶毒物埋起來,你看這毒氣已經熏得周邊沒有活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