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對你沒信心,而是對陳倩沒信心。《》.我跟她談過話,其實她並不像她外表中的那麼柔弱,心底裡就是個認死理的人,有時候頑固得連我都感到吃驚。她說出來的話是一定要做到的,除非你不收下她弟弟,一旦你收了她弟弟,就算再跪著求你,她也會求著要你上了她。」
「呃,不會這麼嚴重吧?」王凡感覺自己這段時間怎麼總往套子裡鑽吶,真是頭大。
「要不,你就試試,只怕在你的一再拒絕之下,她到時真的就再跳一次湖裡,你就跟著再救她一次吧。」杜月娥戲謔的笑看著王凡。
王凡真的是汗顏了。
「除非…」
「除非什麼?」王凡看到了一線曙光。
「除非你本身就看上了她,心存佔有之心,那我就只好把她留下,讓她和玉罕一起陪著你。」杜月娥別過臉,裝出一副嘟嘴的嘖怒。
「你說什麼呢,我下水把她就上來才知道她是陳倩,而且我又沒跟她談過話,我哪知道她會提出這種要求。你要不嫌麻煩就把她帶走好了。」為了一個才認識的陳倩,而得罪已經是「老夫老妻」的杜月娥,王凡才不會這麼笨呢。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這樣逼你,很不爽?」杜月娥依在王凡身上,輕聲問。
「沒有,只是覺得這次你過來,好像有點變化了。」王凡笑笑,以前的杜月娥不會跟別的女人鬥嘴,這次她可是和麥麗麗不斷的在玩火;以前的杜月娥不會理會他有幾個女人,這次已經是明顯的提出了抗議。
杜月娥輕拍了一下王凡:「要怪就怪你的魅力太大了,不說是你天天呆著的宏景,就連我身邊的高倩都開始時不時的到我這打聽你的消息,不看著你點,指不定你還會帶多少女孩子進來呢。」
「高倩?高倩我和她可沒什麼交集呀。」王凡馬上辯解著。
「以前是沒有,現在有了。現在的她把小瑩瑩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而小瑩瑩自從上次被你救了之後,天天的念叨著你,一來二去的,你的形象已經在她們母女倆心裡邊都被『魔化了』我估計現在在高倩的眼裡已經再沒有其他的男人了。」
杜月娥想想就生氣,自己這個天天照顧她的乾娘在小瑩瑩嘴裡也沒見她怎麼念叨過,反倒是這個和她只有幾面之緣的「乾爹」被她天天掛在嘴邊,也不知道王凡的魔力是不是已經達到了「老少通吃」的程度,但凡是個女的都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呵呵」想起小瑩瑩的可愛樣子,王凡會心的笑笑。
「笑笑笑,你還笑,我看這天天想著和你做對的梁千金過不了幾天也要栽倒你的手裡頭。」杜月娥被王凡那嬉皮笑臉的模樣激出怒來。
王凡伸手把她攬進懷裡,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姐,在幾個女人裡頭,你應該是最能瞭解我心意的一個。我是什麼品行你還不清楚嗎?別人是怎麼想的我管不了,但我相信還是能管好我自己的,不是嗎?」
王凡又親了一下杜月娥的耳根,那裡可是杜月娥的致命弱點,杜月娥一陣的酥麻,「姐,如果有一天真到了連你都不再相信我了,那對我來說,做人已經是失敗到了極點。」王凡真誠的表白。
在王凡的懷柔政策下,杜月娥已經是完全放棄了抵抗。罷了罷了,這小男人就是自己命中的魔障,自己就繼續寵著他吧,只要他還能記著今天的這番話就好了。杜月娥癱軟在王凡身上,不再去想,也沒法再想其他的任何事情,除了享受王凡堅實的懷抱。
第二天,陳錦如約給王凡來了電話。王凡說了地址,讓他自己過來。
「怎麼樣?你姐昨天回到家裡沒什麼情況吧?」
「沒,沒有,雖然我媽還有數落我姐,但是有我在邊上幫著我姐說話,已經好了很多了。」
「你母親年紀也大了,還有病在身,你們可不能硬來,要慢慢疏導。必要的時候帶她出去看看,看明白了,她也就不會這麼固執了。」說起固執,王凡想起月娥說的話,不知道陳倩是不是遺傳了她母親的基因,犯得都是同一個毛病。
「哦,你回去跟你姐和你母親都說一下,等這件事情辦完,你姐就跟你月娥姐去洪城吧,你月娥姐那邊也需要你姐這樣的幫手。」王凡就著杜月娥的想法,把陳倩打發到洪城去。
「好的。」的確,在目前姐姐和母親的關係緊張的時候,在能保證姐姐安全的前提下,讓她離開一段時間,那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至於王凡說的「這件事情」,那肯定就是幫陳錦解決這幫混混的糾纏的事情。
夜已黑透,陳錦帶著王凡進了之前陳倩上班的酒吧。
這是一間小酒吧,名字叫「夢幻酒吧」。裡面分了樓下一整層,樓上只有半層,加起來也就千把平米左右。樓下的都是散座,分佈在死走,在大廳的中央圍出一個大舞池來,正對著舞池的二樓,幾個隔斷中間還有個小舞池,不過很小,只夠站下十幾個人。不過上下兩個舞池相呼應,音樂響起,大廳上下同時湧動的人群也還是挺有特色的。
王凡在一層大廳找了個靠近舞池的位置坐了下來。跟在他身邊的陳錦還有些不太自然,他姐姐之前在這裡做過招待,他聽姐姐說過,這裡的啤酒一瓶就要二十幾塊錢,二十塊錢夠他們一家一天的伙食費了。
王凡把陳錦拉過身邊,摁坐到身邊的椅子上,嚴肅的盯著陳錦的眼睛:「你給我記住,你現在不是陳錦,你現在是我王凡的跟班。你要屏蔽以前的所有心態,拿出點男子漢氣概來。你來這裡為的是解決這幫小混混的糾纏,所肩負的是要保護家裡的女人的責任。你越是膽怯他們就越是欺負你,知道嗎?」
陳錦想了想,鄭重的向王凡點點頭,眼睛裡閃著堅定的眼神。
「你留心看看,把到你家鬧事的人給找出來。」王凡低聲囑咐陳錦。
然後要了兩瓶啤酒,再沒有理會旁人,只是一個勁的坐在位置上玩手機。其實來之前他已經通過梁心頤到少瞭解了一下這酒吧的一些背景資料。
這酒吧的老闆有兩個,一個是本地的一個幫派的頭目,叫壁虎;另一個叫閔梁,是宏景藥監局局長的兒子。藥監局在華夏其他地方可能算不得什麼要害部門,可是在宏景卻大不一樣。宏景是個中草藥彙集的地區,這裡的草藥交易在西南地區都是享有盛譽的,所以在這邊的製藥行業也是得到蓬勃發展。自然作為藥業的主管部門,藥監局的地位也就水漲船高,在整個管理架構中佔了很重要的一塊。
王凡雖然看似在玩著手機,其實是在藉機觀察著周邊的情況。果然他發現坐在一層樓梯口邊上的那桌的情況有點怪異。
那桌坐著一位光頭壯男,袒露著的上身上只披了件皮夾克。光頭獨佔了一桌,卻沒點任何酒水,只是眼睛不時的掃視著場子裡的各個角落。說他怪異,是因為每每身穿紅色馬甲的服務員在他耳邊說上幾句,在他身上塞進一小卷百元鈔票之後,他都會消失了一小會,回來後都會帶出一小包東西塞回到服務員的手裡。然後服務員再把東西帶回到各個角落裡的客人手中。
王凡偷偷用手機拍下光頭男的模樣發給了梁心頤和守在門外的玉罕,然後招手叫來了剛才幫著傳遞東西的服務員。
「我要幾顆丸子。」邊說著王凡邊瘋狂的搖搖頭。
「先生,丸子沒有,粉粉要麼?」服務員問。
「也好,怎麼賣?」
「一份二百。」服務員伸出了兩個指頭。
王凡刷刷的點了二張鈔票放在桌上,服務員抄起桌上的鈔票轉身走了。王凡又向光頭的所在的地方瞄了瞄,玉罕已經站到光頭身後不遠的地方候著了。
趁著玉罕跟著光頭進去的空檔,王凡拿著相機裡的照片給陳錦看:「這個人你見過嗎?」
「那天到我家的就有他,好像其他人都叫他『彪哥』,那天欺負我姐的就是他的手下。」果然,「叮咚」梁心頤的短信來了,王凡打開一看,只有短短的幾行字:吳立彪,諢名「彪哥」,壁虎的頭號打手,因滋事打鬥傷人被判一年,半年前剛刑滿釋放。
不一會,服務員帶著一小包粉末回來,王凡接過放進了口袋裡。「叮咚」,是玉罕的信息:男洗手間靠門第二格水箱。
「走吧,我們去會會這『壁虎哥』去。」王凡拍拍陳錦的肩膀站了起來。「記住,我只是引路的,真正幫到你們一家的只有你陳錦自己。」王凡在陳錦耳邊沉聲說。
王凡帶著陳錦繞過大堂裡幾張散座,逕直向光頭的面前走去。
「是你?!」光頭直接忽視了王凡,反而是盯著王凡身後長得白白淨淨,還是一臉稚氣的陳錦。原本就有點怯場的陳錦被光頭一盯,本能的低下頭,避開光頭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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