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罕把身邊的幾個保安扇倒還不解恨,衝上一步,揪起保安頭的衣領提起向後一扔,把整個百幾十斤的大塊頭扔出幾米遠,摔趴在地上:「我也說過了,給我把這幾個混蛋叫出來,就沒你們什麼事.」
這時有幾個年輕人從樓裡衝了出來,為首的正是葉色酒吧見過的穿印花襯衫的那位。這時的玉罕正背對著這夥人,又穿的一身黑衣,在花襯衫的角度看不清玉罕的模樣。
「敢跑到這裡來鬧事,給我削了他。」花襯衫聲音尖細,動作瀟灑的雙手往前一揮,用兩根食指指著玉罕的背影。身邊的幾個年輕人一擁而上。
又是一頓扇,地上多了幾個倒下的年輕人,本來還想站起來的保安知道這次是踢到鐵板了,乾脆就賴在地上不起來。
玉罕早就認出花襯衫的聲音,連跨兩步衝到他的面前。花襯衫不知是給嚇蒙住了還是覺得自己的poss帥氣,總之等玉罕到了跟前還在保持著那個瀟灑的動作。
玉罕抓住他的右手腕一擰,抬起左腳一翻壓在右肩胛骨上,直接就把他按倒在地上。玉罕想起這傢伙在車上齷齪的言語,心裡恨意突生,往前一腳踏在花襯衫的頸椎下,把花襯衫的臉按在草地上,把他被反擰著的手臂往前一推,「啊~~」花襯衫疼得慘叫起來。
花襯衫這一張嘴,地上的草根爛泥全都進到他嘴裡,更可惡的是正巧幾根豎起的草針刺進了他的鼻孔裡,他的臉一動,草針就在鼻孔裡刺一下,那種又疼又癢的感覺十分難受。
「住手」一聲男中音依舊動聽,可在玉罕心裡只有厭惡。玉罕回過頭,出聲的正是酒吧裡見過的白色休閒西裝的那人。
「你,你是…玉罕…聖女?」白山看清面前的秀麗女子。
「知道你還不下跪?」玉罕冷冷的說。按照景族禮儀,聖女代表的是整個宗族,白家只是族內的分支,以下向上都要行跪禮。
白山無奈的單膝跪下雖然心裡對玉罕百遍的yy,但在族人面前不能廢了族禮:「拜見聖女。」白山都跪下來,其他的族人還能說什麼,也都紛紛跪下行禮,當然除了還被在玉罕腳下的花襯衫。
邊上的幾個保安傻了眼,這是幫派還是什麼組織呀,自己幸虧是被打的,如果是真的打了這女人,自己不就要人間蒸發了?那邊角落裡的姜昆卻是心情澎湃,這些不都是武俠電影裡才有的場面嗎?
玉罕在花襯衫的身上踢了一腳,順了順身上的衣服:「起來吧,你們都下去吧,我要和你們白公子說幾句話。」
退去了眾人,玉罕板著臉問白山:「白山你怎麼來了洪城也不說一聲,你不知道我在洪城嗎?」
「在下知道聖女在洪城,可是不知道聯繫方式,所以也沒辦法聯繫到聖女您。」白山恭恭敬敬的回答,對於玉罕的突然出現雖然也猜到原因,只是這時只能硬撐著。
「哼,那你來洪城是為了什麼?」
「我們白家是接了刀家的委託尋人,說是找尋多年的一個仇家後嗣,發現了無論生死一律獎賞。正好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們,我們找到了線索就從福田一路追尋就到了洪城。」
玉罕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你自己跟大長老說吧。」玉罕把手機遞給了白山。
在電話前一通的「是,是,知道」後,白山面紅耳赤的把手機還給了玉罕:「大長老不讓我們再插手這件事情。」
「知道就好,明天你們必須全部滾回景城,我不想再在洪城看到你們。」說完玉罕甩頭抬腳離開了。
「山哥,難道我們就這樣兩手空空的回景城嗎?」花襯衫一臉不服氣的湊上說。
「那還怎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違背了大長老的旨意,就是跟整個宗族做對,是要被宗族所有成員討伐的,這麼大的鍋,你背得起嗎?」白山沒好氣的說。「不過,再忍幾個月你就不是聖女了,到時候再看我怎麼整治你。」看著玉罕離開的方向,白山狠狠的說。
玉罕回到車上,姜昆還在滿臉興奮的跟吳斌述說著剛才看到的情景。見到玉罕上來,才急急的收了口,不過還意猶未盡的跟吳斌打眼色,意思是過伙再接著說。
回到家裡,王凡還在玉罕的房間裡等著她。玉罕心裡一陣溫暖,但嘴裡還是嘖怪的說:「你自己才受的傷也不知道珍惜自己,不知道早點休息,還熬什麼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