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宜雅茶坊出來,已經是下半夜了,街上已經沒有多少行人。蕭淑雅低頭悶聲走著,挽著王凡手臂的手緊緊的拽著。
「怎麼了?冷嗎?」王凡關切的問,張開臂膀把她摟進懷裡。
蕭淑雅雙手橫抱著王凡的腰:「凡,這次我賭大了。別人都說婚姻就是賭博,我這次賭的還是為世人所不能接受的一對多的婚姻。凡,我有點害怕。」
王凡把淑雅往懷裡摟得更近些:「既然你也認為是賭博,我就跟你講講『賭場法則』吧。」
「『賭場法則』?這又是什麼謬論。」看著王凡一本正經,但有改不了嘴角那壞壞的邪笑,心裡不禁輕蔑的說:「就你這壞小子還跟姐姐我講人生道理?」
「你說為什麼賭場總能贏,而賭客到最後總是變成一貧如洗?」
「因為…」象蕭淑雅這種賢妻良母型的溫柔女生,啥時候會去考慮賭場的問題,被王凡這一問就卡殼了。
「因為有概率會發生的事情,最後是肯定要發生的,也就是說你所有的擔心並不能阻礙事情的發生,而大多賭徒所追求的卻是『最好』『最高』『最強』的賭徒心態,於是乎那些孤注一擲的賭徒,最終一定會在某一次極為微小的賠率中輸得一無所有。」王凡簡單的解釋。
「那這跟婚姻有什麼關係?」蕭淑雅還是不明白王凡的意思。
「你現在就是站在婚姻的賭場裡的賭徒,如果你幻想著一味的追求『最好』『最高』的,那除非你有揮霍不盡的青春,否則你也就像孤注一擲的賭徒那樣,把所有的青春消耗掉,自己還是一無所有。」
王凡站定下來,深情的望著懷裡的淑雅:「我王凡的確不是『最高』『最好』的那一位,但我保證能愛你一輩子,和你分享一輩子的甜酸苦辣,讓你活得比大多數人好一點。」
想想被自己白白揮霍掉的二十八年的青春,蕭淑雅決定不再等下去了,淚眼晶瑩的望著王凡:「凡,今晚上我不想回去了,我要做你真正的女人,我想回去我們剛認識的『五天旅館』,我要把我自己交給你。」
雖然厚厚的窗簾遮擋了外面的陽光,屋裡依然漆黑,但窗外嘈雜的人車的聲音已經說明時間不早了,這也難怪「五天旅館」本來就不是什麼高檔酒店,只是普通的連鎖旅館而已。
蕭淑雅想扭動一下身子,胯部馬上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又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不過這是種令她很滿足的疼痛感。一隻狼爪從後面穿過她的手臂,在她胸前窩成個半圓形,穩穩的托在自己雪峰下面,像是在時刻保護著,但是時不時爪子的拇指不自覺的撥弄一下峰頂上那顆蓓蕾的動作,又把爪子主人的狼子本性暴露無遺。「就知道你會監守自盜」蕭淑雅心裡嘖罵了一句,把自己的小手覆在爪子上面,讓爪子和雪峰貼合得更緊密些,讓爪子掌心的溫熱撩烤著那顆凸起的蓓蕾。蕭淑雅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份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