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少主。請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訪問我們零點看書」玉罕收起****轉身去了。
「她,她叫你什麼?」杜月娥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少主?那不是少主人的意思嗎?現代社會還真有這種稱呼?」
「呵呵,你肯定是聽錯了。月娥你受苦了。」王凡又想打岔。
「我沒聽錯,她肯定是叫你少主了。她為什麼可以光明正大的叫你少主,我叫你主人還得偷偷摸摸的?」
這女人無論年齡,為什麼啥事都要比較一翻,掙個高低呢?王凡有點頭大。
不一會,玉罕已經處理好幾個粽子,還把私家偵探也救了下來。王凡和玉罕一人開著一輛車離開了工業區。
回到大道上,王凡掏出身上的錢給偵探,讓他自己打車找個醫院去看看。
放下了偵探,兩輛車鑽進一個偏僻的山坳裡,王凡讓玉罕把陳棟樑拎出來,弄醒。
陳棟樑睜眼看著王凡,實在想不明白這個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左右,白白淨淨的年輕人什麼來頭,竟然有這麼大的能力一下就把他們幾個放倒,而且自己手上還有槍。
王凡沒理他,點上根煙,在他身邊找了塊石頭坐下,任由陳棟樑盯著看,也不說話。這時天色已經開始灰暗,王凡手中忽閃忽閃的煙頭對陳棟樑來說感覺就像是墳頭上點燃的香火。
最終陳棟樑扛不住了,有點怯怯的問:「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想怎樣?」
「他是我主人。」在車上玉罕處理完傷口的杜月娥恰合時宜的從車裡走了出來,站在王凡身邊,「而我,只是主人身邊的一個丫鬟。」
「主,主人?丫鬟?」這個稱呼更是讓陳棟樑有點心神恍惚,主人、丫鬟那不是代表著他們後面還有一大幫家族?
「陳棟樑」王凡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卻沒有馬上接上下句,只是在石頭上把手中的煙頭掐滅,而且還掐得很仔細,來回在石頭上搓了幾下。王凡站起來走到陳棟樑身邊蹲下,輕拍陳棟樑的臉:「你知道你活到頭了嗎?」
王凡輕輕的一句話,陳棟樑腦裡「轟」的炸響,心裡同時也跌到冰點。不過陳棟樑也不是完全沒主見的人,否則他也不會老早就開始收集杜天明的罪狀。輸人不輸臉,陳棟樑咬著牙也要撐下去:「哼,落在你手裡,要殺要剮隨你便,別在這裝腔作勢。」
「你說我嗎?」王凡一臉人畜無欺的樣子,「我才懶得被你骯髒的血弄髒我的手,找你算賬的人大有人在,我何必要插上一手?」
說完王凡站起來轉身附手往回走了兩步,忽然停下來回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陳棟樑,又問了一句:「你知道為什麼拜祭祖先要用香火嗎?」
這一下就像敲子一下就敲在陳棟樑的心坎上。陳棟樑身邊的有過很多女人,但畢竟還是在杜天明眼皮底下,陳棟樑都不會與她們長時間交往。徽湖別墅的那個女人也不是陳棟樑最喜歡的,那個女人純粹就是個花瓶,但陳棟樑卻供養了她八年時間,唯一的原因就是她為陳棟樑生了個女兒,這也是陳棟樑唯一的子嗣。
王凡把杜月娥挽到身旁:「你死後作為你的所有資產自然是屬於你的合法妻子,至於你那花瓶女人,我可以把她敲碎了直接賣到國外去,剩下那小姑娘嘛~~」
「別,別,你別說了,我都給你,只求你給她們留條活路。讓我女兒能活下來。求你了,她們是無辜的。」陳棟樑這次是真的徹底崩潰了。努力翻起身跪求在王凡面前。
杜月娥稍稍別過臉。杜月娥心裡對陳棟樑沒什麼感覺,陳棟樑的結果也是他咎由自取沒什麼可憐憫的。陳棟樑不是什麼好男人,不是個好丈夫,可能平時也不一定是個好父親,但此時此刻卻還是表現出一個父親的態度,想起自己的遭遇,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父親有過這一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