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整整一夜,忽然腦海裡顯現出一個人來,那就是杜月娥。請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訪問我們零點看書杜月娥與劉慶國的事情陳棟樑當然是知道的,前段時間劉慶國的死訊傳來,杜月娥除了在家發洩一通,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而後就又像個沒事人似的該上班就上班,連以前還是不是出去幹些尋花問柳的事現在也沒有了,下了班就回到家了。精神狀態比起以前也開朗了很多,還時不時的在家哼上一兩段小曲。會不會是她連同什麼人害了劉慶國後,然後過來對付自己?
陳棟樑越想越覺得杜月娥的可疑越大。天沒亮,陳棟樑就打電話分別對自己的四個手下做了安排。
這段時間,杜月娥心裡有了王凡,就像找回當年戀愛的感覺。雖然不能像當下的戀愛情侶一樣在公眾場合無所畏懼的摟摟抱抱,對杜月娥來說那種心底裡甜甜的思念已經是莫大的滿足了。
這天杜月娥像往常一樣下了班就回到家裡,剛跨進門,「啪」一個巴掌狠狠的照臉扇過來,扇得杜月娥向後跌去,已經暈頭轉向的她沒扶住,另一邊的臉又撞在鞋櫃的角上。
待看清打她的是陳棟樑,杜月娥心裡已經明白是什麼事情了。
「你是不是找了私家偵探調查我了?」陳棟樑一把揪起杜月娥的頭髮,疼得杜月娥撕裂著嘴。
「沒有。」杜月娥吼著。陳棟樑拎著杜月娥的頭髮將她扯了起來,然後一直扯著進了書房。書房裡陳棟樑的四個手下都在,關上門陳棟樑把一疊打印的照片甩在杜月娥面前:「你自己看看,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杜月娥撿起照片一看,拍的正是今天杜月娥按王凡要求給私家偵探加付醫藥費時的場景,杜月娥放心了,只要陳棟樑找不到王凡,所有的事情都好解決。
杜月娥扶著沙發坐起來,理順衣裙,斜靠在沙發上依然一副端莊神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怎麼,就許你***,還不許我找人調查你?」
今天一早,陳棟樑派出錢晨跟蹤杜月娥,果然不久就回報,杜月娥跟一個私家偵探有來往,而後何亮偷偷把偵探抓起來拷問,原來杜月娥調查自己和情婦的事情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還拍了不少自己在徽湖別墅的照片,但是偵探缺不承認有進過別墅。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杜月娥另外找人盜的保險櫃。回到家裡陳棟樑翻遍所有角落也沒發現,杜月娥已經把盜得的東西藏匿在其他地方。
面對著杜月娥傲慢的態度陳棟樑恨不得衝上去把她給撕碎,但現在陳棟樑只好強忍著。拿不回資料,自己肯定活不了;拿不回錢,連跑路的路費都沒有。
「念在咱們夫妻的份上,你只要把櫃子裡的東西交出來,我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呵呵,陳棟樑,你現在還跟老娘耍心機,是不是晚了點?」杜月娥鄙視的望著他。
陳棟樑氣得臉上青一陣紫一陣,最後咬著牙:「我給你一晚上考慮,明天早上我拿不到東西,別怪我不客氣。」說完切斷屋裡所有有可能與外界聯繫的方式,將杜月娥反鎖在書房裡。
反正事已至此,杜月娥也就放寬了心思,熄了燈就在書房裡睡下來。
第二天一早,傭人給杜月娥送過來一份早餐,估計陳棟樑是在軟硬兼施。杜月娥也沒想這些,大方的把早餐吃完。
果然不一會陳棟樑帶著手下走進書房:「怎樣,老婆,早餐還合口味嗎?」還是平時那一臉恭維的樣子。
「行了,陳棟樑,你裝著不噁心嗎?」杜月娥施施然的喝著手裡的牛奶。
啪,老羞成怒的陳棟樑一手打翻杜月娥手中的牛奶:「給臉不要臉的標緻,把她給我拖起來。」
兩個手下架著杜月娥拖了上到一輛車子上,把杜月娥夾著坐在後排中間。車子一路疾駛,半小時後,進了一間廢棄的鐵皮廠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