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這才神色大安。說實在話,他們早已經習慣了郭進的領導,突然知道了郭進將會離開一段日子,心中哪能不慌。再加上蒙古國最近一段時間以來,高層政鬥爭的慘烈實在是把他們給嚇得不輕,也難怪他們會有這樣的表現了。畢竟除了哲別以外,他們以前都只不過是一些普通老百姓而已。
安了部下們的心後,郭進就繼續交代了下去:「記住,鐵谷的大權一定要牢牢的掌握在手中,這是我們立身的根本,決不容他人染指。」說到這裡,郭進已是滿臉的猙獰,一股煞氣自身體內衝出,一時間威勢好不赫人。
帳內眾人感覺到這股煞氣,臉色無不大變,唯唯若若的應了下來。
郭進這才收回了身上的煞氣,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聲,這才繼續說了下去:「另外,那些農民們也要著緊了控制,你們要按照我早已交代好的辦,只要成績出來了,就不怕那些農民們不感恩戴德。」
眾人聽後無不凜然受命。剛剛的那一剎那,使眾人都記起了大少的另一個身份:鐵谷第一勇士!
大少的吩咐不能不聽,可有疑問也得提早問出,不然出了問題算誰的錯?難不成還是大少的錯?想到這裡,郭大就不敢再怠慢,他急聲問倒:「那這些農夫們還用不用訓練了?」
「當然要訓練!」郭進毫不猶豫的回答。
讚賞的看了郭大一眼,郭進這才向滿臉疑惑的眾人解釋道:「這些農夫們也是我們以後的根基了,以後我們的富貴榮華可都指望在他們的身上了。」
對此,眾人無不瞭然的點了點頭。
草原畢竟還是太過貧瘠了,想來以後的征戰是少不了的。那時候征戰所需的糧草和兵員從何而來?還不是要落在這些農夫們身上麼?雖說鐵木真建立了統一的蒙古帝國,手中整和了整個草原上的資源。但這不代表手下的大將們沒有自己的私兵,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說到底蒙古帝國只不過是一個鬆散的政體而已。
帝國中各大臣手上都有一些實力,這些實力可不是什麼政治資源,而是實實在在的軍隊。畢竟蒙古力國不久,草原也實在太過廣大。
這些安排自不必一一訴說
為了盡量給自己保點老底,郭進就將事業交給了拖雷和阿剌海別吉打理。郭進和拖雷可是睡在一個被窩、穿過同一條內褲、吃同一鍋飯長大的生死兄弟,將事業交於拖雷看顧,郭進自是放心。不放心也不成啊,不過拖雷可是蒙古過以後的監國王子,想來不久之後必會受到大用,安全性還是不錯的。
十七歲的拖雷已經是少年軍團的萬夫長,受命領兵駐守郭進所管轄的黑龍江農墾區。憑著郭進教授的草原上最優秀的弓箭、馬術,中原兵法戰術訓練出來的一萬少年軍團,拖雷在征乃蠻之戰中,立下了超過三位長兄的功績,現在的少年軍團缺乏的是作戰經驗和有我無敵的血戰氣勢,相信再過幾年征戰,少年軍團將是不弱於鐵木真薛怯軍的超強存在。
相比能力偏向於軍事才能的拖雷,阿剌海別吉可謂是郭進這麼些年刻意培養出來的替身,受限於差異八百多年的見識,阿剌海別吉可沒有郭進這種,不斷利用後世的科技開發商機的本事,但在商業管理、財務運作、人事調動方面,她無疑是這個時代最有潛力的了。
在同齡人中,與郭進關係最好的女子,要屬身為未婚妻又亦徒亦友的阿剌海別吉和善良可愛,被郭進視如妹子的華箏兩人了。想像一下,身為女孩子的她們連第一次來紅都是找郭進解決的,可見他們的關係之好了,可用親密無間來形容也不為過。
母親李萍也不需要他來照顧,前年那孤家寡人的哲別師父被封為千戶後,忽然跑過來找他商量事情,扭扭捏捏了半天,才燥紅著黑臉請求郭進,成全他即日起照顧李萍之心。
身為後世之人,郭進的思想本就較為開通,外加他是佔據了李萍骨肉郭靖的身體,多多少少也對李萍懷有一份愧疚,誰知道她竟有勇氣衝破中原那一套酸腐的貞婦守節禮教,選擇自己下半生的幸福,他哪還會有不同意之理。
勇猛守義的哲別與善良堅強的李萍自是良緣佳配,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給他這個郭進添幾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妹妹。如此一來,哲別就和郭進牢牢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也就是前次儀事時他在場的原因了。一家人嘛
江南七怪中五師父笑秘陀張阿生和七師父越女劍韓小螢,亦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他們兩人的結合再一次驗證了偶像劇中,經常出現的溫柔醜男人娶漂亮悍女人的定律。
做為紅娘的郭進為了促成這段姻緣,還特意下苦功向二師父妙手書生朱聰學了模仿他人字跡的本事。之後還要花費心神為兩人互寫肉麻情書。若不是看在江南七怪對他還不錯,摒除了柯鎮惡的那種自己做不到,卻要將神聖光環硬套在別人頭上的陳詞爛調說教外,都是可親可愛之人,他才懶得管那麼多呢?
江南七怪本就是一群孤兒,柯鎮惡長兄為父,自是頂了父母之命,李萍充了一回紅娘,年近三十的韓小螢便這般嫁給了張阿生。
?年春,十七歲的拖雷將和克烈部的首領札不敢幼女十八歲的莎兒合黑塔尼別姬(在神雕中耶律楚材口中的厲害太后)成婚。喝完結義兄弟的喜酒後,郭進就準備返回中原了。
皇家王族操辦兒女的婚姻大事,自是離不開祭祖告天這一環節。在拖雷成婚的前一天,鐵木真便領著家族成員前往蒙古人的神山不兒罕,請求神靈庇佑黃金家族的後世子孫。
在一處山崖下,一行人有幸看到了原著中所寫的雕戰:一對巨大白雕對上了一群凶殘的黑雕,劇情依舊不變,白雕雖然強大,最後仍是中了黑雕的調虎離山之計,分散了戰力,被黑雕群攻折了一隻,另一隻白雕在伴侶喪身後,便跟隨殉情了。
不忍崖洞中的兩隻幼雕受黑雕所害,華箏就央求著鐵木真命人射殺了黑雕。以於愛女撒嬌之請,鐵木真自是有求必應。鐵木真以考較眾人弓箭,依判高下賜賞為由,讓眾人以遊戲之心盡展所學,既應了華箏所求,又不會讓眾人覺得大汗為了自家小女而輕命手下。
北國大雕非比尋常,雙翅展開來足有一丈多長,羽毛堅硬如鐵,撲擊而下,能把整頭小馬大羊攫到空中,端的厲害之極,連虎豹遇到大雕時,也要迅速躲避。
奈何將下面對的是草原上最優秀沙場悍將的挑戰,在咻咻的飛矢聲中,靠近的幾頭紛紛在慘叫聲中栽落。眾黑雕見勢頭不對,巨翅一展,便急遠飛逃。蒙古諸將也都滿弓勁射,但眾黑雕振翅高飛之後,已是極難射落,強弩之末勁力已衰,未能觸及雕身便已掉下。
可恨那群黑雕離了弓箭危脅的範圍之後,竟是不肯散去,在眾人頭上盤旋囂叫,像是故意在挑釁眾人一般。
「一群扁毛畜牲,不知死活!」鐵木真叫道:「射中的重重有賞。」
哲別、博爾術、赤老溫皆將期盼的目光投到了郭進的身上,想是要郭進這得意弟子為他們幾位師父的臉上爭光啦。
郭進當下也不作偽謙虛,取下了背挎肩上的牛角大弓,加速運轉內力,左手穩托鐵身,右手運勁,將一張十石硬弓拉開弦月。功聚雙目,細察群雕飛行軌跡,眼見兩頭對飛黑雕快要上下交差而過,左臂微挪,瞄準了下處黑雕項頸,右手五指鬆開,正是:弓彎有若滿月,箭去恰如流星。
黑雕待要閃避,箭桿已從頸處對穿而過,接著又射進了第二頭黑雕的腹內,而這一箭勁力未衰,帶起的威勢竟仍將一旁游弋的另一隻黑雕砸傷,哀叫著斜飛而走,而後失去了衝勁的一箭才貫著雙雕,自空急墮。
眾人齊聲喝彩。餘下的黑雕再也不敢停留,四散高飛而逃。對於鐵木真的重賞,郭進這已拐走了鐵木真一女的未來女婿,自是不敢厚顏讓鐵木真將華箏也嫁給他,推回自選權讓鐵木真但憑己意,隨便賞他一些什麼都可以。
誇下海口的鐵木真也不好太過吝嗇,倒直接常了郭進不少的財物。郭進亦是乖巧地將所得獎賞全部進獻給教他弓箭的三位師父,以感謝他們對他的不倦教誨。
驅散了黑雕之後,記掛原著中兩隻白雕與他的因緣,考慮到培養兩隻幼雕,能為他帶到的諸多好處,加上後世身為農村子弟的郭進,從小就對養鳥有一種特殊的感情,肯定不會放任失去父母庇佑的兩隻幼雕不管。
在華箏嬌滴滴的懇求之下,郭進當仁不讓地就答應了,幫她從高崖巖洞中取下兩隻幼雕來。只是不是立刻,一是不能耽誤了祭祀的時間,二是沒有作些萬全的準備,以郭進現在輕功來說,能不能安全上去下來還是個問題呢。